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p.o.s]幻情系列》 正文 [p.o.s]網 (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掛在那陰森洞窟的一角的時候,她還只是它。 它盤踞在不起眼的地方,靜靜地看著那七個美麗的女子,興高采烈的籌劃著長生不老那虛妄的計劃,曾經那七個女子也不過是它的同類,但修煉,給了她們迷惑人心的外表和高深的法力。 它也在修煉,但至少也要千年以上,才能有足以化成人形的微末道行。 所以連,它也只能織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如果不是洞內的靈氣,它早就餓成了乾癟的蜘蛛殼。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第一眼看到那個和尚的時候,它險些從上墜下。 在這個陰森恐怖的洞窟裡,它也見過了很多貪花好色最後把自己的生命也留在了洞裡的男人。 但這個和尚,無疑是最好看的一個。 而那張好看的臉上,有一種讓它無法忘懷的感覺。 它貧乏的詞彙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它只知道自己若是能修成人形,為這個人做什麼,它都願意。 因為這個人值得。 之後,它隱約聽到了「轉世金蟬」「長生不老」等熟悉的事情,再之後,它見到了所有妖精五年前既尊敬又害怕的那隻猴子,最後,洞窟裡就再也沒有了那七個美女。 洞裡一直很安靜,它就在這洞窟裡靜靜的修煉,直到不知多久之後,它變成了她。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急切,急切到等不及修煉出高深的法力,就用所有的一切作為代價,化成了人形。 殘餘的能力讓她飄飄忽忽的游曳到了陌生的地方,有擁擠的人群,令她恐懼的氣息,閃動的燈火和各種各樣糜爛的味道。 她側頭看著路邊的巨大的牌子,上面有閃光的字跡在跳動。 她努力的吸取著旁邊人流中的認知能力,輕輕地讀了出來。 「西元24年……」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他見到那女人的時候,不自覺地停住了步子。他有敏銳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了那女孩兒不屬於這個城市。 因為那乾淨的氣息和迷茫的雙眼他一直都很熟悉。 於是他走了過去,把她的視線從廣場上的萬年曆拉到了自己身上,然後擺出了一個他一直自信的微笑,溫柔地說:「小姐,需要幫忙麼?」 他等待著,等著聽到「找工作」「找親戚」之類的迷途羔羊最常做的事情。 然後,他看到那略顯蒼白的唇瓣嚅動了一下,用甜美純淨的聲音說了三個字。 「我餓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第一個感覺便是飢餓。 從胸口擴散到全身的空虛,讓她對她最熟悉的東西產生了難以抵抗的渴望。 那渴望讓她的雙眼開始發光。 興奮的光芒。 他顯然誤會了這種光芒,臉上也露出了興奮的笑。 接著,她被帶去了一家西餐廳。 一進門,她渾身的汗毛都興奮得豎立了起來,餐廳中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鹹腥,勾魂攝魄。 坐到桌邊,那男人貼了過來,與她並肩坐在血紅的的皮沙發裡,一直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臉離她的耳朵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怎麼樣,吃點什麼?」 她側頭看著鄰桌那上面帶著血絲的一塊牛肉,目光渴望的盯著那一縷縷鮮紅,舔了舔嘴唇,輕聲說:「那個……是什麼?」 「牛排麼?你要幾分熟?」他愉快地笑了笑,女人越不懂事,他越喜歡。 她咀嚼著這話裡的意思,遲疑著。 恰好背後座位的情侶中的男人點了一分熟,女人不滿的抱怨起來:「你點血淋淋的上來噁心我啊。」 她連忙開口,「要……一……一分熟。」 男人哈哈笑著對侍者打了個響指,點了兩份牛排,一分熟和七分熟。然後,他的手就很自然的扶在了她的膝蓋上。 她對衣服的認知並不太多,所以身上僅僅是穿了一件單薄的綢裙,腳上的鞋也不過是幾根透明的繩子綁著一塊堅固些的子幸好,這裡的其他女子穿的並不比她多,讓她一陣安心。 所以她的膝蓋是赤裸在外面的,那男人的手就直接的扶在了上面。 手心傳來令人詫異的細膩感覺,那男人有些驚訝的吞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著,手撫摸到的肌膚如同有魔力一樣,僅僅是這樣觸碰到就讓他有了一陣無法抑制的渴望。 看來,是撿到寶了。他心中暗喜,手不易察覺的向膝蓋上面滑動了一點,另一隻手盡量自然的搭在了她單薄的肩膀後,努力地把聲音放得柔和,像個令人放心的大哥哥一樣問她:「你從哪裡來的?怎麼會一個人在那廣場餓著肚子站著?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著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從哪裡來。」 他心中又是一喜,多半是離家出走的小姑娘,才會打扮得這麼清涼傻乎乎的隨便和陌生人來吃飯。 「那你有親戚朋友什麼的在這邊麼?需不需要我幫你找他們?」他一面和顏悅色地說著,一面在心底希望她的答案是沒有。這樣一個極品,自己錯過了,也一定會落進別人手裡。 她搖了搖頭,腦內還在不斷消化著一波波陌生的認知,好盡快地融進這個會。 「那你今晚怎麼安身?」他有些不捨的收放在她膝上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盡力地做出關心她的樣子,「要不要我替你先找個住的地方?」 她的手柔軟溫熱,肌膚緊滑,握在手裡就像沒有骨頭一樣,紅紅酥酥就像早就絕種了的古代仕女。他緊緊握著這隻手,就覺得小腹深處一陣熱燥,胯下的肉蟲開始發脹。 她偏頭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地方可去。」她已經不再是修煉的蜘蛛,她已經離開了自己賴以生存的。而這個對她而言十分陌生的人間,她自然無依無靠。 男人的雙眼開始發亮,面前的少女已經被他簡單的認定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本就是一個混雜著一切慾望的城市,這樣一個單純的生命,本就只有用來滿足別人的慾望。他的笑更加和善,像一個鄰家無害的大哥哥,他雙掌攏,把她有些發涼的小手裹在雙手之間,「這樣吧,一會兒吃過飯,我帶你去找住的地方,明天你要是想到去處,我就帶你去,你要是想不到呢,我就介紹你去我朋友的店裡打工,你看怎麼樣?」 她只是點了點頭,顧不上說話,因為餐廳的服務生已經把牛排端了上來。她面前的那一份帶著新鮮的血絲,冒著熱騰騰的香氣,她吞了口口水,笨拙得抓起桌面上的刀叉,疑惑得放在指尖,不知道如何去用。 男人連忙藉機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來,我教你。這個是這樣用的……」 她有些笨拙的切下了一小塊,慢慢湊近自己泛起了一些血色的蒼白嘴唇,微微張開口,把牛肉含了進去,熾熱的血腥氣立刻開始在她的舌尖上舞蹈奔流,讓她一陣滿足。吮光了牛肉上面的每一絲血,那一塊軟而堅韌的牛肉她卻不知道要如何解決,看了看周圍,所有的人都沒有吐出嘴裡的東西,她只有咀嚼,然後艱難的吞下。 她終究還是喜歡體液,還是適應不了這粗硬難消化的肌肉纖維。 男人並不明白,只是單純的看見了她不舒服的皺起了眉,「怎麼了?吃不慣麼?……你也是的,要的也太生了,要不,來吃我這份吧。」 他討好的切下一塊嫩得恰到好處的牛肉,曖昧的遞到她的唇邊這無疑是親暱的第一步試探。 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順從的張開嘴吃了下去,艱難的嚥下,「……不好吃。」 看來,真的是連西餐也不懂得欣賞的純樸女生呢,他有些得意得想著,盤算著晚上要如何把這鮮嫩的小羊羔吃進肚裡,敷衍著替她切好了盤子裡的牛肉,「好歹先吃些,吃不慣的話,一會兒我再買些別的吃的給你帶到住的地方,好麼?」 她點了點頭,這個陌生的世界她只覺得茫然,有人肯替她安排些什麼,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只是,熙熙攘攘的芸芸眾生,沒有一個人,帶有一星半點當年那和尚給他的感覺。 她盯著盤子裡帶著腥氣的牛肉,一片血紅。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六)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經過那家酒店的走廊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面鏡子,她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是一個完美的虛像,渾圓飽滿的胸脯,修長筆直的腿,肌膚白皙柔滑,只有那張臉,顯得古典了些,完全不同於四處可見的女性面孔,淡雅,純淨。 她吸取來的認知讓她知道酒店是個怎麼樣的地方,但她並不在意。這件白色裙子下面的每一寸身體,她都不在意。 「珠兒,別在那邊發呆了,我辦好手續了。」遠遠傳來男人帶著興奮期待和急不可待的話音,喊著她隨口編出的名字。 她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怎麼說,這個男人也對她表現出了善意,不管有什麼目的,滿足他,也就是了。 鏡子裡的像慢慢的轉身,離開。 光亮的鏡中,留下一片空白。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他和不少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子打過交道,口頭上和肉體上都不少。 但這麼順從聽話的女孩子,卻是第一次碰上。 他讓她洗個澡,她就進了浴室,他讓她吃點買來的東西,她就吃了一些。他忍不住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珠兒,女孩子不可以這麼聽話的,我要是讓你脫衣服,你也真的脫麼?」 她身上已經穿上了酒店的浴袍,帶子鬆垮垮的繫在腰前。聽到他這麼說,她緩緩地抬起白裡透紅的小手,輕輕地在那帶子上拉了一下。 帶子垂下,襟袍敞開。 那單薄的睡衣沒了支撐,緩緩地從光滑的肌膚上滑下。 露出的是用現在的眼光看略顯豐滿的肉體,但卻是無法挑剔的能夠引起他最深處的慾望。 那鬆鬆的裙子讓他看走了眼,沒想到下面的裸軀是如此的肉感。 豐滿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沒有一絲下墜,頂端殷紅的乳頭翹著,乳暈還能隱約見到沐浴後的水汽,柔軟的腰肢腴而不贅,平坦光滑,看起來一點不顯胖,胸肋卻見不到一絲骨痕。腰側美妙的弧度下,是放在其他女孩子身上一定會被說太大的美麗臀部,鋌而豐盈,緊繃而充滿彈性,讓他僅僅是看著,就感到下腹說不出的燥熱。修長的腿緊緊並著,細膩的肌膚貼在一起,沒有一點空隙,他手上似乎還殘留著摸在那膝蓋上的美妙觸感,若是被這樣的雙腿夾住,單是想像,他就已經勃起到了極限。 他玩弄過太多女人,脫離了青澀少年時代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像現在這麼急切。他禁不住打消了賣掉這個女人的念頭,也許,如果這女人還是處女的話,他不介意有這麼一個傻乎乎的情人。 她只是靜靜站著,除了飽滿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外,平靜得像一座雕像。 他扯鬆了領口,已經等不及洗個澡再來享用這美麗的肉體,他伸出手,招了一下:「來,過來。」 她聽話的走了過來,沉默的坐在他身邊,雙腿併攏,雙手放在膝上。這樣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卻擺出了這樣一個拘謹的坐姿,讓他不禁有些好笑。 他試探著把手放在她的腰後,掌心立刻傳來能把他吸住一樣的美妙觸感,他果然沒有猜錯,這女人週身上下的肌膚沒有一處不是這樣細膩銷魂,猶如凝蜜固脂,「你……還真是聽話的女孩子呢。不怕……被我騙了麼?」 他已經習慣於帶著溫和的微笑告訴女人自己是騙子,而最後的結果,大多是他越說,那些天真的羊羔就越不信,直到被他吞吃入腹,吃干抹淨。但這次他不敢這樣試探,因為這女人僅僅是跟他吃了頓飯,這乖順甚至讓他有些警覺,自己會不會中了圈套。 她扭過頭,看著他,輕輕說:「不怕。我……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他心中一陣狂喜,這種聽起來言情無比的對白往往是那種失了戀就要死要活得傻瓜大小姐們才會說的,而玩弄這樣的女人,他甚至連一絲愧疚都不會有。 他挪了一下放在她腰後的手,摟住了她,另一手開始不著痕跡的脫著自己的上衣,嘴裡還不忘溫柔的說著:「傻瓜,一個女孩子不能這樣消沉,人生中還有許多快樂的,咱們應該慢慢的去享受。」當然,如果你還是處女,可能要後幾次才會享受,他在心裡補充著。 她簡單的嗯了一聲,有些神不守舍一樣,愣愣的看著床對面播放著古怪娛樂節目的電視機。 他趁這個機會悄悄挪開了一些,三下兩下脫光了自己,解放出頂在內褲上連龜頭都有些發痛的陰莖。 聽到衣服細細簌簌的聲音,她偏過頭看了一眼,然後像是好奇一樣的瞅著他高翹的肉棒,眨著眼睛。 「來,摸摸看,這可是能帶給你快樂的東西哦。」他欣喜地看著她疑惑的表情,未經人道的女孩子在身下婉轉呻吟的畫面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她遲疑著伸出了手,用酥紅的指尖輕輕觸了一下龜頭,然後是用指頭在上面蹭了蹭,接著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好……好硬。」 「越硬,你才會越舒服啊。」他輕笑著說,已經不需要再猶豫什麼,他壓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她看著他爬上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的扭了一下,「你……壓到我了。」 他正陶醉於壓在這豐美綿軟的裸體上的快感之中,幾乎要破例等不及給她做些前戲,就想要這麼壓在她身上分開那雙美腿狠狠地把他的陰莖戳進去。 但他終歸還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他挪開一些體重,喘著氣向她說了聲抱歉,然後就吻住了她微張的小嘴,不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那嘴唇雖然看起來沒有太多血色,但被他吻住的時候仍然能感覺到那唇瓣柔嫩的好像最頂級的軟糖。他忘情的吸吮著她的舌尖,雙手趁她無法開口的時候不請自來的一上一下分頭進發。 躺倒後,那豐滿的乳肉顯得有些發扁,但並沒像大多女人那樣分開到兩邊變成柔軟的橢球,而是依然聳立在胸前,他壓上她的身子後,結實的胸膛被那發硬的乳頭頂著,讓他的手很輕易的就捉到了那顆蓓蕾,拇指和食指輕輕掐住,其餘三根指頭攏著乳肉,按壓推揉著。 豐滿的乳房一隻手無法掌握,讓他幾乎忍不住用上另一隻手一起。但另一隻手此刻已經到了更關鍵的地方,游過有些緊張而繃緊的小腹,穿過稀疏的烏黑芳草,最終到達了他今晚一定會貫穿侵入的柔嫩花園。兩片小陰唇緊緊的收在一起,豐膩的恥丘上只能摸到肉瓣間的縫隙,他試著分了分指頭,那裡閉得那麼緊,以至於幾乎沒能把那肉裂掰開。 她一定還是處女。他興奮得渾身冒汗,迫不及待的把手指撩撥著擠了進去,肉洞口還很乾燥,指尖一觸到那片嫩紅的軟肉,緊縮的穴口就微微的一抽。他知道現在手指還無法更加深入,便一邊加快了玩弄乳房的動作,一邊摸著去挑逗那顆敏感的陰核。 那顆嬌小的肉豆還嫩嫩的包裹在軟皮中,手指剝開外皮的時候,甚至有破開了什麼的感覺。那小豆在他的手指下漸漸變成了肉芽,軟中帶硬,光滑而柔嫩。 但讓他有些挫敗的,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小嘴裡的舌頭在他的挑逗下偶爾會有一點應,乳房的頂端,那乳頭也確實的硬脹起來,但那他最急不可待想要進入的陰戶,卻仍然沒有什麼變化,他一動就會輕輕一抽的誘人穴口依然乾澀。 大腿內側,外陰,陰蒂,乳房,臀部,腋下,肩背,頸窩……他放開了她的嘴唇,手口並用的在他所知道的任何女性的敏感帶上撫摸,親吻,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陰道口摸到足夠讓他侵入的濕潤。最後,他反倒被她週身嬌嫩柔細的肌膚撩起了更高漲的慾火,陰莖漲得幾乎要爆開一樣。 「你……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麼?」他汗流浹背的撐起上身,看著她僅僅是有些緋紅的臉孔,不甘心的問。 她疑惑的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嗯……還好。」 他心裡暗罵了一句,焦躁的起身到床頭的抽屜裡翻找著潤滑劑,順便找出了避孕套。本打算靠自己的手段捕獲這個天真少女,看來現在只有硬來了,他的耐心在這具格外嬌美的裸體上第一次變得如此之少。如果真是性冷感,最後不得已,也只有用上照相之類的俗氣手段了。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雙腿微分,雙手垂在身側,側著頭迷茫的看著他。他把潤滑劑塗到帶好避孕套看起來像多了層膜一樣的陰莖上,側眼看著馬上就要被他佔有的少女,不知為何突然生出了一種這不像是人類的念頭。 簡直……像是一個極品的充氣娃娃。 他甩了甩頭,甩掉這不時宜的荒謬想法,手指上扣著些潤滑劑到了床上。心裡安慰著自己,不過是個性感不強的小女孩兒而已,調教久了,自然會好的。 「來……把腿長大些。」他推住她的大腿,她順從的把雙腿向兩邊分開,腿根的肌肉牽扯著恥丘,那肉裂稍微分開了一些,落進他視線的是泛著些粉紅的晶瑩嫩肉,羞澀的夾在略深色一些的陰唇間。 他匆匆地把手上的潤滑劑一股腦的抹了上去,不管怎麼樣先奸了她再說,這身子再怎麼誘人也可以等得了手慢慢把玩。 準備好了最後的步驟,他再次壓住了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偽裝著最後的溫柔,「開始會有些疼,不過馬上就會沒事的。」 她沒有應聲,只是皺著眉,緊繃著全身的肌肉,看著他的臉逐漸靠近。 用手扶正了肉棒的朝向,圓尖的龜頭開始往她的腿根頂進去,即使隔著保險套,龜頭接觸到陰道口時候,他仍然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強烈快感。 就好像那裡有著什麼魔力一樣,把性的愉悅僅僅靠這簡單的接觸就傳送到了他的全身。 「你……你他媽的真是個尤物!」再也沒心思做些虛偽的口氣,沖頂的快感讓他險些射精,而他僅僅是往那緊縮的穴口擠進了半個龜頭,兩片小陰唇肉夾一樣貼在龜頭兩側,好像嘴唇一樣一下一下吸著。 這樣沒有足夠前戲的插入,對處女來說應該是很痛苦的,他甚至有些期待看到她一直波瀾不驚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但令他失望的,她僅僅是微微皺著眉,還帶著一些疑惑的表情,像是在消化這異物插在身體裡的感覺。 「你不痛麼?」不是溫柔的詢問,而是他不甘心的疑惑。 她輕輕點點頭,「嗯……有些脹痛。」 那你怎麼不表現出痛的樣子來呢?他沒有問出口,因為推擠進陰道口的龜頭驟然被四周的粘膜一吮,吮的他腰後一陣翹麻。 他深吸了幾口氣,罵了自己一句不中用,拚命在腦中開始想一些和性交無關的事情,陰莖也不敢移動半分,就那麼陷在那一片能溺死人的緊軟中。 「怎麼了?」她低聲問著,似乎是被壓得有些不舒服,輕輕扭了扭屁股。 「該死的……太……太爽了。」他不甘心的低叫了一聲,夾在陰道口中的龜頭一陣酥麻,腰後情不自禁的用力,陰莖彷彿有自己的意志一樣用力往陰道深處鑽著。 嬌軟的腔壁壓迫得十分用力,就好像他的龜頭正在從長在一起的嫩肉上硬戳出一個洞來,蠕動的溫熱粘膜緊緊裹住堅硬的棒身,不僅沒有其他處女的肉洞那種往外推擠的感覺,反而像張吮緊的小嘴一樣往裡吸著。 龜頭前端傳來擠破了什麼的感覺,接下來的肉徑驟然潤滑了幾分,他興奮得喘著粗氣,知道自己的肉棒又一次粉碎了一個少女的純潔。 更讓他愉快的,身下的少女終於發出了一絲疼痛的呻吟,雖然很輕,但已經足夠鼓勵獸性已經升到頂點的他。他放棄了打算延長這場性交的念頭,夜還很長,他還有充足的時間享受這個美麗的與眾不同的少女。 扳開她的雙腿,用力的分開到極限,他拉著她的小手,讓她自己把住自己的腿彎,擺出淫蕩的姿勢迎他的侵入。 她沒有一絲抗拒,順從的摟著自己的膝彎,弓起了柔軟的腰,豐美的屁股微微上翹,緊窄的陰道變成了更加適插入的角度。稍微抬起的股間讓她可以低頭看到,帶著疑惑的神情,她愣愣的看著自己大開的腿根,白膩的大腿根部不遠就是黑從從的男人陰毛,裡面伸出的淺褐肉柱直直的連接到她的陰部,套在上面的晶亮薄膜外,有一些外溢出來的血絲,肉柱的末端已經插進了她的身體裡,正在跳動,抽送,翻攪…… 他把雙手撐在她的頭側,屁股抬起壓下,強撐著想多幹上幾下,完全插到了她體內的陰莖被從未體驗過的絕頂快感包裹,每一次移動都帶來射精一樣的巨大愉悅,他近乎狂亂的把小腹拍打上去,啪啪的肉體拍擊聲越響越密。 自從他和初戀女友脫離了童子身之後,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數也數不清,但沒有一個能像現在這樣,讓他從心底到全身的陷進了情慾漩渦之中,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一樣,腦海裡一片空白,只剩下肉棒上被絲絲綿綿的層層軟嫩包裹的融化般的快感支配著他的身體,一次次的往那條狹窄的肉縫深處衝擊著。 我……我要直接幹這個女人……像是有惡魔的耳語一樣,他猛地抽出了肉棒,扯下沾著血絲的套子,粗暴的再一次插進了有些紅腫的肉裂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做,好像只有生殖器的直接結,才是在交配。 沒錯,那一刻他腦海裡閃過的詞,的確是交配。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交配這種事情,放在人之間,竟然是有特殊感覺的。 這是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被他壓在身下時候才得到的認知。 那條粗長的肉棒強硬的擠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儘管她努力地放鬆了身體,卻還是撕裂的痛。 她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因為那些痛楚比起千年修練的寂寞,是那樣微不足道,不值得她為之動容。 凝煉成的人體忠實地傳達給她人的感覺,敏感嬌嫩的腔肉在適應了肉棒的大小之後,開始被劇烈的摩擦,那摩擦讓她腿筋有些抽搐,腿根的肌肉又酸又痛,卻也又脹又癢。 算是舒服麼?她皺著眉,分不太清楚。 想要確認那異物插在自己體內的感覺一樣,她收緊臀股的肌肉,縮緊陰道內的敏感肉壁纏繞著肉莖,在上面攥握著。 粗略的描繪出了熾熱的肉柱形狀,她就因為注意力過多地集中在交的地方而被陌生的清潮淹沒。那男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技巧,只是野獸一樣抽插著,一點也沒了最初的溫文爾雅。但她對痛楚本就沒有什麼感覺,所以全部的心思,都被這粗暴的動作所引發的令她渾身發酥的快感所佔據。 那快感讓她興奮,渾身的血流都加快了速度,沉澱了千年的什麼東西逐漸散發到了全身。 她禁受不住似的弓縮著嬌軀,雙手鬆開了腿彎摟住了他的背,一雙腴嫩的長腿也勾在了他的腰後,她把臉貼在他頸側,耳朵幾乎隔著皮膚聽見了新鮮的血液在奔流的聲音,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陰道深處的子宮頸因興奮而麻痺,整個腔道都開始被新鮮的蜜汁充斥,而就在這時,她開始覺得飢餓,無法抑制的飢餓。 那些硬而筋道的牛肉她全部吐在了浴室裡,小腹裡空虛的讓她有些暈眩。 「爽嗎?你他媽的終於濕了……快,快扭屁股……我……我要射了!」男人急促的低吼著,肉棒開始拉到陰道口再重重的插入,翻弄著充血漲紅的嬌嫩花瓣。 她茫然的照男人說的聳高了腰,穴內最深處的地方因為這高高的抬起被直接的撞擊,令她舒暢的渾身顫抖。 這……便是人所說的做愛麼……她並不太懂愛這個字,所以不懂為什麼交配這種行為會在人的認知中有那麼多的說法和形態。 而現在,她隱約觸到了一點,在著汗水淋漓的肉體碰撞中,在那迷亂強烈的酸麻中,在無法抑制的飢餓中,她愉悅的長長哼出了歎息一樣的呻吟,四肢猛的收緊,死死的摟進了身上的男人,就像千年之前她摟抱著被蛛絲纏繞的獵物一般。 他陰莖中累積的快感已經幾乎讓他崩潰,但不知為什麼就是射不出來,就像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尿道前端一樣,而就在她達到高潮的那一刻,那種感覺突然的消失了。 他痛苦而快樂的呻吟了一聲,連同意識一起射出了體外一樣停止了思考。 酥腫的穴心被有力的精液噴射的又是一陣酸軟,她的興奮達到了頂點,一口吻住了男人的脖頸,狂亂的吻著,堅硬的虎牙頂在了柔軟的頸側肌膚上,那裡還有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她漸漸的被本能支配,美麗的大眼突然凶狠的瞪大,牙關猛地收緊! 他正陶醉在射精的快感中,漸漸軟化的陰莖仍然被收縮的陰道夾的十分爽快,她熱情的擁吻也僅僅是讓他得意地覺得,自己終於征服了這個十分不敏感的少女。 所以當尖利的牙齒刺穿了他的頸子的時候,劇痛一時竟沒讓他麻痺的大腦及時地作出反應。等他想到要喊的時候,嘴裡卻像被人塞了什麼一樣無法發出聲音,而四肢也麻痺得無法動彈,脖頸上鮮美的血液源源不斷地流出,同時也有什麼東西在注入,他不敢相信得睜大了眼睛,渾身顫抖抽搐著,剛剛滑出陰道口的陰莖抖了兩下,滋的開始流出淡黃的尿液。 她大口的吸吮著,新鮮的體液湧進她的體內,讓她渾身暖洋洋的無比滿足,混著剛才性交的餘韻讓她有了飛昇般的感覺。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她終於滿足的鬆開了四肢,仰躺在了床上。變得乾癟的男人身軀啪的一下翻到了一邊,漸漸象蠟人遇見了火一樣融化在床上,變成透明的水一樣的液體。 一直等到一切歸於平靜,她才緩緩從只剩她一人的床上坐了起來,股間有些痛,但更多的是滿足和愉快,她伸出纖長的手指,在汁水淋漓的陰唇間劃了兩下,然後張開雙唇,輕輕吸吮著。 「果然……不好吃。」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個男人讓她滿足了好幾天,那幾天裡,她都沒有再出現過飢餓的感覺。 所以,她可以安心地去找那個和尚。那個給了她千年的希冀的和尚。 雀躍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低沉,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絕望的看著人流湧動,她這幾天流浪了幾個城市,白天走,晚上飛,殘存的法力幾乎消失殆盡,但每一個城市都是一樣的人山人海,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遇見自己要找的人。 也許,永遠也找不到。 公園漸漸黑暗,等到連情侶們都從陰暗的角落樹叢裡離開的時候,她絕望的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決定往另一個地方去。 至於去哪兒,她也不知道。 就像垂在一根蛛絲上的時候,只有等待風的旨意。 她並沒有騰空而起,因為似乎有什麼人在看著她。她疑惑的頭,旋即雙眼放出了興奮的光芒。 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高壯男人正從小樹叢裡翻出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她裙腳下露出的光潔小腿,手上的酒瓶子還留著些酒,晃蕩著濺到地上一些。 她瞇起了眼睛,壓抑著變得急促的呼吸,四肢漸漸的舒展,展現著她最優雅迷人的每一寸嬌軀。 這是她的。 她在人世間唯一的武器。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流浪漢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本已經在腰間摸著找那把削果皮的蚺M子,並做好了撲上去抓住逃跑的女人的準備。 但她根本沒有動,只是站在那邊看著他,像嚇呆了一樣。 他舔了舔嘴唇,暗自讚歎自己的好運氣,這樣會在公園裡呆到這種時間的女人,即使被他怎麼樣,也是自找的。他慢慢地走近,視線從她的臉掃到她的腳,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她看著他走到自己身前,呼吸有些不易察覺的錯亂。她扭了扭身子,想換一個站姿。 但明顯男人以為她要逃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柔軟而白皙,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整個身子被他輕易的一下扯進了懷裡。 她嗅著面前男人的胸膛,有些積壓的體臭,和隱約的鮮血味道。 她可以就這麼抬頭咬破他的喉嚨,滿足的飽餐一頓。 但她沒有。她突然想到了那晚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帶給她的感覺。 陰道一陣抽搐,身子在男人的體味包圍中漸漸發熱。她想像的出,自己現在不動口,一會兒會發生什麼,她的心跳開始加快,血液開始奔流,那雙手臂圈的她渾身發緊,卻讓她的子宮口一陣酥松。 完全陌生的時候,對於這種慾望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嘗過了那一次甜頭,現在僅僅是想到,她就已經清潮氾濫。 「嗚……」她的臉被壓在了粗糙的樹幹上,一陣刺痛。腰被壓低,豐滿的屁股向後上翹起,在薄薄的裙子下挺起了一個渾圓的蜜桃。身子放低,雙腿自然的打開,就像被壓制的雌獸,做好了交配的姿勢。 男人的動作簡單而粗暴,根本沒有任何撫摸和親吻,裙子被直接扯下丟在地上,他一邊扯著自己的褲子掏出硬臭的陰莖,一邊把酒瓶裡殘存的酒漿淋在她赤裸裸的屁股上,「你這騷娘們,不穿內褲,欠干是不是?老子今晚就好好的滿足你。」 她舔了舔嘴唇,酒灼痛了陰唇內敏感的粘膜,燒得她一陣哆嗦。她知道男人馬上就要插進來,簡單粗暴的插進來,她不在乎自己下面是不是濕潤,也不在乎自己現在還沒有進入狀況,因為她知道,只要那根肉棒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有能力讓他滿足自己。 男人的手急促的在光滑的臀肉上來撫摸,從一側到另一側,「媽的,這麼漂亮的屁股,真……真想咬一口。」 「唔!」她悶哼了一聲,臀後一陣疼痛,那男人竟真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屁股上,牙齒緊緊夾住柔軟的肉,來扭動著。 這疼痛根本沒有影響到她的興致,反而讓她的下體抽搐了一下,變得濕潤了幾分。 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好幾道牙印之後,慾望高漲到了頂點,他分開她的臀峰,被扯開得陰唇發出輕微的咕啾聲,他驚訝的把肉棒湊過去,龜頭立刻蹭到了粘滑的愛液,「我操,竟然濕成這樣了。」 她也很驚訝,但並不排斥身體的這種變化,她知道細小的快感最後一定會像那晚一樣沉澱成愉悅的爆炸,而那種極樂的頂峰,比解決飢餓更讓她期待。 「翹高屁股!老子要操你了!」男人抹了一把她屁股上的酒,抹在自己得肉棒上,然後野獸一樣從身後壓住了她,雙手繞過她身前,狠狠地捏住她垂在胸前白玉吊鐘一樣的豐乳,開始狗一樣的聳著屁股。 不知是男人醉了還是她的肉縫太緊屁股抬的不夠高,龜頭沖了幾次都從陰唇間滑脫,擦過她的陰部頂到她的小腹下。她渾身一緊,這幾下雖然沒有滿足她空虛的腔道,卻歪打正著的撞在她的陰核上,敏感的肉芽把甜美的感覺擴散到全身。她雙手扶著樹幹,剛要撐起上身,肩腿就一陣發酸,臉重重的撞到樹幹上,腿彎一軟險些跪倒。 也許這些天自己不該一直找這種方面的認知來吸取的……她有些後悔的趴在樹邊,沒想到那些認知對她身體的影響如此之大,陰莖還沒有進入,她已經得到了不遜色於那晚最後的感覺。 糟糕的是她渾身都軟綿綿的直想沉醉在這種快感裡,如果真的插入後,她開始害怕自己會沒有能力獵捕這個男人。 滋的一聲,陰門被撐開,陰道口最敏感的嫩肉被撐開,她暢快的高叫了一聲,上身向下滑落,雙手撐在了地上,再也無力去想其它事情,高高撅起的屁股只剩下了迎的動作。 「長的挺純,原來是個騷屄!」男人興奮的低喊著,壓著她的屁股讓她跪下,變成跪在樹邊的姿勢,開始用力的幹了起來。 緊窄的肉縫渾圓的屁股柔滑的腰肢光潔的脊背豐滿的奶子,男人的肉棒瘋狂的進出著,只恨少長了幾隻手一樣在她渾身上下來的撫摸,每一處都不捨得少摸幾下。 她被摸的幾乎融化在草地上,每一處被男人接觸到的地方都火熱無比,被大力撞擊的陰道更是快樂的不停收縮著,用每一寸嫩肉去摩擦肉莖的脈絡,取悅男人,也取悅了自己。 越干,她的身子越沒有力氣,趴的也越低,最後男人性扯著她的大腿把她放到,讓她平趴在草地上,從後面掰開屁股騎在她身上插了進去。 這樣的抽插雖然不能頂到她的盡頭,卻快速而有力的摩擦著她的陰道口內不深的地方。彷彿被定海神針鎮住了要害,她啊啊的張大了嘴,雙手緊緊抓著青草,雙腿叉開用足背拍打著地面,開始迎接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同時眼裡的興奮也摻雜了詫異,他平時不可能在如此興奮的狀態下還這麼持久的,但射精的感覺依然遲遲沒有來,他只有繼續的努力動作。 一次,兩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絕頂之後,她才盡興的放鬆了自己的身子,四肢大張趴在了草地上,騎在她身上的男人這才如釋重負的大吼了一聲,拔出肉棒挪到她臉旁邊,扯著她的頭髮把濃濁的精液噴塗在她艷若桃花的臉上。 她倦懶的翻過身子,也懶得去擦臉上的白濁,怔怔的看著興奮得渾身發紅的男人,飢餓感開始湧上,漸漸取代了高潮的餘韻。 流浪漢難得能遇到這樣的女人,自然不打算就這麼一次就完事,但剛剛那次射精的感覺太過強烈,一時半會陰莖怎麼也不可能再次勃起。他不甘心的蹲下身子,拉著她的頭髮把胯下的肉蟲湊到她的嘴邊,「好好的舔,舔得大爺舒服了就再讓你爽一次,小淫婦!」 她舔了舔嘴唇,微微張開口,順從的把那佈滿愛液精液的肉條吸進了嘴裡。舌尖從肉莖下沿舔了過去,舌頭頂端敏感的察覺到陰莖上血脈的流動,嘴巴裡頓時開始分泌出本能的口水。 舌頭把陰莖在嘴裡撥弄了幾個來,她嘴唇收攏,把肉柱深深吸進嘴巴裡,毛茸茸的根部夾在了她的牙齒間。 她滿足的哼了一聲,猛地抬起雙手摟住了男人的屁股,閉上了雙眼,狠狠地咬了下去。 唇齒之間,滿是腥香……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的身體就是她的,住了一個又一個的飛蟲,那些飛蟲們滿足了她的慾望,解決了她的飢餓,讓她可以悠然的,漫無目的的,幽靈般的,在世間遊蕩。 她開始瞭解塵世的規則,明白現實的殘酷,學習人間的冷暖。 她不需要錢,也不需要休息,歸根結底,她仍然是一個妖。她唯一做的,就是在飢餓的時候去容易被侵犯的地方展露她的,收緊貪婪的獵物,獵取性的滿足和賴以生存的食物。 懂得的越來越多,對這個世界就越來越失望,這樣的一個世界,是不可能有她要找的人的。於是,她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將是她的全部。 一如當年,蹲守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時候那樣,孤獨的守望著自己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時間的流逝對她來說一直是不易察覺的。 狂野熾熱的作愛的時候,時間過得那麼得快。孤獨的遊蕩的時候,時間過得又那麼的慢。 她早已不再飛行,為了節約那維持人形必要的一點法力。她越來越頻繁的覓食,也不知道是為了節約法力,還是為了滿足她空虛的心和身體。 這世界的男人好像永遠不會減少一樣,不管她到哪裡,都可以找到她需要的食物。 酒吧,舞廳,公園,郊,甚至連人來人往的廣場,她也能輕易的等待到色迷心竅的男人畢竟她看起來實在是一幅太過容易欺騙的樣子。 「妹子,你在這裡站了半天了,是在等人麼?」有些憨厚的男人嗓音從她身後響起,在嘈雜的廣場邊依然清晰。 她背對著那聲音微微一笑,然後過了身,搖了搖頭。 「你……沒地方去麼?這裡晚上很冷的。」慣例的噓寒問暖。 她在心底冷笑,輕輕搖了搖頭。暗自決定以後盡量少在這種地方覓食,相對於這種請她吃飯花言巧語最後帶她家的男人,她更喜歡那些四下無人的時候衝出來把她挾持到僻靜的地方粗暴的強姦她的男人。 虛偽的人,連血都透著可鄙的味道。 那男人歎了口氣,「先跟我去吃點東西吧,這邊騙子很多的,你這樣的小姑娘這麼待著太危險了。」 她點了點頭,因為她確實餓了。如果一直餓著,她將不得不消耗她所剩無幾的法力。 「你……不會說話麼?」男人有些驚訝地問,小小的眼睛充滿疑惑。 「我會。」她輕輕的開口,雖然腦子裡有了足夠她和任何人聊天的認知,但她卻十分厭煩這種交流。 無非都是為了慾望,那麼,肉體的交流,已經足夠。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熱騰騰的牛肉麵,四面透風的路邊攤,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四周精壯的漢子和樸實的婦人,她並不是沒見過這種地方,但從沒想過有人要騙取她的身體的時候,會帶她來這裡。 「怎麼了?不餓麼?」那男人摸了摸頭上的短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先吃了。」 他吃得很快,發出很大的呼嚕呼嚕的聲音。 那一碗吃完後,他看著她幾乎沒動過的這碗,露出惋惜的神情。 她好奇的打量的這個新鮮的男人,把碗推了過去,「我不餓。」 「這……我本來是想幫你的,這怎麼好意思……」雖然這麼說著,他還是端過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次他吃得慢了些,斷斷續續的也開始說話。 她靜靜地聽著,那並不是之前她接觸過的男人會說的話。是個新鮮的騙子麼?她在自己心裡打了個問號。 他絮叨出來的話十分的零碎,勉強可以理的順而已。 他是來找妹妹的。 他的妹妹十六歲了。 他的妹妹想來城裡打工,所以就來了。 他妹妹之後就不見了。 他每天都會來這個廣場,因為這是別人見到他妹妹的最後地方。 她有些好笑的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像你妹妹?」 那男人愣了一下,悶了半晌才低著頭,低聲說了句。 「沒有,我妹妹沒你好看。」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又小又破的旅館,卻也標出了六十元一晚的價格。 他在自己皺巴巴的錢包裡猶豫著拿出了一張髒兮兮的元鈔票,卻遲遲遞不到櫃檯後的小姐手上。 「太……太貴了點吧?我……我住的地方一個月才要兩。」 小姐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幾乎要伸手去奪他手上的錢。 她歎了口氣,輕輕說:「大哥,不用破費了。去……去你住的地方就可以。」 她實在是餓了,這男人雖然窮,但身材很壯實,看起來也很健康,他住的地方可能不會很好,但作為一場激情和一次用餐的地方,應該已經足夠。 為了感謝他講了那個無聊的故事,她決定殺死的他的時候,用比較沒有痛苦的方法。 「我……我那裡太擠。本……本來是打算讓你住這裡,我明天再來接你的。」男人最終還是收了手上的錢,在櫃檯小姐鄙夷的目光裡扯了扯她,「好吧,去我那邊吧。」 後面隱約傳來小姐鄙夷的聲音,「沒錢還帶小姐出來玩。呸。」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對她說了句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她有些不明所以。 「害你被那姑娘誤會了。」他搓著手,有些侷促地說,「我知道,你……你不是那種人。」 「為什麼?」她奇怪的皺起眉,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說。之前也有男人誇過她長的純真可愛,長的清麗脫俗,但那個據說是某名導演的男人脫了衣服之後,一面幹著她,一面開始罵她是婊子,輕輕一摸就那麼的濕,就是個欠干的妓女。那男人的血帶著一股難聞的騷味兒,讓她噁心了很久。 他又習慣性的摸了摸腦袋,嘿嘿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就是那麼覺得。我妹妹就不行,我知道她現在一定被人騙去在這裡的某個地方正在做那個。她的眼神就不老實。……但我還是要找她,她畢竟是我妹妹。……對了,我都還沒問你的名字呢。我叫唐宣,宣傳畫的宣。你呢?」 她有些無聊的垂下了視線,看著唐宣沾著塵土的褲管和皺巴巴的皮鞋,慢慢說:「唐大哥,你叫我珠兒就可以了。」 沒來由的,她突然想要遠遠跑開,跑到僻靜的公園荒涼的郊外,去勾引出來一個急色的流氓,在激烈的做愛之後,滿足的飽餐一頓。 但她沒能離開,因為唐宣住的地方,已經到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屋子的確很小,淋浴和衛生間是走廊裡的公用場所,僅有的空間用布簾隔開了睡覺和吃飯的地方,唯一的電器是破桌子上擺著的電視,那電視小的讓她新鮮的打量到裡面開始播節目才確定那真的是電視。 她對這地方挺不滿,做愛的時候要忍著不發出聲音,咬著他的時候也要第一時間麻痺他的神經好讓他不發出慘叫,不然隔壁怕是會聽得清清楚楚那牆大概比紙厚不出多少。 路上碰見的鄰居對唐宣喊道:「阿宣啊,你怎麼又領女孩子來了。你飯都要吃不飽了……唉。」 她暗暗冷笑了一下,這人窮歸窮,倒還有幾分本事。自己竟然不是第一個來這種破地方的女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唐宣的身體很值得期待。 她坐在床邊,瞇起眼睛打量著收拾著零亂屋子試圖讓這小空間顯得不那麼擁擠的他。肌肉很結實,腹背的線條也很有力,胳臂裸露的部分能看到凸起的青筋,裡面正有新鮮純淨的血液在流動。他的褲子很緊,褲襠的部分隆起不小的一塊,看起來威武的很。 她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迷濛,她緩緩放鬆四肢,雙腿自然的打開,她的裙子並不短,但也不長,她上身微仰雙腿微分的姿勢足夠把裙子撐開,露出一截白皙豐腴的大腿。 她不需要做其它的什麼動作,男人都會自然的或直接或間接的靠近過來,然後或乾脆利或複雜繁瑣的進入到交配的步驟,這是她這麼久以來最明確的認知,所以她已經開始分泌,陰道開始自然的收縮,她已經在期待這個健壯的男人能帶給她的快樂,和快樂之後的滿足。 她已經在等待。 但她從沒想到,她的會有沒立刻見效的時候。 不能說唐宣沒有受到吸引,因為她清楚地看見唐宣的眼睛在注意到了她雙腿的姿勢之後有那麼幾秒鐘的呆滯,但馬上他就猛地偏開了頭,雙手也有些發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樓下面……還……還養了幾隻貓,我……我去餵他們。你……你自己看電視吧……餓了,餓了的話……床頭……有……有點醬菜和饅頭。」 說完話,像被狗追咬一樣,他飛快的開門跑掉了。 她訝異的盯著還在微微搖動的門,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竟然……跑掉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六)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屋子雖然很小,卻奇怪得讓她有種安心感。她搓了搓裸露出來的雙肩,身子有些暖暖的,但是……依然很餓。她看了看床上,凌亂的被單,有些髒的枕套,不是會睡得很舒適的地方,幸好,她不需要睡覺,她只是想躺下。 她對自己的體態有十足的信心,她爬上床,把髒髒的枕頭翻轉,然後躺了上去,床很硬,也很涼。她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肩膀,推著裙子的肩帶滑向下面,緩緩的脫下了身上僅有的裙子。 她把白玉一樣的裸軀盡力的伸展,滿足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拉起被單,拉高到恰好蓋住胸前挺立的乳峰,在外面露出小半渾圓的柔肉。 她學什麼東西都學得很快,已經懂得了完全的赤裸有時候反倒不如這種半遮半掩的曲線更有誘惑力。 白嫩的手輕輕一揮,布簾滑到了一邊,她慢慢閉上了眼睛,讓有些僵硬的身子放鬆,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吱呀」破爛的木門發出古怪的呻吟,響起的是他有些興高采烈的聲音,「珠兒,阿虎說他們家的花店在招人,你要……呵!」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成為了句子的結尾,「你……你睡了麼……」聲音有些乾澀,她幾乎可以想像出他喉結滾動的樣子,她紅潤的嘴角淺淺勾起,聽著他的腳步聲走近,心跳逐漸加快,胯下和腹中同時開始興奮的抽搐。 「真……真是的,和孩子一樣,也不蓋好被子。」 被子被拉高,接著布簾刷的一聲被拉上。門吱呀的打開,有些慌亂的步子一路消失到了那簡陋的衛生間裡,片刻後,裡面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她睜大眼睛,看著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布簾,眼中滿是疑惑。 一些被她遺忘或是刻意去遺忘了的東西,似乎開始甦醒。 那一夜,他再也沒有進過那布簾之內,隔著布簾,可以看見他粗壯的輪廓就那麼平躺在了地上。 不多時,就發出了巨大的打鼾聲。 她聽著那鼾聲,躺倒在床上,以往的夜裡,她都在四處遊蕩,或者在酒店的房間內新奇的擺弄著各種陌生的玩藝,而今晚她沒有任何事情可做。 睡覺?她腦中滑過了這個詞,她不是沒有試過,但從來沒有成功過,不管是公園的長椅還是酒店舒適的床鋪。 她閉上了眼,聽著那如雷的鼾聲。 漸漸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化為人形以來,她第一次睡著了。在這又硬又涼的破床上,睡得很香。 夢裡,她隱約看到了那個和尚,正帶著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在看著她。 似乎是……悲憫?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我幫你找了份花店的工作,你……你要不要去試試看?」早晨醒來,一遍遍問而確定她穿好裙子之後,他才拉開布簾走了進來,拿著一份早餐擱在床頭桌子上,重複了昨晚因為某些事而中斷的話題。 工作?聽起來是很新鮮的事情,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微微皺了皺眉,沒有一點牛乳汁的感覺,充滿了劣質添加劑的味道。想起自己應該要答,她點了點頭,「嗯……可以。」 「我……我要去上工,」他躊躇了一下,「一會兒阿虎來接你,我跟他說好了。……那個,如果你沒地方住,可以先住這裡。我給你留意一下有沒有便宜的住處。找到地方你再去,好麼?」 她靜靜地看著他,點了點頭,「好的。」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大哥,你……不怕我是騙子麼?」 唐宣咧嘴笑了笑,指了指四周,「我這麼窮,有啥好騙的。而且,你這麼好看,真要想騙人,也不會那樣一個人站在哪裡。」 「那樣?哪樣?」她疑惑的問了出來,她很好奇自己在這個人眼裡是什麼樣子,在其他男人的眼裡,自己應該就是一隻好騙的羔羊,可以輕易的拉到床上,滿足他們的獸慾。 唐宣為難的思考起來,像在找適的話,「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就是看著你……你好像一幅想哭的樣子,看得我心裡酸酸的,都想起我妹妹了。」 「唐宣。」她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叫得他一愣。 「怎……怎麼了?我……我說錯了的話,你……你別往心裡去。我這人就是嘴笨。」 她低下頭,捧起了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沒有任何奶味的牛奶,細細的體味著裡面難以忍受的味道,淡淡地說:「你……要遲到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阿虎是這個城市裡平凡男人中略有錢的一種。戴著金鏈子,開著發出巨大聲響的摩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吹了一聲口哨,罵了句娘,然後對著後座綠色頭髮的豐滿少女喊:「他媽的快滾,沒看見老子今天要帶新人去花店麼?」 那少女罵罵咧咧的走後,她就坐在了那後座上。 摩托的後座翹的很高,她別無選擇的貼在了他的背上,汗衫很薄,她的裙子也很薄,於是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就那麼壓在了他結實的肌肉上,摩托開動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在漸漸發硬。 而他想必也感覺到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摩托開動的時候,腳險些從踏上滑落。 「你是阿宣的馬子?」阿虎大喊著問身後的她,「還是他犯傻逼帶來的迷糊妞?」 她不知道該怎麼答,便沒有說話。 阿虎呸的一口往路邊吐了口膿痰,大喊:「你要不是阿宣的馬子,我泡你怎麼樣?」 她突然覺得想笑,衝著他喊:「我要是說我是呢?」 阿虎愣了一下,「他媽的,那就麻煩了,老子一看見你雞巴就硬的不行,可他媽的老子不能動兄的女人。」 「阿宣是你兄?」 阿虎猛地停下了摩托,旁邊是一家看起來很不像他會開的花店,看起來浪漫典雅,「阿宣就是有點傻好心,不過很夠義氣,你要是他的馬子,就他媽別穿這麼騷!媽的奶罩都不帶,想勾死老子麼。」說著,還惋惜的往那沒有乳罩依然聳立翹挺的大奶子上瞅了兩眼。 她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笑了笑,垂下了頭。 「長得挺清純,看起來這麼肉,真他媽的讓人受不了。」阿虎唸唸叨叨著打開花店的門,然後語氣驟然變的生硬的溫柔文雅,「姐,你在麼?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小姑娘,你不是缺個賣花的麼。姐?」 一個長得很秀氣素淨的少婦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噴壺,「小虎,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老是打扮得和個流氓一樣。……咦?」那少婦轉頭疑惑的看著她,「小虎,你什麼時候也會帶來這種女孩子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十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在人來人往的地方見多了為了工作而沮喪鬱悶的年輕男女,所以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輕易的得到了一份工作。 阿虎的姐姐是個很和善溫柔的人,而且第一次見到她就喜歡得不得了,一直說自己就喜歡這種長得古典的美少女。然後,她就被姐姐拉進了後面的屋子,看到她沒穿內衣,姐姐也沒有多問,只是拿出了她的一套內衣讓她穿上,胸罩有些緊,包裹得有點不舒服,但她還是沒有拒絕。 工作的制服是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長裙,前面掛著古怪的圍裙,雖然穿上去很沉重,但對著鏡子看的時候,卻確確實實的比起自己之前的裝扮更多了一股奇怪的魅力。 「我一直都希望能有一個妹妹讓我這麼打扮呢。」柔順的手替她梳著髮辮,伴著溫柔的聲音。 於是,她就這麼成了花店的員工,有了這麼一個溫柔的姐姐。 只是每次看到花店的名字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憶起千年之前的記憶。 「盤思洞。」她輕輕念著,然後微笑了起來。 嶄新的生活就這麼開始了。 一切都平凡而美好。除了一點讓她有些不安和空虛。 她依然很餓。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二十)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開始成為芸芸眾生的一員。 開始每天早晨起來去花店上班,晚上到唐宣的住處,一起吃些她根本品不出味道的食物,然後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一個打著呼嚕一個沉默安靜的入眠。 雖然她不喜歡吃,但她還是看出了唐宣還是更喜歡吃好吃一些的食物的。 不費什麼功夫的,她學會了如何做出人喜歡吃的東西,並成為了那破爛的小樓公認的名廚,蹭飯的人從一開始的抱著色心的男人們,逐漸變成了各色人等。 沒有人關心她的來歷,沒有人關心她的身份是否屬實。 在這個勢利的都市中,有太多為了生計而不得不陰暗的存在的人們。 而她可笑的發現,那些貧苦的人們對她溫柔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沒有出賣自己的美好,她知恩圖報的陪著唐宣,她是懂事的姑娘。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這些人眼裡,她已經是屬於唐宣的。 阿虎喝得醉醺醺的在花店裡對她說,「阿宣的福氣真好。我要是有你這麼個老婆,我他媽的才不會去找那些只懂玩什麼傻逼舞團的傻逼騷妞打炮!」 他姐姐帶著古怪的笑從身後扭住了他的耳朵,「你去找誰打炮了?」 然後不停告饒的阿虎就被姐姐拎進了後屋。 她聽著後屋壓抑的嬉笑轉變成愉悅的呻吟喘息,有些發怔。 她當然不會覺得阿虎和他的姐姐有什麼不對,人的倫理無法約束她的思想。 她只是在想兩件事。 阿虎和他姐姐那樣的交配,是不是才算是做愛? 自己究竟在唐宣身上等什麼?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二十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這是人類大多會有的執念。 現在她似乎也開始有了這種執念。 身邊鄰居之類的人都曖昧的認為他倆早就是那種關係,她才會體貼賢惠的像個小妻子一樣在這破房子裡做飯洗衣收拾房間。 只有她知道,那健壯的身軀還從未靠近過她,即使是自己動的接觸,也會讓他像兔子一樣閃開。 她看了看桌上做好的飯菜,輕輕歎了口氣。 也許,自己該離開了。如果再不去獵食些什麼,她短暫人生就要走到盡頭。那些聞起來香氣十足的東西,完全不能解決她的飢餓。 她有些煩躁的揉著自己的頭髮,這半個月裡她也幾乎忘記了和男人零距離接觸的感覺,即使偶然有花店裡的客人想吃她的豆腐,也會被經常在店裡陪姐姐的阿虎嚇得退避三舍。 而唐宣,她看得到,卻吃不到。 或者說,她不知道如何去吃。 外面樓下傳來阿虎不耐煩的喊聲,「阿宣,你怎麼又撿貓來了?雜物房快被你搞成動物園了你知不知道?」 唐宣的聲音依然憨厚,「這小東西太可憐了。我要是不帶他來,肯定會被捕貓的人抓去。」 阿虎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什麼,接著大聲說:「媽的那群偷貓吃貓的都雞巴腦子進屎了麼?連他媽這種東西壯陽都信,也不怕被寄生蟲弄死。」 「哪裡管得了麼。能救一隻算一隻了。」唐宣嘿嘿笑著,軟軟的喵聲襯在他的笑聲後,聽起來奇怪的襯。 她歎了口氣,坐到了床邊,撫摸著破舊的床墊,自己如果真的是人,怕是怎麼也看不上這種傻呵呵的男人的吧。窮,濫好心,一輩子大概只能窩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如……幫他解脫好了。 她舔了舔嘴唇,猶豫著想。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二十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你看起來氣色好差,花店的工作很辛苦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唐宣擔心的看著她,擔憂的甚至沒顧上像往常那樣大口的吃飯。 她搖了搖頭,側頭看了看小鏡子,鏡中的自己的確如剛變成人時候一樣蒼白虛弱,連嘴唇也少了很多血色,「沒事,女人家……難免有不舒服的時候。」 唐宣愣了一下,然後古銅色的臉紅了紅,低下頭開始猛扒著飯,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唐宣。」她輕聲喚他的名字,「我在你這裡……也打擾了很久了。欒姐預支了薪水,我……也找到地方住了。你可以,不用再睡地了。」 唐宣的動作猛地僵住,視線開始往四處亂掃,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那……那很好啊。你……你一個姑娘家,老在我這邊住著……挺、挺容易被人誤會的。……有……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我……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她夾起一片菜心,放在他的碗裡,搖了搖頭,「沒,我……沒什麼可再打擾你的了。如果你不嫌棄,明天到我的新家去,我想好好的謝謝你。」 唐宣咧了咧嘴,但卻笑不出來,「我……也沒做什麼,不用謝我了。你好好的過日子。」 「不,你一定要來。」 她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碗裡,堅定地說。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二十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精心佈置的房間,雖然小卻依然充滿了女人的味道。沒有什麼多餘的雜物,溫暖柔軟的床,足夠淋浴的衛生間,和裝備齊全的廚房,對她來說已經足夠。 對於今晚的事情,其實只有床就已經足夠。 她已經不願意再等待了,有些東西在變化,變化的讓她十分不安。 她脫掉了礙事的內褲和胸罩,美麗的身軀簡單的包裹在了單薄的紗裙裡。她喜歡這種感覺,乳頭直接的摩擦著帶著粗糙感覺的裙布,肉裂直接暴露在裙底的空氣中,沒有任何束縛和遮擋。 地很乾淨,飯菜準備好之後,她性連鞋也脫掉,赤著嬌小的雙足坐在小沙發裡,蜷著身子等待他的到來。 這裡並不難找,算時間,他也快到了。 她把雙手夾到自己的雙腿間,幸福的呻吟。柔軟的肉唇已經有些濕意,指尖在上面輕輕划動著,然後慢慢刺了進去。 併攏著雙腿,潮濕的甬道夾緊了纖細的指尖,她陶醉在自己撫慰自己的快感中,這是她的準備,她對自己的最後的加持。 在她重新味了一遍那酸軟透麻的快感之後,門鈴終於響了。 唐宣對於她紅潤的臉頰和慵懶的眼神明顯的不適應,馬上的面紅耳赤起來,如果不是這是在她的房間,她敢打賭他一定會轉身逃走。 她驕傲得挺了挺胸膛,挺起的乳蕾在胸前的衣服下撐起了明顯的兩點。 整整一頓飯,唐宣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一直到吃完,都沒敢抬起。 「唐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她輕輕呢喃著,吃飯的桌子很小,小到她的赤足一動,就能碰到他的腳掌,她的頭一探,就貼近了他的臉龐。 「你……你別這樣……」唐宣有些難受一樣的縮了縮身子,「我……我會忍不住地。」 她聽阿虎說過,阿虎帶他去找過女人,雖然次數不多,也足夠他記住女人的美好,所以……他不該這樣能忍的,這裡不是那間破屋子,這裡沒人能聽見他們的聲音,他不該再有顧忌。 她忽略掉想起他找其他女人時心裡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修長的腿慢慢伸了過去,用膝蓋磨蹭著他的大腿,「唐宣,你會忍不住什麼?」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越來越紅,她知道他身體的某個地方,一定正和他的慾望一樣飛快的膨脹。 沒想到,他猛地站起了身子,退後了兩步,離開了桌子,「不……不行,我配不上你的。……你不該有這種報恩的念頭,你……你應該找自己真正喜歡的人,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不可以這樣隨便的。」 她愣愣的看著他,抬高的腿都沒來得及放下,在桌下滑稽的翹著,「可是……你明明和阿虎去過……」 他臉更加紅,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不知道是秘密被揭破還是看到了她抬高的那截小腿和赤裸裸的美麗秀足。 「他……他騙我說是去找我妹妹……我……我沒忍住……」他結結巴巴的說著,努力別開眼,但視線怎麼也離不開她飽滿的胸脯和桌子下玉雕一樣的一雙腳。 「那為什麼現在忍住了?」她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摟住了他的胳臂,往床的方向走過去,「我……不想你忍的。」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然後慢慢鬆開,猶豫著問:「你……你不嫌棄我麼?我不帥,也沒有錢,文化不高,只是個苦力……唔!」 這些對她而言無比無聊的話終於被她堵住,用自己柔軟的嘴唇。 她滿足的用舌尖挑著他的唇線,低聲呢喃:「你覺得呢?」 他的雙手懸在她腰的兩側,劇烈地顫抖著,慢慢的,慢慢的收攏,最終,用力地摟緊了她的身子。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二十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身上唯一的衣服很容易就在軀體的磨蹭中褪到了一邊,唐宣的衣褲也被她一件件的脫掉。 一男一女赤裸裸的滾到床上的時候,一切都順理成章的變得無法阻止。尤其是男人健康強壯,女人豐腴美麗。 她摟緊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前,柔軟的乳房翹挺的前端被他含在嘴裡,濕熱的口腔用力的吸吮著敏感的乳頭,火熱的悶酸酐從乳尖延伸到整個乳房,讓她憋悶的一陣戰慄。 修長的雙腿反折上來,夾住了他的腿,他的大腿粗而有力,佈滿了粗硬的汗毛,毛髮掃著她腿內側的肌膚,癢癢的,熱熱的,陰部被這感覺衝擊,粘滑的蜜汁開始湧出。 唐宣並沒有多少經驗,只是用力地吸著她的乳房,舌頭墊在乳頭下面,吸的她的乳頭都開始脹痛,另一手用力的揉著他另一邊乳房,手指陷進軟而無骨的肉丘中,不知道是因為等了太久,還是因為一些別的什麼原因,今天的她格外的興奮,粗糙的手指撥開緊閉的蜜唇,試探著碰觸了一下紅嫩的穴口,她就忍不住猛地挺了一下腰,子宮口驟然縮了一下,陰道的狹徑已經一片滑膩。 「真的……可以麼?」唐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依依不捨的放開口中的豐乳,詢問著,準備著下一步的動作。 她的答是點了點頭,把股間分得更開,自己抓住了膝彎,抬起了屁股,把紅嫩濕潤的陰部毫無保留的迎向他怒張的陰莖。 終於,粗熱光滑的龜頭緩緩地擠進最外面的緊縮腔肉,試探著頂了頂,敏感的粘膜熱情的應著,用力的夾裹住進入的每一部分。他不再猶豫,雙手抱在她的腰後,猛地壓了下去。 硬而粗的肉柱滋的貫穿了抽搐蠕動的粉嫩肉壁,她和他一起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插入得這麼順暢的時候,以往的男人總是會露出一些遺憾的表情,然後便沒有了任何溫柔的野獸一樣的動作起來,但唐宣不知是定力過人還是什麼,在她刻意的收緊會陰,用軟腔擠夾摩擦他的棒身的時候,他仍然有心思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問她:「你……你怎麼樣?」 她點點頭,咬著下唇不願在這個時候說話,只用酥軟的鼻音表示自己的快樂。 她確實的開心,除了下體火熱的交,乳房被大力的揉弄,子宮興奮的痙攣之外,似乎還有什麼別的讓她渾身暖洋洋的,心頭隨著龜頭一次次頂撞到宮頸而一陣陣甜美。 那是和其他男人交配的時候,從沒有過的感覺。 「珠兒……你……你好緊,我……我忍不住了。」緩慢的律動逐漸不能滿足憋脹得難受的陰莖,他開始想要猛烈的抽插,想要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碾平嫩腔壁上柔軟的褶皺,宣洩難忍的慾火。 「沒事的……你……你想怎樣,都可以的。」她看他仍然忍著慢慢動作,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輕輕抬著屁股迎湊過去,扭著腰肢,鼓勵著他的動作。 他仔細的看著她的臉,像是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沒有不適。她迷濛的雙眼疑惑的盯著他,微張的雙唇間,粉色的舌尖口幹一樣在唇瓣上來舔動著。 「珠兒,你真漂亮……」他低低說了一句,接著抱著她的腰猛地把她摟了起來。 她哎呀叫了一聲,身子猛地這麼移動的結果,就是那肉棒打樁一樣狠狠給她的花心來了一下,撞得她渾身酸軟,蜜汁橫流,被他摟著坐起來後,雙手自然的摟在了他的背後,乳房貼著他的胸膛,面對面地坐著,股間緊貼在一起。 他弓著背,一邊用有力的手臂上下移動著她的身體,一邊在那對上下跳動的乳房上吻個不停,汗水混著他的口水把錐形的前端染得一片晶瑩。 不滿足於這起伏的節奏,她的雙腿曲起踏住了床,開始自己搖擺著臀部,濕潤的陰道被攪出了慾望的泡沫,潤濕了兩人分分的股間肌膚。 很快的,第一個高潮就從酸脹的股間傳到了她的全身,並不激烈,只是舒服的令她渾身發抖。她雙手耙著他的頭髮,往自己的胸前壓著,幽深的乳溝幾乎埋住了他的臉。 第一次高潮的愉悅還沒過去,她就壓下臀部用花心研磨著龜頭給自己帶來了第二次歡樂的爆炸,全身一陣發緊,又是一陣發松。 他也開始進入狂亂的慾望漩渦,被她壓抑住的射精慾望讓他也開始拚命的抽送起來,托著她屁股的雙手開始無意識的用力,被鉗緊的臀肉扭曲變形,從指縫中擠出泛紅的肉條,臀溝被這大力的捏揉分開,露出了淡茶色開不停的柔嫩肛穴。 她愉快地輕哼著,打算慢慢的享受美妙的高潮,但當他仰起了頭,汗流浹背的奮力抽插,卻依然無法射精的難受表情落進她眼底的時候,心尖竟然猛地抽緊。 這突如其來的古怪感覺讓她突然沒了繼續的動力,她皺著眉低頭吻住了他的嘴,把身子沉了下去,佈滿青筋的肉莖沒進多汁的嫩肉深處,龜頭緊緊地頂著她的宮口。 四周的腔壁猛地一鬆,無形的壓力就此消失,早就膨脹到極限的陰莖馬上劇烈的跳動起來,水槍一樣噴射出來的精液啪啪的打在嬌嫩的內壁上,讓她第三次攀上了頂峰。 兩人彼此擁抱著,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但這次弓起身子把頭放低的換成了她。 她輕輕吻著他的頸窩,舌尖滑過脈動的血管,她在等待著最後的餘韻消失,等待自己的飢餓被滿足。 她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再拖下去,她張開嘴,輕輕咬著他結實的皮膚,那裡面,就是可以滿足她需要的鮮血。 齒尖緊緊壓住了血管,她的力道卻卻遲遲無法加上,她聽著他的呼吸漸漸平順,知道再不行動,自己的能力時效就要過去,但這一口,卻一直沒法咬下。 腦後突然傳來了他溫柔的撫摸,頭上傳來他遲疑而堅定的聲音,「珠兒,……我知道自己沒資格,但……我還是想說,我愛你,請嫁給我吧。」 她的動作僵住,牙齒緩緩地收進了唇中。 「……我,我一定會努力工作,好好養家的,我一定好好疼你……」他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一些話,平凡且無聊。 她輕輕歎了口氣,垂下了頭,眼前彷彿出現了不久前夢裡出現的,那個和尚悲憫的臉。 接著,她抬起了頭,直起身子,用嘴唇又一次堵住了他不停開的嘴巴…… 一次又一次的激情過去之後,他鼾聲如雷的進入了夢鄉,她靜靜的縮在他的懷裡,看著他的胸膛,那上面還留著她留下的吻痕。 一陣疲倦襲來,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最終還是沒能收緊。 這一夜她唯一的收穫,就是終於隱約明白了,並不是所有交配,都有資格稱為做愛。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終幕·幻)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慢慢的融進了這個城市,融進了唐宣的生活。 沒有酒席,也沒有證件。 但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對不相稱又十分適的夫妻。 她依然在花店工作,偶爾有阿虎不在的時候,她會偷偷留下一些好色的客人的聯繫方式。 她並沒有人的道德,也不懂什麼是婚姻,但那些客人都還沒有來得及佔有她,就成為了她的食物。 只因為她不想別的男人再碰她。 她的,已經只屬於一個人所有…… 「老婆,我下班了!」 她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的飯菜,聽著唐宣興奮的聲音,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滿足地笑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終幕·鏡)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夜風吹過她的肩膀,讓她瑟縮了一下。 她過頭,身後的樓上,他應該還在熟睡。 不知道,自己真的留下,會過上什麼生活。她微笑著想,緩緩向遠方走去。 這裡她已經停留了太久,她依然飢餓,所以,她只有選擇離開。 那之後的很多年,她都一直遊魂一樣繼續著她的遊蕩,再也沒有像這一次一樣安定過。偶爾,她也會那裡去看一眼唐宣。 他找到了妹妹。 他娶了一個平凡的工廠女工。 他依然過著普通的日子。 她靜靜的看,悄悄地離去。 因為,那些都已經和她無關。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終幕·殘)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屋子依然還彌留著剛才激情的氣息,但新鮮的血腥氣已經沖淡了剛才性的愉悅。 她抬起頭,用舌尖舔掉齒縫裡殘留的血絲,怔怔的看著身邊。 唐宣的雙眼還圓睜著,彷彿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 但馬上,這乾癟的身軀就慢慢的融化成了透明的汁液。 她的飢餓終於消失,身體無比的滿足。 只是,她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她赤著雙腳下床,收拾著他掉在床邊的衣物。 啪的一聲,唐宣的錢包掉了出來,被摔開的錢包破舊而乾癟,但裡面的照片卻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張不知什麼時候由誰拍下的肖像,照片的角是她。 她正專心的用噴壺澆著手上的花,看起來簡單的開心著。 她看著照片上自己的笑容,突然覺得臉頰有些濕潤。 自己……也會流淚的麼?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網 (終幕·碎)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佈置的溫馨的小屋,溫暖而柔軟的床上,看起來憨厚老實的男人咕噥了一聲,醒轉過來。 屋內只有他自己。 他驚訝的四處翻找著。 但什麼也沒有找到。 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終於沮喪的穿好了衣服,消沉的離開。 很久以後的某次酩酊大醉,他和阿虎還有著這樣的對話。 「為什麼……為什麼她就那麼消失了?即使是由什麼我做得不對的,她總該,總該當面對我說一聲吧?」 「傻逼,醒醒吧。那麼漂亮的姑娘,怎麼可能嫁給你這種傻逼好人。能讓你上一次就是你的福氣了。有的連分手炮都沒得打,只能上上抱怨。媽的你還有什麼好鬱悶的。」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想起,那一天的早晨,他翻身下床的時候,有一隻乾瘦的死蜘蛛,被他帶到了床下。 之後他焦急的找的時候,那死蜘蛛被他一腳踩成了碎片。 從頭到尾,那蜘蛛都沒有落進他的視線。 一直都沒有。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我們只有面對。 意如這樣安慰著自己,脫下了牛仔褲和毛衣,她並不喜歡自己身上這套黑色的蕾絲內衣,但現在毫無疑問這是更適自己的裝束。她穿好了服務生的衣服,歎了口氣,這裙子實在短到不能再短,她白皙的修長美腿幾乎全部暴露了出來。但她已經漸漸適應了,她拿出黑色的絲襪,無奈的笑著套在了自己的腿上,隔著絲襪的撫摸至少會讓她心裡好過一點。 她推開更衣室的門,踏足進晃動得昏暗燈光中。今晚的工作,就此開始。 她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一周,收入確實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但她的心底卻十分害怕,她怕自己會抵受不住更大的誘惑,從昨天一個要她去陪酒的客人把鈔票塞進她的胸罩裡,而自己卻沒有一巴掌打上去而只是在更衣室默默哭泣的時候,她就發現自己的意志不知不覺已經開始動搖。 只是她不能離開,因為很俗氣的意外。 她的母親,她唯一的親人在和情人幽會的時候出了車禍。她的男友遠在他鄉求學,沒有任何可以幫助她的能力。 很多家夜店裡,她努力地找到了一家相對不那麼曖昧的店子,憑自己的青春靚麗得到了這份工作。 從那天起,她每晚的名字就叫黛兒。意如與黛兒,已經成了兩個互相獨立的身份。 不是沒有人想幫她,那個年輕的醫生就很多次的向她表示了好感。但她拒絕了。她知道接受那幫助意味著什麼,她不想用自己和男友的將來去交換任何事。 「黛兒今天也那麼漂亮哈。來,過來坐。」一陣男人的哄笑,和滑過她大腿的毛手毛腳,她巧笑倩兮的放下要送的東西,飛了一個媚眼然後推托著離開。 真要坐下,至少也要像那個熟客一樣會讓她有安心的感覺她才敢。 那個熟客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是個很溫柔的紳士,聊天時知道他曾經是個很不錯的醫學專家,有個很溫柔秀麗的妻子和事業有成的兒子。 最重要的是,她總覺得自己以前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一樣。只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知道他很苦悶,她覺得他是個悶騷的男人,心裡對偷情有著很深的渴望,只是夜店中的女郎往往勾起不了他的慾望。除了她。 他也很直接的誘惑了她,但她最後還是沒有點頭。 幸好,他也沒有強求。 她繞了一圈,身上被吃了幾處豆腐,也收到了一些小費。強顏歡笑奔走了近一個小時後,那個座位上,他出現了,笑著伸手招呼著她。 她一開始沒有注意到,還是那個一直暗地照顧她的領班大姐笑著搡了她一把,她才紅著臉過去坐下。 他一如既往的話不多,只是摟著她緩緩地喝酒。他曾經勸過她多喝一些,但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她不敢喝醉,總是量力而行,後來,他就自己喝自己的,只在開始和她一起喝上幾杯。 今天他看起來有些煩躁,她微笑著說了很多話,想幫他放鬆一下,他靜靜地聽著,偶爾微笑著感激的看向她,眼中還是那毫不隱藏的慾望。 「可以借你的腿躺一下麼……」他突然開口要求。 她怔了一下,這要求在這種地方實在並不過分,尤其以他出手的大方和她的謹慎保守來講,自己更是沒有理由拒絕。 她紅著臉點了點頭,拉了拉短裙,努力蓋住自己絲襪上面裸露的大腿。 他側躺下身子,頭髮刺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有些發癢。她替他揉著額角,輕聲勸著他。因為不知道是什麼事,也只能不痛不癢的說些關懷的話。 她為自己的虛偽感到一陣噁心。其實自己無非只是為了他的錢,卻說著一些好像兩人已經是至交好友一樣的話。事實上自己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比起那些下流的動作,這樣的接觸顯得親暱的多,加上自己這身顯得非常情色的制服,要是讓人看見,怕是誰都會以為自己已經和這人有了關係。 這時,她的手機竟然響了。 母親在醫院,男友在外地,難道是那個年輕醫生?他的確知道自己在這裡做著這樣的工作,但他應該知道他是無權干涉的。 她歉意地對膝上的男人一笑,從衣袋掏出了手機,掀開蓋子,那熟悉的號碼她頓時驚出了渾身冷汗。 是她的男友。 她連忙往安靜的包廂過道跑過去,膽戰心驚的摁下了接聽。 「你還躲什麼躲!還想瞞著我麼!」憤怒的低吼竟然從她身後響起,她一愣,就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拉進了一間包廂之中,重重的被摔在沙發上。 她頭昏腦脹得抬起頭,就看到自己的男友像憤怒的獅子一樣站在屋子裡,雙眼赤紅,對著她大吼:「為什麼!別人告訴我在這裡看到了你我還不信!你喜歡出來賣是不是!好阿!我買你!」 包廂的門被關上,她恐懼的看著男友走過來,這裡發生什麼事本就沒有人管,可是即使有人管自己又能怎麼樣,叫強姦讓人把男友抓起來麼? 她想要解釋,但不知道該說什麼,剛張了張嘴,便又閉上。 「說啊!你說話啊!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聽你解釋!你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和那個老男人坐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給你母親治病你還看起來這麼開心麼!」 她登時懵了,接著她的男友憤怒的坐在她的身上,開始扯著她的衣服,她想要掙扎,雙手卻馬上被他拉高到頭頂,用一手按住。 「不要!放開我!」她嗚咽著躲避著男友的粗暴,比起甜蜜的初夜,現在這大力的撕扯讓她覺得無比陌生。 突然腿間一涼,內褲已經被扯到膝彎,然後雙腿一痛,撕啦一聲內褲已經被扯成了一團破布,她哭泣著還想說些什麼,但馬上那團帶著她下體腥味兒的破布就塞進了她的嘴裡。 「你不是賣麼!還裝什麼烈婦!我他媽的干死你!」男友瘋了一樣得把她翻到在沙發上,扯下她的胸罩把她的雙手反綁在了背後。 她痛苦的在沙發上扭著,但還是無法阻止短裙被向上撩起,屁股上一陣涼意。 火熱的光滑硬物從股後頂在了她的陰道口上,她更加激烈的彈動著身子,拚命想把背後的男友掀下去。 「你這婊子!老實點!」慾火焚身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大手一張卡住了她的後頸,死命地往下壓著。 她的臉被壓進了沙發的軟墊中,連呼吸都困難起來,頸後的手卻還在收緊,讓她眼前都開始一陣陣發黑。 扭動的屁股因為她的眩暈而有些放緩,熱硬的陰莖找到機會,猛地頂進了她乾澀的陰道之中。 她嗚嗚的叫著,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嬌嫩的陰道壁被粗暴的摩擦著,痛得她渾身抽搐。緊夾的腔道想必磨的那肉棒也有些發痛,他抽了出去,吐了口口水吐上,又干了進去。 她被頂的晃動起來,這粗暴的姦淫她從未承受過,沒有一絲快感,只是身體本能的分泌出潤滑來減輕穴中的痛苦。 「這樣你都能濕了!看來你這幾天賣得很開心啊!他們怎麼幹你的?有沒有我這麼勇猛啊!」 她絕望的閉起眼睛,這些粗俗的話正在敲碎她的自尊,而那一下下狠狠地插進她的陰道深處的硬物正在蹂躪她的靈魂。 屁眼一痛,被他把手指狠狠的刺進了一根,在裡面翻攪著,他惡狠狠的說:「我想要你這裡,你一直裝聖女!現在出來賣,被多少人操過了!啊?」 她嗚嗚的搖著頭,眼淚已經流了滿面。 一條修長的腿被抬起,紅腫的陰唇向兩邊扯開,被抬成母狗撒尿一樣的羞恥姿勢,讓她渾身都因此發燒起來。 但嘴巴被塞住,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興奮的大幅抽插起來,好像憋了很久一樣。 她痛苦的承受著,為了早些結束不得不用力收緊陰道內的肌肉。 「哦……要被吸進去了!真他媽的淫蕩!我算是看錯你了!」他興奮又憤怒的喊著,猛地拔出了陰莖,吐了些口水在她的肛門上塗抹了一下,用力插了進去。 她被堵著的嘴裡發出悶聲的慘呼,潔白的豐臀因為疼痛而劇烈的顫抖起來,乾澀的腸道被強行進入,磨得火辣辣的痛,整個屁股像是要裂開一樣。 「婊子!你這個婊子!」他叫罵著,越插越用力,恨不得用陰莖刺穿她的肚子一樣。 她的身子被壓到在沙發上,他就那麼趴在她身上,像兩條交媾的蟲子,狠狠捏著她的乳房在她的肛門裡衝刺著。 屁眼漸漸麻痺,她覺得自己肛門的肌肉已經失去了收縮的功能一樣,只能麻木的圈著陰莖,任他在體內進出。 陰莖漸漸漲到最大,她知道他就要到達高潮。腸壁被抽出的陰莖猛地一蹭,然後陰道一陣火熱,那剛從她的肛門中拔出去的肉棒,馬上又從前面塞進了她的體內。 抽送了幾下,那肉棒竟又刺進了她的臀後,碩大的龜頭死死的頂在她直腸的深處,跳動著射出了熾熱的精漿。 她發出嗚嗚的聲音,顫抖著身子縮成一團,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自己的男友在這種地方強暴了。 他解開她的手,坐到沙發上,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拉下嘴裡的內褲,從桌子上拿過紙巾,低泣著擦拭著粘糊糊的陰部和有些紅腫還在流出精液的肛門。 突然一疊錢摔在她面前。她驚訝的抬頭,看見男友流著眼淚恨恨的望著她。 「這是我打工存下的錢。我本來還想找家裡人借一些,現在看來不必了。這些算是我對阿姨的最後一點心意。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他慢慢的說著,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 她看著那疊錢,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廉價的妓女,正在被厭煩的嫖客打發著,她想大哭大叫,想拉著他的褲腿向他解釋自己什麼也沒有真正的出賣過。 但她最終什麼也沒有做,而是靜靜地把錢拿過來,收進了衣袋,然後站起身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淡淡地說了句:「以後你也能這麼出手大方的話,我不介意你常來。」 關上門,她就聽見了裡面傳來摔砸東西的聲音。 她躲進更衣室,脫下了所有的衣服,看著自己被捏得紅腫的乳頭和一片狼藉的下體,再也忍耐不住,撲倒在椅子上,放聲大哭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領班大姐找了進來,說那個熟客還在等她,但看到她這副樣子,立刻氣憤起來,叫著說:「黛兒,告訴姐是哪個王八蛋欺負你?姐找人替你報仇!」 她流著淚搖了搖頭,向大姐借了一身內衣,再次打扮整齊,擦了些脂粉,掩蓋住哭紅的眼圈,練習了一下職業性的微笑,便再度到了燈紅酒綠的場所之中。 「怎麼?不開心麼?好像哭過的樣子呢。」那個成熟的男人謹慎的問著,溫柔得替她到了一杯酒。 她的眼淚險些再次在這溫柔的聲音中決堤,她端起酒一飲而盡,熱流帶著快意的麻痺麻醉了她悲傷的神經,讓她成功地露出了微笑,「怎麼會,只是剛才被莽撞的客人撞倒了眼睛。」 他並不是多話的男人,依然靜靜的喝著酒。 她也不是多話的女人,但卻突然變得很想喝醉。她很清楚,自己在這種地方喝醉意味著什麼,但她無法克制自己想醉的慾望,她軟軟的靠近身邊的男人懷裡,低聲說:「如果我醉在這裡,你會帶我走麼?」 他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你希望麼?」 她笑了,她突然真的很想放蕩一次,不用顧及任何人的看法,也許,這個陌生的成熟男人是最適的人選,她笑著貼近他的耳朵,生澀的挑逗著他的耳垂,柔聲說:「如果我醉了,只要不把我留在這裡,你帶我去哪裡都可以……」 然後,她就真的醉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他關上酒店的房門,平復一下有些加快的心跳。 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像年輕人一樣有過這種緊張的情緒了。他自嘲的笑了笑,想起自己追求現在的妻子的時候,那終於一親芳澤的夜晚,自己的心跳得也是這麼快。 柔軟的大床上,那個年紀可以做她女兒的少女正癱躺在那裡。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那個地方的人都喊她黛兒。 他並不經常去夜店這種地方,但在偶然看到了她之後,便有了一股奇怪的熱情。幸好,他清醒地知道,這是荷爾蒙的衝動,無關任何感情。 溫柔美麗的太太雖然風韻不減當年,但已經很少有時候能勾起她這種衝動和熱情了。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隱約覺得很久以前自己見過小時候的她一樣。 這個黛兒比一般的夜店女郎難上手很多。還好他有的是耐心,終於在今晚,雖然有點反常和奇怪,但她還是躺在了這間酒店的床上,毫無防備,等待著他的侵佔。 這幾天本來他為了兒子的事情有些煩心,今晚的疏解一定會讓他愉快很多。他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愉悅的想著。 妻子是個本分的女人,老實的可愛,他也很少夜不歸宿,所以輕易的便可以得到這樣的一晚。 他舒服得洗了一個澡,在浴室滿意地看著自己結實的身軀,有一些贅肉,但作為中年人已經保養得很好,他依然有信心能把那個小姑娘弄得高潮迭起。雖然沒有了青春,但他有的是經驗和耐心。 「看你這麼不舒服,把衣服脫了吧。」他低聲誘哄著黛兒,她紅撲撲的臉上儘是酒意,但看起來青春可愛,飽滿的胸脯在衣服下急促的起伏著,像誘人的蜜桃等他採摘。 她換了平時的衣服,身上穿著的是緊繃的牛仔褲和緊身的毛衣,雖然裹得很嚴實卻盡顯少女的青春曲線。她臉上的濃妝還沒有洗去,和她眼中的迷濛清澈顯得格格不入。 他滿意的走進浴室洗了一條毛巾,到臥室的時候,她已經脫下了牛仔褲和毛衣,身上僅剩下了天藍色的情趣內衣,乳罩剛剛蓋過乳頭,內褲更是恰到好處的鏤空,若有若無的露出那邊迷人的黑色叢林。 他有些驚訝她會穿這樣大膽的內衣,要說那個飽經風塵的領班女郎會這樣穿他倒是不覺得奇怪。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興致,他走過去,用涼毛巾蓋住了她的小臉,用力的揉著,擦洗掉她臉上已經胡亂的妝。 拿開毛巾的時候,雖然還有些妝彩殘留在臉上,但基本已經可以見到那素淨秀美的容顏是怎生的純淨。就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茫然醉倒在他這個怪叔叔的面前,他覺得胯下一陣抽緊,低笑著想自己現在一定像極了把小紅帽捉在手裡的大灰狼。 濕毛巾換了她一些神智,她低低的笑著,醉眼朦朧的從床上爬起來,一搖三晃的往浴室走去。 知道她是要洗澡,他心滿意足的脫下浴袍,就那麼赤裸著身子靠在床邊,端起一杯紅酒,慢慢品著。今晚,這具青春的肉體就將讓他盡情品嚐,他有理由感到開心。 水聲響了很久,久到他幾乎要忍不住鑽進浴室看看她是不是昏倒了的時候,浴室裡終於響起她有些窘迫的聲音,「那……那個……這裡沒有睡衣?」 他開心地笑了起來,裡面當然有男女兩件浴袍,只是他故意拿走了另一件而已。他拿起自己脫下的那件,走到浴室門口,「來,我給你拿了一件。」 門打開了一條縫,她紅著臉有些暈陶陶的樣子,但還是害羞的把身子藏在了門後,僅僅伸出了一隻粉嫩的臂膀,「給我。」 他把浴袍丟到一邊,突然拉住她的手把門推開,一把抱住了她柔軟嫩滑的身子,然後笑著摟著她摔倒在那張大床上。 她的身子在那床上彈跳扭動著,咯咯的笑著,剛洗過澡的身子泛著誘人的粉色光澤,吸住了他的目光。 「不……不要看了……」被熱水一蒸,她清醒了幾分,害羞了許多。酒意仍在的俏臉上,雙唇嫩紅得好像能掐出水來,雙眼也像蒙了一層霧,水汪汪的。 他側躺在她身邊,扶住她的小下巴,湊上去想吻她,他知道征服一個年輕女人最好由她的嘴唇開始。 但她一偏頭,躲了過去,「可……可不可以不要接吻……」 他愣了一下,接著看到她的眉頭微微蹙起,想到什麼傷心事一樣。他微微一笑,說了聲好,便一手不著痕跡的放在她的腰上,上下小幅度的移動著,探頭過去,先是輕輕吻著她的耳根,然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舔著她的耳珠。 她輕輕哼了聲,帶著幾分疑惑,幾分甜美。他很滿意她的反應,果然,這女孩子並沒有過多少經驗,他接著緩緩一寸寸的向下,在她白皙的頸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他的手並不急,一直遠遠離開她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只是輕柔的在腰側上下撫摸著。 在他吻到她的肩頭的時候,她開始發出嬌美的低喘,一隻小手也開始摸著他的胸前,但轉過來的臉卻羞澀的埋進軟枕中。 他耐心的繼續挑逗著她,用嘴呵著她的耳垂,用手繼續撫摸著她的腰側,漸漸的,她變得像舒適的小貓一樣溫順,緊張的身子放鬆了下來。 他試探著把手向她腋下移了過去,彈鋼琴一樣彈過她那一片敏感的肌膚,她唔了一聲,低低笑了起來,細膩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小疙瘩。 在她腋下上下撫摸了一個來,他開始試探著往她胸前移動,還帶著些水汽的肌膚摸起來並不那麼柔滑,卻讓他愛不釋手。 「唔唔……別……別。」接近乳峰根部,她有了反應,輕聲抗拒著,用雙臂環在了胸前。 「怎麼?不舒服麼?」他在她耳邊說,手並不急著去採那嫣紅的蓓蕾,手指併攏在一起,緊緊貼著乳房下沿,想要托起那對乳球一樣往上輕輕用力,充滿彈性乳房能把手掌彈開一樣,他滿足的玩弄著那雪白柔軟的肉球,掌心的溫熱柔軟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他情不自禁的把頭挪到她胸前,輕輕吻著她臂下遮擋不住的肌膚。 被他的舌頭在胸前舔弄,她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喘息,蜷在床單上的雙腳也開始輕輕地蹬著,雙腿不自覺地交疊,互相磨蹭著。 他知道有些時候不能太尊重女人的矜持,他雙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猛地向上拉高到她頭頂,一對兒白裡透紅的姣美淑乳終於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 她輕輕驚呼了一聲,但雙手也並未掙扎,「不……不要看……」 他緊緊盯著她的胸膛,那兩個渾圓的半球並沒有因為她躺倒而變形很多,依然驕傲的挺立著,雪白的肉球錐形的頂端上,乳尖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別的什麼。他緩緩垂下頭,用舌尖在有著細小疙瘩的乳暈上舔了一圈,然後在乳尖頂端輕輕一刮。 她渾身抖了一下,呻吟著說:「嗯啊……別……別作弄我了……」 她的身體還很生澀,他篤定的想,他喜歡這種青澀的感覺,他含住了那乳頭,輕輕地吸吮著。明顯之前沒人這樣對她作過,因為她很迷惑的喘息著說:「好……好奇怪……別……別吸那裡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弄得我好癢。」 「只是癢麼?」他低笑著說,舌頭快速的在她乳頭上撥弄起來。 她的表情變得又難受又快樂,眼裡的水氣越來越濃,雙手已經被放開,卻還高高地舉在頭頂上,抓著那裡的床單緊緊的攥著,「心裡……嗯啊啊……好酸……」 他停下動作抬起上半身,仔細的掃視著她籠著一層薄汗看起來水嫩嫩的裸體,緊緊夾著的雙腿間只能看到一從稀疏的毛髮,和一點隱約的水光。 她迷惑的睜大眼睛望著他,然後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正對著自己的股間,臉上一紅雙腿又並緊了一些,「哪……哪有你這樣看人的。」 他微笑著湊近她緊並的雙腿中心,呼的一口熱氣吹了上去,她身子一縮,奇怪的說了聲好癢。他也不急著強分開她的雙腿,悠然的把嘴對準了她的肚臍,用溫熱的嘴唇罩住,想要把裡面吸出來一樣輕輕吮著。 她先還只是疑惑的垂頭看著他動作,接著就開始發出奇怪的呻吟,當他把舌尖伸進她肚臍中,在那有些褶紋的凹陷中快速的撥弄的時候,她就開始扭動著腰躲避呻吟著求饒起來,「不要……不要舔了,感覺好奇怪,要……要尿了……」 扭動中並起的雙腿稍稍打開了些,他的手立刻滑了進去,貼住了嫩滑的大腿內側,掌沿幾乎擦著她的陰唇撫摸著,她的腿先是本能的一收,但然後向起什麼一樣,偏著頭看著別處,修長的雙腿卻緩緩地打開了,最後張成了一個誘人的M.「趕快來吧……求你……」她的眼裡有些淚光,讓他一時失了神,但此刻卻也無心深究那是為了什麼。 一手壓住她的膝蓋,另一手直接覆上了她的恥丘,並不濃密的陰毛還很潮濕,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兩根指頭在兩邊肥美的嫩肉上一壓,肉裂向兩邊分開,緊閉的小陰唇也張開道兩邊,露出了略帶著些透明液體的鮮嫩肉洞。 令他皺眉的,那一片肉褶竟有些紅腫,撥開的腔道口內開能隱約見到一點擦傷,而後面淺褐的肛門,也紅腫著微微隆起。 他覺得猜到了她時常的原因,心中突然有些生氣,儘管看起來她可能是被強暴的,但他覺得她不應該是個被人強暴也只是暗自神傷的女孩子。 她顫抖著身體等待著,,卻發現他只是一直看著,看著她羞人的地方,她不禁輕聲問:「怎……怎麼了麼?」 他一怔,然後立刻微笑著說:「沒有,是你太漂亮了,讓我有些發呆。」 她馬上又偏過了頭,輕輕說了句討厭。但帶著酒意的聲音裡沒有半分討厭的意思。 他用中指在她陰道口的嫩肉上揉著,用她的汁水潤濕了整個指尖,然後輕輕捅了進去。年輕的肉體立刻作出了應,溫暖柔軟的腔肉團團圍住了他的手指,緊縮著蠕動著。他耐心的在她的陰道裡探著,直到找到了那一小塊略微顯厚的腔肉,試探的在上面摸了摸。 「啊啊!」她突然大叫了一聲,身子猛地一挺。 「怎麼了?」他笑著問,手指卻粘在那塊嫩肉上一樣按來揉去。 她張著紅潤的嘴唇,呻吟間斷斷續續的說:「我……啊啊……我不知道,你……你的手指……好像帶電一樣……唔唔!」 雖然不是處女,但看來她還沒體驗過女人的快樂,他滿意地繼續騷弄著那裡,在外面的手找到了她陰唇頂端的一顆小肉芽,輕輕剝開包裹的外皮,在露出的赤紅肉豆上輕輕一按。 她觸電般一抖,一股新鮮的汁液流到了他在她體內的手指上。 他並不喜歡給女人口交,他更喜歡親吻女人的乳房。看她已經瞇著眼睛喘息著享受起來,他留下一手繼續挑逗著她的陰核,拱身重新吻住了她的乳首,這次卻不再是溫柔的撩撥,而是用嘴含住了小半乳肉,在上面輕輕啃咬起來。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陰道內也越來越濕潤,蠕動的嫩腔也收縮得更加劇烈,她一下下拱著腰,雙手也抱住了他的頭,咬住了下唇發出忍耐的鼻音。 他已經不是只想著射精的毛頭小子,看著年輕女孩在自己的手中欲仙欲死更讓他覺得滿足,他知道她就要迎來第一個小高潮,在她股間的手更加賣力的活動著,一邊摸著陰核一邊分出手指愛撫著她陰道口還有些紅腫的嫩肉。 她的裸軀一下下的抽動了起來,雙手慌亂的四處亂摸著,最後找到了一角被單,連忙塞進了嘴裡咬住,身子也越繃越緊,「唔……唔唔……唔唔!」 隨著她悶在嘴裡的甜美哼生,一股愛液染滿了他的手指,他逆著那股汁水把手指刺進了陰道中,猶在高潮餘韻中的陰道壁還在有力的抽動,想要把手指吸進去一樣。 放開嘴裡的乳頭,他抬頭看著她,她已經放開了嘴裡的被角,一絲口水掛在嘴角,眼裡帶著愉悅後的茫然,無力的喘息著。 他把身子挪高了些,探頭想趁她意亂情迷去吻她的嘴,但沒想到她又是一扭頭,只讓他吻到了她的臉頰。 「對……對不起,我……我不喜歡別人吻我的嘴。」她偏著頭,有些心虛的解釋。 他勉強笑了笑,把身子放到她兩腿之間,「沒事,各人習慣有不同。」 「謝……謝謝。」她應該已經感覺到了他的龜頭正夾在她的陰唇之間,上下摩擦著,整個人又緊張了起來。 她沒有提醒他帶保險套,他自然不會動去找那一層麻煩穿上。也許是她還沒想起來,他心裡暗笑著,把陰莖向下一壓,向前挺腰,硬挺的肉棒順暢的擠進了她的體內。 他興奮的緩緩深入著,雙手忍不住架起她的雙腳,大大的分開,低頭注視著自己的陰莖一寸寸寸的佔有者身下年輕女孩的肉體。 「嗯嗯……咕啊……進……進來了。」她緊抓著身邊的床單,輕輕呻吟著,眼角的淚花更加明顯了一些。 緊緊包裹著他的內腔,不斷收縮蠕動的嫩肉,充分濕潤而富有彈性的陰道讓他無比享受,完全佔有了這個女孩更是讓他舒暢的腰後一陣發麻。他抬起她一隻腳抗在肩頭,開始抽插享用起來。 每次都是緩緩地抽出,然後快速的向裡一送,龜頭頂開腔肉的同時用陰莖根部抵住她的恥丘摩擦兩下,整根肉棒也隨之在她體內攪動。剛剛高潮過後的女體本就十分敏感,這麼來了不過十幾下,她就又再度抓過被角咬進了嘴裡。 他把陰莖抽到剛剛不脫出她的身體的位置,淺淺的小幅抽插著,聽著她的悶哼從愉悅到難受,再到哀求一般。直到她忍不住動拱著腰想要去套那不肯深入的肉棒的時候,他一把扯開了她嘴裡咬著的被角,同時用盡力氣往那空虛的陰道盡頭深深一頂。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四肢一陣痙攣,嘴裡終於發出了高亢愉悅的呻吟。 因高潮而絞緊的陰道腔肉死死勒住了陷在其中的陰莖,他只覺得陣陣酥麻向陰莖根部聚集,幾欲噴發,他強忍著噴射的衝動,又奮力在那肉洞中插了幾下,才猛地伏下身子,恥骨緊緊抵在一起,往她陰道的盡頭盡情的噴射著。 她猛地一抖,警醒了什麼一樣驟然睜大了雙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閉上了雙眼,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他感覺到自己最後一點精液也注入了她的體內,才滿意的起身,陰莖滑出顯得更加紅腫的穴口,帶出了一大灘混濁的漿液。 他爬起來站在床邊,身上粘粘的全是汗水,很不舒服。他問她:「黛兒,一起去洗個澡吧。」 但她還是四肢攤開呆呆得躺在床上,毫無反應。他又叫了幾聲,仍然沒有應,便自己進了浴室。 並不是一夜要來上很多次的年紀,這樣暢快淋漓的一次他就已經足夠滿足,她的配雖然不是很完美,但那種不熟練和順從中的一點點抗拒更讓他愉快,至於她之前被人強暴過的那一點缺憾,對自己實在是無關緊要。 畢竟,自己又不會娶她。 洗了一個澡出來,床上已經收拾的乾淨整齊,被子鋪開了,而她正蜷縮在大床的角落,整個身體都幾乎全部埋進了被子裡,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他笑了笑,在床的另一邊躺下,愉悅後的疲憊加上浴後的舒適讓他幾乎忘記了所有的煩惱,他想了想,輕手輕腳的從衣服裡掏出了自己的皮夾,把幾張鈔票擺在了床頭,然後把錢包壓在了枕頭下面。 他相信今晚,自己應該會睡得很香。 他確確實實的睡了一個好覺,一直睡到被酒店的叫起服務叫醒為止。 但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身邊,床頭的桌子上留著用眉筆寫的一張紙條,「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去那裡找我,希望咱們不會再見面了。」 他微笑著把紙條丟進廢紙簍,她不說,他也會這麼做的。新鮮的野味偶爾吃一次即可。 他拿起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那端才傳來他妻子慵懶的聲音,「喂,怎麼這時候往家打電話?」 他笑著說:「老婆,替我向兒子說聲對不起,這幾天我心情不好說話有些重。如果那真是個好女孩,就讓他放手去追吧。別在乎太多無聊的事情了,女人,心地好才是最重要的。」 妻子在那邊笑了起來,「你這是哪根筋突然不對了,要說你自己怎麼不去說。」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通了而已。」他深思著看向手上的鈔票,那是他放在床頭的,一張也沒有少。 他穿好衣服走出酒店的時候,突然有種奇怪的預感,自己和黛兒,好像還會見面一樣。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從病房裡走出來,房內還響著那姑娘感激的話。她臉上一陣發燒,連忙加快了腳步。 儘管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那是個意外,不是自己的錯,但她一閉上眼睛,眼前還是會出現那飛快的摩托車因為躲避自己而衝出了馬路時的那一刻。 手提袋中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鈴聲,在她聽來卻渾身一顫,她恐懼的拿出手機,果然是那個神秘的號碼,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太太,你還很有良心嘛。為什麼不去自首呢?」 她慌亂的復:「不是我的錯!我不是有意的!我已經讓我的兒子盡可能的照顧她們母女了!你還想怎樣?」 「媽,你看起來臉色好差,怎麼了?」 耳邊傳來兒子熟悉的聲音,她連忙刪除掉信息,擠出一個微笑,「沒事,一個老朋友。你不好好值班到這裡做什麼?」 兒子笑著看了一眼她剛離開的病房,眼中帶著溫柔,「我來看她。她已經把那邊的工作辭了,我現在在說服她讓我幫她。」 她有些膽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喜歡上了那個女孩,其實自己是想阻止的,像自己的丈夫那樣很強硬的說不可以,但她不能,是她害那女孩的母親躺在病床上的,不然,她也不必去那種地方工作,「嗯……那是個好女孩,兒子你要加油。」 兒子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會的,媽媽,相信我,意如會是個好兒媳婦的。」 她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媽媽,你經常來看她們母女,真是幫了我不少忙呢。不像爸爸,不同意就不同意的固執,連見她一面都不肯。」 手機又響了起來,她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的偽裝,連忙推了兒子一把,笑著說:「快去忙吧,我出來的時候那姑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還不快去問問。」 兒子呵呵笑了笑,快步離開了。 她打開手機,上面仍然是簡單的一句話,「太太,你有東西忘在廁所了。」 她一愣,打開提包檢查了一遍,卻什麼也沒少,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往女廁走過去,也許自己真的忘了什麼在裡面也說不準。 走到門口她卻愣了一下,為什麼那個人會知道自己去過廁所的?她只覺得脊背一陣發冷,環顧四周,走廊裡稀稀拉拉的幾個人看起來都像是那人一樣可疑。 她晃了晃腦袋,暗罵了自己一句,推門走進廁所。 走到剛才上廁所的廁格,打開了門,裡面除了衛生紙和紙簍之外,什麼多餘的東西也沒有。她有些惱怒,是誰的惡作劇麼? 正要身離開,就覺得背後一陣大力襲來,她整個人一個踉蹌被推進了廁格裡,她開口要喊,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就摀住了她的嘴,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笑著說:「太太,我是來要債的。」 她害怕到了極點,因為身後傳來了廁格的門被扣上的聲音,她拚命踢打著,蹬著面前的牆往後擠著,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太太,我只是來要債的,你不需要這麼害怕吧?還是說你害我住院這麼久,我的情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的這筆債,你覺得沒人知道?」 她聽到這話,渾身驟然僵硬。 那男人以為她已經放棄抵抗,便放下了捂著她嘴的手,她壓低聲音,渾身顫抖著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嘿嘿笑著,在她脖子後面吹了口熱氣,「說實話,我也不想要錢,只是我的情人一直躺在病床上,她女兒那種太嫩的我又看不上眼,這幾天我的雞巴憋的都要炸了,需要一個美麗豐滿的成熟女人來給我疏解一下。不知道太太願不願意幫忙呢?」 她慌亂的思考著應對的方式,那男人卻以為她默許了,伸手便來解她上衣的扣子,她連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憐兮兮的商量著:「我……我可以給你錢。你……你情人的醫藥費我也可以幫忙出,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我有老公的。」 後頸傳來舌頭滑過的噁心濕熱感覺,她幾乎哭出聲來,慌亂著說:「不要……至少別在這裡,我們……我們可以約個別的時間。」 那男人哼了一聲,笑著說:「沒事,我不在乎地方,我可憋不到你再約我的猴年馬月,你讓我爽一次,我也是個爽快人,絕不再騷擾你。」 她腦子幾乎亂成了一鍋粥,不知道該怎麼辦,慌亂中裙子突然被撩起,粗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的底褲上。 老公已經很久沒有和她溫存了,她也一直覺得自己過了會有那種興致的年紀,但現在陰部直接地感到男人的力量,竟然整個小腹都一陣麻軟。她連忙向身後的男人哀求:「我……我可以用手……幫你的。」 那男人沒作聲,但摟在她身前的手卻縮了去。 她舒了口氣,但馬上手就被拉到了身後,接著手心一熱,一根又大又粗的肉柱伸進了她的掌中。 「來吧,有總比沒有強,你這樣標緻的太太給我打手槍,總比自己捋管子有趣的多。」那男人邪惡的笑著,「不過你最好快點,醫院的廁所可是隨時都會來人的。你不在乎別人看到,我可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整個臉都熱了起來,顫抖著握緊了手,手心的那根巨物竟然剛剛勉強能讓她一手握攏,她的手在女人中也算修長的了。她上下套弄了兩下,但只是包皮上下移動了兩下,那男人哼了一聲,不滿的說:「太太,這麼干你想痛死我麼?你伺候你老公這麼多年,不會連手槍都不會打吧?」 她橫下心,收手往掌心吐了些唾沫,向後伸去實在有些不便,而且那男人得陰莖就橫在自己臀後真要興起硬從後面強姦了她她也沒有辦法,於是便放下馬桶蓋子,轉身坐在了上面,一抬眼,一根漲得通紅,馬眼還流著些透明液體的巨大肉棒正翹在她眼前,看得她整個人都呆了。 「太太,只看的話,我可是不會射精的。不射精,我可是不會走的。」 她這才看清了那男人的長相,一個很普通的高大男人,肌肉十分結實,像個苦力一樣,只是眼神十分邪惡。 平日自己和這種男人大概不會有任何交集的,而現在自己卻面對著他醜陋的陰莖,還要幫他射出噁心的精液。 她皺著眉,低下頭伸出了手,這次用雙手握住,有了口水的潤滑,套弄起來順暢了許多。 低著頭一下下的弄著,那男人卻毫無反應,換成自己的老公,怕是早就射了她滿手了。口水干了,她又吐了一些上去,臉湊近了那顆發亮的巨大龜頭,立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氣,那腥氣卻讓她渾身發熱,丈夫是很乾淨的男人,這種味道她是第一次聞到,明明很難聞,卻令她渾身一陣發軟。 突然那男人的腰往前一挺,龜頭一下子頂到了她的嘴上,她連忙閉緊嘴唇,嫌惡的別開了臉,「你……你幹什麼?」 那男人淫笑著說:「太太,你的手法太生疏了,這樣我是射不出來的,你還是用別的地方幫幫忙吧。」他伸出手指摸著她的嘴,「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呢?」 手心傳來的熱力讓她有些眩暈,確實自己套弄了這麼半天這男人連一點興奮的表情也沒有出現。 那男人悠然的說:「太太,你要是不選的話,我就要挑了哦。」 她下體一緊,連忙說:「不要……我……我用嘴幫你……」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來,挺著肉棒在她臉頰上頂了兩下,她勉強轉過臉來,雙手捧住他的陰莖,把巨大的龜頭湊到了嘴邊,想著以前給老公口交的方法,伸出了舌頭,在龜頭上仔細的舔了起來。 那男人終於發出了舒服的哼聲,巨大的陰莖也跳動了幾下。她暗自舒了一口氣,心裡安慰自己,只是用嘴而已……沒事的。 舌頭在龜頭舔著,那腥氣不可避免的充斥了她的鼻端,但她漸漸的覺得那味道並不是那麼難聞,反而和舌頭上傳來的淡淡鹹味一起刺激著她的感官。 潤濕了整個肉棒前端,她用舌頭貼住陰莖的下面,費力的張大嘴,努力地含進去了半根。僅僅是半根,她就覺得整個口腔都被填滿了一樣,牙齒努力地分開才不會咬到。她想要早點結束,但此刻又有些不願這粗大的肉棒就這麼射了,僅僅是這麼填在她的嘴裡,她就覺得渾身發熱,陰道深處又體驗到了久違的酥癢感覺。 那男人不耐煩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她才從恍惚中神,僅僅這麼含著,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她費力的在口腔中所餘無幾的空間內挪動著舌頭,勾著舌尖撥弄著陰莖下面粗大的青筋,顫抖的雙手也後挪到那男人的陰囊下,輕輕按揉著。 那男人舒暢的低哼著,前後搖擺起腰。喉頭一悶,她幾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但那一下下撞到她喉嚨口的軟肉的龜頭儘管讓她難受無比,卻讓她不由得遐想如果被撞擊的是其它地方會是怎麼一種感覺,隨著這想法,她的小腹深處一陣熱流,竟有一些粘粘熱熱的液體緩緩滲了出來。 其實……被強姦一次……也沒什麼的吧…… 「太太,我的肉棒比起你老公來怎麼樣?好吃麼?」那男人得意地笑著,很滿足自己的本錢。 她被老公兩個字震了一下,登時清醒了許多,生怕被男人發現自己的羞態,她更加賣力的取悅著男人,想讓他早些射精,至少一個發射過一次的男人對她的威脅會小上很多。 她身子稍稍前傾,因為口水已經沿著她的唇角流了下來,而她不想沾濕自己的衣服。向後斜著的頸子讓喉嚨的角度發生了變化,那男人又一次往裡頂的時候,龜頭竟然一小半塞進了她的喉嚨裡。 那飽脹的憋悶感讓她立刻嗆出了眼淚,但沒想到緊縮的喉頭肌肉讓男人找到了意外的收穫,他直接摟住了她的腦後,用力地往她的嘴裡插入著。 她拚命拍打著男人的腿,但男人大力的控制著她的頭,把她的嘴巴當作陰道一樣大力的插了幾次,才拔了出來。她難受的側著臉弓起身子,大聲地咳嗽著,喉嚨裡又漲又癢現在沒有肉棒插在裡面還是有一種異物感讓她只想嘔吐。 「太太,我還沒有射精哦。」那男人挺著沾滿口水的陰莖,示威一樣在她眼前晃著。 她咳嗽著擺手說:「不行……讓我歇歇。」 那男人卻根本毫無耐心,或者說,一開始就沒打算僅僅是口交。她還沒過勁來,那男人竟然矮下身子,扳正她的頭,一張帶著酒臭的大嘴也不嫌她剛剛還含著他的陰莖,一口吻了上來。 她渾身僵硬,用力去推他的身子,但那嘴不僅沒有被推開,一條靈活的舌頭也撬開了她緊閉的雙唇,頂開她的牙關,她的舌頭想把他推出去,但濕滑的舌頭繞擠在一起,反而變成熱情的濕吻一樣。 她被吻的有些缺氧,腦子有點眩暈,直到柔軟的胸膛傳來一股大力,乳房的肌膚直接的感受到帶著汗的手心撫摸了上來,她才驚覺自己的上衣已經被解開,胸罩也被推到了上面。 「唔唔!唔!嗚嗚……」她甩不開那纏著她的嘴,被緊緊吮著的舌頭都有些發麻,雙手也拗不過男人的力氣,被他單手握在一起,拉高到了頭上,按在冰涼的水管上,乳丘無法防備的被男人剩下的那手恣意把玩。 年齡所致,她的胸部已經不如當年那麼富有彈性,但仍然豐滿而堅挺,讓她在老公面前總是能很驕傲的挺起胸膛,但現在她卻恨不得自己辛苦保持身材如外面的歐巴桑一樣平庸,因為那對又大又白的乳房明顯激起了男人更大的慾望,她已經能清楚地聽見自己面前的男人發出越來越粗重的低喘。 她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橫下心用力在那男人的舌頭上一咬。嘴巴終於得到自由,她張嘴就要喊,但呼聲到了嘴邊卻又停住……這是老公以前工作的醫院,認識自己的人著實不少,兒子現在也在這裡工作,科室的護士全都認識自己……自己這副樣子……這幅樣子…… 這短暫的猶豫已經給了那男人足夠的反應時間,他一把摀住了她的嘴,放開了她的手猛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撩起,她雙手往下按著裙子,身子往馬桶後面縮去,那男人失去了耐性一樣,沿著她的腿往腿根摸去。她大腿間一陣火熱,連忙伸手去按,卻正好把男人的雙手摁在了自己股間。 內褲那裡一陣勒痛,但更強烈的是那好像連恥骨都為之發軟的一陣酸麻,她徹底的慌了神,雙腿也踢打起來,扭動中嘶啦一聲輕響,輕薄的真絲內褲從她股間斷裂成兩片,啪的一聲探進了男人手心。 「啊!」她低低叫了聲,連忙並緊雙腿想要側過身子,同時伸手去搶自己的內褲。那男人一手推住她的胸隔開兩人的距離,悠然的把內褲放在鼻子邊聞了幾下,淫笑著說:「太太,你的味道真好聞。」他還意猶未盡的在上面伸舌舔了一下,「這濕漉漉的一道,嘗起來真是不錯。」 那一舔讓她看在眼中,好像舔在了她潮濕的陰唇間一樣,她嗚咽一聲,羞恥的別過了臉。 那男人拿著內褲往自己的肉棒上蒙住套弄了幾下,然後把內褲揣進了兜裡,挺著肉棒便來抓她的雙腿。 她驚恐的縮著身子,雙腿左右搖擺躲避著他的手,在狹小的廁格裡踢出咚咚的聲音。空間並不夠大,腳腕馬上就被男人握在手中,但也正是因為地方狹小,那男人興奮的擺弄了半天,在她的掙扎下卻也找不到適的姿勢。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門響,傳來了兩個個護士聊天的聲音。 「怎麼樣?你再不行動可就連剩湯都沒得喝了。」 另一個護士蕩笑著說:「放心,我又不是要嫁給他,難道勾引他一次還成不了麼。我就是想換換口味。」 她在廁格裡聽出後一個說話的正是兒子科室裡那個三十多歲的獨身護士,若是被她看見自己這樣裸著雙乳露著陰部和一個男人記在廁格之中的樣子,那她就真的不要活了。 她驚恐的僵硬了身子,全神貫注地聽著隔壁廁格護士的動靜。沒想到這稍一分神,陰唇間傳來一陣脹痛,她大驚失色,那男人竟然不再試圖分開她的雙腿,就這麼讓她側舉在一邊,從她並在一起的腿後面插進了她的陰道。 她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亂動,但又熱又硬的陰莖卻毫不猶豫地往裡深入著,雙腿並在一起的緣故,陰道壁的嫩肉感覺尤其明顯,雙手也顧不上扶著身體或是去推開男人,而是慌忙的摀住了自己的嘴。 隔壁傳來沖水的嘩嘩聲的時候,她已經淚流滿面,那根粗長的陰莖現在已經完全的塞進了她的身體裡,就像一根粗木釘子一樣把她釘在了馬桶上面,也釘碎了她為人妻的貞潔。 她用眼神哀求著男人不要動,她很久都沒有做過愛,陰道雖然不如少女那般彈性緊湊,但也十分緊窄,這粗大的東西僅僅插在裡面的話還是她可以忍受的脹痛,但如果抽插起來,被磨弄的快感交織著羞恥和疼痛一定會讓她忍不住發出聲來。 那男人無聲的一笑,毫不停留的把幾乎戳進她的子宮口的陰莖緩緩向外抽出,被陰莖撐開的穴肉被帶的一陣陣外翻,好像要把她整個腔壁都掏出來一樣,那快感混著痛楚一下子衝到她的頭頂,儘管雙唇緊閉還捂著雙手,仍然發出了「咕嗚」的一聲。 「嗯?什麼聲音?」一個護士問著。 她睜大了雙眼,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不可以……不可以被聽見的…… 「好像是那個廁格傳出來的呢。」 不要……不要來看……她的精神緊繃到了極限,但那男人還是毫不在意的緩緩抽著陰莖,然後突然狠狠的一頂。 「嘎呃!」她半個手都幾乎塞進了嘴裡,但還是發出了垂死一樣的呻吟。她絕望的垂著頭,幾乎想要自暴自棄的放聲大喊起來。 但這時,兒子科室的那個護士開口說:「哪有什麼聲音,你神經過敏了吧。趕緊走吧,咱們的小白臉醫生長的和和氣氣的,教訓人的時候可從不嘴軟。」 「哦,走吧。我可不像你喜歡聽他訓。」 「呸,我可不喜歡他用嘴訓我,用別的的話,我一定任君擺佈。呵呵……」 笑聲中兩個護士走出了廁所,她卻虛脫一樣垂下了雙手,癱坐在馬桶上,渾身全是冷汗,股間的肉棒仍然插在她深處小幅度的磨動著,但她一時竟感覺不到了一樣。 「太太,怎麼不喊那些護士來救救你呢。你不是很不願意被我強姦麼。」那男人得意的說,伸手把她的雙腿分開。 她任憑那男人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到極限,雙腳踏在兩邊的壁上,大開的肉穴飽滿而多汁,足以讓那男人順暢的進出。 「果然還是熟透了的女人才好玩。」男人興奮的喘息著,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她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每被插到盡頭,就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每次拔出到入口處,也磨得她渾身發抖。她努力去想別的事情,想自己溫文爾雅的丈夫,想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好分散被男人夯進自己身體裡的電流一樣的快感。 但那毫無作用,當她胸前汗津津的那團白肉被男人握在手中又掐又捏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豐腴柔軟的腰情不自禁的迎著男人的侵入,踏在兩邊的腳也漸漸繃得筆直,腔內的肌肉也漸漸地適應了陰莖的巨大,開始綻開完全成熟的女體去包容吸吮著男人的肉棒。 「呼……呼唔!不……不要了……求求你停一下……我……我要受不了了!」她開始告饒,肥美的蚌肉已經沾滿了興奮的汁液,而不斷翻進翻出的陰唇還在帶出更多愛液,她的子宮都被撞擊得有些麻痺,媚肉更是甜美的想要融化一樣。 那男人雙眼放光,突然弓腰探頭一口咬住了她一顆腫脹的乳頭,聳動的下體突然的打樁一樣猛地抽插起來。 身子搖晃間被咬在齒縫的乳頭一陣疼痛,但被刺激而緊縮的陰道卻得到了更多的快感,她雙腿盤在了男人背後,身子幾乎躺倒在馬桶上,潔白豐滿的屁股將近懸空,飛濺的淫汁在啪啪的交聲中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行……哈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腦海在下體的強烈感覺衝擊下越來越混沌,最後幾乎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身體本能的在迎。在最後的重重一插中,男人堅硬的恥骨緊緊頂著她的陰核,陰莖有一截擠進了她的子宮,熱乎乎的一陣精漿猛地噴射了出來。輕飄飄的要飛起來的感覺中,她哭泣著呻吟扭動著,到達了久違的高潮…… 她坐在馬桶蓋上,衣服仍然凌亂的散開,男人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她前傾著身子,仔細的吸吮乾淨上面殘留的汁液,然後替男人收內褲中,用嘴替他拉好了褲子的拉鏈。 「太太,第一次你就做得不錯麼。希望下次你能更加進步。」 男人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手機,開門走了出去。 她扣上廁格的門,失神的坐了去,那手機裡照下的照片意味著什麼她自然清楚,她蒙住臉,嗚嗚的哭泣起來,難道真的是做錯事所以要受到懲罰麼?可是……那明明只是個意外…… 粘糊糊的精液倒流了出來,幸好,已經上了環的她不必擔心避孕的問題。這大概是她最後能欣慰的一點,儘管這已經微不足道了。 她把額頭抵在廁格上,腿間仍然有異物感,陰道有些紅腫,但並不算太痛。 下次被他叫的時候,會發生什麼呢?她迷茫的想著,雙手卻緩緩地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他很喜歡吧這種煙霧繚繞的嘈雜地方,這正是適他的環境。這裡他才能找久違的感覺。 他伸手往衣袋裡摸煙,卻摸到了皺巴巴的一團,他拿出來,然後不禁笑了起來,是前陣子自己到手的那條內褲。想到這個,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前天宣告不治身亡的情人。 他有些恨意的把那條破內褲丟進了電腦邊的廢紙簍裡,若不是那女人昨天說這兩天無論如何也出不來,自己一定要把她幹的少去半條命才算解恨。 他這樣的男人本以為不會喜歡上什麼人的,但遇見這個情人確實是個意外。 十年前醫療事故讓她死了老公,辛辛苦苦的一個人養著十多歲的女兒。 他自然是不會知道同情是什麼,事實上他接近她的時候最初也不過是打著幫她找出事故真相的旗號騙她的身體罷了。 她那豐滿又凹凸有致的身體加上好騙好哄的性格,本就是他這樣的色狼的首選。用多了威脅的手段,玩多了淫蕩的婊子,有這樣一個良家婦女一邊被恣意玩弄還一邊感激地噓寒問暖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但他沒想到,自己也有被感動的時候。 他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她很激動也不加掩飾的高興,但她卻拒絕了他,她想要讓她的丈夫能死的瞑目。 於是他第一次認真地去替她查了這件事,出事的那天早晨,他本就是要帶著她去那男人的家讓她知道那次事故的禍首是誰。 陰錯陽差,那個男人的妻子釀成的事故竟然讓一切亂了套。 她已經死了,自己沒必要再做更多了,他狠狠抽了一口煙,至於那個太太,他就當作是替她的報復而狠狠的玩弄吧。 他打開郵箱,開始把那男人的照片從手機傳出來,然後寫下了一個郵件。那是他去見了她的女兒之後她女兒給他的。儘管那小姑娘不想和他打交道,但看在她過世的母親份上,他還是好心的把她父親的仇人照片準備好了,就算她不打算報仇申訴什麼的,至少也要知道他老爹是因為誰而死。 「你父親的醫療事故,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他打下這麼一行字,把照片發了過去。照片上那個看起來溫和有禮的紳士想必這時候正在打噴嚏吧。 至於自己情人的死,就讓她女兒僅僅知道這是場意外就足夠了。這事情和照片,可是相關他的長期玩物的。 想到那個成熟豐腴的肉體,他的下體就忍不住一陣發緊。 不過他還有其他的發洩方式。這次車禍住院的唯一好處,就是他認識了那個風騷的護士。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在褲子裡調整了一下因為脹大而撐起了帳篷的肉棒,叫了輛出租往那裡去了。 目的地是很廉價就可以租到的那種公寓,看來這女人的生活並不是太好,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她的休日,他走上樓去,敲著她的房門。 裡面傳出一句慵懶帶著醉意的「誰啊。」他粗著嗓子喊了句是我,裡面的女人打開保險門上貓眼的蓋子,看了一眼後打開了門,笑著說:「喲,不是已經玩上了那個太太,怎麼還有閒心來找我啊。」 他端詳著她,穿著簡單家居服的她少了些護士服的誘惑,但多了幾分三十多歲女人的成熟嫵媚,臉上有些酒意,但朦朧的眼仍然十分清醒。她很顯然知道他是來做什麼的,很大方的讓他脫鞋進去,拿了瓶啤酒放在他面前,盤著腿坐在地毯上。 她穿著寬鬆的罩衣,一雙誘人的乳房隱藏在了衣物之中,不過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對豐乳握在手裡沉甸甸軟綿綿的爽滑手感,下身只穿了一條不太符季節的牛仔短褲,之下從白皙的大腿到赤著的雙腳就什麼也沒有了。 他端起酒瓶灌了幾口,笑著問:「怎麼很悶的樣子,那個小白臉醫生還沒有搞上床?」 她放浪的笑了一聲,拿起面前的瓶子灌了一口,「遲早的事情,老娘就是想和他玩一次,看看他和他老子有什麼不同而已。……你心情也不太好的樣子,是不是憋的?」她一邊說,一邊湊過來挑逗的伸手撫摸著他的襠部。 他斜眼瞄著她的領口,鬆垮垮的領口裡清楚地看到那對雪白的乳房和上面小葡萄一樣的乳蒂,竟沒有穿胸罩。他嚥了一口口水,投桃報李的伸手揉著她的乳房,笑了笑說:「我憋得厲害,你也有些悶,這不正好一起放鬆一把。」 「呸。」她一把推開他的手,起身把酒瓶放好,「我悶,但我不飢渴。」 他嘿嘿笑著跟到桌邊,把她攔腰抱住,拉開褲鏈用勃起的陰莖在後面一下下頂著她的大腿,「好好好,是我飢渴,我飢渴行了吧。」兩個人的關係本就只有性而已,他自然也不用拐彎抹角。 哪知道她有些遺憾的聳聳肩膀,帶著惡作劇一樣的微笑說:「真不好意思,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啊?」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難道你要勾引那小白臉還要齋戒沐浴三天麼?」 「去你的。」她浪笑著一指戳在他額頭上,「我大姨媽來了。不然……」她舔舔嘴唇,誘惑的瞄了一眼他的褲襠,「你以為我不想念你的大傢伙麼。」 「我操,真他媽的倒霉。」他不爽的罵了句粗話,但雙手還不捨得從她的胸前移開,盤算著不行讓她給自己吹一次也比自己打飛機要強。 「喂,你不是一直說我的腿又滑又嫩麼。」她被揉的低喘起來,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他摸了摸頭,「怎麼了?可是你的敏感帶不是在胸上麼,難到最近你的腿更來勁了?」 她咬著豐潤的嘴唇吃吃笑著,解開褲扣,把那緊小的牛仔短褲向下推了一點,在內褲下留出了一個空間,「你那麼強,萬一讓我給你舔一個什麼的我還嫌下巴酸,不如試試腿交怎麼樣?」 說著她往手心吐了些口水塗抹在他的陰莖上,然後把雙腿併攏,掉下去的短褲卻拿在了手裡,「來,試試看。」 「還提著那褲子幹什麼?」他一邊扶著肉棒試探著往她夾緊的腿縫插過去,一邊問。 「笨蛋,沒東西接著,讓你射我一地毯麼。」她浪笑著扶著桌子站住,拿起酒瓶並著腿背靠在他胸前喝了起來。 她的腿確實是身上最優秀的部分,小腿修長筆挺,大腿豐腴結實,緊繃的肌膚光滑細膩,摸上去滑而彈手,他第一次在病房搭上她的時候就在這腿上足足摸了十幾分鐘,但摸上去爽快和陰莖插進去愉快並不是一事,那緊滑的肌肉夾著肉棒摩擦起來雖然也有快感,但並不比手淫更強烈多少。 他矮著身子抽插了一陣,看她還是悠閒的喝著啤酒,就是臉色比起剛才更紅了一些,心裡有些不爽。他想了想,稍微直起身子,肉棒也向上挪了挪,緊緊貼住了她薄薄的內褲,肉棒意外地直接感受到了她陰部的溫熱氣息,看來她用的可能是衛生棉條,他心中竊喜,用肉棒緊貼住她的褲底,刻意每次插過腿間時向上一抬,隔著內褲磨蹭著她的陰唇。 這樣磨了一會兒,她的喘息急促了起來,酒瓶也放到了桌上。他覺得肉棒周圍的壓力又大了一些,夾著的雙腿也不安的微微移動著。 「喂,你別逗我……不然……不然我可要你『見血』。」她刻意咬重了血字,眼中的春意越來越明顯。 他淫笑著繼續在她腿間移動,雙手又到了她的胸前,這樣一雙又大又軟的乳房他是怎麼摸也不會膩的,嘴裡故意應:「別,我可不想觸霉頭。」 上衣有些礙事,他直接向上翻起,沒有乳罩束縛的豐乳完全的暴露了出來,他在上面抓著揉著,捏著脹大的乳頭拉扯著,甚至用指甲掐著,他知道她不怕痛,甚至這些地方的痛會讓她更加興奮。 她果然連腿都有些發軟了,緊夾的雙腿也無力的分開,他的陰莖完全被放開,他性直接隔著內褲在她的陰道口頂著,也不知道是他的漏液還是她的愛液,內褲上漸漸出現了一小塊濕漬。 「你……你這人啊。」她無奈的捏了他的腰一下,「放開我,我去下廁所。」 他嘿嘿笑著,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想必不會讓自己失望。 他翹著肉棒坐到沙發上,四下張望著,桌上擺著一個相片架,裡面的照片時看起來青春美麗的她和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英俊男人的影,看起來像是在海邊玩一樣。只不過她的臉上帶著像是憂愁一樣的古怪表情,不像戀愛的樣子。 他笑了笑,看起來這很像是那個太太的丈夫,那個因為在值班室偷情而誇張到注意不到病人緊急情況導致事故的白癡醫生。不過這個護士也認識他的話,還真是巧。 廁所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但不像是沐浴,而像是沖廁所。他奇怪的豎著耳朵聽著,那沖水聲間隔一會兒就響一次,響了三四次,她才到了房間。 她下身依然只穿著內褲,露著白生生的雙腿,看起來有些氣喘吁吁,臉色潮紅好像剛在廁所自慰了一次一樣,「你這是……難道你忍不住去廁所自摸了?」 「去你的,老娘今天便宜你了。」她笑罵著,走到了沙發前,背轉身子把內褲向下面褪了一點,剛剛好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屁股。 「你脫什麼,」他笑著說,「老子可不想見血。」 「呸,少得了便宜賣乖,」她拿出一罐蜜汁一樣的濃稠潤滑劑,遞到他手上,「弄得我又酸又癢,罰你給我止癢。」 他瞭然的一笑,用手指挖出一塊潤滑劑,但嘴上還是說:「不能見血,你讓我怎麼給你止癢。」 她扭頭嘿了一聲,說:「裝什麼裝,不想幹就提褲子走人,要不是我癢的難受我才不讓你動我的屁眼。」 他不再逗她,伸手把那塊潤滑劑摁在她肛門外,然後用食指均勻的塗開,用力一捅,食指滑進肛門內一截,把潤滑劑土在內壁上,剛才應該是被灌過腸的肛門異常敏感,食指象被擰成幾股的橡皮筋緊緊勒住一樣。 她舒服的哼了幾聲,拿過一個保險套給他勃起的陰莖戴上,然後挪著屁股離開他的手指,自己掰開了臀縫,向後緩緩坐下。 他張開雙腿扶著肉棒,興致勃勃地看她自己向後坐著,肉棒頂在緊縮的肛門外還有點難以進入,滑開了好幾次。她身上有些冒汗,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放鬆股間的肌肉。 這次,龜頭終於順利的擠進肛門之中,最粗大的部分緩緩被她屁眼最狹窄的部分吞入,龜頭被勒得一陣舒爽,讓他不願意等她這麼慢的動作,性扶著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拉,粗長的肉棒藉著潤滑劑的幫助一下子盡根而入。 她慘叫了一聲,蒼白著臉渾身顫抖著罵他:「你個死人頭!這麼急做什麼!痛……痛死我了。」 比起陰道熱了幾分,也緊了幾分,雖然少了一些褶皺和蠕動,但也別有一番樂趣,他有些體會到了喜歡肛交的人的心理,嘴上一邊說著不好意思,腰卻一邊聳動起來,端著她的屁股挪動了一下,真是緊湊非常,灌過腸的敏感腸壁排便一樣蠕著,和陰道截然不動的蠕動讓他舒服得渾身發麻。 「唔唔……慢……慢點動,你的雞巴太……太粗,我的屁眼有點吃不消。」她哼唧著自己揉著胸前的豐乳,漸漸進入了狀態。 「你這裡被幾個人玩過?」他興奮得加快了動作,喘著粗氣問。 「嗯嗯……好爽……沒……你……你是第二個。」她開始搖擺屁股,動上下套動起來,「哪有……那麼多男人像你們這麼變態,嗯啊……別那麼深,連月經期都不放過我的,算你也就兩個。」 他有些得意,啃咬著她脖子後面那一片白皙的肌膚說:「那你可賺到了,我可是第一次玩屁眼,被你破了雛兒。」 她咯咯笑起來,摻雜在叫床聲中頗有些滑稽。 干了十幾分鐘,她來了感覺,自己伸手在陰部外面揉起來,不時用手指頂一下滑出一截的衛生棉條,「啊啊……快點!……用力,操我!快!」 聽著她的浪叫,他知道她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於是雙手托起她的腰,讓他的屁股微微懸空,自己飛快的用腰力衝刺起來,有些紅腫的肛門開始在他的動作下像要翻出腸壁來一般,粘糊糊的腸液混著潤滑劑的泡沫流了一片。 「嗯啊啊!」她細長的呻吟了一聲,一雙美腿驟然繃緊,腰向後弓起,他插在她屁眼中的陰莖感覺到根部被肛門緊緊勒住,前面的大腿上一陣溫熱,他知道她已經高潮,她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帶出一些尿液,做不的假。 「又……又忍不住尿了……」她味一樣靠在他胸前喘著,舌頭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嘴唇。 「我還能讓你再尿一次。」他笑著起身讓她趴在沙發上,這次肉棒輕鬆的插進了她的後庭,他一邊抽插,一邊伸手順著陰道外的棉線捏住她體內的棉條,輕輕轉動起來。 她在沙發上趴成一團,打開雙腳挺著屁股蹙眉享受著,內褲早就掉在了腳踝,掛在沙發邊隨著她的腳搖晃著,「嗯嗯……又酸……又癢。又……又熱起來了……用……用力些!」 他幹的興起,啪的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操!屁眼原來這麼爽,下次我也拿那個太太試試看。」 她被扇了一掌的半邊屁股立刻泛起了一片紅色,但她反而很舒服的大聲呻吟起來,興奮的說:「干她……干她的屁眼,她那種女人……看起來……文靜溫柔,其實……其實比誰都淫蕩!啊啊……你……只要有干我時候一半用力,她就一定爽的飛上天去了!」 他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但現在沒有工夫去問,他全力的又衝刺了十多分鐘,她浪叫著高潮了兩次,衛生棉條都變得濕淋淋的。他尾骨的酸麻也漸漸積累到了極限,他掰著她的屁股最後抽插了幾十下,深深地頂在她的屁股上在她的直腸裡暢快淋漓的射出了精液。 抽出陰莖,把皺巴巴的保險套丟在一邊,他氣喘吁吁的斜眼看著她問:「你……似乎很討厭那個女人?」 她瞇著眼睛味著剛才的最後一次高潮,淡淡的答:「怎麼?因為是我給你的手機號就覺得我要找她麻煩麼?」 他點燃一根香煙,笑著說:「沒,我隨便問問而已。」 她媚笑著爬到他胸前,拿過他的煙狠吸了一口,「你不是問過我那次事故的事情麼?」 「嗯,不過我知道得差不多了,就是隨便問問你而已。」 她看著那照片對他說:「你也知道那時候我是認識他的……」她的眼神變得既甜蜜又痛苦,好像剛才肛門被他干進去的時候的眼神一樣。 「不過因為偷情竟然能忽略病人的求救,也算少見了,我記得應該是有臨床的病人按了鈴才對。」他對這事查的就算不是很清楚,也與事實相去不遠了,「醫院也很有本事,這種事情都能壓下去。」 她把煙塞他嘴裡,起身擦好下體,穿上了短褲,盤腿坐在地毯上,拿起酒瓶喝了口啤酒,笑著說:「他聽不見鈴聲的。」 「嗯?」 「他不在值班室……那個時候,他沒有在值班室,他正在一間沒有人的加護病房,那裡有一個傻乎乎的實習護士正在那邊睡覺。」她的眼中帶著迷濛的霧氣,像是沉浸在了憶裡一樣,「她以為醫生是好心,讓她去那邊休息,結果……那個醫生把她綁在病床上,足足強姦了兩個小時,那鈴響的時候,他正在滿足的拍照,又怎麼會聽得到?」 他驚訝的看著她,問:「那時候……是你?」 她笑著喝了一口酒,閉上了眼睛。 「……不是,那個護士已經死了,從那天起就死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偶爾看到自己年輕時候清純無邪的笑容的照片,她的心裡總是會一陣刺痛,然後她就會非常想要男人,只有熱乎乎的肉棒塞進她的陰道,插進她的嘴裡,捅進她的屁眼的時候,她才會覺得自己還是活著的。 儘管活著的只是她的肉體。 整個醫院都知道她的放蕩,或者說,她艷名遠播。 但實際上她的男人並不多,因為強壯的男人在醫院裡並不多見。 也正是她平時總喜歡和強壯的男人來上一段韻事,她對那個年輕醫生表示出明顯的好感的時候,那些三姑六婆們才會如此驚訝。 她在心底冷笑,純吃嫩草的話,她這經驗豐富的老牛可沒興趣找這文弱的小白臉。 最近那個在病房認識的男人給了她足夠的滿足,倒讓她差點忘了正經事。她剛才過去看了看,那邊的房間桌邊,那個年輕男人穿著白大褂一幅得了相思病的樣子。她知道他是為了什麼,無非是那個病號的女兒讓他又碰了釘子。 其實她大概知道那女孩子為什麼拒絕這樣一個優秀的醫生,只是那原因她還沒機會告訴他而已。 不過今晚顯然是最好的時機,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另一個護士也被她支走了,而且,今晚沒有什麼重病的病人,不至於讓他重蹈他老爸的覆轍。 她拿出鏡子,端詳了一下自己補了補妝,三十三歲的年紀已經沒有了青春的感覺,但成熟的韻味在精心妝扮下對男人的殺傷力只會更大。她充滿信心的一笑,確認一樣的看了看一邊堆放著雜亂東西的桌子和邊上不顯眼的檯燈,然後走向了那邊醫生的值班室。 他確實有些魂不守舍,她豐滿的乳房幾乎頂到了他的後腦,他都沒有覺察到她已經站在他身後,她露出一個媚人的微笑,伸手從他身邊支住了桌子,這個角度,可以讓她豐滿的胸膛正好對著他的鼻子。 「你?你來幹什麼?有病人出問題了麼?」他發現了她,顯得有些不自然,因為扭頭的時候鼻子幾乎撞上了她的乳房。 她紅唇勾起,露出甜美的微笑,「沒有,只是看醫生你氣色不太好,過來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他煩惱的用手托額,皺著眉搖頭說:「沒有什麼,我有些不舒服而已。已經吃過藥了。」 她自然不會這麼輕易退卻,反而湊近了他,口鼻的熱氣幾乎噴到了他的耳朵上,「醫生,相思病吃藥是不會好的吧。」 「你……你胡說什麼!別靠得這麼近。」他猛地避開,臉色有些發紅。 她悠然的雙臂環胸,用手肘炫耀一樣托起了自己誘人的胸部曲線,「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不願意見你呢?」 他驚訝得睜大眼睛,問:「你怎麼知道?」 這無異於承認,她笑彎了一雙媚眼,輕輕說:「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她不是不想見你,只是……呵呵。事關他人隱私,我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呢。」 「哼,你能知道她什麼隱私,她們母女一共才在這裡呆了不到兩個月。」他眼神閃爍,掩飾著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她自然不會被這毛頭小子激到,輕舒玉手挑逗的飛了個吻給他,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臨出門時用酥柔的語調膩聲說:「信不信由你。今晚值班室只有我一個人,你什麼時候想知道了,就來問我。」 到值班室,她悠閒的拿出指甲油翹著二郎腿塗著,不時瞥一下對面的時鐘。 五分鐘,門被敲響了,看來他的耐性比想像中的好一些。她笑著說了句請進,同時拉了拉本就不長的制服裙子,讓裙邊幾乎縮在了大腿根上,她故意脫掉了那又厚又白的難看制服絲襪,讓自己美麗的腿發出純自然的誘惑。 果然,他一進門,雙眼就不自覺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笑著說:「怎麼,需要我去給病人打針麼?」 他有些氣惱的走過來靠在桌子上站著,把視線努力投到了別處,啞著嗓子問:「你……請你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見我?」 她解開胸前兩粒扣子,用手掌扇著風,嬌聲說:「唉呀,這屋子真熱呢,我突然什麼也不想說了。」說著還故意交換了一下交疊的雙腿,她雙腿交換的非常慢,慢到足夠讓他看見自己股間的每一寸風景。 那裡沒有內褲,她的制服下,是完全赤裸的成熟女體,解開紐扣的縫隙露出的白皙肌膚和腿間的風光想必已經盡數落進他的眼裡,因為她清楚地看見他的喉結在上下滾動著。 「你……你想怎麼樣?」他忍不住走了過來,喘著氣問她。 她不願再浪費時間,直接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另一手想扶住身子,恰好按在坐著的她的胸前,而被她拉著的手直接被引到了她豐美的恥毛之中,她不久前在廁所自慰了一次,陰唇仍然腫脹而濕潤。 但外面看不見她的手,看起來倒像是他正按著她的胸要強姦她一樣。他慌亂的挪開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間的手卻顫抖著沒有用力掙扎,「你……你別這樣。」 她濕潤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手雖然在顫抖,卻還是忍不住輕輕地用手指撫摸著她的陰唇,她嬌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輕笑著,「你的手似乎不是這樣說的呢。」 他白淨的臉已經漲得通紅,但手指已經開始試探著分開她的陰唇,去找柔嫩的洞口,他咬著牙,說:「竟然這麼濕了……你這淫蕩的女人。」 她淫笑著,挪著屁股迎著他的手指,縮緊肉洞口吮著他的指尖,「我淫蕩,但我至少不會因為自己淫蕩而不敢見人。」 他聽出她話裡意有所指,有些生氣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用力挖了一下,「我告訴你,她和你這種賤女人是不同的!就算她在那種地方工作過,也不會像你這麼淫蕩的勾引男人!」 她輕蔑的一笑,但偏過了頭沒讓他看到,嘴裡浪聲說著:「我就是在勾引你,誰知道你原來根本不是個男人,只會用手指頭,難怪你要找那個看起來純純的小女生了,你是不要告訴她,你的小雞雞其實長在手上啊。」 他抽了手,站起身子,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眼仍然死死盯著她微敞的上衣縫隙,他喉結又滾動了幾下,像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一樣問:「我是不是讓你勾引一次,你就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她飢渴的舔了舔嘴唇,然後舔了舔手指,瞇著眼睛說:「也許,你不妨試試看。」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解開了腰帶,拉下褲鏈,一個年輕有力粗細中等的陰莖就跳了出來,他遲疑著說:「咱們……去裡面的床上吧。」 她咯咯浪笑起來,笑得胸前的豐滿肉球上下搖晃著,「我要是喜歡在床上,就不在這裡勾引你了。」她說著站起身子,把裙子向上提起,一直撩高到腰部,讓臍下的風光完全的赤裸出來,然後一抬屁股坐到了桌上,張開雙腿笑著看著他。 他盯著她的腿間看了一會兒,緩緩走到桌邊,雙手勾住了她的膝彎,挺著肉棒湊近了她的穴口。 她雙手向後撐著桌面,胸和屁股都向前挺著,有些迫不及待的微微扭著腰,笑著說:「怎麼?還是雛兒麼?是不是要等我給你發紅包?」 他搖了搖頭,低聲罵了句「淫婦」,然後架著她的雙腿一挺腰,硬挺的肉棒滋的一聲滑進了她等候已久的肉洞之中。 她濕潤空虛的肉腔被這一塞填得充實無比,舒暢的呻吟了一聲,勾住了他的脖子,開始扭腰擺臀迎著他的抽插。 上衣的扣子被他全部解開,他喘著粗氣捏住她柔軟的乳肉,興奮的雙眼放光,「你竟然連胸罩也不穿?」 她挺著胸讓他摸著,輕笑著說:「穿那東西,男人摸起來也不方便,我也覺得勒的難受。……嗯嗯……你好大,插的好深……」其實他的尺寸只能說是中等,但她這麼哼著鼻音淫浪的一說,他果然又威猛了幾分,恨不得連一對睪丸也塞進她的陰道裡去一樣。 估計他確實經驗並不豐富,一味的狂抽猛插之下,不過幾分鐘就已經額上冒汗,氣喘吁吁想要射了一樣。 她卻剛剛來了感覺,陰道深處正一陣癢過一陣,連忙向後挪著身子讓陰莖一下子滑脫,「別……別這麼快,人家都要吃不消了。」 「看起來這麼淫蕩,怎麼這麼不中用?」他自得的笑著,男人的自大表露無遺。 她心底冷笑著,調轉過身子踩著鞋趴在桌邊,自己用手扒開了兩片沾滿淫水的陰唇,「來吧……這次從後面來。」 她不喜歡背後位,但偏偏背後位總是能很快就讓她高潮,雖然勾引他另有目的,但她也不想自己結束後還要去自摸一次消火。 果然,這個角度下,同樣的一條肉棒插進了同樣的肉洞之中卻讓她舒暢得渾身發抖,很快就雙腿發軟渾身冒汗進入了狀況,「啊啊……好舒服……用力……用力些!唔唔……好……磨……磨的好爽……」 干到酣處,他抬高她一條腿,讓她擺成母狗撒尿一樣,好插的更加深入。這姿勢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地憶,心頭一陣酸楚,但是更加深入的肉棒一下下撞在子宮口上,讓她整個下身陣陣發麻,愉悅的洪流開始噴湧而出,這個角度陰道口內並不太深的敏感地帶被磨擦得更加有力。 她感覺著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漲大到了極限,抽插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她連忙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陰核,大力的虐待一樣的揉捏起來,那裡的甜美麻痺混著陰道中的快感一起衝上她的大腦,讓她終於趕在他拔出肉棒,往她的屁股上射出熱乎乎的精液的時候,同時達到了高潮。 她細細體會著這次並不太強烈的高潮,得逞的滿足感讓她愉悅的舒展了蹙著的眉。背後他有些緊張地問:「好了,你既然舒服了,該告訴我了吧。」 得了便宜賣乖,男人都是這副德性。她心裡暗罵,嘴上答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她上廁所的時候我不小心闖了進去,意外地發現了點事情而已。」 「你……發現了什麼?」 她伸出手指揩了些屁股上的精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後微笑著說:「就是你那個被你說的純潔無比的女孩子,正在試驗孕紙了。那你猜,她為什麼不願意見你呢?」 背後傳來他坐倒在椅子上的聲音,和不敢置信的話:「你……你胡說!」 她懶懶的站起身子,緩緩扣上衣扣,穿好了裙子,慵懶的撥了撥頭髮,「驗孕紙也許是別人的,但是婦科那個老色狼那裡的檢查結果,可就不會弄錯人了吧。」 她味一樣的舔了舔嘴角,伸手撫摸著他蒼白的臉,甜美的一笑,「你知道麼,那個老淫棍的技術可確實不錯,我去查那小女生的事情的時候,差點被他弄到虛脫。」 「你……你一定弄錯人了……」 「也許吧。」她沒興趣較真,擺了擺手,拿起指甲油慢慢的塗抹起來。 直到耳邊聽到他摔門的聲音,她才飛快的站起身子,從雜亂的另一張桌子上和牆角的一個檯燈後拿出了兩個小巧的攝像頭,然後到布幔遮擋的床邊,布簾後的床上一台筆記本電腦正在忠實地記錄著。 她得意地關掉程序,打開視頻快速的播放了一遍,露出了一個惡魔一樣的微笑。 「只看畫面的話,還真是清楚呢……呵呵。」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六)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去了她打工的便利店,她已經請了三天的假。他心裡不禁有些慌了神,難道……難道那個護士說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呢?她真的懷孕了的話,是不是自己就不再愛她了呢…… 與那護士春風一度後的整整一天,他都在自責和懷疑中度過,不過現在他終於明白,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見到她才能讓自己到正軌。 「意如……我知道你在家。你開門吧。」等了片刻,他性錘著大門,低吼起來,「你出來!我知道你在的!我知道你懷孕了!開門!我要和你談談!」 門內終於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門打開後,露出了他熟悉的,但是憔悴蒼白了許多的容顏。 領著他進了屋子,她無聲的坐在大沙發上,抱著膝蓋蜷成了一團,淡淡的說:「你為什麼還來找我,我說過了,我不是好女孩。」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由衷地一陣心疼,他坐過去,小心翼翼的攬住了她的肩,輕輕問:「你……真的有了孩子麼?」 她的臉色白得近乎透明,但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你……是被人強暴了麼?」他知道自己的問題可能很殘酷,但是……他不問出來,感覺胸口一陣陣發堵。 她卻搖了搖頭,雙眼突然流下了晶亮的眼淚,「不是……是我自願的。我不是好女孩……你可以走了。」 他渾身顫抖著,但最後還是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她,「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我不會走的,我要娶你,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如果你願意,我……我……我可以做他的父親,嫁給我吧,我一定不會再讓你一個人,我一定會好好愛護你的。」 她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看起來無比淒楚,「你知道麼……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巧的事情,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竟然就是害死我父親的人……我想殺了這孩子……我想殺了這孩子……」她說著,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腹,突然大哭起來,「可是……可是她是我的孩子啊!為什麼,為什麼這世界這麼小!我想要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所有的人都不要找到我!」 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有不停的緊緊摟著她,他想去吻她,卻被她避開,她伏在他肩頭,在他溫暖的氣息中終於放開聲音大哭著。 他輕輕拍著她的肩背,心裡雖然混亂不堪,但她在他懷裡的感覺讓他更加堅定了,這就是他想要呵護一生的女人,也許這些事情會成為兩人心裡的結,但他相信自己會讓這些結,深埋到兩人看不到的地方。 哭了小半個小時,她抽泣著抬起頭,突然說:「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不過……我們是不可能的,我……我配不上你……」 他驚訝的看著她,覺得她正在飛速從自己身邊離去,他忙亂的思考著應該怎麼辦,應該說什麼,但說什麼似乎都沒有用,他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猛地雙手捧住了她的臉,然後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瞪大了雙眼,雙手推著他,但是他大力的擁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唇,絲毫不給她逃開的機會。 他不停地吻著,終於,推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無力的垂下,然後摸著擁到了他的背後,他心中一喜,舌頭開始挑逗著她緊閉的嘴,她最終還是張開了小嘴,舌頭和他的糾纏在了一起。 甜蜜的擁吻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看著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是真的愛你的。我……我也不是什麼純潔的男人,我……我大學就和女友上了床,剛工作的時候……我……我也和同事去過夜店。所以……所以應該是我配不上你!我也是經歷豐富的男人,所以,請你……請你不要在意那些事情了。」 她被他的狼狽逗的露出了一抹笑顏,低頭輕聲說:「我……我不是處女,我甚至懷了孩子,而且,我沒有工作,便利店老剛才氣憤的打電話告訴我我被開除了。我……其實是個一無是處的女孩子。」 「不是。」他想否定,想說她是個很溫柔很善良得好女孩,但最後笨拙的他也只是不停的說,「不是,你不是的。」 兩人靜靜擁在一起,直到兩個人的情緒都恢復了平靜,她才輕輕開口:「你知道,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失去什麼了……」 他點點頭,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現在能失去的,大概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已經不想要我自己了,你……想要麼?」 他連忙點著頭,「嗯,我要。」 她閉上雙眼,擦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輕地說:「那,你就把這個一無是處的女孩子,撿家去吧。」 他欣喜的摟住她,擁抱著去找她的嘴唇,這次她沒再躲避,閉上了雙眼微張著因為剛才的激情而有些紅腫的雙唇,迎了上來。 擁抱著心上人的身體,品嚐著她口中的甜蜜,讓他的下身情不自禁的發生了變化。 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當然也感覺到了。 他有些尷尬的退開摸了摸頭,「對……對不起。」 她雖然眼角眉梢籠罩著淡淡的哀愁,但還是被他逗的噗哧輕笑了出來,她有些羞澀的起身說:「我……去做點吃的。我三天沒吃東西……有些餓了。」 他連忙起身說:「我去做,我……我會做掛面。」 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他坐在沙發上,大老爺一樣看著她苗條的身影穿上圍裙忙碌了起來。這畫面讓他胸口一陣溫暖。 他的慾望平復下來的時候,飯菜也做好了。並不怎麼豐盛,因為材料很簡單。但這一頓飯他吃得很香,他終於看到了兩人在一起希望。 兩人一邊聊些很平常的話題,一邊吃著飯,他努力想些有趣的事情,但最後總是有點笨拙的表現逗笑了她。他看著她的笑,知道她心裡還是很難受,只是不願意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來。 不過他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讓她真正的開心起來的。 一定。 飯後他們沒有再談那些不愉快的話題,他摟著她設想著兩人的未來,而她在他懷裡靜靜地聽著,不置可否。 最後他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能讓我看看那男人的照片麼?」 她垂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還是不要了,我一會兒就會把照片刪除……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什麼仇恨之類的,離生活太遙遠了,我不想再想了。」 他點點頭,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說:「好好休息,找個機會,去見見我父親。」 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安,但還是微笑著點頭,「嗯,希望……我不會令他失望。」 他堅定地說:「不會,你一定會是好妻子和好兒媳的。我也一定會做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 她眼中帶上了點淚花,低著頭半晌沒有說話。最後才輕輕地說了一句。 「傻瓜。」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意外 (終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人生總是充滿了意外。但幸好,有人願意一起面對。 意如微笑著這樣告訴自己,她失去了一個她愛的男友,也失去了最愛的母親,但現在,至少她得到了一個愛她的男人。 雖然心裡總有一些不安,但她相信那是因為自己今天就要去見他的父親而引起的緊張。絕對不是因為早晨那張來路不明的光盤。 那張光盤也不知道是誰塞在她門縫下的,不過看上面的字跡像是一個女人。至於裡面是什麼,她還沒來得及看,因為整整一早晨,她都在收拾自己的心情和樣子。 她希望給他的父親一個很良好的印象。這正說明,她已經真的開始喜歡上了他。 樓下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她微微一笑,把那張光盤丟在了沙發上,決定晚上來再看。她走到雙親的照片前,鞠了一躬,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門走了下去。 走向另一個充滿意外的未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淫環莫比斯 全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上,殘存的酒液混著破碎的玻璃片四處飛散,宣洩著石健的不滿。他張著佈滿血絲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買的沙發上,死死的看著對面電視機上擺著的影。照片上那個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個讓石健愛得發狂的人。 從小石健就不是什麼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說也算小有名氣的小惡霸,卻在遇見現在的女友之後稀里糊塗的被牽著鼻子走向所謂的改邪歸正的道路。那女孩給他的親切感簡直就像他的親人一樣,濃濃的吸引著從小就一直一個人生活的他。他慶幸的是,女孩沒有因為他的不良事跡就嫌棄他。好像兩個人天生就是應該在一起的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閱人無數的石健和女友交往了一年,卻只有過兩次負距離的接觸,一次是女友純純的處女獻身,一次是酒後亂性。他也一直很詫異,為什麼當把女友抱在自己懷裡的時候,那種要呵護她的感覺總會凌駕在性慾之上,要不是女友長得並不幼齒,兩人的年齡又相差不大,他幾乎要覺得自己是那種愛把女友當作女兒的變態了。 本來一切都應該是很完美的,因為前兩天在女友與家裡唯一的家長她的母親的一番徹夜長談之後,她母親算是認命的接受了,並要在今天見見石健。於是他西裝革履滿懷信心的去見自己的未來岳母,但意想不到的是,女友的母親開始在廚房裡面忙的時候還和外面有說有笑的,端著盤子走出來的時候,卻像看見了鬼怪一樣的死死的盯著石健,連一盤熱騰騰的炒菜就那麼摔在地上也沒有察覺。 石健正納悶的時候,女友的母親已經像瘋了一樣的撲了上來,死死的拉扯著他左手的袖子,像是要把袖子扯斷一樣,事實上,最後那可憐的衣袖確實被那瘋了一樣的女人給扯掉了,接著,女友的母親就像瘋子一樣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癱坐在地上。一片迷茫的石健在女友的示意下只好先離開了那已經混亂不堪的家。女友之前是說過她母親年輕受過很大刺激,但是自從孩子出生後就痊癒了。現在卻因為見到了他而再一次癲狂,可是自己真得不認識那個瘋子,這次去女友家之前,應該是完全沒有見過面才對。 思不得其解的石健鬱悶的到了自己的小套房,女友的電話緊跟著就打了過來,向他不停的道歉,但還沒說幾句,女友就又得去照顧她那瘋了的母親了。 儘管女友說晚上再打過來,還叫他不要擔心,但他心頭那濃濃的不安感卻始終難以消除。 終究,他還是下樓買了幾瓶酒拿了上來。上次酒後亂性的和女友在一起的晚上剛過,女友就嚴禁他再喝酒了,理由是他喝了酒之後對她好粗暴。但今天,應該不用擔心他對誰粗暴了吧。酒才是最能澆愁的東西啊…… 幾瓶酒下肚,一切彷彿都變得模糊起來,只剩下一身的熱血在沸騰。石健踩著地上的碎酒瓶渣緩緩的走到電視機前,捧起和女友的影,狠狠地吻了幾下。 腦子中千個念頭在翻轉,卻都導向了他心中最壞的結局。自己原來,竟是個悲觀到這種境地的人。 腦子實在熱的發暈,還是出去走走吧。已經十點了,看來女友今晚是很難把電話打過來了。他昏昏沉沉的鎖好房門,往樓下走去,心中後悔著,要是能到過去,自己說什麼也要騙女友一起私奔,絕對不去見她的母親了。 突然,樓道裡的燈開始忽明忽暗的閃耀起來,好像恐怖片中的場景一樣。石健此刻根本不覺得恐懼,反倒憤怒的罵起來,「怎麼著,看爺我今天倒霉,連小鬼也要出來摻一腳是不是,有種你出來!老子讓你再死一!」罵著罵著,石健只覺腳下突然一滑,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滾下樓梯,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失去了知覺。燈泡突然大大的閃了一下,接著,整個樓道陷入了死一樣的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就連石健的呼吸聲,也聽不到了…… 「嗯……」伴隨著長長的呻吟,石健緩緩得睜開了眼,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大吃一驚,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從樓梯上滾下去的,沒想到竟然不知道被誰給扔到了街邊的排水渠上,周圍的臭氣和酒精的灼燒讓他胸中一陣陣發悶。 他爬起來,四處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竟然被扔得相當遠,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看起來更像是縣城,除了旁邊一個看起來馬上要拆的廢樓之外甚至沒有什麼高一點的建築。 「媽的,倒霉了喝口水都會塞牙。讓老子知道是誰扔我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他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沒想到竟然一點信號都沒有,連顯示時間的地方都變成了一堆亂碼,街上冷清得很,也不知道是幾點了,路邊那種看起來好像上個世紀的東西一樣的路燈發出的昏黃的光,讓他的心裡莫名的煩躁起來。 他煩躁的靠在燈柱上,等待看有沒有路過的出租車之類的。這時,遠遠的走過來了一個少女,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跑了過去。不管怎樣,總要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才好。 「對不起,請問……」他看見少女明顯的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連忙開口,但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這少女的長相著實的震撼了他一下。 少女也就二十歲上下的年紀,舊式的工作服掩蓋不住裡面纖細但曼妙的身材,圓圓的大眼,小巧的鼻子,菱形的粉色小嘴,雖不是那種一見就覺得是美女的那種,但無疑是清秀的耐看佳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少女從身姿氣質和長相上,竟有七分神似他的女友,而且一點也不會激起他呵護的慾望,相反的,他只覺得胯下一陣發緊,那罪惡的肉棒,竟然已經在褲襠裡不甘寂寞的昂起了頭。 看來,果然是太久沒有作愛做的事情了了。 那少女本來聽他像是要問路,就止住了後退的腳步,但突然發現面前的男人眼神變的不對,即使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覺的警告代表著什麼,下意識的,她轉身就向後跑去。 已經被邪念佔據了頭腦的石健自然不會讓到嘴的獵物飛掉。他猛地上前一步,左手穿過還沒有來得及起跑的少女的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豐潤青澀的乳房,順勢向後一扯,右臂直接橫過少女纖長的玉頸前,使勁向後一收,把少女幾乎已經衝出喉嚨的呼救勒成了伴隨著眼淚的呻吟。 石健保持著挾持的姿勢,用力把少女向一旁的廢樓拖去,雖然此刻的街道還是很寂靜,但萬一經過什麼人的話就萬事休矣。少女知道一旦被拖進那棟廢樓意味著什麼,開始死命的掙扎,同時張嘴拚命的想喊。他只好用右手摀住少女的嘴,同時還不懷好意的用拇指在少女鮮嫩的嘴唇上挑逗的撥弄著。沒想到那少女猛地晃了一下頭,雖然沒能衝開他的禁制,但卻讓她找到了一個好角度,死死的咬住了石健的右手手掌。 石健連忙騰出左手,重重的切在少女後頸上,但沒想到那少女並沒有像電視上的花兒一樣嬌弱的女角們一樣隨之暈倒,反到藉著這一擊的力量鬆開咬著他的嘴向前逃去。 「救……」少女淒厲的呼救還沒有完全喊出來,石健就已經惱怒的一個縱身從背後把她牢牢的壓在了身下,右手摀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著小小的領口探進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瓏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從領口扯出來。 扯出來的,是一件舊舊的小背心,不是他想像中的胸罩,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掙扎的少女開始用尚算自由的雙手,拚命的往鉗制自己的手背上挖著。 石健把手上的小背心的破布隨便團了團,鬆開捂著她嘴的右手抓住那給他手上製造了不少血痕的纖纖玉手,趁那少女藉機想喊的時候把破布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 那少女到也算力氣不小,一邊拚命扭動著被壓在下面的嬌軀,一面使勁的想要抽出被抓住的雙手。石健一邊費力的保持鉗制的姿勢,一邊感受身下掙扎的女體扭動的臀部不斷地在他的檔部摩擦,剛才因為費力的惱火而略微下降的慾火瞬間再度被點燃。 僵持了片刻,少女的力氣似乎不夠了,石健也不敢再在路邊這樣糾纏下去了,於是他把少女的手扭到她背後,換到左手抓住,然後把少女拉起來,右手毫不客氣的扯開工作服的扣子,再也沒有任何遮蔽的一對乳房如同一對受驚的白兔一樣暴露在夜風之中。 「再不聽話,老子殺了你!」以前強上的幾個女學生沒有一個讓石健這麼費勁過,搞的他也有些惱怒,一面威脅著,一面用右手拿出褲袋裡的鑰匙,把上面的折疊刀打開,用冰涼的刀刃緊緊的貼住少女右邊的乳尖,讓那嬌嫩的粉紅色乳頭隨時都有脫離乳房的可能。 少女渾身顫抖著,掙扎的力道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石健一邊架著少女進了廢樓,向頂層爬去,一邊檢查少女給自己留下的傷口。持刀的右手簡直是傷痕纍纍,一圈牙印在往外滲著血水,手背上的抓痕也一副皮開肉綻的慘樣。一面爬樓梯,他一面惱怒的把刀刃折去,用右手在少女嬌嫩的右乳上用力的掐著捏著。少女被架著無奈的上樓去往那明知會代表地獄的地方,一邊痛苦的嗚咽著,隨著石健右手的動作時不時地發出疼痛的悶哼。 上到頂層,少女的右乳上原本白皙嬌嫩的皮膚變得青一塊紫一塊,連小巧的乳頭也被掐的充血紅腫好像有了快感一樣的迎風挺立著。 石健找了一間門比較破的屋子,一腳踢上去,門應聲而裂。他拽著少女走了進去,屋子裡面有些髒,四處散落著幾件破舊傢俱,他看了看,用力地把少女的身子壓在了一個舊寫字檯上,手繞過少女的腰開始去解少女的褲帶,那種舊式的褲帶解開到不費什麼勁,但是石健開始向下拉那褲子的時候,雙手被拗在後面的少女突然又開始大力的掙扎起來,這突然的一掙讓石健抓著少女雙手的左手一鬆,她馬上用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褲腰,甚至顧不上去拉出嘴裡的布團。 仍然壓在少女背後的石健興致大起,他向逗弄小白兔一樣把雙手扣在了少女胸前,右手大力的掐捏著少女嬌嫩的右乳,左手卻使盡了看家本領溫柔的撫摸著,手指也不斷地在左乳頭上畫圈打轉。少女的心智已經接近混亂,她只知道應該死死的守住最後的禁地,抓著自己褲腰的手怎麼也不敢移到上面來保護自己純潔的胸部,只能一面流著眼淚,一面任憑石健在她的雙乳上大肆輕薄著。 但石健想要的效果開始體現出來了,一邊是持續的疼痛,另一邊卻是一陣陣陌生的酥麻感覺不斷的如電流一般通過未經世事的年輕身體,讓少女恐懼的是,隨著那一陣陣陌生快感向小腹的匯聚,下腹深處彷彿有什麼罪惡之門隨之打開了,抓著褲腰的手開始變得無力,整個人完全再也抵抗不住背後男人的壓力,爬到在破舊的寫字檯上,自己從未刻意碰觸過的花唇間,竟然開始變得溫熱而濕潤,就連被布團堵著的嘴裡,也開始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好像被輕輕撫摸肚子的小貓一樣的聲音。 石健當然察覺了這微妙的變化,他低下頭,仔細的舔吻起少女纖長的粉頸,少女的身體顫慄了一下,想努力的讓後頸躲開狼吻,但在這種從背後被牢牢壓住的情況下,一切都是徒勞。不知何時,少女的兩隻手徹底的喪失了力氣,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嘴裡那已經沾滿唾液的破布團一點點的滑出了少女溫暖的口腔,帶著懊惱與無奈的嬌聲低喘開始溢出少女的嘴角。 石健滿意的舔了舔嘴角,像是品嚐勝利的果實一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一邊繼續用右手溫柔的撫摸著少女的乳房,一面用左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拉下褲子拉鏈,怒脹的肉莖早已經急不可耐,內褲向下褪去的時候,彈起的肉棒打在少女臀後的工裝褲上,發出輕輕的「啪」的一聲。 這輕輕的一擊卻好像一針激素打在了少女身上一樣,再純潔的少女,只要不是純潔到無知的地步,就會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那幾不可聞的「啪」的一聲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樣,又借給了少女一股莫名的力氣。 認為少女已經是自己囊中之物的石健沒想到身下的女體又像下了鍋的蝦子一 樣挺動了起來,險些被少女把自己頂開。但健壯男人的體重加上力氣,那略微的鬆動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儘管少女嬌弱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掙扎,修長的雙腿徒勞無功的踢打著,但石健的手仍然毫不費力的伸進了少女的內褲中。 少女的少連忙慌亂的勒緊自己的褲腰,但僅僅是卡住了石健的手腕而已,粗長的手指已經邪惡的把一簇柔順的毛髮纏繞在上面,然後逆著少女挺動的方向猛地一扯。小小的嘴裡剛才漸漸變得甜美的呻吟此刻化成了一聲痛呼,兩條腿不受控制的向內夾緊,尷尬的把男人探進去的手指留在了花蕊之側。 手指輕車熟路的分開了稀稀拉拉的毛髮,老練的在少女花徑入口撫弄起來。 青澀的果實。石健的心中被那種擊碎純潔的殘酷快感充斥,手指越來越快速的在蜜唇上撩撥,然後沿著濕潤的蜜汁鋪就的軌跡,把羞澀的那顆小豆豆,翻弄了出來,開始緩緩的揉搓。 少女如遭雷擊,在剛才的踢打中甩掉了鞋的雙腳向後挺得筆直,粗布襪子中依稀可見纖長的腳趾像是想抓住什麼似的一張一曲,寬大的褲子也難以掩飾嬌翹的臀部正在劇烈的顫抖。 「求求你……放過我……不要……」一撥一撥陌生的快感衝擊著少女的防線,明知沒有用,少女終究還是顫抖著求饒了,這簡單的示弱卻表達內心深處已經瀕臨放棄的邊緣。混亂的言辭就像少女此刻的腦海一樣雜亂無章。 只有那看似無力的雙手,仍然牢牢地抓著褲腰,指節都已經捏得死白,就好像只要稍一鬆力,就再也拿不出一絲力量一樣。 觸手之處已經一片潮濕,石健根本不理會少女的求饒,手腕硬向裡面伸去,手指開始嘗試去打開更神秘的內部。 花唇被撥開,露出了裡面被保護著的嬌嫩花蕊。中指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刺著裡面擠成一團的嫩肉,順著仍在悄悄滲出的蜜汁,輕易的探到了源頭那根本還沒有打開的肉縫。石健的耐心有些不夠了,他感到自己的中指探到了可以進入的縫隙,便毫不猶豫的一改之前的緩慢,用力的刺進了兩個指節。 思緒幾乎已經脫離自己軀殼的少女被自己兩腿間傳來的刺痛換了些許神智,大喊著「不要!」開始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後一掙,後腦結結實實的撞倒了石健的下巴上。 「你這個婊子!」石健抽出自己的手離開少女的背後,昂揚的陰莖也有些軟化,他舔了舔猶沾有少女下體味道的手指,雙眼變得血紅而充滿殺氣,「給臉不要臉!」 少女根本無力去思考,只覺得背後一輕,便瞅準了門的方向跑了過去,剛跑到門口,就覺得後腦被重重的一擊,眼前好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飛舞,渾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石健一腳踢開剛才扔過去的破木,揪著少女的頭髮,一掌摑在了少女的臉上,馬上,少女粉嫩的臉頰就腫起了紅紅的一塊。沉睡的酒意全部湧上了石健的腦袋,他把少女一把扔到破寫字檯上,像瘋狗一樣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已經青青紫紫的右乳房上,然後咬緊著牙向後一拉,乳頭的頂端被他大力的咬住,乳頭被拉成了一條長長的肉絲,紫紅的隨時都會斷掉一樣。 「啊!」本來已經要昏過去的少女被劇痛拉神智,但已經接近崩潰的她連慘叫都變得十分無力。 另一邊完好的乳房也難逃辣手,鬆開嘴的石健馬上就變得像餓極了的老虎一樣在豐潤潔白的另一邊乳房上又啃又咬起來,一會兒,另一個乳房上就佈滿了牙印和粘滑的口水。 「跑啊!你他媽的倒是跑啊!」石健站在桌旁,一邊罵一邊撕扯著少女的褲子。少女的雙手還向下移動著抓自己的褲腰,這次石健毫不猶豫的抄起一塊木狠狠地拍在了少女的一隻手上。 少女慘叫一聲蜷成一團,把手摟在自己胸前,像嬰兒一樣縮起身子,無助的哭泣著。 石健掏出褲袋裡的鑰匙串,打開折疊刀,抓起少女的一條腿,扯到自己懷中,先一把拽掉襪子,露出裡面小巧美麗的腳,然後用刀沿著褲管一劃,「哧」的一聲把褲管扯成了兩塊破布。另一條腿也依法炮製之後,少女的全身就只剩下上半身那已經變得和布條一樣的外衣了。 赤裸的女體蜷曲在一起不停的顫抖著,石健這時卻停了下來,他的眼光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一樣緩緩的撫摸過少女纖長的粉頸,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長的腿,秀美的腳,最後定格在蜷縮的腿間若隱若現的黑色陰影上。剛才的溫熱滑膩的觸感,此刻又到了他的指尖。 那種溫熱,甜美的好像能融化一切的感覺,讓他胯下的肉棒都硬的發痛了。 石健大步走了過去,順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的陽剛軀體,一下子壓到了少女的嬌軀上。有力的雙手強硬的把蜷曲在一起的雙腿分開,潔白的大腿被分開,男人結實的腰馬上擠進了雙腿之間。少女知道危險馬上就要來臨,但大腦一片轟鳴,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紫紅的龜頭剛剛貼上花唇,那細密多汁的兩片肉壁就像一張小口一樣吮住了龜頭的前端,隨著少女急促的呼吸一陣陣的收緊。石健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腰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向前推進,紫紅的凶器無情的刺進了一截,嬌小的肉洞被大力擴開,緊緊的勒住龜頭後面傘狀的一截,肉壁邊緣因擴大而充血,變得一片艷麗的紅。初經人事的甬道盡最後的力量阻止著外來的侵略者,不斷緊縮的洞口雖然讓石健舒服得渾身戰慄,但再往裡用力卻是乾澀難行,弄得自己的頂端也有點火辣辣的痛。 少女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掙扎著想讓身體往後退去,但石健的一雙大手緊緊地抓著少女的雙乳,讓少女只能無奈的搖擺著腰部,想要擺脫下身逐漸侵入的疼痛。 「可惡。」石健不滿的向後退出,紫紅的龜頭拔出的時候發出噗的一聲輕響,肉洞旋即又閉在一起,只剩下邊緣的腫脹宣告著剛才侵入的證據。 「呸!」石健鬆開手,往手中吐了一些口水,粗暴的分開少女又試圖並在一起的雙腿,用手抹在緊閉的肉洞周圍,然後用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一些,權作潤滑。 少女彷彿知道自己難逃一劫,不再求饒與掙扎,只是用雙眼死死的盯著石健,眼裡燃燒的全是仇恨。 「看什麼看!」石健被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藉著酒勁一掌摑了上去,少女痛哼一聲,緊咬著牙沒有叫出來,似乎發覺自己叫得越慘,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只會越高興而已。 「有骨氣,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石健又再多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胯下怒脹得陰莖上,扯過少女一條腿抗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陽物對準了緊閉的肉縫,緩緩的向裡挺入,有了一點潤滑的幫助,碩大的龜頭輕鬆的滑進了狹小的洞口,少女隨之擠出了一聲忍不住的嗚咽,身體也開始本能的向後退卻。 「來吧,我讓你好好的體會一下成為女人的感覺!」石健冷笑著抓住少女的腰,下身故意用極慢的速度往裡推進。分身的頂端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內那薄薄的一片肉膜在壓力下逐漸擴張,慢慢的產生裂痕,裂痕慢慢的擴大,鮮血慢慢的充斥在肉棒和肉壁之間,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 少女被架在肩上的腿不斷的顫抖著,纖秀的腳繃得連青筋也露了出來,蜷起的腳趾不時盡力伸展,像是手在不停的抓著什麼一樣。持久的疼痛終於衝開了少女的雙唇,無力的慘叫從喉底湧出,卻無法改變自己純潔的身體已經被侵入的事實,她的雙手下意識得緊緊抓住男人的雙臂,在男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臂上的微痛,讓石健更加興奮,少女那痛苦而攪在一起的臉,為了排斥異物而不斷蠕動的肉壁,交之處深處的沿著大腿根部流下的血絲,都讓他無比興奮。 在確定那可憐的處女膜已經完全成為了歷史之後,石健滿意地把肉棒緩緩的往外拉出,緊致的肉壁被帶的不斷的外翻,帶出了更多的血。 不經人事的少女天真的希望苦難就此過去,但石健馬上就粉碎了她的幻想,最粗大的冠狀部分剛剛出去,嬌嫩的花唇也被翻開的時候,石健抓著少女被扛起的腿猛地向前一撲。少女的雙腿像是被劈叉一樣的分開,她甚至聽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骨頭的輕響,但她感覺不到痛,因為石健的巨物隨著這一撲像一把刀切開黃油一般輕易的切開了少女下體的嫩肉,盡根而入。那撕裂的痛,讓她的全身都只剩下了雙腿間那一處的知覺。 處女的秘地,全面失守。 石健睜著血紅的雙眼趴在少女身上,嘴裡咬著少女乳房的嫩肉,不停的用力地咬著,耳朵聽著少女不住的哭泣,像仙樂一樣動人,下身被包裹在熾熱的肉洞中,肉洞不斷緊鎖帶給他的快感讓他幾乎一潰千里,所以他不敢動。 但少女卻忍不住動了起來,身上壓著男人的體重,鼻端儘是男人嘴裡的酒臭,下身好像一根燒紅的鐵條插在裡面,還不住的跳動,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著,像要離開這地獄一樣的處境。 伴隨著少女的掙扎扭動,陰道內的肉壁努力的想把男根排擠出體外,嬌嫩的肉壁緊緊的纏繞在男根的周圍,伴隨著少女的動作而蠕動摩擦。酸麻的快感如同電流一樣不斷擊打著石健的神經,他對自己的難以忍耐非常的不爽,遷怒於少女不自覺的動作,在難以抑制的快感集聚在腰後時,他低下頭,一口咬在了少女的乳房上。肉棒的尖端漲大到了極限,濃濃的積蓄了很久的精液終於找到了出口,噴湧而出傾瀉在少女嬌嫩的花心上,隨著這次噴射,他咬住少女乳房的嘴也用力的了下去。 少女的動作在這一瞬間完全僵硬了,她感覺自己下體最柔軟的部分插進的那根巨物開始向自己體內深處噴射一股股熾熱的液體,燙得她渾身戰慄,乳房上傳來的劇痛卻遠不如下身傳來的一波一波灼熱帶給她的恐懼深,她母性的直覺在這一刻覺醒,她甚至在幻覺中看到自己下身赤紅的肉壁深處,腥濃的白色液體正肆意的向女性最神聖的宮殿侵略,兩行清淚不知不覺沿著清秀的臉頰流下來。 暫時滿足了獸慾的男人坐到一邊喘息著,仍然死死的盯著少女赤裸的身體,血紅的眼睛裡仍然充滿著沒有排解的慾望。 少女抽泣著慢慢蜷起身子,伸出纖長的手指,探進仍然紅腫疼痛的花唇之間,天真地試圖把男人留在裡面的液體摳出來。 石健冷冷得看著少女的動作,一股怒氣從心頭升起,他一把扯過少女的雙腿,把少女整個身體從破寫字檯上拖了下來,少女的後腦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卻能清楚地感覺到這個可怕的男人把她的雙腿緩緩的舉高,粗大的指頭像是發洩不滿一樣撥開了紅腫的下體,狠狠地刺了進去。 「懷吧,懷我的孩子吧!我倒想知道你從肚子裡拿出自己的孩子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哈哈哈……」石健狂笑著用手指死命的捅著少女下體嬌嫩的裂縫,連一滴血絲也不剩的全部塞進了少女的秘洞。少女的頭因充血而昏昏沉沉,唯一的感覺就只剩下了絕望,秘洞深處的柔軟宮殿,已經徹底淪陷。 隨著粗暴的抽插,紅腫的花唇又溢出了鮮血,血絲讓石健莫名的更加興奮,他扯住少女的頭髮,又把少女扔到了破寫字檯上。少女渾身顫抖了一下,剛要把展開的四肢蜷起來,雙腿就被石健用力分開,僅僅是分開,大腿間就傳來撕裂一樣的疼痛,讓少女再度失聲哭泣起來。 伴著悅耳的哭泣聲,石健用手指蘸上少女下體狼藉的血跡,開始在少女花唇間小巧的肉粒上塗抹起來。即使下體已經因痛苦而麻木,但那天真的小珍珠還是遵循著自己的意志分開了包裹的嫩皮,向著凶殘的獵手展示著自己嬌嫩的身軀。 手指不斷地把血塗抹在小巧的肉粒上,肉粒逐漸膨脹挺立,架在石健肩上的白嫩的雙腿隨著不斷的顫抖了起來。 象只嗜血的狼一樣,石健俯下身,用舌頭仔細的一點點地舔去腫脹的肉豆上面塗抹上的血跡。本來純粹的疼痛突然摻雜進了令少女全身酸軟無力的酥麻,明 明全身無力但自己的腰卻不受控制的隨著男人舌頭的動作有自己的意志一樣的向 上挺動著。 那種令少女恐懼的酥麻快感以男人的舌頭為中心開始向著全身輻射,昏昏沉沉的大腦只剩下疼痛和麻癢交織纏繞在一起,無力的嬌軀不自覺地繃緊,徒勞的想擺脫這甜美的恐懼。 「不要……不要……放過我……放……啊……」少女開始求饒,但一波波襲來的陌生感覺讓她的話猶如小鹿垂死的呻吟一般無力。 已經發洩過一次的石健有充足的耐心炮製眼前的美食,他的舌尖開始在已經被舔得乾乾淨淨卻仍然是紅色的肉豆上溫柔的畫起了圈圈,已經紅腫的看不見入口的肉洞也開始溢出了溫熱的帶著點點紅絲的淫汁。 渾身變得火熱的少女開始不安的扭動著嬌軀,粉色的香舌也不自覺地舔著自己的嘴唇,清秀白嫩的臉頰帶上了近乎病態的一抹殷紅,眼神也顯得迷離而茫然,只有喉間依稀還發出著破碎的求饒聲,但卻已經摻雜了清晰可辨的嬌吟。 隨著舌頭的動作,石健的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行列,兩根手指沾著流出的蜜汁,一面仔細的塗抹在花唇兩側稀疏的毛髮上,一面緩緩的撫摸著還在微微顫抖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小腹裡那團左衝右突的火熱,少女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好像變輕了,一直試圖夾緊的雙腿再也不受控制的軟垂在男人有力的雙肩上,只有腳尖與小腿繃緊成一個誘人的弧度,連昏昏的大腦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所觸及的地方正在迅速的變得溫暖濕潤,變得諂媚似的為男人潤濕了通路。 但這催眠一般的快樂彷彿深不見底的沼澤,除了支離破碎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告饒,少女已經再沒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少女白嫩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激烈,纖腰上挺的幅度越來越大,雙手也緊緊地抓住了寫字檯的邊緣的時候,石健冷笑了一聲,用嘴吮吸住了那挺立潤滑的肉豆,用舌頭確定了一下位置,然後用堅硬的牙齒狠狠地咬下。 「啊!放開!……放開我!……疼!疼啊!」少女秀美的雙眼突然睜大,不可思議的尖叫了出來,劇烈的疼痛電流一樣擊潰了少女全身的肌肉,雙腿不受控制的在空中踢打著,青澀的臀部瘋狂的掙扎著,但石健的雙手緊緊的鉗制住了少女的腰,牙也死死的咬住少女致命的柔軟,不斷的加著力道。 溫熱的液體衝擊上石健的臉的時候,石健迅速的放開了少女,少女的雙腿軟軟的白羊一般垂在寫字檯邊緣,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柔軟的鴿子一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兩腿盡頭金黃的汁液帶著少女靈魂的羞恥恣意的噴射著,淡淡的騷味開始充斥著骯髒的房間。 石健滿意地坐到少女的旁邊,用手在少女胯下淋漓的汁水裡抄了一把,掰開少女緊閉的櫻唇,把手指伸了進去,開始在少女的嘴裡攪動。 「舔!」隨著石健的命令,少女柔軟的舌頭無意識的動了起來,與那帶著自己下體異味的兩根手指糾纏了起來。粉色的舌尖慢慢的,仔細的舔著自己排泄出來的液體,好像對男人的命令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唔。」石健滿意的哼了一聲,柔軟的觸感讓他的下體再度灌注進了活力,堅硬的肉棒又一次挺起了毒蛇一樣的頭顱。 抽出手指,石健仔細地把口水和殘留的尿液塗抹在少女的臉頰上,然後把少女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再次趴在寫字檯上,但這次是以膝蓋支撐的跪在了寫字檯上面。少女的上半身無力的向前軟倒,兩個渾圓的乳房被壓在胸前,變成淫糜的扁扁形狀,跪著的雙腿因無力而大大的分開,小腹幾乎貼住了桌面,淋漓的汁水沿著沾濕下垂的陰毛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一灘。 高大的石健很滿意這個高度,他用手指騷弄了一下少女緊閉的菊花蕾,便用雙手扶住少女的臀峰,將挺動的陽具的尖端抵住了泥濘的紅腫花瓣。少女的身軀顫抖了一下,但沒有再度掙扎。只是閉上了雙眼,在流淌的淚水中接受即將到來的又一輪摧殘。 對少女的屈服極其滿意的石健,再次進入了少女嬌嫩緊致的身體內部。少女的花徑因為紅腫竟然比剛才失貞的時候還要緊迫,但因為各種混液體的幫助,前進到比剛才輕鬆了一些。在熾熱柔軟的包圍中,石健的碩大陽具緩慢堅定的盡根而入,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頂端把少女體內嬌嫩的盡頭幾乎衝破。 少女擠出一聲嗚咽,頭前面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寫字檯的邊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樣微微的顫抖著。但體內包圍著石健男根的肉壁,卻不斷的纏緊,蠕動。 「好一張淫賤的嘴!」石健喘著粗氣,那好像千萬雙小手不斷的撫摸著他一般的緊小甬道讓他費盡心神才抑制住那一瀉千里的衝動。這次他緊緊地抓住了少女柔軟的臀肉,讓少女的下體完全動彈不得,肉棒深深的埋進少女的體內,一動也不敢動。 石健的手開始玩弄起少女潔白的麵團一樣的臀峰,看著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指縫間擠出,美好的觸感和形狀讓他不禁低下頭去張開大嘴又舔又啃起來,也分散著被緊緊包圍的陽物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 少女把臉深深的埋在雙臂間,長髮披散在潔白的脖頸兩側,肩背不斷的顫抖,下體插進的熾熱肉棒給她帶來一陣陣灼熱的疼痛,讓她情不自禁的要收緊下體的肌肉,但越是收緊,裡面插入的異物的感覺就越是強烈。翹挺的臀部在男人的玩弄下開始產生異樣的感覺,濕滑的舌頭除了噁心之外,還帶了一陣陣既熟悉又陌生的軟麻快感。那感覺讓下身被侵入的秘洞的感覺更加強烈,陷入了感覺持續加強的循環之中。 察覺到少女的肉壁內部變得更加濕潤溫熱,石健也差不多平復了想要射出的慾望,開始小心翼翼的向外拔出自己的肉棒。狹小的肉洞內的傷口被扯動,整個肉洞猛地抽緊,這一下緊縮讓石健舒服得幾乎升上天空。 「媽的,比老子上過的學生妹還緊!」石健叫罵著,心知自己可能這次也撐不了太久,性俯身趴在少女的背上,兩隻手硬擠進少女的乳房與桌面之間,緊緊地捏住少女被壓扁的乳球,然後腰上使力把少女的上半身一把提起,變成少女跪坐在他身前向後厥起香臀的奇怪姿勢。接著向瘋了一樣把肉棒迅速拔出到最外邊,再猛得一插到底。 少女覺得自己嬌柔的下身好像被人猛地掏空,然後再用錐子狠狠地釘進去一樣傳來猛烈的疼痛。但隨著疼痛的不斷衝擊,腿間的狼藉卻違背人意志的變得更加濕潤,更加方便男人越來越快速的侵入。 潮濕火熱的嫩肉越來越緊縮,石健知道自己已經接近極限的邊緣,但他不想就這麼結束。少女看來應該是屬於有人提起過的名器之類的,他還有想要的地方,不能把精力全部浪費掉,他咬了咬牙,猛地放開了抓著少女的手。 少女整個人失去支撐,又再度跌趴桌面上,石健強忍著慾望把肉棒抽了出來,被狂暴的進攻的肉洞無法完全閉,像是在呼吸一樣緩緩的一張一。 不停的進進出出的肉洞突然變得空空的,少女的心頭湧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那種疼痛之中有什麼隱藏的感覺是她不捨得失去的一樣。但身心俱疲的少女已經不願去想什麼,只希望噩夢能夠真正的結束,結束在這一次的摧殘之後。 石健盯著少女高高聳起的臀峰,喘了幾口粗氣,略微的等了一會兒,讓漲大到極點的肉棒稍稍的休息一下。 玩就要玩遍,剛才搔弄少女臀縫的時候,石健就沒打算放過少女身上可以稱為處女的這塊地方。 少女不敢想像接下來還有什麼會來臨,她沒有力氣再去面對任何事情了,她甚至不想再一次蜷起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最羞恥的那些地方好像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但她沒有想到,男人的注意力已經換到了一個她想都沒有想過的地方。 直到臀肉間菊花蕾突然被一根粗大的手指侵入時,少女才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雙手慌亂的去拔男人的手指,「不要……你要幹什麼!……拔出來,好難受…… 求求你……拔出來……「 石健不耐煩的一掌扇在了少女的臀峰上,潔白的臀肉馬上泛起了一片粉紅,「動什麼動!給老子老實點!」 少女的手仍然執著的試圖把男人的手拉離自己的臀部,對那裡的侵入對少女來說不可思議的無法接受。但無力的手沒有半分作用,男人粗大的手指不但沒有離開,反倒在又一次在下體抽弄潤滑了一下之後插進菊花蕾中兩根。 排泄器官的脹痛讓少女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放棄了拔出男人手的動作之後,少女開始試圖向前爬,對嬌嫩的直腸壁的挖弄讓少女的下半身變得又酸又軟,直覺告訴她如果不逃更可怕的事情就會發生。 但她怎麼可能逃的了。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兩邊的臀肉都變得粉紅充血。 石健抽出手指,一手把少女拉到寫字檯的邊緣,然後分開少女的櫻唇,把剛從少女菊門抽出的手指塞進了少女的嘴裡。 根本感覺不出什麼味道,嘔吐的慾望就衝進了腦海,少女的喉頭一陣發緊,但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堵著少女的嘴,能吐出去的只有零碎的哭叫和呻吟。 突然,少女的臉驚恐的縮到了一起,細細的眉毛幾乎要虯結在一起。身後一根比手指粗大許多的東西已經抵住了她緊小的菊洞口。 「唔……唔唔……」少女搖晃著身軀,卻更加刺激了石健的性慾。龜頭的前端強有力的分開了嬌嫩的菊輪,邊緣的褶皺慢慢伸展、紅腫、充血,逐漸擴大到他需要的大小。 少女不斷緊縮著臀部的肌肉,卻無法阻止在淫液的潤滑下進入的傘狀龜頭。 當最粗大的部分通過之後,緊縮的菊花反倒成了好客的人,緊緊的勒住了龜頭的後沿,讓石健覺得自己的龜頭幾乎要因為充血而爆炸。 石健再度用力,整個陽具在潤滑的幫助下全部刺進了少女的肛門內,肛腸的肉壁想要排泄一般向外推擠著肉棒,帶給他一種別樣的舒爽。 少女只覺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人用刀切成了兩半,撕裂的疼痛讓她開始盡力的哭叫著,但被男人的手指堵著的情況下,那嗚咽的聲音對男人來說卻變得無比的動聽。 沒有前面陰道中那種奇特的蠕動感,緊縮程度卻更上一層,石健放心的扶住少女粉紅的臀峰,把少女的臀肉分開到最大,開始全力在狹小的臀縫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被撐得幾乎要裂開的菊花蕾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進翻出,不斷帶出黃黃白白的粘液,撞擊臀肉的聲音匯成淫穢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給少女帶來無盡的痛苦。 漸漸的,肛肉也變得麻木,少女覺得連自己的靈魂都被那巨大的陽具撕裂了一樣,渾身上下能感覺到的,竟然只有那根炙熱的肉棒在體內如何得進進出出。 「操!……我……我他媽干爛你的屁眼兒!」男人的話變得混亂,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巨大的陽物又大了幾分,好像要把少女的身體從頭到腳分開一樣深深地向裡挺進著。少女盡力的把身體向前探著,好像這樣就能減輕一些身後衝擊帶來的疼痛一樣。 「操!」石健大吼一聲,突然把陽具從少女的菊洞中抽了出來,一掌扇在少女臀縫側面,無力的少女被打成側躺的姿勢。紅腫的菊花緊閉在一起,裡面還向外微微滲著粘粘的液體,但前面紅腫的肉洞口的淫汁,比起剛才竟然反而更多了。 石健抱起少女一條腿,低吼著把就要爆發的陽具一下刺進了少女的花蕊中,前端幾乎就要衝破緊閉的子宮口,漲紅的龜頭緊緊地抵著最深處的那一團嫩肉,突然開始激烈的噴發。 少女痛苦的緊閉雙眼,雙腿微微抽搐著,無奈的去感覺一股股熾熱的液體噴射在自己下身的肉洞中。 最後一滴精液也被緊小的肉洞口勒進了甬道盡頭之後,石健疲憊的壓倒在少女身上,漸漸失去硬度的陽具在肉洞的緊縮下慢慢變小,滑出了少女體外。微微開了一個小口的肉洞口,緩緩的流出帶著淡淡的血絲的白濁液體。 在少女幾乎被壓得窒息時,石健翻身站了起來,他撿起少女已經更像是一塊破布的內褲,得意地擦乾淨陽具上的東西,然後團成一團,塞進了少女的嘴裡,「嘗嘗吧,這可是咱們兩個人的味道。哈哈!」 酒力讓他有點昏昏欲睡,但善後工作還是要做的。他拿起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的手機,鑰匙叮噹一聲掉在了地上,他也懶得去撿,而是翻開手機屏幕,打開照相功能,調好焦距,打開夜間模式,對著少女仍在顫抖的赤裸身體開始一張一張的拍照。 少女開始時盯著他的手機,好像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一樣,然後在聽見卡嚓卡嚓的快門聲之後醒悟了什麼似的,開始蜷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卻只有嘴裡塞著的那一團內褲,每一處肌膚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鏡頭之下。 按以往的經歷,被拍照的女人通常是不敢聲張的。發洩後的鬆弛讓石健連站都站不太穩,他提上內褲後,拿起衣服走到破舊的窗台邊,靠著窗台開始慢慢的穿衣服。 「嘩啦」一聲輕微的金屬碰撞聲讓石健抬起了頭,卻發現少女赤裸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一臉蒼白的盯著他,手上拿著是自己剛才掉的鑰匙串,上面的折疊刀已經打開,在窗外的光的照耀下發著寒光。 「你要幹什麼!」石健有些心慌,少女眼中的迷茫與瘋狂是他第一次見到的, 褲子剛剛提到一半的他保持著尷尬的姿勢看著少女像具被操控的傀儡一樣向他走 過來。 少女也不說話,不去掩蓋完全赤裸的身體,甚至連嘴裡塞的內褲都僅僅滑落了一半,半垂在少女的嘴邊,顯得詭異而恐怖。 寒光一閃,少女猛地揮刀刺了過來,石健本能的舉起左臂一擋,不算太大的折疊刀一下子完全插進了石健的左臂,就像剛才盡根而入的陽具一樣,深,而且痛。 石健訝異的看著手臂上得刀柄,這時身後的破牆突然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身後一空,身子向後跌去,小刀在左臂上劃出長長的傷口,拖出飛濺的紅色血液。但石健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他全身的感官都因為失重而變得緩慢,死亡兩個字此刻變得無比清晰地浮現在腦海裡。 石健的身子像飄零的羽毛一樣跌出了樓外,那一刻他的視線突然變得緩慢而清晰,他彷彿看見了少女扔下了手裡的刀子,嘴裡的內褲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神變得渙散而失神,然後發出了一聲尖長高亢的慘叫。 在這劃破夜空的慘叫聲中,石健的頭重重的撞到了樓下的水泥地上,血液混著腦漿,在夜空下綻放出了一朵燦爛的花朵…… 「啊!」石健大叫一聲,坐起了身子。 「……夢?」石健訝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竟是自己摔下去的時候的樓道,可是夢裡的感覺竟是那麼的真實,鬼使神差的,他拉高了左手的袖子,在他意料之中的,左手上有一道長長的可怕傷口,但奇怪的是那傷疤顯得那麼陳舊,好像是最少也有十幾年的歷史一樣。 「該死!到底怎麼事!」石健的頭又隱隱作痛起來,看樓道裡的光線,應該是上午了,他起身,決定去好好的睡一覺,說不定夢醒後,女友就會出現在自己身邊,溫柔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 剛打開家門,就聽見電話鈴響了最後一聲之後歸於沉寂,然後答錄機喀嗒一聲開始盡職的重複著人的話,之後,熟悉的聲音響在空曠的屋子裡。 「阿健,是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打了這麼久也沒人接。我舅舅昨晚上來了,他告訴我的事情讓我知道,母親那樣是有原因的。解釋的東西太多,我發郵件給你了,你先看一下。我要陪母親去舅舅說的地方治病,可能要幾天後才能來。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那,這幾天要好好休息,不許胡搞哦,讓我發現,哼哼……拜拜。媽媽又在叫我了。」 石健揉了揉額角,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已經不會判斷了,他機械的走到了電腦前,怔怔的等待機械的嗡嗡聲帶出他熟悉的系統界面,他找到女友發給他的郵件,輕輕的點下了鼠標。 「阿健,對不起,我代我媽媽向你道歉,但請你相信,媽媽那樣是有原因的。 舅舅告訴我的東西有些多,我一時也有些亂,所以可能會有些語無倫次,希望你能理解。 媽媽年輕的時候曾經被人強暴過,舅舅不是很願意提當時的情景,但媽媽在那之後神志就出了一些問題。媽媽一直說欺負她的人被她殺了,但是舅舅說現場除了媽媽被施暴的痕跡之外沒有任何東西留下,也沒有媽媽說的那個從樓上摔下去的男人。那次之後的事情舅舅不願意說,但提到了我是在那之後出生的,看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父親,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媽媽過了很久才養好了病,醫生說只要不接觸到刺激她的事物,應該不會復發。 舅舅看了你的照片後,說可能你和媽媽記憶裡的那個男人太像了,媽媽才會抑制不住的復發了。不過媽媽冷靜下來的時候也知道不會是你的,聽媽媽說的意思,你年齡不夠,左手上也沒有應該有的東西,不可能是你。當然不可能,媽媽如果不是有病,也應該很容易就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擔心了,我們這次去一定會把媽媽治好,完全拋開那個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父親的陰影,然後我們就能在一起了。相信我。 也怪你,長得那麼像別人做什麼,哼。不寫了,過幾天見面再聊吧,這幾天我怕是離不開媽媽的。你先不要過來了,免得將來我還要和你私奔。 好好休息,記得想我。木。「 石健恐懼的慢慢拉高袖子,左手上的刀疤像一張大嘴,冷冷得笑著,笑著… … 普通的單元房裡,突然傳出了一聲高亢尖長的,崩潰與瘋狂一般的慘叫…… (E.N.D)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業報 全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穿著制服的青春少女,本不該在這麼晚的時間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昏黃的路燈和黑暗的小巷足以讓她望而卻步,她猶豫著,但還是邁步走了過去。 玩的忘記了時間,再晚的話,宿舍就要鎖門了,比起這陰森的長街,夜宿街頭更讓她難以忍耐。 她快步走過破爛的牆壁和林立的電線桿,心裡不停的自我安慰著。只是走這一次,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條街並不長,走了沒多遠,她就已經看見了街口的燈火,那邊繁華而明亮,與這邊就像是兩個世界。 她稍微放鬆了心情,擦了擦額頭的汗,放慢了步子。 這時,一個胖胖的身影攔在了她的面前,瞇瞇的小眼睛發出淫邪的光。 她驚叫一聲轉身就跑,卻撞進了身後一個瘦高的男人的懷裡。有力的胳臂圈住了她嬌小的身子,毛茸茸的手堵住了她試圖尖叫的嘴。連拖帶抱的,她被拽進了幽暗的巷子中。 「我操,這妞兒真他媽的嫩。咱們撿到寶了。」瘦子抬著的是她的腿,她光滑的小腿和潔白的大腿在他的角度一覽無餘,那褶裙在掙扎間早就遮掩不住她的春光。 她哭叫著又踢又打,雙手緊緊地護著股間,蜷縮著身子抵抗著。 肚子上一陣疼痛,胖子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胃部,她只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接著胸前的扣子就被粗暴的扯開,杏色的保守胸圍包裹著她發育良好的胸部,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掙扎中一隻鞋子飛到了一邊,瘦子繞到她的背後用力勒著她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無力踢打的腿被胖子抓起,他變態的抓著她只剩下白色襪子的腳掌,在自己的褲襠蹭著。 她想要用力踢胖子的褲襠,但腿被抓著用不上力氣,腳心一陣陣酸癢,讓她哭泣著笑,柔嫩的腳心很快就感覺到磨蹭的褲子裡一個什麼東西正在快速漲大。 「老大,快點,我也忍不住了。」瘦子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把她的雙腕鉗在背後,催促著那胖子。 她掙扎扭動著身體,但瘦子的手勁非常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朦朧的月光下,她看著那胖子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一根粗黑的肉柱,猙獰而醜陋。她拚命的搖擺著腰,踢打著雙腿。但那胖子並不著急,而是緊盯著她胸前裸露的白皙肌膚,悠閒得站在她踢不到的地方。 瘦子猛地用力一壓,她被壓得彎下了腰,雙腿彎在身下再也動彈不得,這時那胖子才得意的走過來,伸手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在她的頸窩撫摸著,然後伸進了她的內衣中。 她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柔軟純潔的乳房頭一次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撫摸,那隻手用力的捏著,讓她的胸口一陣痛楚。 「還有些硬,一定是個處女。哈哈!」胖子樂呵呵的搓揉著她的乳頭,陷在柔軟乳暈中的柔軟肉蕾被他撩撥著撥弄了出來,顫抖挺立起來,「媽的,乳頭都硬了,簡直是天生的婊子啊。」 她的臉因羞恥和掙扎的動作火辣辣的燙,不甘心自己的純潔就這麼敗壞在這樣的地方,她順著身後瘦子下壓的動作猛地一彎腰,一頭撞在身前胖子的的鼻樑上,用力之大以至於他自己都有些頭暈。 胖子慘叫了一聲,粘稠的鼻血流了下來。 她有些復仇的快意,但無奈還是掙不脫身後瘦子的鉗制,她甚至能感覺到隔著裙子,那男人漲大的褲襠正得意地磨擦著她的臀部。 髮根一緊,她痛呼著被扯高了頭,然後重重的兩記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眼前金星亂冒,頭腦一陣空白,整個人都半昏厥了幾秒。 「臭婊子,老子干死你。」胖子甩著手,罵罵咧咧的把她推到牆邊,把她的腦袋摁在冰冷粗糙的牆面上,瘦子站在一邊下壓著她的上身摟著她的腰,讓面對著牆壁的她不得不向後翹起了屁股。 下體一涼,內褲被脫到了腳踝,她驚叫著併攏雙腳,生怕內褲被扯離自己的腿,但接著嘶啦一聲,破碎的內褲宣告著最後的希望的破滅。 她雙手徒勞的向身後拍打著,打得自己的手都發痛卻只能聽到身後胖子得意的笑聲。一陣滑膩濕熱的感覺從被扒開的屁股中間傳來,她驚恐的夾緊雙股,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用舌頭來舔她的私處。 屁股被牢牢定住,柔軟的花瓣沒有任何躲閃的餘地,只能任那條肥舌在每一寸柔軟的嫩褶上塗滿滑溜溜的口水。會陰開始傳來又酸又軟的感覺,和她在冬夜緊緊抱著棉被摩擦著胯下的感覺一樣,卻強烈得多,下體一陣陣發緊,似乎有溫熱的水流在小腹深處流動一樣,整個陰道都變得暖洋洋的。 「這騷屄濕透了,瘦子抓緊,我這就開了她。」胖子舔了舔嘴唇,解開了褲子。 她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她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但她沒有任何辦法。屁股中間被一個熱熱的東西塞了進來,頂在了滿是口水的膣口。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她大聲的呼救,雙手抓著牆面拚命向兩邊挺動著身體,但瘦子有力的雙手限制著她能活動的方向,甚至連癱倒在地上也做不到。 胖子拉高她的裙邊,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著氣,轉動著腰用龜頭磨著她的穴口,「學生妹的味道真他媽的好聞。」 她被磨得混身一陣發軟,但當那粗大的龜頭開始向她的體內移動的時候,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瘋了一樣的搖晃著屁股雙腿向身後亂踢著,雖然胖子站在她的腿間完全不會被踢到,那瘦子卻挨了兩腳。 胖子費勁的按住她的屁股往緊窄的膣內頂著,口水全在陰門處,內裡的嫩腔仍然乾澀無比,加上她不停的掙扎,他用力頂了幾次都滑開到了一邊。 「我操!」那胖子吼了一聲,一把抄起了她的腿彎,向上一抬然後往前用力一壓,身材嬌小的她一下子被擠在了胖子和牆之間,瘦子無用武之地的撒開手退到一邊。她雙腿叉在兩邊懸空徒勞的擺著,胸罩根本保護不了胸前的肌膚,上半身緊緊地壓在粗糙的牆上。 胸前的擦痛完全比不上另一處出現的痛,她哭泣哀求,但根本無法阻止分開的股間逐漸下沉。而那胖子勃起的陰莖就正衝著她的陰門,淫笑著等待著。 眼淚佈滿了她的臉,伸展的雙手拚命想抓住什麼可以依靠的東西,被擠到兩邊的雪白大腿垂死的青蛙一樣擺動著,天藍的褶裙下,白桃一樣的美麗臀峰緊貼著胖子的肚皮,一點點下滑著。而那根赤紅的肉棒,毒龍一樣一點點的鑽進她未開發的緊窄腔道中。 「咕嗚……嗚唔啊啊啊!」秀麗的臉龐悲鳴著仰起,纖細的十指幾乎摳進了腐壞的牆皮中,她的身體終究在重力的作用下沉了下去,幼嫩的陰唇別無選擇的被肉莖擠開,粗胖的陰莖像一把生蛌漱M子,割開了她處女的象徵,一點點割進她柔嫩的肉縫中。 「喝!讓你撞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胖子的臉興奮的發紅,處女的血和陰道極大的刺激了他,他勾著她的腿彎,開始一下下挺動著身體。 血花沾染上了白皙的大腿,凶狠的紫紅龜頭帶著血跡大力的出入,她的身子被撞得不停上下移動,胸罩被磨蹭到了小腹的位置,毫無保護的柔軟雙乳被壓在牆上上下摩擦,疼得她淒厲的慘叫起來。 「老大,喊來人就麻煩了。」瘦子提醒了一句。那胖子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抱著她往後一轉身,一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給我老實點!再叫我要你的命!」 終於不再被擠在粗糙的牆上,但白嫩的胸前已經蹭的滿是血絲青紫,下身撕裂一樣地疼痛仍然一波強過一波,她努力咬著嘴唇,但還是忍不住痛呼著:「唔唔……唔嘎啊啊!疼……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啊!」 「他媽的。」胖子罵了一句,伸手按住她的後頸,本就踉蹌著在他的抽插下穩不住雙腿的她一下子被他壓倒在冰涼的地面上,胖子沉重的身軀狠狠的壓在她苗條的身子上,而那根肉棒始終保持在她體內。 在她背後調整了一下位置,胖子一手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在地上,一手壓住她掙扎扭動的臀部,繼續著他粗暴的強姦。 夾雜著腐臭的泥土讓她幾乎窒息,喊不出任何句子,只剩下憋悶在喉嚨中的痛苦呻吟從嘴邊溢出。 她就那麼趴在地上,像條垂死的母狗,雙手摳著地上的泥土,雙腿被龐大的身軀壓的伸展到兩邊,像兩條蒼白的水蛇,一邊的乳房被擰住,佈滿血絲的乳肉被擰起變形,血紅的腫脹乳頭被捻玩著撥來弄去,校服還穿在身上,卻已經遮蓋不住她任何的重要部位,被擠在胖子和她中間的校裙又髒又破,裙角還沾著新鮮的處女血,就在那裙子下方不遠,胖子的凶器正在做著最後的進攻。 「啊……真緊,真受不了。」胖子滿頭大汗呼哧呼哧得喘著氣,陰莖已經漲大到了極限,「我操!射……要射了!」 她陰道的嫩肉已經因疼痛而麻痺,她只是突然感到那胖子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扒開她的後領子啃咬著她頸後的肌膚,停頓住的肉棒節律的脈動著,一跳一跳地頂著她膣內最深處的嫩肉。 直到小肚子裡傳來被溫熱液體充斥的粘膩感覺,她才絕望的知道這一次強姦已經結束,而那胖子的精蟲,此刻正在自己的子宮附近遊走,囂張的準備侵略她最後一塊私密。 胖子站了起來,提著褲子一口口水吐在她的屁股上,粘乎乎的順著她結實的臀峰流進股溝,噁心的流在她的肛門上。 她也不敢去擦,飲泣著蜷縮起身體,雙手掩住受創的陰戶,顫抖著希望噩夢已經過去。 瘦子討好的笑著問:「老大,不再來一發了?這種清純的學生妹可難得遇上。」 那胖子興趣了了的一揮手,手腕上紋著的青綠蛇頭嚇得她渾身一縮,「沒興趣了,我還是喜歡風騷成熟的娘們,這丫頭死魚一樣,媽的連屁股都不會扭。」 她側躺在地上,縮成蝦米一樣的一團,聽著那胖子說,「你趕緊上,完了還要去收賬呢。」接著,她的身子就被那瘦子抱了起來,面朝下擺成了爬臥的姿勢,她早已無力反抗,只有任瘦子分開自己的雙腿,在渾圓的屁股上撫摸著。 瘦子嘿嘿笑著,在帶著紅色掌印的屁股蛋子上過足了手癮,才拉開褲鏈放出了細長的肉棒,卻沒有去找前面還在流著紅白漿液的陰部,而是戴上了套子用龜頭頂住了她緊縮的屁眼。 她渾身一個激靈,大叫著向前爬去:「不行!那裡怎麼可以!……嗚嗚,放開我!不要碰我的屁股!」 瘦子一手抓住她的後領勒馬一樣勒住她的嬌軀,一手掰開她的屁股溝,把那肛門扯出一條小縫,龜頭對著那菊蕾硬擠了進去。 「啊啊!疼啊……」她哭喊著,上身摔在地上,拚命側著上身手去推向她的屁股逼近的男人身體。 腸道裡又熱又脹,混著濃重的便意讓她近乎崩潰。 瘦子慢慢把陰莖推進她的直腸中,讚歎一樣的大喘了幾口氣,然後興奮的抽插起來。 直腸蠕動著想要把異物推擠出去,那肉莖卻逆著嫩肌深深刺了進去,腸壁被大力的磨弄,隔鄰的陰道也受到刺激一樣抽動起來。疼、脹和酸混著一股奇怪的麻癢開始在會陰處匯聚,讓她的哭泣聲也添加了一些疑惑。 那瘦子在她的直腸裡射精的時候,會陰匯聚的麻癢在她渾身的緊繃中擴散,她不知道那感覺是什麼,儘管在這樣的痛苦中,那讓她渾身酸軟的感覺仍然那麼清晰…… 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微笑,從痛苦的憶中過了神。她人生中對於快感的第一次認識,竟然是因為那樣的一場強暴。 說起來,那一晚痛苦的失身,可以算是一切的開始。她托著腮,在腦中梳理著那些記憶的畫面。 與她共度一夜後分手的男友失望的臉,在她酒醒後不見人影的酒吧小白臉的甜言蜜語,夜店形形色色的人群脫下衣服後一樣骯髒的身體,和那個沒有留下名字卻留給了她的生命一個邪惡休止符的男人噁心的笑容。 不過她還是有些感謝那個男人的,尤其是去年噩夢裡不斷出現的瘦瘦男人被她找到,在她的勾引下興奮的幹著她的屁眼,最後滿足的從她的肛門裡拔出陰莖,甩手留下幾張鈔票的時候。哪一天她在浴室裡滿意地看著自己屁股中流下的男人精液,微笑著等著他發現自己留給他的禮物的那一天。 而那時那傢伙的表情,一定會讓她非常愉快。 「姑娘,借過。」 她醒過了神,連忙站起身,讓開座位讓裡面的大爺出來。 火車的過道擠滿了人,讓她二十六歲的豐滿身體無法避免的和人貼在一起。她屏著呼吸,盡可能的收緊身子不碰到別人。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她的身子這些年接觸過了所有的污穢,已經沒有任何可保護的必要,她不想接觸到這裡任何人,只是害怕自己的污穢會傳給其他無辜的人。 坐椅子上,她拿出鏡子再一次端詳著自己的打扮,帶這些血絲的杏眼沒有塗眼影,沒有染睫毛,也沒有畫眼線,只是淡淡的掃了掃眉梢,沒什麼血色的嘴唇也沒有塗成習慣了的紅紅紫紫,而是塗了淺淺的粉色。很久沒有這樣素面朝天過,她輕輕歎了口氣,左右端詳了一下,眉角眼梢還是有掩不住的隱約風騷,這股風塵味似乎已經隨著三四年的糜爛印進了她的骨子裡,除了死亡沒有任何解脫的方法。 她身上穿著的是她能找到的最素雅的連身裙,天藍色的裙身順貼的包裹著她蜜桃一樣的成熟身體,剛剛遮過膝蓋的裙擺下肉色的絲襪勾勒著結實筆直的小腿曲線,她吸了口氣,嘗試著把雙腿併攏坐著,雙手扶在膝蓋上,這種坐姿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她要練習一下才會顯得不那麼不自然。 「給你一個甜蜜的微笑,送你一杯鮮艷的毒藥,請記住,我是你今生的業報……」伴隨著舒緩的歌聲,她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短信很簡單,只有一句話,「你到了麼?」 她微笑,估計著那邊的情況,慢慢的復:「馬上到站,你能來接我麼?我一個人有些害怕。」 片刻後,那邊果然過來了一條,「有人會去接你,他有些胖,穿白色短袖衫,會拿一本《知音》雜誌,很好認。你跟著他就可以。」 她冷笑了一下,在手機上打出了「嗯」,然後閉上了眼睛,摁下了發送。 火車很難得的沒有延誤,和她所要做的事情一樣,準時到達了預定的軌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讓自己因虛弱而蒼白的臉頰看起來能有些血色。戴上了藍色的遮陽帽,她隨著擁擠的人潮走出了車站。 走出車站沒多遠,她身上擁擠的汗臭還沒消散,她就看到了那個胖胖的身影,拿著一本半舊的雜誌,正在東張西望。短袖衫外的粗胖胳臂,清楚地可以看見栩栩如生的毒蛇紋身。 她深呼吸了兩次,開始調試著自己的心理,一想到要發生的事情,她甚至覺得自己閒置了近一年的下體深處有些淡淡的酸癢和渴望。 她沒有走過去,而是帶著膽怯的表情站在那兒望著胖子,一副想要上前卻又不敢的樣子。 那胖子終於注意到了她,逕直走過來,很努力地擠出了一個自以為和善的微笑,賊溜溜的眼珠已經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了她,「你就是張太太吧?」 她瑟縮了一下,怯怯的答:「你……你是來接我的人?我老公呢?」 「張先生正在我家,放心,跟著我過去,你就能見到他了。」 她帶著關心的表情擔心地問:「你們……你們沒有拿他怎麼樣吧?欠的錢我們家會想辦法的。」 胖子一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膝蓋上,嘿嘿笑著說:「張太太,你這麼漂亮,身材又好,怎麼找了這麼個老公啊?」 她把膝蓋往一邊挪了挪,但那手隨即跟了過來,「別……別這樣。」 胖子的手開始在她的膝蓋上輕輕地撫摸著,緊繃的絲襪貼在她的腿上,就和直接摸著她的肌膚一樣,「你的氣色不太好呢,是不是被這種老公氣的啊?」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身子幾乎縮到了副駕駛席的另一端,「你……你先讓我見了他。好不好?」 那胖子有些沒趣,手突然的順著她的大腿向裡摸了一把,乾笑著說:「放心,我們真的沒拿你老公怎麼樣。不過要是他欠的錢的問題解決不了的話,可就難說了。」 她低著頭,低低的說:「我……我們會想辦法的。」 目的地是一棟很破舊的小樓,停好車,她跟著胖子走上了三樓。那是很普通的單元房,打開門,門內是零亂的客廳,一個瘦削斯文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到她走進去,那男人立刻起身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你可算來了。」 那胖子大大咧咧的換了拖鞋坐在沙發上,「張先生,你太太既然來了,就還錢吧。三千塊,我一分也沒多要你的。」 張先生斯文的臉有些漲紅,他對著那胖子叫道:「明明……明明是你們一夥人設計我。」 「這話可不能亂說,」胖子翹著二郎腿甩著腳上的拖鞋,「願賭服輸,我可沒拿刀架著你和我們賭錢。而且看你還賭帳還算乾脆,怎麼到最後這三千就拖拖拉拉的了。還是說……你沒錢?」 她站到張先生前面,吞了口口水,輕輕地說:「我們確實沒錢了,那邊的房子還在還貸款,我們一分多餘的錢也沒有了。」 胖子色迷迷的打量著她的身子,淫笑著站起來摟著她的肩膀和她一起坐到沙發上,看了張先生一眼,說:「張太太,大家都是明白人,三千塊對我也不是什麼大數目,只要我開心,還不還那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張先生面紅耳赤的站在那裡,囁嚅著說:「這……這不太好吧。」 她也推著他往她胸前伸來的手,咬著豐潤的下唇說:「別,我……我要和我老公商量一下。」 胖子得意地看著張先生,放開了她的肩,「沒問題,不過我的耐心有限,也許太久的話讓我開心的方法就變了。」 她站起身,跟著張先生走到門口。 張先生小聲的問她:「真的沒問題麼?你的身體怎麼樣?」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輕聲說:「不用擔心我。你去外面等我吧,我這種女人,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的。」 張先生點了點頭,輕聲說:「那就委屈你了。」 她有些淒楚的笑了笑,「這本來就是我和你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說誰委屈了什麼的了。」 張先生側頭看了一眼胖子,低聲說:「那我下樓等你,如果一個小時你還不下來,我就報警。」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有分寸。你儘管等著我就是了。」 張先生點了點頭,她走到胖子面前,輕輕地說:「我……老公……他想下去等我,可以麼?」 胖子面上綻開了一個得意地笑,用手指敲著茶几,摁下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沒問題,他現在就家都沒問題,只要你不走就可以。」電視機中傳出紛雜的歌聲,歌聲中他拉著她坐下,示威一樣的看了還在徘徊的張先生一眼。 張先生乾笑了一下,打開門出去了。 屋中就剩下了她和胖子,她垂著頭,雙手交握放在緊並的雙腿上,一幅十分緊張的模樣。 「張太太,放鬆點嘛,大家都開心的事情,不要那麼緊張。」 短粗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摸上了她的膝蓋,五條蟲子一樣蠕動著畫著圈子撫摸著。她把腿側了側,沒強力的掙扎,雙手隔在湊過來的肥胖身軀前推阻著說:「別……別這麼急……」 「好好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良家婦女,看見你這臉紅紅的樣子我的雞巴都硬了。」胖子淫笑著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撫摸著,「你要不要摸摸看?」 她向後掙了幾下,還是被他拉著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褲襠上,那裡已經小山包一樣的隆起,隔著大褲衩發散出陣陣熱力。 「你的手真滑,皮膚真好。」胖子喘著氣,探頭過來啃咬她的脖子,她向後微傾著上身,但頸窩還是被他濕乎乎的舌頭舔到,她肩頸一陣酸麻,放在他襠下的手忍不住輕輕揉了兩下。 她向後傾的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歪被他壓倒在沙發上,胸前一陣熱力,他的毛手已經壓在了她的乳房上,她身子一顫,一串呻吟衝口而出,久違的火熱感覺在胸中充斥。 「太太,你的奶子真大,一定經常被你的老公揉吧?」胖子嘿嘿笑著,手不老實的鑽進她的上衣下擺,順著她平坦結實的小腹向上摸著。 她把他的手壓在自己乳房下不遠的地方,嬌喘著屈起膝蓋頂住胖子的下身,「別,先把事情說好……我,我讓你……讓你這樣了,那些錢……可要一筆勾銷。」 胖子一幅慾火中燒的樣子,連連點頭,伸手壓下她的膝蓋,「好好好,太太是明白人,就別廢話了。」 她這才放開他的手,那帶著濕熱汗水的手掌急不可耐的擠進了胸罩中,五指緊緊抓著豐腴的乳肉。 「太太,你的乳頭硬了。」胖子淫笑著,和面一樣把那兩團軟肉揉來捏去,弄得她胸口一陣飽脹,乳頭也挺立了起來,被他的手指夾在指縫中,不時被捏上一下,捏得她又酸又軟。 「你……不要這麼下流……」她哼哼著閉上眼睛,陶醉在他的撫摸中,蒼白的臉頰泛起了緋紅,柔軟的胴體開始流竄著性慾的感覺。 「肏屄就是下流的事,越下流越他媽的爽。你這不也臉紅奶子脹的騷起來了麼。」胖子越說越興奮,兩根指頭夾住乳頭左右扭著,胸罩早就被推了上去,裙子的側扣也被他迫不及待的解開了,零亂的衣服隨時可能離開她的身體。 「才……才沒有,我……我才沒有騷起來。」她低聲反駁著,雙手輕輕拉住裙腰,在他身下扭著身體躲著他的手。 那種小幅度的扭動毫無意義,徒勞的增加男人的性趣。高聳的乳峰被玩弄了個遍,每一處柔軟都留下了胖子的指印,滑過汗津津的乳溝,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伸在她衣服中的那隻手東捏西摸,讓她的胸口脹鼓鼓的越來越悶,腹間一陣麻痺,陰道深處一陣絞緊。 四根指頭圈住豐美的乳房,拇指按住了硬硬的乳頭,胖子對她的左乳開始了重點進攻,四指收緊攏起了乳丘,拇指指肚壓著乳尖最敏感的地方小幅的摩擦。 她被蹭的乳尖好像有條細線延伸進身子內部,一直貫穿到脊柱,勾得整個脊背一陣發緊。 子宮口一陣緊縮,甜美的麻痺開始擴散,她知道自己已經來了興致,空虛的陰道正在期待男人的撫慰,她喘息著伸手拉下了胖子的褲腰,伸進去握住了熱硬的肉棒,用手指圈住上下套著。 「急什麼,」胖子得意地笑著,仍然不緊不慢的揉著她的乳房,「太太不是還沒騷起來麼,我再幫幫你。」 他拉下她的裙子,把內褲撥到一邊,肥厚的陰唇濕潤而溫暖,在濃密的恥毛中微微顫抖著,手指順著陰唇的走向輕輕劃著,按在頂端的陰核上,揉了幾下,指肚壓住了充血的肉芽向上一掀。 酸軟的感覺流遍整個會陰,她啊的一聲拱起了腰,雙眼染上了迷濛的水霧,鼻翼扇動著,臉頰和胸口的大片肌膚泛起了更深的潮紅,「嗯嗯……別……別作弄人……」 胖子也不打算用手幫她高潮,他迫不及待的打算先來上一次,有的是時間讓他玩弄這個豐腴美麗的少婦,他淫笑著起身把大褲衩和內褲一起脫掉,再次爬到她的身上,把拉到膝彎的裙子扯下扔到一邊,挺著肉棒用龜頭在她的陰阜上下滑動著,「張太太,我要來了。」 她羞恥的把臉別到一邊,但感受到了肉棒熱力的陰戶本能的向上湊著,「你……要做就快些,我老公還在下面等著。」 「那種男人,讓他在下面罰站吧。」胖子笑著拿過一包保險套,問,「太太,咱們玩歸玩,我也不想鬧出人命。」 她看了一眼那保險套,輕輕搖了搖頭,低聲說:「我……我結過紮了……」 胖子雙眼放出了光,摸著她的小肚子疑惑的問:「太太,你不像生過孩子的樣子啊。」他雖然喜歡結過婚的女人,但對生過孩子的微鬆肉縫還是覺得不那麼盡興。 「沒……沒有,」她的腿有些焦躁的勾著他的背,「我老公……他不能生孩子,我對小孩也沒興趣。」 「哦……」胖子拉長聲音,把保險套一把甩到一邊,一下子壓到她身上,摟著她一條大腿向沙發扶手上抬起,壓著肉棒往裡一挺,滋的一聲粗大的龜頭就沒進了陰唇之中。 「啊……啊啊,好大……慢……慢點。」久未被侵入的肉穴已經緊窄許多,乍被這火熱的龜頭一撐,甜美的酥軟快感中竟還有些脹痛。 「你老公……真他媽的不懂事,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閒著不用。」胖子額頭髮著汗光,小幅抽插著往更深處挺進,「這麼緊都不知道閒了多久,太太……你是不是經常自摸啊,屄裡面的肉要吸住我了。」 她的胳臂腿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哼哼啊啊的晃著屁股,「哪……哪有……只是……這大半年……啊啊啊,用力,用力點,大半年沒做……便宜……便宜你這流氓了。」 「操,暴……暴什麼天物簡直,」胖子抱著她豐腴的臀峰,開始抬高屁股重重下壓著,肉縫被撐的大開,濕漉漉的兩片陰唇帶進翻出,帶出來的淫液把恥毛打濕成了一片,胖子插進深處,搖著腰用龜頭在她的陰道盡頭攪動著,喘息著說,「要是你是我老婆,我一天操你三遍,飯前便後還得讓你給我吸一管!」 她仰著頭,穴中的酸麻越積越多,整個腰臀都開始發沉,只要穴肉再被美美的磨上幾次,一次高潮就將來臨。但胖子突然加快了進出的速度,肉莖也漲的巨大,嘴裡更是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咆哮。 「別,」她抱緊他的背,拚命搖擺著腰,「再堅持一下……求求你……別這麼快。」 穴心一酥,軟嫩的子宮頸被肉棒緊緊的壓住,她通體酸軟,等待著最後的一下,只要再一下,那股融化一樣的快感就能奔流到全身。但那肉棒沒有再抽出,而是劇烈的跳動起來,她失望的呻吟著,但熱乎乎的粘液已經流進了她的陰道中,剛才還威風八面的陰莖開始慢慢縮小。 「真爽,你這麼能扭腰,簡直比外面的小姐還厲害。媽的那裡好像還有張嘴一樣,一時沒忍住竟然射了。」胖子意猶未盡的扯開她的上衣,把臉貼在她的乳溝中喘著粗氣。 「起來,我該走了。」她有些氣惱的推著他,驟然被中斷的快感讓她懸在空中一樣渾身難受。 不過該做的都做了,大不了自己用手來一次就是了…… 胖子嘿嘿笑著,摸著她的臉,「太太,你不會以為三千塊就來一次就算了吧?現在開個雛兒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價錢了。」 她不甘心的說:「可是剛才……明明說好的……」 胖子用手開始摳挖著她的陰戶,挖出白濁的漿液抹在她的恥毛上,大笑起來,「說的是讓我開心,我可沒說操你一次就是開心。而且……」他在她的陰核上用手輕輕一彈,讓她因為疼痛和酸麻渾身一顫,「太太你明明也還沒爽到,這次我一定讓你盡興。」 她摸著他縮成軟軟一條的陰莖,哼了一聲。 「想快點的話……」胖子起身跨到了沙發上,把胯下對著她的臉,「幫我含一含,熱熱身我這次一定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一陣腥臊直衝鼻子,她皺起了眉,那肉蟲直接壓到了她的嘴邊,一說話雙唇就會碰到,「這次……這次完了你就讓我走?」 胖子一把拉住她的頭髮,不耐煩地說:「別給我討價還價,逼急了老子撒潑給你照相,你這輩子就當我專用的妓女吧!」 聽到妓女兩個字,她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陣光芒,她渾身顫抖了一下,順從的伸過頭舔著軟垂的陰莖。 舌頭仔細的舔刮乾淨了每一處的漿液,連翻捲的包皮間也仔細地用舌尖勾挑一遍,她打橫用雙唇吹笛子一樣蠕動著夾著陰莖,然後丁香一卷,把整個肉蟲吞進了口中。 軟垂的龜頭被舌頭托著,在她的口腔中四下轉著,享受著她口腔每一處粘膜,她忍著鼻子裡的陣陣汗臭,嘴唇幾乎伸進了他的陰毛中,在那毛茸茸的感覺中壓著雙唇擠壓著他的根部。 胖子按著她的頭,屁股一挺一挺的稱讚:「好厲害的舌頭,嗯嗯,就是那裡,再多吸兩下,……硬,硬了!」 嘴裡的肉棒開始緩緩的漲大,她張大嘴巴,用力往內含著,讓溫軟的喉嚨緊吮住龜頭,蠕動著喉頭壓擠著陰莖的前端。 胖子大喘著氣,突然把肉棒拔了出來,她沒有準備,喉嚨被這一抽擦的一陣難受,大聲地咳嗽起來,「你……咳咳,你幹什麼?」 「不行,再這麼下去我要射了。」胖子胸膛起伏著,拍了拍她飽滿的屁股,「爬著,這次我要從後面操你。」 她擦去嘴邊的口水,望了望他,轉過身四肢屈起趴在了沙發上,高高翹起帶著沙發墊的紅印子的豐滿翹臀。 「自己掰開。」胖子下著命令,肉棒跳動著漸漸平息剛才差點難忍的快感。 她向後伸出手,慢慢扒開了粘糊糊的肉唇,裡面的肉穴還在蠕動著,膣口不斷流出剛才留下的體液。沒了手肘的支撐,她的臉陷進了柔軟的沙發墊中,完全看不清身後的情形。她只知道自己正翹著屁股,雙手掰著自己的肉縫,等著身後胖子那粗大的肉棒再次佔有她的身體。 「這樣的屁股,要是猴兒還在,一定會在你的屁眼裡來一次。」胖子玩弄著她的屁股,豐挺結實的臀肉被粗胖的手掌揉來揉去。 她在心裡冷笑,那個瘦子現在大概對任何女人的屁眼也沒興趣了。 覺得自己的肉棒已經冷靜得差不多了,胖子湊上去再次插進她的陰戶中。 還沒完全墜下去的快感終於接續上,她把臉埋在沙發中,暢快的呻吟起來,雙手抓住沙發墊往後聳著腰。 背後的位置插入的肉棒更加強烈的摩擦著她膣口最敏感的那塊嫩肉,讓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揉著自己的陰核,淫蕩的大叫起來。 「真騷……受……受不了了。」胖子本打算多堅持一會兒,但那多汁的媚肉死死的夾著他,一抽一送間腴潤的肉壁好像要粘在肉莖上一般,拔出的時候整個陰門都向外凸,插入的時候鮮紅的膣肉都好像要凹進去一樣,不過幾十下,陰莖根部就陣陣發麻,裡面的精蟲蠢蠢欲動起來。 她知道胖子挺不住了,手指更加急促的玩弄著自己的陰核,另一隻手緊緊地捏住了自己的乳頭,壓在粗糙的沙發面上摩擦著,幾處敏感帶同時傳來的快感匯成一股,直衝向被不斷衝擊著的花心,她滿足的仰起脖頸,高亢的喘息著繃緊了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顫抖著迎來了高潮。 在她因高潮而收緊的膣肉中,胖子的陰莖毫無任何抵抗的能力,噴吐著生命的精華繳械投降了。她撐著身子大大的喘了幾口氣,僵直的身子一下子完全放鬆,心醉神迷的攤臥在沙發上,渾身軟綿綿的連一根手指也不願移動。 胖子仰倒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豬一樣的粗喘著,不甘心的抓著她的屁股蛋,「媽的,太……太過癮了,你這小屄是不是練過?他媽的竟然還會嘬。」 她懶懶的扯過一張紙巾,在下體胡亂抹了一把,瞇著眼睛味著高潮的餘韻,不想搭理他。 那胖子搖了搖手,「成,你走吧。那錢就這麼算了。我說話算話,趁我沒改變意,帶著你那窩囊廢老公滾蛋。」 她慢慢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身上,她穿得很慢,彷彿赤裸的身體能延長剛才的愉悅一樣。 「就這樣被你征服……」很久以前的流行歌曲突兀的響起,胖子很不爽的拿出手機,翻開笨重的蓋子他本來是打算抽根事後煙的。 她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側頭看著胖子手腕上的蛇頭紋身,聽著他的對話。 「喂……操你媽的,趕快說。……什麼?猴兒聯繫你了?你他媽趕快給我問問這小兔崽子這大半年死到哪裡去了!媽的不聲不響就不見了,老子還以為他被抓了!」 她渾身不易察覺的一抖,開始快速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走向門口。 那胖子專心的在聽著電話裡的聲音,並沒有注意她走了出去。 她關上大門的時候,門內的胖子正不敢相信的喊著:「你說什麼?HIV陽性?陽個雞巴毛,給老子說我能聽懂的話……什麼?艾……」 「砰」,她把門重重的關上,快速地走下了樓。 樓下,張先生忐忑不安的在路邊等她。她走過去對他點了點頭,兩人一起沿著小路向院外走去。 「你老婆……沒什麼吧?」她走出一段,開口問他。 他苦澀的笑了笑,「晚上還會做噩夢。那事對她打擊太大了,直到現在她也不讓我碰她……一直說她自己好髒。」 「慢慢……會好的。」她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畢竟她和這個男人也不過是機緣巧結成了同伴而已。 「這次的事情……真是讓你辛苦了。」 她甩了甩腦後的長髮,淒然地笑了笑:「本就是我想做的事情,碰上你不過是給了我一個好機會而已。而且……即使沒有你,我也一樣會找機會來和這胖子做愛的。」 他似乎還不太適應這麼直接的說詞,斯文白淨的臉有些漲紅,「說真的……真的看不出,你以前是做……做那行的。」 她淡淡地笑了,「不用顧忌什麼,妓女這個詞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和衣冠楚楚的禽獸相比,我沒有任何必要自卑。」 她的眼前又浮現出來那個陰笑著的嫖客在她毫無防備能力的時候拿出沾著他血的針頭,瘋狂的在她身上刺的時候的場景,現在再想起那張瘋狂的臉,她竟然沒有什麼恨意。 她已經不能做個普通人,那麼,她還可以做別人的業報…… 「對了,你為什麼不選擇報警?」走到路口等待紅燈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我怎麼可能讓這件事情宣揚出去……那胖子可還有我妻子的錄像。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答應讓她來這邊出差……如果……如果我……」 她靜靜的打斷了他,「這世界沒有那麼多如果。就像那個胖子,不久之後,他就會想,如果他每次做愛都帶套子,他就不會得病。但其實呢?即使今天他帶了套子,我也會假裝高潮來抓傷他。……該是誰的業報,誰也沒有辦法逃。」 他看著她,直到紅燈變綠,熙熙攘攘的人群再度開始流動,從他們身邊流過。他伸出一隻手,「以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可以握握手麼?」 她扯出一個譏諷的微笑,「你不怕麼?」 他尷尬的笑了笑,「我有常識,只是握手而已。沒事的。」 她伸出了手,與他的握了握,輕輕說了聲:「謝謝。」 他向前走去,卻發現她向路的另一邊走去,不再和他一起,他提高聲音問:「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她頭笑了笑,蒼白而冰冷,「以後?我沒有以後……」 接著,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帶著別人賦予她的休止符,走向生命的終點。 她已經做完了想做的事,再沒有什麼目標。 也許,她會安靜的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沉默的死去。 也許,她會在喧鬧的霓虹燈下,帶著她的業報,對衣冠楚楚的禽獸們,露出她嫵媚的笑…… ')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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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警察局長的女兒 (天台)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屬於都市的狂歡隨著午夜的來臨拉開了序幕,在這個混亂的小城市,唯一的警察局修建的金碧輝煌,高高的樓頂上,可以輕易的俯瞰整個城市的骯髒。 天台上面風很大,也很空曠。顯得很冷。 但她卻很熱。身上很熱。 應該是酒的原因。在辦公室裡她就喝了四瓶,第五瓶還拿在手裡。 雖然只是最普通的那種啤酒,但她酒量一向不好,這第五瓶還剩半瓶,她就已經臉紅得像秋天的蘋果。 像是秋天的蘋果一樣的當然不只她的臉。 她整個人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蘋果,圓潤豐腴,柔軟光滑,就算是警察制服那種看起來無比嚴肅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有十分性感的效果。 今天她特地穿的短裙,收窄的裙口下面露出的腿修長而結實,有肌肉,但不影響線條,反倒透著彈性的魅力。只不過精心的準備,沒能讓想要欣賞的人看到。 她恨恨的看向放在一邊的手機,她剛剛才用它通知了一個男人,一個想見到她,但她以前不想見的男人。 基層的小警察,沒背景沒後台,往往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她不屑的笑了笑,頭看著圍沿外面,吹過城市的夜風撩起了她的髮絲,帶來一陣清涼。風裡也滿是腐壞的味道,她深深的嗅了嗅,把酒瓶放在了水泥圍沿上,蹲了下去,雙手摸進了短裙內,隔著緊繃的絲襪和薄軟的內褲,輕輕地摸著自己肥厚而腴嫩的陰部。 那是成熟的,正當年的雌性生殖器,陰唇大而柔軟,陰道依然很緊而富有彈性,足以讓每一根進入的陰莖輕易的達到高潮。 她挺著胸膛,豐滿的乳房驕傲的撐起制服,加上纖細的腰肢,筆直的雙腿,渾圓的屁股,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大小姐,自己根本沒有失敗的理由。 她眼前彷彿又浮現了剛才局長赤紅的眼睛和高高聳起的褲襠,「他媽的。」她罵了句髒話,收手,聞了聞纖細的指尖上雌性荷爾蒙的味道,在心裡抱怨著。當初聚餐完了,一起去開房的時候足足幹了她一晚上,現在到裝起好人了麼? 她當然知道,那個嬌蠻的大小姐看不上自己,看穿了自己想往上爬的慾望,所以抽走了梯子,還狠狠的丟了塊石頭。 真想用酒瓶砸碎那丫頭的腦袋。 天台的另一端,那扇小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高高壯壯的警察走了進來,左顧右盼了一番,發現了她,逕直走了過來。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她瞪著眼前這個老實的傻瓜,他追求自己有一年多了,只可惜她一直在費盡心思勾引自己的目標,連正眼也沒看過他一眼。這次仔細打量一下,才發現他長得其實不難看,就是木訥了一些。 身材也很好,胸肌很發達,腰很窄,腿很有力,如果……有一根很長很硬的老二的話,她其實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因為她確實累了,也覺得自己正在老去。 「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麼?」她斜眼看著他,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一直解開到胸前,幾乎露出乳房的地方。 今天為了方便她最後一次嘗試,制服裡面,就只有一件黑絲的胸罩,緊緊裹著她大而圓的奶子,擠出深深的乳溝。那乳溝,現在已經露出了一截。 他明顯的吞了口口水,視線開始定格在她的胸前,「當然不是,不過,我聽說……你不是……今天約了局長麼?」 「不要提那個傻逼!」她叫了出來,心裡無名火起,燒得她一陣燥熱,即使是罵髒話也沒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頭,不知道該如何把話接下去,訥訥說:「好,我不提就是。」 「來,過來。」她彎了彎手指,鳳眼斜勾著歪頭看他,皺了皺鼻子,「肩膀借我用用。」 他過來站住,她微仰著頭,比她高半頭,是適的高度,她輕輕歎了口氣,也許,告別通往腐壞的夢想,過平凡的日子也不錯。 又是一陣夜風吹過,她的頭髮凌亂的飄起。風裡依然捲動著城市的陰暗骯髒,讓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乾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瑣醜陋的男人們,熱烈的眼神都僅僅持續到從她身上爬起來為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狽之後,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虛脫般的陣陣高潮中得到片刻滿足。 沉積了許久的憋悶,從心房深處陰暗的角落蜂擁而出,沖的她鼻子裡一陣發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從離開學校之後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現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這裡風大,去辦公室休息吧?」男人小心地詢問她的意見,雙手也拘謹的摟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並不是處男,也和一個新進警局的丫頭同居過一陣,要不是那丫頭也開始變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經結婚了。 所以她判斷的出,他拘謹而有禮,只不過是因為被拒絕的太多。 男人面對拒絕過自己的女人,總是會或多或少感到彆扭的。 不過她當然不會離開,她喜歡這個天台,為了現在的職位與那個任偷情的時候,她就是在這裡被那只乾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嘗到了那銷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為醉了,她現在想告別這種生活,這個天台,正適用來和新生活的開始,進行一場零距離的接觸。 她一向是個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頭,勾著他的脖子說:「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這裡待會兒。而且我想問你,如果我願意嫁給你,你敢娶我麼?」 他明顯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驚訝。不僅僅是因為她拒絕過他很多次,也是因為她在局裡的風評確實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綠油油的帽子,誰也不想戴著玩兒。 所以如果他說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響她接下來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樣會想上她。 做愛,是不需要結婚證的。 「我願意。我非常願意娶你,你應該知道的。」他沒有用敢這個字,而是用很木訥的聲音說願意。 她的心底莫名的變得有些焦躁,不安的說:「為什麼?全單位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你能接受麼?」 他笑了笑,摟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醫院還墊了醫藥費。單位後面的流浪貓,除了我們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雖然你和管清潔的阿姨總是吵架,但每天送熱水的時候總是會記得多給她一壺,因為她要給孫子泡壺花茶。就連前些天咱們抓的雛妓,也是你不嫌髒得幫她們清理傷口。還有那一天……」 他的嘴突然被她摀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臉,「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麼,淨盯著我看啊?」 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女人的變化她還是能瞭解幾分的,雖然不知道她今晚變化的原因,但這時候追究原因無異於犯傻,「因為我喜歡你,雖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還是喜歡著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找適的詞彙,遲疑了一下,「在追求局長,所以被你拒絕,我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追求?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這個好人會用這麼可愛的詞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個老鰥夫,想坐上局長夫人的寶座。 昨天那老東西的女兒打了電話給她,讓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罵人可以多麼難聽。她不信邪,今天又嘗試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頭所說,這老東西怕女兒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樣。雞巴都快從褲子裡挺出來了,也他媽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這樣……她也累了。 她在他懷裡窩了一會兒,輕輕開口:「這天台基本沒什麼人會上來。」 「啊?」他顯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微微笑了笑,靈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褲襠,「我不管之後你和我會怎麼樣,也許明天酒醒了,我就還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問你,現在,就在這個地方,」她頓了一頓,想用一個讓自己更加興奮的說法,「你想操我麼?」 他明顯被嚇到了,摟著她的手都鬆了力道,「這……」 她隔著褲子揉著他的陰莖,撫摸著他的陰囊,乾脆的打斷了他:「我想做愛,就在這裡,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他的喘息開始變得粗重,遲疑了一下,手重新摟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褲襠裡的陰莖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覺到了那裡的硬度,很粗,也不會太短,是能讓她快活一下的好傢伙。她按住他急匆匆摸進自己短裙裡面的手,嬌喘著說:「別……別急,我先幫你弄一下。」 解開了他的制服和襯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來,柔滑的手掌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撫摸著,這是健壯的青年男人,不是鬆垮垮的肚腩。她扭著腰慢慢蹲下去,用紅潤的嘴唇親了親他的胸膛。男人的乳頭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渾身的緊繃。 不想再讓他的肉棒束縛在礙事的衣服裡,她打算開始今晚的放縱,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她蹲坐在自己的腳跟上,抬著眼睛望著他,把嘴慢慢的湊近了他的褲鏈,輕輕用潔白的牙齒咬住拉鎖,一面輕輕哼著一面往下拉開。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陣仗,驚訝的看著她的眼睛,喉結上下滾動著粗喘起來。 這當然只是開始而已,她用嘴拉開了他的褲鏈,用嘴把他的內褲撥到一邊,熱氣騰騰的陰莖啪的跳了出來,輕輕打在她的臉上,她吃吃笑著,用臉頰在龜頭上磨蹭起來。 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他的肉棒更加興奮,高高的昂了起來。 這樣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滿她陰道的每一寸空間,她興奮的想著,一手圈住陰莖的根部,用舌尖嘗著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間,隔著內褲和絲襪用力壓著漸漸感到興奮的陰蒂。 那裡有淡淡的腥味,刺激著她的荷爾蒙,她感到自己的陰道開始分泌,開始準備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開始不滿足於僅僅被舌頭和手指取悅,試探著向前挺腰。 沾著她的口水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後縮了縮,把舌尖放在龜頭上沿,沿著那冠狀的溝稜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龜頭上夾了一夾,並不吞進去,而是收攏雙唇前後挪動著頭就這麼開始在龜頭上套弄起來。 這顯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聽到了他克制不住的聲音,表達著他的興奮。 其實她挺喜歡口交,但僅限於這樣雄壯有力的陰莖,當她感受到這樣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裡興奮的脈動的時候,她的內褲就會立刻被潤濕一小塊。 現在,緊貼著陰部的那一塊薄軟絲綢,已經濕透。她深深地含著整條陰莖,甚至讓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嚨,兩腮的肌肉向裡收緊,像陰道壁一樣包裹著嘴巴裡的肉棒,快速的擺動,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這個強壯的男人一定可以來上兩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總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越動越激烈,按在自己陰部的手也抬起伸進了他的內褲中,越過緊繃的陰囊輕輕用指尖刮著他的屁眼。 這樣的進攻下,他竟然還堅持了將近二十分鐘,她都有些感覺自己的下巴開始發酸,口水裡都充滿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時候,陰莖在她嘴裡劇烈的跳動了兩三下,帶著蛋腥氣的濃漿幾乎灌滿了她的嘴巴,看來他有一陣子沒有過女人,這讓她很高興。 吸乾淨殘留在陰莖裡的每一滴東西,她閉上嘴,舌頭翻攪著把嘴裡的精液打成一團,然後站起身,對著他微微張開,讓他看見她嘴巴裡的那一汪濃白的粘汁,微微仰頭咕咚一聲吞了下去,輕輕喘息著,說:「你的味道還不錯,我很喜歡。」 他還沉醉在剛才的射精裡,喘著粗氣雙手撐在她身後的圍沿上,低頭呼出的熱氣正噴在她的乳房上,他很疑惑的問:「你不是說,要在這裡做愛麼?」 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導著他推開她的胸罩揉著她的乳房,媚笑起來:「沒錯,難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沒力氣再操我下面的嘴了麼?」 他沒有應聲,垂著的頭突然又低了下去,熱烘烘的嘴巴直接拱進了她的乳溝間,粗糙又滑溜的舌頭來的舔著雪白柔軟的肌膚,甚至用牙齒輕輕啃著。 她興奮的抱著他的頭,感覺尾骨都開始發軟,「好人,別咬傷我,怎麼做都行。」 才說完,腫脹的乳頭就被他吸進了嘴裡,舌頭頂住頂端最敏感的地方,開始來的舔著,乳暈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沒有逃過舌尖的巡禮。 她幾乎被乳房上的快感帶出一點小小的高潮,憋悶在內褲裡的陰部開始不滿的叫囂,她壓著他的腦袋,壓到自己腿間,她張開大腿,向前拱著腰,大聲地對他說:「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絲襪不知道該怎麼辦,雙手摸著去找最上面。她喘著氣說:「不用脫……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悅耳的聲音,她陶醉的扭著屁股,讓他從破碎的絲襪中拉下自己已經濕了一片的蕾絲內褲。她喜歡這種被強壯的男人征服的感覺,她開始幻想自己正被強壓在天台的圍沿邊上,粗暴的男人瘋狂的舔著她的陰部,咬著她的陰唇,用力吸著她的陰蒂,為強姦她做著準備。 「啊啊……好,好熱!你的舌頭……好、好厲害!深點,再……再進深點!」她放浪的叫起來,熱乎乎的舌頭滑過陰道口,靈活的鑽了進去,讓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發暈。 他伸長了舌頭,整片的舔著她的陰部,發出吸溜吸溜的淫穢聲音。這聲音讓他的獸性開始從血液中復甦,鬆弛的陰莖隨著性慾再度勃起,滑稽的翹在褲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口交中高潮了一次,他才舔著嘴唇站了起來,看著迷濛的喘息著的她,把下身湊了過去。 「這麼快就硬了……」她興奮的親了他的臉一下,卻被他捧出臉頰,深深的吻住。 她推開他幾寸,笑著說:「你不嫌髒啊,我剛才才吃過你的雞巴。」 他也不答,仍然強硬的吻住她,撬開她的嘴巴,把粘著她的下體愛液的舌頭鑽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 火熱的手掌同時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急躁的撫摸著,粗硬的肉棒送到了她的腿間,一跳一跳的撞著她的陰唇,撞得她腰後一陣陣發麻。 「唔唔……唔嗯!」她焦躁的哼著,雙手摟在他結實的脊背上,一隻腳抬了起來,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後面,上下摩擦著。 穿著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這種春情蕩漾的表現,就算是柳下惠也會情願精盡人亡在這豐滿的肉體上。他胡亂的脫下外套,雙手摟住她的屁股,彷彿怕她翻下去一樣,蹲低了身子進到她的腿間,撲滋一聲插進了肥美的陰唇包裹的濕潤肉洞裡。 被擴張開的腔道興奮的蠕動起來,讓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抽插起來,空出的一隻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搓著。他的手已經算是很大,卻仍然無法握住整個乳球,另一邊沒有被手限制的豐乳,向水球一樣上下晃動著。 她突然在他的舌頭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開了嘴巴,她馬上揚起了脖子,後腦枕在圍沿上面,淫蕩的呻吟起來。 一連串的「唔唔啊啊」隨著清涼的夜風飛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聽見麼!」他被這淫叫鼓舞,越動越快,越干越深,火熱的龜頭開始一次次撞擊她麻痺的子宮頸,撞得她全身酥麻,愛液沿著大腿潤濕了大半絲襪。 「啊啊……我……我才不怕!這面對著後院,這時候才沒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她大叫著繃直了腳尖,開始享受又一個高潮。 膩煩於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終於在強壯的衝擊下找到了原始的快樂,陰道被撐的那樣滿足,滿足的她幾乎就想這麼在天台上一直的做愛,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來,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著嘴唇,突然抬高了勾在他背後的腿,一邊轉身一邊讓小腿從他臉前挪了過去,她面朝下扶著圍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動搖擺著套弄還插在裡面的肉棒,呻吟著說:「來……來,從後面幹我!用力幹我!」 這母狗一樣的姿勢能清楚地看見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變得粗野起來,雙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結實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樣,狠狠向兩邊分開,連臀溝裡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來越響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樣,這感覺讓她更加興奮,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櫻色的紅暈。 她被這粗暴的抽插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興奮的連圍沿的邊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軟軟的靠在圍沿上,冰涼的水泥把她的乳房擠成一個扁團,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乳房裡,緊緊貼著離她心臟最近的地方。兩個人像狗一樣連在一起,完全的沉醉在了性交的愉悅中。 最後,在她因為高潮而不斷抽搐的陰道中,威猛的抽插了將近半個小時的陰莖劇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她的子宮裡,她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渾身的毛孔說不出的舒暢…… 終於,她的手一軟,從沿上滑了下來,恍惚間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還裝著半瓶酒的瓶子晃了兩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樣,告別了這個天台,摔進了夜色之中……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警察局長的女兒 (民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面前的小樓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駁的牆面儘是時間的痕跡,青苔和爬山虎交織著掩蓋著疤痕一樣的滄桑。 他拿著手上的那疊複印紙,狠狠抽了一口煙,把煙蒂扔到腳下,狠狠踩上去,擰了幾下,走進了樓道。 男人總是對初戀情人有種莫名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單身的日子裡,更是會時時想起。 他來找的,就是他的初戀情人。一個有幾分姿色,性格也很溫和的普通姑娘。當年因為他是個窮小子,也年輕氣盛不懂得什麼叫做遷就忍讓,讓那段青澀的感情最後只留下了一張殘破的照片。 他那時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過。離開了她,他就放棄了最後一點戀愛的打算,肉體和金錢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歡的選擇,之後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雖然有些事情變得不方便,但相對有些事情變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沒有為女人的事情操心過。 他現在有兩個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見不得人的職業,他隨時去找她們,她們都會最能讓男人滿足的服務,而且不會要他的錢。當然這不會是因為感情,所以他依然偶爾會想起他的初戀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經常會夢到自己把那個溫婉的女人壓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陰莖狠狠地貫穿她,最後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然後讓她為自己懷上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夢,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給了一個司機,過著平凡婦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為,那個夢將永遠是夢。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裡的複印件,上面那個用著非常可笑化名的塗脂抹粉的女人,分之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過這種工作,這讓他莫名的惱恨。 幸虧局長的女兒中午打電話讓他放一個前陣子為業績抓的嫩雞,他又心血來潮在那兒翻起了因為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亂七八糟的資料,才會發現了這個對他來說無比有用的秘密。 沒有男人願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經做過婊子,不管她做了幾次。 那如果他隨便威脅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覺褲襠有些發緊,玩慣了叫聲專業動作熟練的婊子,能讓一直想碰而沒碰成的初戀情人現在的良家婦女躺在床上讓自己盡情玩弄一次,光想像就讓他「性」奮不已。 開公車很辛苦,他冒充保險公司職員打電話得到的訊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車,而且要一直到最後一班。也就是說,他最少也有三四個小時來好好的和她「敘舊」。 他很滿意的提了提褲子,讓有些發硬的陰莖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門。 「誰啊?」保險門內傳來有些慵懶的聲音,竟然好像剛剛起身一樣。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聲:「我。」 門內遲疑了一下,門上的貓眼被什麼擋住了光線,裡面的她發出了一聲有些疑惑和略帶驚喜的聲音,打開了門,「怎……怎麼是你?快進來。我結婚時候告訴你地方你都沒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見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為面前的婦人變化實在是不小,曾經的鵝蛋臉現在變得有些圓潤,曾經大小適中的嬌美乳房現在變得豐滿無比,曾經十分注意儀表的她現在不要說臉上還帶著床單的睡紋,身上甚至還穿著寬鬆陳舊的睡衣,而那寬鬆的睡衣也掩蓋不住她身材的臃腫,四肢豐腴,纖細的柳腰也脹大成了一個球。 但這並不難理解,因為她是個孕婦。身材走形和不修邊幅是孕婦的特權。 他把手上的複印件背在了背後,跟著她走進了客廳。 她給他倒了杯水,端來了廉價的水果,問著他的近況,也說著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隨口應著,隨便聽著,沒有注意她說了什麼,而是開始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的身體。 他非常熟悉她年輕時的青春肉體,兩人除了沒有最後一步,幾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兩相對比下來,他奇怪的發現自己的小腹又開始發熱。 即使是孕婦,只要小心些,還是可以辦事的吧……他沉吟著摸著下巴,雙眼開始滑溜溜的在那對飽脹酥軟的豐乳上打量。 她說了一陣,發現他根本沒有認真聽,也就訕訕住了嘴,察覺了他的視線,她顯得有些尷尬的側坐了一下,想找些話題,看見他手上似乎拿著什麼,便隨口問:「你拿的是什麼啊?是辦事路過我這邊麼?」 他舔了舔嘴唇,決定不讓那大起來的肚子影響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疊紙,他笑瞇瞇的遞了過去,「我拿到點東西,看和你有關,就給你帶來了。你老公……還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過去,馬上驚訝得摀住了自己的嘴,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張紙和紙裡掉出來的照片,「為……為什麼你會有這……這些……」 那種挖破她心頭傷疤的事情讓他莫名的感到愉快,「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時候寧願給我口交也不願意岔開腿讓我進去,我硬來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來分手後打算賣個好價錢啊。」 她臉色變得青紅交錯,張了張嘴,嘴唇蠕動著說:「不……不是……我……我是被強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求求你……不要告訴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這個家了,我已經什麼都沒了……」她摀住臉,痛苦的仰靠在沙發上,胸口隨著抽泣起伏著。 他沒有出聲,更沒有同情,他的血早就變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鑽石還冷。 她哭了一陣,明白了什麼一樣抬起頭,試探著問:「你……想要多少錢?我……我有幾千塊的私房錢,不……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偷著去取一些。」說話的時候,她的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當然不缺這麼點錢,本來他對大肚婆也沒什麼興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嘗嘗新鮮。他沒有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邊,隔著睡衣一把擰住了她的乳頭,那裡大了許多,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乳房柔軟而豐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來…… 「啊!你、你幹什麼!」根本沒想到他會打她的意一樣,她瘋了似的掙扎開,險些摔倒的跑到沙發後面,驚恐的看著他。 他翹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複印件,微笑著聳了聳肩。這是他們戀愛時候他常做的姿勢,意思很清楚,你看著辦。 「不……不可能……會傷到孩子的。」她哀求著,雙手緊緊護著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種柔弱的母性感覺讓他的獸性更加強烈,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硬來,鬧出人命是很麻煩的,他故意拿起了那疊紙,起身走向門口,「那好吧,下次見。相信你老公會和我一樣,不介意你被別的男人玩過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門口,離那門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門前,他扶著門鎖,正要沮喪的歎出一口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她焦急的聲音,「你……你等等!讓……讓我再想想。」 「沒什麼好想的,我不缺你那點錢,我就想操你一次。讓就讓,不讓我就走。」他沒有頭,聲音刻意的做出隨意的感覺。但說到第十七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感覺一陣興奮。 門鎖的鎖芯開始發出缺乏潤滑的摩擦聲,金屬的摩擦很刺耳,遠不如肉體的摩擦舒服。鎖頭的黃銅圓柱幾乎全部從孔裡抽出來的時候,她終於說了他想聽到的話。 「只……只要一次就好麼?」 「啪。」門鎖彈了原處,他身笑瞇瞇地說,「沒錯,就幹一次。」 「我都這副樣子了,你為什麼……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顫抖著小聲說著,往臥室走去,「你是要報復我麼……我當年、當年真的有苦衷的。」 他心底有些焦躁,凶狠的低叫:「閉嘴!你現在只需要脫光了張開腿躺好,我上了你這一次,以後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你有力氣解釋,不如留著一會兒給我好好的叫床!」 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不敢再說話,站在床邊,開始笨拙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以前他總是嘲笑她太瘦,將來都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現在看來,女人終歸是神奇的生物。以前好像兩個大包子一樣的小屁股現在變得肥大而渾圓,大腿豐腴了很多,但小腿依然纖細而結實,以前那雙他一手就能掌握的嬌小乳房,現在從背後腋下都能看到沉甸甸的雪白乳肉。 「轉過來。」他不耐煩的說,他可不至於沒常識到就這麼從背後幹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她一爽到腿軟手軟趴下去,害死她肚子裡的小命的責任他可不想背。 她磨磨蹭蹭的轉過身來,肥大的乳房根本無法用胳膊擋住,繞過肚子的手也遮不全腿間的羞處,渾圓緊繃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還透著些青色的脈絡,嬌小的肚臍向外凸起。 他興奮得拉開褲鏈,從內褲裡掏出來自己勃起的陰莖,走了過去,拉著她的頭髮說:「來,跪下給我舔舔,免的你幾個月沒被男人玩過我弄得太久你爽昏過去。」 她帶著幾乎哭出來的表情費力的蹲下身子,摸到一雙毛拖鞋墊在下面,膝蓋跪在了拖鞋上,一手摟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根部,開始替他口交。 令他意外的,她非常熟練,雖然不情願,口腔的溫熱粘膜還是僅僅的吸住了勃起的肉棒,柔軟的舌頭從各個角度愛撫著龜頭,收緊了嘴巴開始前後移動的時候,快感和真刀真槍的做愛即使有差距,也差不多遠。 他有些惱恨的拉著她的頭髮,把她的嘴當作陰道一樣抽插起來,「你做得很不錯啊,看來老公不能操你的時候就是一直操得你的嘴巴的吧,是不是連屁眼也被操過了啊?你這個婊子!」 不知道是被罵覺得羞辱還是喉嚨被龜頭戳的十分難受,她又開始流淚,嘴巴裡發出乾嘔一樣的聲音。 「躺下吧。」他拉起她,用手摸了摸她嘴巴上殘留的口水,拍了拍她的臉頰,「讓我看看你當年是怎麼接客的。」 她羞辱的低下頭,慢慢坐到床邊,雙手蓋在小腹上,慢慢躺了下去。柔軟的乳房扁攤在胸前,乳暈不再是那時候少女的嫩紅,顏色深了許多,也大了許多,讓中央飽脹的淡褐色乳頭看起來不那麼巨大,乳房上也能看見青色的血管,他抿了抿嘴巴,心裡決定一會兒一定要試試看能不能從那裡面吸出奶來。 她偏側著頭,把雙腿盡可能張開,羞恥無比的開口:「你……你快點。」 「嘖嘖,才吹了一會兒喇叭就忍不住求我快點了麼。」他故意譏刺著她,站到了她的雙腿之間,提著她的腳抬起來,把陰莖頂了過去。 那邊的毛被刮得乾乾淨淨,每一寸肌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肥厚的陰唇讓陰部看起來充滿了成熟的味道,那裡的氣味很重,他不需要彎腰就能聞到那股雌獸的芬芳,不是香氣,卻很有催情的效果。手指壓在陰唇兩邊,兩片嫩肉自然的分開,肉裂中露出的陰道口在蠕動著,還不夠濕潤,但看起來強行插進去也不會傷到什麼。 這可是完全熟透了的性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抓著她的雙腳把肉棒插了進去。 「嗚嗚……」她喉嚨裡發出苦悶的聲音,一隻手從肚子上滑了下去,抓緊了床單。 他剛剛插進去,就感覺到變厚的陰道壁緊密的裹住了肉莖,不是那種少女的緊窄,而是溫熱柔軟的吸吮,應該是懷孕的緣故,陰道顯得十分的淺,他不過剛插進去大半,就感覺到龜頭頂住了肥嫩的子宮口,蠕動的子宮口在他的龜頭上沒牙的小孩一樣咬了一口,爽的他背筋發麻,往裡壓了兩下。 她渾身顫抖起來,喘息著哀求:「別……不能往裡了,求求你輕些。」 他愣了一下,把肉棒往外抽出了一點,就那麼淺淺抽插起來。變得豐腴的陰部的確比起常年輕女人更加銷魂,要不是那個大肚子看起來和動起來都不那麼方便,抽插間也一直要注意不能捅的太深,他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和孕婦做愛。 撥開她蓋在肚皮上的手,他輕輕搔著她凸起的肚臍,以前他就特別喜歡玩弄她淺凹的小肚臍,她也總是會被他玩得渾身酸軟哀告求饒,現在那團肉凸了出來,看起來格外有趣,他忍不住一邊動著腰,一邊找到了新鮮玩具似的興致盎然撥弄不停。 她的聲音聲音變得古怪而疑惑,想拉開他的手,但沒有成功。他發現,他在肚臍一摳,下邊的陰道就會輕輕一縮,沒縮上幾下,肉縫裡就開始分泌粘滑的蜜汁。 「怎麼?開始舒服了麼?」他取笑著她,把肉棒拖到穴口,慢慢搖著腰畫圈磨著。和風塵女子打滾了這麼些年,想把一個良家婦女弄的腰酸腿軟不是什麼難事。 「沒……才沒有……」她有些慌神的反駁,卻連喘氣都不那麼順暢,他每次磨到敏感處,她的呼吸就忍不住一頓。 「沒有?你的奶頭可不會騙人……」他淫笑著捏住了發硬的腫脹乳頭,用手掌捏著她肥大的乳房。彷彿能把整個手掌陷進去一樣的柔軟乳肉上,已經有些汗津津的,摸起來格外爽手。 「沒有……我沒有……」她帶著哭腔微微搖著頭,半長的頭髮汗濕在額頭,皺著的眉頭和惶恐的眼神明確的表示著她也開始感到了性慾在蠢蠢欲動。 「你接客的時候也是這麼死魚一樣躺著麼?」他狠狠掐著她的乳頭,興奮的低聲說,「不快點讓我爽的話,你丈夫來看到,我不怕,你呢?」說著,他還故意慢了下來,只用龜頭玩弄著她充血的陰道口。 她費力的拱高屁股,開始試圖扭著腰用下體取悅他,心裡確實害怕他這麼一直做下去。 看著別人的妻子挺著大肚子還要費勁的來讓自己盡快射精,他從生理到心理都獲得了莫大的滿足,他雙手撐著避免壓到她的肚子,俯身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地吸了起來。 嘴裡的乳頭肥大而柔軟,即使已經感到興奮,仍然沒有硬挺得太狠,他用舌頭挑弄著,狠狠地往外啜著。用力得都有些出汗,他終於在她的痛哼中吸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新鮮的,本該屬於哪個孩子的甘甜乳汁。 「嗚嗚……不……不要……」對乳房的粗暴對待反而讓她的陰道更加濕潤,整個身體也有了性感,雖然笨重的肚子讓她無法像常女人那樣扭腰擺臀,但還是悶哼著上下搖晃著肥白的屁股。 「不說實話的女人。你下面的嘴巴都快把我的雞巴勒斷了,還裝什麼裝。」他喘著粗氣把嘴裡的奶水吞下去,接著吸啜起來,一手粗暴的捏住另一邊奶尖,狠狠的攥著,乳白的汁液從肥脹的奶頭中間滲了出來,流過被捏得發紅的乳丘,流到他興奮而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 「輕點……求求你……輕點……」似乎是被他壓到了肚子,她哀求起來,但夾雜在語聲裡的淫靡呻吟反而讓他更加粗暴,大腹便便的赤裸肉體在床邊激烈的搖晃著。 他另一隻手本來一直揉著她的陰蒂,好隔著自己的小腹讓自己不要幹得太深入,現在卻因為動作越來越激烈而不得不的直起身子抓著她的腿擺藥,沒了那隻手的阻隔,粗大的龜頭開始又快又狠的撞擊著酥軟的子宮口。 她臉上帶著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被他的凶狠插弄漸漸送上高潮,汗津津的胸口肌膚隱隱泛起了醉紅,嘴裡再也不哀求什麼,開始不由自地浪叫起來。太久沒有被男人侵入過的陰道開始誠實的面對燃起的慾望,拚命抽動著啜著陰莖,渾然不顧盡頭那腫脹而柔嫩的子宮口正在承受著狂風驟雨。 只有那一雙纖細的手,鬆開了床單,本能的摟在了肚子上。裡面傳來一陣動彈,她猛然清醒了幾分,驚恐得瞪大雙眼看著他,低叫起來:「不行……不行!別……別再進來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已經完全被獸慾支配,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滿是毛髮的恥丘一次次拍擊在她無毛肥厚的陰部,恨不得連陰囊都塞進那溫暖潮濕充滿彈性的腔洞裡。 她不安的掙扎起來,但久曠的身體很快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讓她渾身無力四肢酸軟的只有癱倒在床上,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任憑他肆意姦淫。 堅硬的陰莖被粘濕的肉腔啜吸的開始一陣陣發麻,他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更加大幅的動作起來,雙手摸著她的肚皮喘息著說:「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她已經被奸的有些狂亂,顫抖著準備迎接又一次高潮,胡亂的答著:「男孩兒……是男孩兒。」 他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要是女孩兒他就讓那孩子沒出娘胎先嘗嘗男人的味道,既然是男孩兒,那就算了。 鼓足力氣在子宮上又撞了幾下,肉棒根兒一陣發酸,他低吼著把陰莖拔了出來,用手扶著對準她的肚子,暢快淋漓的開始射精。 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上面的濃漿順著曲線滑到腰側,肉體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連那圓滾滾的肚皮也興奮的一顫一顫。 他滿足的把褲子穿好,伸手在她陰部上又玩弄了一陣,笑著說:「你要是還能再懷一陣子就好了,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懷了孕還能這麼夠味兒。」 她羞恥的偏過臉去,強撐著坐起身來想找東西擦拭。 他拍拍她的肚子,笑瞇瞇地說:「生下來不妨叫我來做乾爹,我和他可是提前打過照面了。」 「你夠了沒有!」她終於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他聳了聳肩,起身向外走去,「好吧,我走了,祝你和你老公……家歡樂。」 哪知道剛走到泛著那些複印件的桌邊,就聽見屋裡傳來她痛苦的呻吟。他心中一驚,慌張的跑了進去,就看到她臉色變得煞白,倒在了地上,剛剛穿好的睡衣下擺竟然已經被血染紅。 「你……你這是要生了麼?」 她痛苦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還、還有一個多月……快……快給我電話……」 他連忙拿過旁邊的電話分機遞給她。 她一手摟著肚子,一手飛快地摁了一串號碼。 「XX……你快來……別管那什麼末班車了!孩子!……咱們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只不過說了半句話,她就對著話筒號啕大哭起來。 他驚恐的一路後退一直推到了外廳大門邊。 他不敢再多待下去,拿著手上的複印件打開大門飛快地跑掉了。 不是他的錯……不是…… 他抱著頭,安慰著自己,匆匆的走過空曠的街道。 「吱!」 刺耳的剎車聲隨著沉悶的撞擊聲一起,劃過了夜幕逐漸垂下的天空……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警察局長的女兒 (出租房)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出租房的屋內空氣永遠都不會太好,光線也顯得十分昏暗。 她穿著學校的制服,坐在皺巴巴的床邊,褶裙鬆鬆的蓋住了膝蓋,這讓她很不愉快,她很想用剪刀把這見鬼的布片剪掉一半,露出自己青春健美的腿。但她不敢,因為她不是警察局長的女兒那個總是驕傲的挺著豐滿胸膛的她的朋友,她只是平凡的小女生,永遠做不了出格的事情。她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大概就是成為了那個男人的女人,結束了自己所有的純真。 那個朋友今天本來約好了一起逛街的,但她卻怎麼也不想出門。 因為她知道對方想見的並不是她這個所謂的朋友,而是他她的男朋友。 從第一次在咖啡廳介紹他給那個大小姐認識的時候,她就從那雙黑亮的大眼睛裡看到了滿滿的興趣。 「喂,他抽煙的樣子好帥,是你的男朋友麼?」 被偷偷這樣問到的時候,她竟然不敢答是,只是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是,只是……我的好朋友。」 「哈哈,你這種乖乖女怎麼會認識這種小混混啊。」 那笑容讓她心裡十分難受,彷彿認定了,她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之後每次出外一起遊玩,她都會被要求帶上自己的男友。 一次,兩次,就在她自己快要受不了之前,她的男友終於受不了了。 那一晚她被按在床上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教訓的她腰酸腿軟第二天請了一天假沒有能去學校。 之後,他就再也不參與她們之間的事情。而她和那個大小姐,也不自覺地疏遠了。 但今天這個陽光明媚的週末,卻是她動發起了邀約。 因為他進去了。 她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他的兄打電話告訴她,他進去了,要蹲一陣子。 「她爸爸是警察局長,一定能幫上忙的吧。」她驚慌的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喂,他會來麼?」電話裡這麼說著,很明顯的企圖著什麼。 她唯唯諾諾的應了聲,說明了情況。 「就這點事兒啊?好吧,明天XXX前面見,我帶你把他弄出來。不過……之後我想和他一起出去玩兒,你還去麼?」 她瞪著電話望了半天,才答:「我明天……有事,接了他出來……我就走。」 她看著表,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她看著身上的制服,突然很想把它們全都撕碎,然後就這麼赤裸裸在這屋子裡站著,哪兒也不去。 一直到他來為止。 可惜那是不行的。 所以她歎了口氣,穿好了鞋子,打開了門。 「要去哪兒?」一陣嗆人的煙霧直噴到她的臉上,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抱了床上。 她驚訝得睜大眼睛,咳嗽著問:「你……你怎麼出來了?」 他大笑著把手上的煙掐滅丟到床邊,甩掉了腳上的鞋爬上了床,帥氣的臉上有著些胡茬,看起來更加迷人,靠在枕頭上,他瞇著眼讓她過來靠在自己身邊,「不過是打破了一個傻逼的頭,有人幫忙,自然就出來了。」 她哦了一聲,說了句:「那就好,你出來就好了。」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安心的長長出了口氣。 他隨便把襯衫的扣子扯開了幾個,拉著她的手放在赤裸的胸前,帶著些笑意說:「那個幫忙的人好像你也認識呢。」 「啊……啊?」她心虛的別開眼,下床給他倒了杯水,過去把電腦打開,「可能……是哪個朋友吧。」 他笑了笑,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叼著,拿出打火機,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她,又收了去,「我告訴那個傻逼大小姐了,你是我馬子。」 「啊?」她正在登陸,險些輸錯密碼,「你……你開玩笑吧?」 他叼在嘴裡的煙晃了晃,「沒錯,我是開玩笑。不過,總要說的,我不喜歡那種辣妹飢渴的看著我,除了你我暫時可沒興趣和其他妞上床。」 她被他露骨的話弄紅了臉,臉頰熱辣辣的,登陸了聊天工具想看看她手機在不在線,留言告知自己不去赴約會讓她覺得心安一些。 不過她的男人明顯不想這麼放過她,很惡劣的穿著襪子才在地上過來啪的關掉了屏幕,「我不喜歡我的女人不專心聽我說話。……我記得我說過,你再把我往別人那裡推,我就會好好教訓你。你準備好了麼?」 「啊?」她愣了一下,馬上想起了他說的教訓的意思,立刻血液逆流上頭,連忙說,「你……你不是剛來麼,先、先吃點東西吧。我……我去給你做點東西。」 「哈哈,吃什麼吃,在號子裡蹲了好幾天了,哪兒有胃口。」他一把抱起了她,大笑著一起倒在床上,連她的鞋也沒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一邊解自己的褲子,一邊說,「一出來就接到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到,你竟然幫我定下這種操蛋的約會,今天你別說去約會了,我要不讓你腿軟到下不了床,我以後就不用混了。」 在他面前,她一直很難保持乖巧文靜的形象,伸到她腋下的手一下子就讓她笑得像個瘋婆子,雙腿也亂踢起來,大笑大叫著。 大笑了一陣,她也把其他事情拋在了腦後,氣喘吁吁的窩在他身邊,撫摸著他勁瘦的身體,任他的手在她的制服裡摸著。 幸好今天她沒換衣服,他一向喜歡讓她穿著制服做愛,像個變態一樣。為了這個她還特地準備了日本動畫裡常見的黑色學生長襪,因為今天是打算去接他,所以現在也穿在身上。 歪打正著。 他看來真的是憋了幾天,都沒有在他一向喜歡的黑襪上撫摸很久,就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裙子裡,去扯她的內褲。 「色鬼……」她咯咯地笑了起來,雙手故意拍打著他的胸,「不許你碰我。」 他盯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嘴,「我喜歡你這個樣子,這才是真正的你。就因為你只有這種時候才會這樣,讓我不想讓你下床。」 「哼,」她直接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你不怕精盡人亡啊。」 他已經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在手裡團成一團,放在鼻子下面嗅著,「咱們來看看是我先精盡人亡,還是你先求饒怎麼樣?」 皺成一團的內褲上,全是青春少女陰部留下的新鮮味道,直接的刺激著他的性慾。 他走前趕上經期,她也有好一陣子沒有好好的做愛了,自然也顧不上還有個人在等她。一貫是他們互相幫對方脫衣服,所以她也撐起了上身,開始幫他解開皮帶脫著那件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看到那褲襠正實實在在的鼓著,因為她而興奮著,她就感覺一陣打心底的滿足。 他眼裡,她是有魅力的,性感的。 內褲裡的年輕陰莖彈到了她的手裡,飽含著急不可待的性慾。她向下縮著,想先用嘴巴讓他舒服一下。她最近才學會如何替他口交,之前的多次嘗試都因為她不小心碰疼了他而結束。所以她以為他應該會很高興自己這麼做。 不過這次她錯了,她的男人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他更需要她的另一張嘴下面兩腿間的那張緊湊濕潤的小嘴。 她被一把抱高,然後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床頭,雙手也被拉高按在枕頭上,這種變得好像強姦一樣的感覺讓她既有些害怕又感到別樣的刺激,故意的裝出驚慌的樣子低聲叫著:「你要幹什麼?不要……不要!」 他很顯然的感到更加興奮,甚至連從上看來的笑話裡的台詞也說了出來,「你叫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壓著她的手更加用力,臉湊到了她的頸窩裡,拱著她的校服領子伸長舌頭舔著她的乳房上沿,空閒的手拇指壓著她的陰蒂,食指直接摳進了她的陰道口裡。那裡還很乾燥,嬌嫩的媚肉一被觸摸就敏感的收縮。 這種七分假三分真的強姦氣氛,加上胸前胯下同時被挑逗,她扭動著青春的肉體,嬌喘著做戲求饒,下面卻開始分泌起興奮的液體。 這變化自然瞞不過他插在她體內的手指,他抽出指頭用舌頭舔了舔,嘿嘿笑著伸到了她的嘴邊,「嘴上說不要,身體到老實得很啊。」 不該叫他一起看那些H動畫的,這種台詞學的倒是真快,她一面昏昏沉沉的想,一面順從的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的指頭。 上面有她自己的味道,有點鹼,很淡,有些粘。她吸得有些投入,不知不覺就把他的手指含進了嘴裡,不斷發出淫蕩的咕啾聲。 這表現讓他更加急不可耐,翻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把剛才被她解開的牛仔褲褪到屁股下面,胡亂的脫掉了上衣。她做出掙扎的樣子,雙手去推他壓下來的胸,嘴裡繼續嬌聲喊著不要,穿著黑襪的雪白雙腿卻在他剛剛抬起屁股的時候就分開到了兩邊。 「抬高點,把屁股抬高點。」他喘著粗氣把肉棒頂到她的恥丘上,迫不及待的上下磨來磨去。 她高高抬起雙腿舉著,被黑襪包裹的圓潤小腿勾在他的背上,屁股懸空抬起,把不斷收縮的肉孔抬高到陰莖可以進入的角度。 撲滋一聲輕響,像是手指壓在柔軟多汁的肉上用力過大滑開時候一樣的輕微聲音,她緊緊的咬住了下唇,鼻腔裡發出絞緊的悶哼。嬌嫩的腔壁猛地被撐開,還有點脹痛,但相對於那猛然被充滿的翹軟快感,那一點疼痛實在是微不足道。 他仍然固執的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短袖的校服襯衫敞開著,露出了她光潔的腋下,他埋頭在那邊,一邊淺而快速的抽插著一邊野獸一樣啃咬著她腋窩柔軟的肌膚。 有些疼,也有些刺癢,但也很舒服,尤其是他歪著頭的時候,下巴的胡茬一直地刮著她裸在外面的乳沿,刮得她的乳頭很快地開始發硬,翹立在淡粉色的新鮮乳暈中央。 「深點……深點……嗯嗯……別、別老在外面那一點。」她呢喃著央求,零亂的校服中,裸露出來的肌膚全都染上了情慾的薄紅,顯得既清純又性感。纖細的雙腕一直被壓在頭上方,雙腿也張開在兩邊,她能做的只有扭著腰,讓懸空的屁股前後搖擺著,好讓陰莖的動作變得更加深入激勵。 「啪。」他撥開裙子,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喘息著說,「我在強姦你哎,你他媽的被強姦還嫌雞巴進的短啊?」 屁股上的刺痛讓她的子宮興奮的抽緊,她面色潮紅,低叫:「強姦,好吧,強姦我吧,用力,用力的干我吧!」 兩人的情緒都漲到了最高,他緊緊捏著她的乳房,屁股飛快的前後擺動,勃脹的陰莖帶的陰道內的嫩肉都有些外翻,淫水把校裙都弄的濕了一片。 她的快感越來越濃厚,感到自己的陰道壁都厚了一層一樣,整個陰部又酸又麻,渾身都越來越緊,只有心尖越來越軟,就在即將飛起升天的那一刻,不時宜的聲音突然的響了起來…… 「花,花在空中飄落,一片一片拼湊不成花朵~」她尷尬的皺緊了眉頭,探著身子拿過了手機,悅耳的鈴聲中顯示的卻是她不想見到的名字。 她趴在床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 「喂,XX?」 「呃……嗯。」她戰戰兢兢的應答了一聲。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久還不到?出什麼事了麼?」 這時候她那慾求不滿的男友很不厚道的跪在了她後面,開始撫摸著她高翹的屁股,意圖十分明確。 「沒……沒有。」她手想拍開他,結果是被霸道的壓倒,粗硬的肉棒強硬的從背後又塞進了她興奮的肉洞中。她唔了一聲摀住了嘴,險些叫到話筒對面去。 「沒事?那你是放我鴿子了?」那邊的聲音變得很不悅。 「我……我不是。」她想要解釋,但一來卻是什麼也解釋不出來,二來那根熱乎乎的棍子戳的她根本不想發出叫床之外的任何聲音。 「那是什麼?……你聲音好奇怪啊,是不是病了?病了你就別來了,你告訴他一聲,讓他趕快過來就是了。」依然是理所當然的口氣。 「我……我跟他說了。他有……有點事……」她勉強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顯得太奇怪,但身後正在干她的男人明顯的對她的話表示了自己的不滿,開始狠狠地用龜頭衝擊她的子宮,撞的她癱在床上,腰都幾乎斷了一樣用不上力氣,香汗淋漓。 「啊?他有什麼事?」 他正在狠狠的操我,所以沒功夫去操你!她那一瞬真的很想這麼對著話筒叫出來,但她叫出來的僅僅是再也壓抑不住的一聲呻吟:「啊啊……啊啊啊!」 「嗯?XX,你在那邊幹什麼呢?」那邊的聲音顯得憤怒而疑惑。 身後的男人耐心到了極限,劈手奪過了手機掛斷,丟到了床頭,也不讓她翻轉身子,就這麼捏著她滑溜溜的屁股蛋子往兩邊掰開,暢快的發洩起來。 她被頂的小半截身子都衝出了床邊,雙手撐在了地上,強撐著不被干到床下,臀高頭低血液逆流,她感覺自己的頭都脹大了一圈,腦子都有些模糊,只有高高翹著的屁股後充血的陰道壁上強烈的快感依然清晰。 「拉……拉我上去……」 「這樣不是挺爽,先來一次再說。」他顯然要到最後關頭,小腹劈劈啪啪的拍著她的屁股,每一下都插到盡根。 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顯然是那個朋友又一次打了過來。她掙扎著伸出一隻手,想去拿放在床邊的手機,但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下子拉到了背後,好像騎馬拉疆一樣扯著她的手,開始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你……啊……讓我……接電話……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她的上身被拉起,高高地仰著頭,高潮的快感讓她胸前一片潮紅,乳頭幸福的戰慄著,陰道緊緊的吮吸住火熱的陰莖,把每一滴精液都納進了柔軟的子宮深處…… 激情後的餘韻中,電話鈴聲固執得響著,她輕輕挪了挪,想讓背後的男人起來一下,「喂,你讓我接電話啊。」 「接個屁。老實趴著。」他嘟囔著,還不滿足的用手玩著她的屁股,輕輕刺著她的肛門。 「別弄我了……我不接電話她會生氣的。」她不安的縮了縮,夾緊了屁股。 他的慾望出乎意料的強烈,還沒從她的下體拔出去的肉棒竟又開始一點點的脹大…… 「你想接電話也可以,吸乾了我,我就讓你去接,否則,就讓她去見鬼吧。」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那手機鈴聲什麼時候停止的,她再也注意不到了…… 「那就……讓她見鬼去好了。」她舔著嘴角,滿足地想著。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警察局長的女兒 (另一間民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嶄新的兩居室單元房,嶄新的沙發,嶄新的電視,一切都新的不太自然。他穿著掛著鏈子的皮褲,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藝節目。幾天沒有打理,染紅的頭髮有些乾澀凌亂,他隨便撓了撓,不爽的看向裡面的臥室。 被子被踹到地上一半,懷裡抱著個枕頭,雖然是下午了,床上的少女仍然睡得十分的香,因為昨夜玩得很瘋。只穿著小背心和褲衩的青春嬌軀大半的裸著。 雖然明天才是週末,但她那種不需要靠工作養活的人自然沒有起床的必要。 「媽的。」他罵了一句,把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光著腳踩著地走了進去。不打算再等了,這個丫頭看來就算在夢裡被人操了也會當成春夢一場,說不定還會邊睡邊配。他走到床邊,抬起腳丫子踩在她背心下面露出的雪白肚皮上,推了兩下,「喂,起床了!」 「唔唔……討厭……人家還要睡啊。」少女用手推開他的腳,咕噥著。 他環視了一下臥室,裝修得很精緻,雖然這邊地價不高,但也值上不少錢了,他看著她疲倦的樣子,突然的無名火起,「起來!媽的,你叫我來的,讓我來看你睡覺啊!」 她咕噥了句什麼,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揉了揉眼睛,睜開大眼看著他,慢慢說:「哦……你來了啊。」 「趕緊起來,我還沒吃東西呢。跑了一中午都沒找到老大,媽的不會跑路了吧。」他罵罵咧咧的到客廳坐下,雙腿擺在茶几上。這屋子裡的每一件傢俱都讓他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頓了頓,沒好氣地問:「喂,這房子多少錢?」 她也沒穿什麼別的衣服,就那麼背心內褲的走了出來,鑽進了浴室,一邊洗臉一邊答:「不貴,連裝修帶傢俱才六十來萬。」 「名字呢?」 「當然是寫我的了,那個老東西一向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心裡一陣煩躁,脫口而出:「操!你什麼時候蹬了他啊?」 浴室裡沉默了一陣子,「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你覺得錢夠咱們去國外過日子的,我馬上就踹了他。」 他哼了一聲,心裡憋了把火一樣,「媽逼的!」罵完,他還是掏出一疊錢甩在桌子上,「這些錢你存起來。我估計應該差不多了,你踹了那老狗,等過幾天我幫人討債的紅利到了,把這房子和那邊那間一賣,咱們就遠走高飛。」 她水淋淋的從浴室走了出來,拿毛巾抹著頭髮,驚喜地說:「夠了麼?」然後馬上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你是不是又去做玩命的事了?你不是答應過我就做點體力活替熟人看看場子麼?」 他撥了撥頭髮,好讓脖子後面的新疤不那麼明顯,沒好氣地答:「我他媽不想你老去陪那個老狗,早一天存夠錢早一天了事!」 她愣了一下,抿著嘴笑了起來,雖然老是化妝讓她的膚色看起來是不健康的蒼白,但這一笑仍然青春可愛,十分動人,她坐過到他身邊,靠在他肩膀上,「你不是說不會吃醋的麼?我以前做那行,天天迎來送往,你不是都不嫌棄的麼?」 他撓了撓頭,有些煩躁地說:「媽的那不是為了給老娘治病麼,現在……現在感覺不一樣!我……我他媽的有種你是屬於那老狗的感覺。」 她靜靜地看著他,微笑了起來,「好,我晚上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要離開這裡。我陪了他一年多了,這兩套房子咱們賣掉,他也沒話好說。」 他常常吐了一口氣,側頭看著她,才二十歲的年紀,眼裡卻彷彿有了快四十歲的滄桑,這一刻他真是很想罵自己無能。 「我去個廁所。」她呀的一聲跳了起來,逕直進了衛生間,也不關門,就那麼直接脫了內褲坐在了馬桶上,長噓了一口氣開始尿了起來。 他看著她雪白的雙腿間隱約看到的稀疏毛髮,聽著馬桶裡嘩嘩的水聲,小腹深處一陣發熱,沒話找話的問:「對了,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兒啊?你知道我不願意來老狗給你買的房子裡你還老叫我過來,這不噁心我呢嘛。」 她哦了一聲,想起什麼一樣說:「我以前那個小姐妹,這次嚴打被弄進去了,沒辦法只好找你幫忙了。」 他沒好氣地說:「找我幹嗎,那老狗自己就是局長,還雞巴用得著我。」 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他從來不讓她的女人影響他的公務的,有用我就自己去吹枕邊風了,還用你。」她說著,扯了段衛生紙開始抹著下體,提起內褲穿好,走進了廚房,洗了洗手開始給他用微波爐熱點東西吃。 「那你是讓我去找那老狗的女兒?我都跟你說了,那個妞兒年紀不大,但真他媽難搞。」 「哦?」她笑了起來,「你不是說要開了她的苞替我出氣的麼?這麼久也沒搞定啊?」 他抓了抓頭,「沒有,奶子也摸過了,也替她舔過了,把她弄得高潮了三次那,她都不讓我操進去,最後給我含出來了,真他媽憋屈。最近她可能又看上誰了,找我也找的少了。」 「那是沒戲了?」她皺起了眉頭,「我那小姐妹家裡那麼慘,真要出不來可就麻煩了……」 他歎了口氣,不耐煩的說:「好好好,我明天去找她,她週末肯定會出來瘋。大不了再被她當男妓玩上一下午就是了。媽的……替你辦成了事我一定要開了她。也算咱們走前給那老狗留點紀念。」 她端著熱好的炒飯走了出來,往茶几上一放,順手撥掉他翹在茶几上的腿,「吃吧你。大色鬼。」 「我說,你老讓我過來,攤牌的時候就不怕老狗懷疑啊?怎麼那也是個警察局長,惹到他咱們可不好脫身。」他胡亂扒了幾口,有些擔憂的問她。 她咯咯笑著替他揉著脖子,掩飾著看到他那新傷疤時候眼底流過的痛楚,「你傻了啊,咱們的關係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會懷疑咱們。」 他哼了一聲,以前他以為自己能不吃醋,現在看來真是笑話,積累的怨氣快讓他想要殺人了,「我他媽的一直說自己不吃醋,你說你要出去賣的那天晚上,我說自己不會怨你,你說你做老狗兩年情人,我說我窩囊,我不怪你,其實……其實我他媽的就沒開心過!你第一個男人是我!我他媽受不了你再被別的男人上!」 聽他發洩一樣的說完,她的眼底有些濕潤,但還是故作輕鬆的說:「你吃醋……我也吃醋的啊。你和我的姐妹做愛的時候,我都在門外聽著,我知道你是不想讓人看出咱們私下的關係才被他們勾引,但我一樣心裡會難受,你去泡他的女兒,說為我出口氣,可我更希望你不成功,只是……」她有些淒楚的笑著,「只是我實在沒資格,我覺得……我覺得我都這麼髒了,不能要求你什麼了……」 「能。」他打斷了她,「你不喜歡我碰別的女人,我他媽的就不碰了!」 她看著他認真的眼睛,故意輕鬆地說,「嗯……那可不行,明天還要你幫忙搞定它女兒呢。那……就約定在咱們走後吧,只要離開這裡,到了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你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也只能有你一個男人。咱們……做真正的夫妻。」 他對那老東西的女兒其實很不感興趣,摟住了她的肩膀,他點了點頭,「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待著了。」 她輕輕捏下他嘴角的米粒,放進了他的嘴裡,「對了,你覺得我和她誰的身材好點?」 「啊?誰?」 「去,少裝傻,你不是摸過她的奶子了麼,她的大,還是我的大?」她挺了挺胸,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裡只有一件小背心,單薄的布料甚至都不能完整地覆蓋姣美的渾圓曲線。 手心傳來充滿彈性的柔軟觸感,讓他呼吸都有些混亂,「當然是你了,那丫頭……根本都還沒長開。」 她吃吃的笑著,拱著身子讓乳球在他的手下滾動,「你不是就喜歡沒長開的麼?人家才十六歲的時候,你就動手動腳的了。」 他吞了口唾沫,直接把手鑽進了背心裡面,脹鼓鼓的奶包子結實而酥軟,是完好的發育了的成熟乳房,已經沒有半點的青澀感覺,「要不是我動手動腳,你能長這麼大?」 知道她在挑逗自己,他沒理由不接受,雖然不喜歡那老東西買的房子,但在這個地方和她做愛讓他有莫名的報復快感。 「成天動手動腳,到最後卻縮了,要不是我動送上門,你是不是看我出去賣也不敢碰我啊?」她撩開他的背心,嬌媚的往他胸口吻著,故作不滿地抱怨。 「我那不是怕遭天譴麼……」他訕訕笑著,拉開了皮褲的拉鏈,「其實一直到現在我也怕。」 她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張嘴在他的乳頭上咬了一口,「怕不怕?你還怕不怕?」 不在這裡,要干就到床上去幹,到那老東西買的床上好好的幹,他吸了口氣,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打橫把她抱起,磨著牙往臥室走去,「怕個屁!你敢咬我,看我把你吃個乾淨!」 「你吃吧……」她晃著一雙白生生的小腿,咯咯笑著,「吃乾淨吧,我連皮帶骨都是你的。」 他把她扔在了大床上,看著她潔白的肉體在彈性十足的床墊上彈動著,胸前一對圓鼓鼓的奶子晃來晃去,小背心寬鬆的很,晃動間能清楚地看到雪酥酥大半邊乳房,看得他口乾舌燥,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衣服脫了個乾淨,一個縱身撲上了床,把嬌笑不停的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怎麼這就水津津的?」他扯下她的內褲,急躁的去摸她的陰唇,才發現兩片小肉瓣中間竟已經滑溜溜的。 她嬌喘著對他的胸口又親又咬,呻吟著說「只要你一抱我,我下面就一抽一抽的,興奮得不行。我喜歡你干我……」 「好,我這就干你。」省了前戲,他也樂得輕鬆,把她雙腿架開到兩邊,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溫暖柔軟的洞穴,狠狠的刺了進去。 「唔啊啊……好……好熱的東西,進……進來了,漲得滿滿的,好舒服……」她大聲的淫叫起來,他喜歡聽,她也願意叫,淫蕩的呻吟頓時充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用力往裡深入著,去享受那柔嫩的肉穴裡每一寸滑軟的褶子,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有著微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刻意迎,她的下體就彷彿為他而生的一樣,濕滑的腔道仍然能做出各種微妙的動作,讓陰莖感到一陣陣美妙的快感,而她也在取悅他的過程中越來越濕,快樂的扭動著。 「爽不爽?」他抬高她一隻腳,往敞開的柔嫩陰部中飛快地進攻著,側頭吻著她的小腿。 她的腿光滑而結實,有著修長而圓潤的曲線,一直是他最喜歡的部分,而那雙潔白玲瓏肉乎乎的腳丫,更是讓他愛不釋手,甚至超過了那對兒白玉一樣的乳房。 「爽……好……好爽……」她應著他的動作,纖纖玉手捏著興奮而挺立的乳頭,掐著尖端,用指尖磨擦著有著細小疙瘩的嫣紅乳暈。 他喜歡看她臉上那中好像痛苦一樣的喜悅表情,眉頭微蹙,唇角勾著笑,眼睛半閉著,鼻翼扇動不時發出舒暢的低哼,更喜歡與這表情一起出現的陣陣愛液,而最喜歡的,還是那與他緊密結在一起的性器。 兩人是真正的為一體的,從身到心。這興奮的蜜汁,打心底的愉悅,甜蜜的律動,都是那個老東西用錢買不到的,這些是他獨佔的,他一個人的。 他壓下想要射精的衝動,摟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與她激烈的吻著,她柔軟芬芳的嘴唇裡還有著牙膏的味道,他的舌頭強硬的侵入了進去,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彼此纏繞著。 不需要他費力的動作,她已經動地屈起雙腿變成蹲坐一樣的姿勢,自己扒開了屁股上下移動著。他樓著她的手下滑到臀縫中,知道她的性感帶在何處,他毫不猶豫地開始玩弄她的肛門,指尖輕輕揉軟了周圍的褶子,然後擠進去一個指節,輕輕摳著。 她果然如他所料的仰頭叫了起來,一下子渾身無力的坐在他懷裡,沒力氣再上下移動了。而一直包裹著他的陰道壁一瞬間厚了幾寸似的吸住了陰莖,劇烈的抽搐起來。 「來……來……來了啊啊啊!」她的手撓著他的背,劇烈的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屁眼也猛地勒緊,幾乎要把他的指頭夾斷一樣。 「再動,再動動!」他低吼著,快速向上挺著腰,「再堅持一下,我也要射了!」 她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有些感動得看著他,「你……你沒有帶套子的。要射在裡面麼……我……我不是安全期的。」 他笑了笑,繼續汗流浹背的挺著,龜頭一次次直接撞擊著她的子宮,沒有任何阻隔,「我不想帶了。我要射在裡面。咱們就要遠走高飛了,我……我想要孩子,咱們的孩子!」至於那該死的概率,他才不去管,如果生下來是智障,那就再生好了! 她咬著下唇,再次開始上下移動她雪白的屁股,「好……你射吧……射進來吧。我……我願意為你生孩子……生多少都願意……唔……唔唔,好爽……熱……熱熱的龜頭,又頂到子宮了……」 「唔!射……要射了!」他低吼著突然翻身把她壓倒在床上,粗長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體內,在那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子宮口外盡情地開始射精,億萬個精蟲爭先恐後的衝進那神秘的柔嫩宮殿。 她幸福的戰慄著,和他一起,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她緊緊地摟著他,彷彿想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一樣,「啊啊啊……進、進來了……好……好多,好熱……」 生命的通道用力的收縮著,把他生命的精華一滴不剩的吸進她的體內,他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挪開了些體重,緩緩地喘息著。 她扭著裸體從他身下鑽出來,意猶未盡的輕輕呻吟著,「看來你真是有陣子沒找女人了呢,射了這麼多,感覺肚子都有些飽飽的……真舒服……」 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心裡開始認真的思考將來的方向。她體貼的握著他軟垂的陰莖,慢慢的仔細把上面的汁液舔乾淨,然後就那麼枕在了他的肚子上,「只有和你做愛的時候,我才會這麼舒服呢,不管他用什麼技巧,我都沒有這麼高潮過……」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決定了什麼一樣坐起身子,撫摸著她的臉頰,認真地說:「你今晚就和他說吧。咱們下周就走。」 她愣了一下,試探著問:「你……這次是說真的麼?」 他一時衝動地說過類似的話已經不止一次,每次她這麼追問,他就會遲疑著,擔心起錢不夠之類的未來渺茫,但這次他很堅決,很快地答:「嗯,我認真地。」 「好,」她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裡又有了少女的光芒,顯得青春而美麗,「之後,咱們就能在一起生活了麼?」 看著她有些濕潤的眼睛,他低下頭親了她一下,「嗯,以後就咱們倆一起生活,誰他媽也別想再摻進來。」 兩人赤裸裸的擁抱了一會兒,他有些彆扭的問:「那明天……」 她笑著抓住他的陰莖張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明天你一樣去就是了,這次是為了幫我,不算。以後你再找別的女人,我就咬掉你的雞巴,你說好不好?」 他笑了笑,摸著她的頭,沒有答,而是問她:「你打算怎麼跟那老狗說?」 她哼了一聲,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你是我哥哥,我要跟你去外地難道還要他同意阿?」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摟著她的頭低聲說:「大概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咱們從同一個肚子裡生出來是一件好事……」 「呸。」她輕笑著撓著他的肚子,「要不是生成你妹妹,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才不會被你泡到。」 他被她撓的笑了起來,兩人赤裸裸的有如亞當夏娃一樣在床上玩鬧起來,一直到慾望再度燃起,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再度在床上響起。 愛了就是愛了,管他是誰……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警察局長的女兒 (另一間出租房)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這是很寬敞明亮的房間,被收拾得很溫馨整齊。收拾房間一直是她的樂趣之一,而經常的搬家也讓她有很多機會來嘗試各種佈置房間的方法。 作為女人,一個將近三十歲,也很喜歡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實在是不太喜歡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鏡子歎了口氣,鏡子裡的她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也充滿疲憊,但整體看來那種溫柔的知性美貌卻並沒有因為歲月的洗禮而削減太多。她的腰依然纖細,胸脯依然豐滿,臀部也還像二十二歲她剛嫁人時候一樣翹鋌而富有彈性。 大概就是這幅容貌,給她帶來的一串串麻煩。 她看向臥室另一端掛著的結婚照,擁著她的那個男人一臉橫肉,即使處理過,那雙眼睛裡也帶著蠻橫的殺氣。被纏到無奈下嫁的時候,怕是沒想到過自己會真的安心做起了這個流氓的老婆。 丈夫幹起了裝修公司,雖然還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經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個男人纏上了。 那個男人有足夠的權力。 他是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的局長,他獨自帶著他的女兒,他有很多情人。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個,別無選擇。 只要他說一句話,她的丈夫就可能成為階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許她成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個打字員,熬不過老的邀請參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無寧日。 被威逼利誘糾纏了兩個多月,她終於繳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間裡讓那個肥胖的男人壓在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以為得手後的他就會滿足了獵取少婦的新鮮感而放過她。但那之後幾乎每週一次的見面讓她的奢望徹底粉碎。 粗大的指頭、濕熱的嘴唇、肥大的陰莖,半年內她肉體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沒能倖免,第一次肛交甚至讓她兩天沒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紅腫的菊蕾。 漸漸的她覺得這種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溫吞水一樣的刻意討好,新鮮的做愛方式和地點都讓她有種背德的快感。 不過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這麼下去,當然,她不覺得自己愛著丈夫,只是不願意做一個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這麼告訴自己的,這樣平凡但溫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適應的。 如果什麼時候能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發現她的丈夫可能已經知道了什麼。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可能永遠瞞下去,紅杏出牆不管如何隱藏,都帶著招搖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陰沉的眼睛裡在計算著什麼,只知道那不會是好事。 明天就是週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來那個男人打了電話說要過來,聲音很頹喪,說他最疼愛的女人要遠走高飛了。 她拒絕了,她怕被撞見,幸好,那男人也怕,並沒有強求,就掛了電話。 她開始認真地考慮斷掉這件事的時機,畢竟現在丈夫他已經沒什麼把柄能導致牢獄之災了。但就這麼丟掉這個情人,還是有一些割捨不下。 她坐在床邊,衛生間還堆著很多衣服,晚飯也還沒有一點著落,她卻突然什麼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有些忐忑,卻說不出是為什麼。自從丈夫中午打來電話讓她下午不要出門一直到現在,她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渾身不舒服。 門那邊傳來了鑰匙的輕響,她連忙收拾起紛亂的思緒,努力擠出平淡溫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歸來的丈夫。 但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臉陰沉的站在了臥室門口。 她的心裡猛地跳了幾下,強作鎮定的說:「還沒吃飯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飯還沒做,我這就去。」 她匆匆走過他身邊,想逃去廚房,她的手無法克制的顫抖著,她感覺要發生什麼。 而那馬上就發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幾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臥室裡,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他的確是個粗人,但結婚七年多,他連句重話也沒有捨得說過,更不要說這樣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樣丟出去。 「你……你怎麼了?」她抱著最後一絲僥倖,顫抖著問。 他只是死死盯著她,沉聲說:「脫。」 「脫……脫什麼?」她開始覺得渾身發冷,雙腿也有些發軟。 「脫衣服。」他依然很低沉,語氣也很平靜。但她看得出來,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有的絕對是一場她承受不了的暴風雨。 她不敢再問什麼,雙手抓著衣襟,縮上了床,可憐兮兮的對他搖頭。 「脫衣服!」他吼了出來,一拳打上旁邊的床頭櫃,卡嚓一聲,嶄新的櫃面被打得四分五裂,「給我脫光了!」 驚恐頓時抓緊了她的心臟,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雙手顫抖的幾乎捏不準自己的衣扣,但她還是聽話的開始脫衣服,她害怕,自結婚以來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不僅僅是害怕他現在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來的安寧生活就要這麼消失無痕。自從求婚那天他用拳頭砸碎了她父母家的所有玻璃之後,這是她第一次再看到他的手這樣流血,不同的是這次扎滿的不是玻璃渣而是木刺。 脫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她抖抖的抬頭,乞憐的看著他。 他的答僅僅是兩個字,「繼續。」 她戰戰兢兢的解開胸罩的扣子,向下一翻,一雙美麗的白膩乳房彈動著跳了出來,因為沒有要孩子,雙峰依然像少女一樣堅挺,乳暈也依然嫣紅。手指勾住內褲的帶子,她蜷起雙腿,慢慢把那塊輕薄的布料褪到了腳腕,拿了下來。 她已經完全赤裸,雖然對面站的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覺得面上一陣陣發燒。 但她不敢說話,也不敢去遮自己的乳房,只是側坐著身子,低著頭惶恐的低聲抽泣。 他走到床邊,一把抓住了她的膝蓋,用那只還在流血的手,強硬的向一邊扯開。她驚恐的瑟縮了一下,乖乖的把另一條腿動伸向另一邊,露出中間毛茸茸的恥丘。 在他對她千依順的夫妻生活中,這怕是她第一次如此乖順。 他把臉湊近,她的陰唇都能感覺到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他知道了多少,所以她只有壓抑著哭泣,抽噎著像個妓女一樣張開著腿,讓他在那仔細的看著。 「呸!」一口口水突然的吐到了她的下體上,她屈辱的渾身一抖,卻不敢去抹,只是哀求似的看著他。 「我想跟你上床,你裝的像個聖女,一個星期心情好了也只讓我做三次,背地裡原來你也只是個婊子,連屁眼都被人開了,你媽逼的,我他媽瞎了眼!才一直把你當寶貝一樣捧著!還他媽的一直勸我走白道!你他媽早點讓那個王八蛋局長抓了我不就結了!讓老子帶著綠帽子很爽是不是!」他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惡狠狠的罵著,臉上的肌肉跳動著,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掩著臉,絕望的哭泣起來。 「啪」的,三四張照片甩在了床上,和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惶恐的看過去,照片上的她皺著眉頭,上身陷在床裡,屁股高高昂起,柔軟的肛門裡插著一根肥胖的陽具,雪白的屁股汗油油的看起來十分性感。 「要不是老子以前的小是那家酒店的老,提前裝了東西拍你們這對狗男女,你是不是還打算抵賴到底啊!啊?」他吼叫著,像憤怒的獅子一樣扯著她的頭髮,「賤人,我把協議書帶來了,一會兒老子完事,你就可以簽字了,你他媽的就自由了!」 她混亂的腦海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是失了魂兒一樣的看著那張離婚協議書……她應該是討厭這個男人的,討厭他的不學無術,討厭他汗臭的腳,討厭他沒有情趣,討厭他永遠學不會浪漫,她應該只是為了不讓自己丈夫進監獄才同意那男人的,她應該沒有愛上過他的……可是,可是為什麼看到離婚協議書的瞬間,她的腦子就一片空白,能想到的,竟然只剩下這個粗笨的男人是如何笨拙的討好她,傻乎乎的疼愛她…… 「啊!」下體突然一陣刺痛,她才從恍惚中神,驚慌的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了背後,雙腿被他壓到了兩邊,而他的粗硬陰莖完全就靠那些口水潤滑的插了進來。她痛叫一聲,平日總是被他溫柔的愛撫到清潮陣陣才讓他進去的嬌嫩陰道第一次承受這種熱辣辣的痛楚,甚至讓她想起了遙遠而又模糊的新婚初夜。 她大哭了起來,和新婚之夜時候一樣。不同的是那時候是因為身體痛,現在卻更多的是因為心痛。那時的他汗流滿面的硬撐著一直到她適應,期間不停地吻著她,用拙劣的詞彙安慰著她。 但現在,他只是塗了更多的口水抹在肉棒上,更加強硬的開始抽插,嘴裡叫著:「動啊!你被那王八蛋操屁眼的時候還高興得扭屁股,現在給老子裝死魚麼!你不是想離婚不敢說麼?來啊,讓老子爽了這一炮,那張協議書就是老子的打炮錢!」 她哽咽的幾乎喘不上氣,只有拚命地搖頭,斷斷續續地說:「我不要……我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動作頓了一頓,眼裡的凶光少了些許,但下身的肉棒依然兇猛的奸弄著她,沒有避孕套的阻隔,嫩肉和肉莖的摩擦格外的明晰。 「你放心!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離婚也不會!我新買的房子還沒竣工,本來打算給你個驚喜的,現在歸你了!所有咱們的東西,都他媽的歸你!你就在這裡做那個王八蛋的情婦吧!我已經買好了火車票,我後天就滾!他媽的滾得遠遠的!不過你欠我的,他欠我的,我一定會收來!」他氣沖沖的叫著,拔出沾了些血絲的肉棒,走到床邊找了個套子帶上,猛地把她反轉過來。 她努力想要平順自己的呼吸,好能順暢的說話,但馬上,屁股後面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就讓她手指腳趾一起僵硬的伸展,渾身都繃緊而蜷曲。根本沒有前兆,只有套子上抹著的潤滑油,他的陰莖就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的肛門。 她淒慘的叫了起來,眼淚口水把她臉旁的床單弄的又濕又粘。因為難受而收縮的腸壁被快速的磨弄起來,疼痛混著便意讓她的意識幾乎崩潰。 他騎在她的屁股上,從上向下用力插了幾十下,直到看見被撐的紅腫的肛肉交處滲出了一絲鮮血,他才有些心痛的皺起了眉,慢慢的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扯掉了避孕套,沒有再插進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就這麼坐在了床上,愣愣的看著她顫抖的雪白臀部中央,被鑿開成一個紅腫肉洞的肛門。 她晃了晃,側倒在床上,努力的挪著身體讓自己能看到他的臉,哭泣著說:「求求你……聽我解釋……求求你……我真的不要離婚,我不要……」 他的答卻是慢慢的爬下了床,穿上鞋離開了房間。 她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了臥室,突然間覺得渾身冰冷,整個人好像被抽空了一樣,心吊在空中懸著,幾乎忘記了跳動。 「不要!你來!你來啊啊啊啊啊!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我錯了……是我錯了啊啊!我對不起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啊啊!」她頭一次發現,父母過世之後,這個一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不知不覺變得比什麼都重要。被那男人威脅時候的順從根本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自尊,而是真的在擔心他…… 「來……不要走……」她把臉埋在被褥裡,絕望的泣不成聲,肉體上的疼痛此刻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閉嘴,把屁股撅好。」床邊傳來了他不耐煩但卻含著心痛的聲音。 她一愣,連忙想要翻身,卻被他按住了屁股,緊接著,清涼的藥膏抹在她柔嫩的肛門上,乾爽的面巾紙替她擦去了陰部的一片狼藉。 手腕恢復了自由,她抓過被單披在身上,抽抽噎噎的低著頭,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偷偷打量著他。 他仍然十分憤怒,但也看得出十分不捨,看向她的眼神充滿矛盾。 「說吧。你不是要解釋麼?」他摸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打著了火,猶豫了一下又放了衣兜。 他從不在家裡抽煙,因為她一聞到就會咳嗽。而那個男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用一口煙霧噴得她咳嗽不止。 她恍惚間清楚了些什麼,並不用組織什麼語言,也不用編什麼謊話,開始抽泣著訴說起來。沒有隱瞞任何事情,包括她最後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偷情的感覺,喜歡那種刺激的性愛多過她自己平常要求的溫和性交。 他的臉色一直在變,握在併攏雙膝上的雙手也越握越緊,連虎口都能看到青白的顏色。 說完了一切她覺得該說的,她捂著臉癱坐在床上,弓著身子低泣著等待他的宣判。 他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張火車票,丟在她的面前。 她愣了一下,看著那張火車票,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在強壓心裡的憤怒,「這是我的火車,你要是不想離婚,願意接著跟我過日子,就去買這趟車,咱們一起走。你跟我走,明天我就把這裡的所有東西全部做個了結,咱們換個地方……」他沉默了一下,緊緊地咬著牙,「重新開始。」 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開來,模糊的淚眼拚命的去看清那張車票上的字跡,不停的點頭:「我願意……我馬上去,我這就去……」 他臉上的神情終於平緩了許多,雖然仍然有無奈,有憤恨,但看向她的目光,憐愛又成了導,他歎了口氣,拿起了那張離婚協議書和那疊照片,「你休息吧,……車票我去給你買。車站人多。」 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睛,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看到他往外走,又連忙說:「你……你不許一個人走……我……我等你。」 他背對著她點了點頭,「你把家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去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今晚就不來了,後天上午我來接你。」 「要……要一整天麼?」她有些疑惑地問著。 他向門外走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所有東西都要收拾好,自然要一整天。」 她不敢多問,等到門外傳來保險門關上的聲音,她才虛脫一樣的倒在了床上,下體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摸著抹著藥膏的滑膩肛門,她突然想,等到新生活開始之後,至少他們的夫妻生活,會改變不少吧…… 這,大概是唯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警察局長的女兒 (警察局長的女兒)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喂?喂?」靜雅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上的手機,那個唯唯諾諾的女生竟然敢在一聲浪叫後掛了她的電話,簡直荒天下之大謬,長這麼大敢這麼掛她電話的人用一隻手就數得過來! 她甩了甩烏黑的半長頭髮,杏眼圓睜,紅嫩的小嘴十分不滿的抿緊,快速的重新撥了過去。 一聲、兩聲、三聲…… 「我操你媽的!」很不符那一身校服打扮的,她直接在商場門口罵了出來,昨天打電話去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騷貨就讓她一肚子火,現在更是憋的發不出來。 她那老爹也真是的,玩女人就不能有點眼光麼?二十多歲小婊子三十郎當老賤人誰他媽的也上。她憤憤的想著,知道自己多半被放了鴿子,想見的帥哥估計是沒希望了。 其實那個帥哥長得真不錯,除了插進去,別的她都不介意讓他做一下。 其實要不是那個局長老爸千叮嚀萬囑咐怎麼玩都不要玩丟了那塊膜,修補技術再好也不如原裝的好之類,她早就和第一次看上的那個酒吧招待滾到床上去了。媽的憑什麼將來那個會娶自己的某高幹子就可以現在就破處無數,自己卻要憋到結婚後才能和人玩個過癮? 不過這種事上聽老爸的總是沒錯的,見多了那種場面,她也知道能嫁一個那樣的丈夫可是很幸福的事情。那種家庭想嫁進去,光身家清白是不夠的,所以她也一直不敢玩得太過分,除了前一個追求她的那個帥哥幾乎把她弄上床,她在其他人面前幾乎可以算是純潔的好姑娘了。 單從處女膜上講,她也的確是純潔的好姑娘。她好笑的想著,開始盤算今天如何打發剩下的時光。 說起來……那個差點把她弄上床的帥哥今天讓她有空通知他呢,多半是有事,不如約出來玩玩好了。 她一向想到就做,隨心所欲慣了,當即拿出手機,翻找出那個帥哥的電話,撥了過去。 這次對方很爽快地答應了,想必不會放她鴿子。約好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家KTV,地方很偏,到了晚上連出租都很少,只有末班公車可作。她是哪裡的常客,因為老有點黑道背景,對她也很客氣。約在那邊,少了很多麻煩。 週末的公車總是顯得十分擁擠,不過這個她倒並不討厭,她把裙腰提了提,露出半截健康結實的大腿,滿意地笑了笑,跟著人群擠了上去。 車廂內永遠那麼擁擠狹窄,人貼人人疊人的擠滿了所有空間,她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地方站住,安靜地等待著。 這趟車要開將近四十分鐘才能到她的目的地,她並不著急。 一個轉彎,慣性讓她向後靠去,渾圓的小屁股拱著身後男人的褲襠,她在心底笑著,看著面前的座位上坐著的男學生也開始把目光落在她校裙下裸露出來的大腿肌膚上。 來吧……大膽點吧。這可是出租車上沒有的樂子。 這種事情上,果然學生那個還是比較膽小,第二個轉彎過後,她已經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後的男人的手放在了腿前,試探性的隨著轉彎摸著她的大腿。 她不僅沒有躲,反而做出抓累了吊掛扶手的樣子,雙手撐住了身前的座位旁的側扶手,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臀部和大腿更加向後突出,幾乎是貼在了男人的腿上。而身前的這個男學生也發現了她胸前的領口其實不如看起來那麼嚴實,眼珠也隔著眼鏡開始溜溜的往那個口裡窺視著。 大部分男人受到這樣的鼓舞,怕是都會變身成公車色狼,身後的那個顯然也不例外,手掌豎起擠進了她的大腿中間,開始喘息著撫摸了起來。 她喜歡男人手掌溫厚粗糙的感覺,尤其是在撫摸過她的敏感帶的時候。那手掌沒有讓她失望,很熟練的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裙子裡慢慢的移動著,手掌的邊沿不時的碰觸一下她緊繃的內褲,她的陰道就會興奮的一抽。 她的臉上開始發熱,嘴唇也變得發乾,身前的男生應該是發現了她裙子裡的那隻手,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然後抬眼望著她。 她了一個水汪汪的眼神,那種但凡是男人就會從本能上理解的眼神。那男生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顫抖著放在她的膝蓋中間。 她舒服得輕輕嗯了一聲,兩隻完全不同的男人手掌在不同地方給她熱熱麻麻的感覺,這讓她覺得自己幾乎快要開始濕潤。 公車這種只能讓男人爽爽手足之慾的地方,對她來說實在是個不錯的的消遣場所。 身後的男人放開了頭上的扶手,把另一隻手也用上,微微撩高了她的裙子,從後面隔著內褲摸著她的屁股,噴在她後頸的氣息越來越粗重。 「唔……」富有彈性的屁股蛋被捏得有些發痛,她有些埋怨的略大聲地哼了一下,算是警告和提醒。果然背後的男人瑟縮了一下,開始一直保持著輕柔的撫摸。 那個男學生卻一直徘徊在她的膝蓋下面,她的長襪剛好過膝,他就像對裹在襪子裡的小腿著了迷一樣,斜側著身子用手不停的在她的腿肚子上摸。僅僅是這樣,就讓他的褲襠高高隆了起來。她有些好笑的想,是不是讓他摸到自己的內褲裡面的話,他會在這公車上直接射精出來。 突然屁股上的感覺直接了很多,身後男人的手掌竟然直接從褲腰裡伸了進去,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又揉又搓起來,還有意無意的蹭著她的臀溝。雖然這感覺讓她也算舒服,但那邊被陌生人直接接觸還是讓她感覺危險,她垂下一隻手,從前邊提了提自己的內褲,咳嗽了兩聲。 沒想到那男人並沒被嚇退,反而更加緊密地貼了上來,大腿根上突然被一根熱乎乎的東西頂住,竟然是那傢伙直接把肉棒掏了出來! 她連忙拉住自己的內褲邊,不讓他的手指把褲底撥開,只讓他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布料頂著她的陰蒂,摩擦著她的陰唇。 她經常偷偷摸摸的手淫,整個外陰都相當的敏感,陰蒂更是要害所在,那根色膽包天的東西不過才頂了她幾下,她就渾身發軟直想摔到前面那個男生懷裡。 那個男生的喘息也越來越急,拿過了本書打開蓋在了褲襠上,就把另一隻手伸了進去,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口。 她能看得出,這男生此刻正一邊盯著自己若隱若現的乳房,一邊在那本書下面打著手槍。她嫁進了雙腿,讓柔滑的大腿根部更大的刺激那根肉棒,也讓內褲裡的陰蒂得到更強烈的感覺。 很快的,她就舒暢的渾身挺直,小小的爽到了一次。 那個男人越動越快,動作也開始大到她擔心會被發現的地步,她知道他就要射精,這讓她十分興奮,小手鬆開了褲邊,伸進裙子裡握住了那光滑的龜頭,幫他套弄起來。 而那個男生面色通紅,渾身猛地抖了一下,舒服的縮了手,長長的喘息起來,應該是已經射精。 沒多久,身後的男人也到了極限,龜頭跳了兩下,一股股熱漿有力的射在了她的手心、大腿、校裙上…… 男生很快到站,做賊心虛一樣不敢看她,低著頭下了車。座位自然歸了她,她坐下,抽出紙巾把該擦的地方都擦乾淨,打量了一下剛才在她身後的男人,是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臉上還帶著有些羞愧的殘紅,可見平日應該也是很本分的傢伙。 讓這樣兩個男人在公車上射了精,而自己還小小的滿足了一下,成就感讓她一直到見到赴約的帥哥的時候,嘴上仍然帶著貓兒一樣的微笑。 「遇上什麼高興的事兒了?」他很好奇地問著。 她簡單說了說,然後笑得前仰後,撩起裙子讓他看著自己大腿內側還殘留的一點痕跡,「我敢說啊,那個男人肯定把這事情看得和外遇一樣了,今晚去見了老婆一定會臉紅!」 要了包房,隨便點了幾首歌,她一邊唱著,一邊問他有什麼事。這種追求無果就能夠果斷放棄的男人,之後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會傻到以為他是來專門陪自己玩的。 聽他說完,她在心裡思量了一下,放個野雞根本就是個屁事,給辦事的打個電話說是自己朋友三分鐘就能從號子裡出來,但就這麼答應了,估計這男人唱幾首歌就會閃人,那自己就太無聊了。 「這好辦,又不是什麼難事。」她看了看手錶,「這樣吧,你陪我到五點,我打個電話,幫你搞定。」 他笑了笑,坐到她身邊從背後摟住了她,「你打就是了,難道我還你辦完事就跑掉啊。」 「切,說五點就五點,早一分鐘也別想。」她笑咪咪的哼了一聲,拿起麥克風大聲唱了起來。 她知道他是個懂事的男人,他肯定不會讓她等到五點的。 果然,她才唱了兩首歌,他就起身出去了。她偷偷笑了笑,知道他去給服務生塞錢了,好保證接下來的事情不會被打擾。畢竟這不是賓館,不能讓她高潮的時候放聲浪叫還沒人聽得到。 他來後,動作就大膽了許多,直接摟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笑著說:「小騷貨,是不是剛才在公車上沒爽夠啊?」 咯咯的嬌笑通過麥克風傳遍了並不大的包間,她把開關關掉,開了原聲讓電視自己唱著,舔著嘴唇說:「你說呢?才不過裡面抽了一下下,會夠才有鬼。」 他笑嘻嘻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早說不就完了,還說什麼五點……你要是能扛到五點不求饒,我這忙不用你幫了。」 她靠在他懷裡輕輕扭著身體,嬌喘著說:「別光會說啊,嘴巴說話倒是很厲害,別的行不行啊?」 他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半蹲在她身前,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巴外面晃了一圈,「看來你是忘了上次被我弄的尿了一床的時候了……我來幫你憶一下。」 她哼唧著抬高屁股,把內褲從裙子裡脫了出來,「好啊,這麼久沒見,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只會吹牛了。」 畢竟是這種地方,她不可能脫得精光,脫了內褲掛在腳踝,脫了胸罩拿出來放在一邊,也就不再脫什麼。校服上衣敞著,還在發育的嬌小乳房已經有了美妙的形狀,雖然大小還待長進,但不管色澤還是彈性都已經有了足夠的魅力,淺櫻色軟軟陷在乳暈裡的乳頭更是那些閱人無數的女人無法比較的。 胸前雖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卻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被玩弄乳頭的時候,那種心尖微酸的感覺也讓她很是味,所以她動的把胸口湊了過去,用手托了托還沒有發育出飽滿下沿的奶包兒,呻吟著等著他。 他把臉埋進了她的上衣中,用嘴巴含住一邊,手指靈活的扣住了另一邊的乳房,開始同時玩弄起來。溫暖的舌尖掃弄著乳暈的周圍,有些發涼的手指遊走在潔白的柔肉上,冷熱不同,酸麻的快感卻一樣的貫穿了她的胸前,彷彿從乳尖上鑽進了一條快感的線,開始把熱量擴散到她的全身。 柔軟的乳頭開始被挑撥著站立起來,漸漸硬成俏麗的蓓蕾,驕傲的立在玉峰頂端。她閉著雙眼享受著,嘴裡含糊的唔嗯哼個不停,自己把裙子攬到了腰間,雙腿開始慢慢分開。 他留下一隻手繼續刺激著她的乳頭,舌頭一路舔了下去。舌尖撩過她的小腹,濕熱的感覺勾起了她的快感,緊繃的小肚子快活的抽動了一下。 但這只是開始,當那溫熱的嘴巴把她柔嫩的陰唇吸進了嘴裡,一邊輕輕咬著一邊用舌尖刮著花瓣中露出來的嬌軟穴口時,她的腿根在美妙的快感中開始抽搐不停,愛液很快潤濕了整個陰道,開始向外分泌著。 「別……別光在那邊,豆……豆兒也要……」她興奮的癱坐在沙發上,自己用手撫慰著被冷落了的一邊乳房。 他立刻滿足了她的要求,先是用鼻尖輕輕拱著她的陰蒂,然後用嘴唇剝開了那小肉豆兒上的嫩皮,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著。 「啊啊啊……哈啊……哈啊……」電流一樣的快感讓她張嘴叫了起來,間或著無力的喘息,那舌尖飛快地動著,每一下都帶來濃濃的翹麻遍及全身。 連續不停的動作很快就讓她達到了第一個高潮,她摟緊了他的頭,雙腿踮著腳尖抬高,「啊啊……好……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啊啊!」 他吸吮著吞下一口愛液,放慢了速度溫柔的舔著她的下體,一隻手穿過了她的臀下,開始揉著她的肛門。 屁眼被玩弄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但馬上陰蒂上傳來的快樂就讓她忽略了這奇怪的感覺,又開始搖擺著細腰拱起了屁股,「要……我還要……又開始舒服了。」 會陰一陣陣發麻,但麻的很暢快,麻的她渾身酸軟,根本都還沒有從高潮中冷靜下來的青春肉體立刻又被送進了快樂的漩渦中,第二次高潮幾乎是接踵而至,陰道壁抽搐的都有些發痛,大量的蜜汁尿一樣的把沙發濕了一大片。 「太……太爽了……感覺……要飛起來了。」她氣喘吁吁地說,胸口已經滿是汗水,揉捏起來滑不溜手。 他也不吭聲,悶頭繼續著他的動作,這次滑溜溜的舌頭輕輕鑽著她的小穴,嘴唇和她的陰唇胡亂的糾纏著,而揉著她的肛門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去了一截,讓她想要大便一樣收緊了下體,縮攏的陰道口把舌尖的刺激放大了數倍,第三波浪潮幾乎是一瞬間就席捲了她的全身。 滋的一股水兒從她的下面噴了出來,不是尿,是從陰道裡射出來的蛋清一樣的東西,快樂就在那一刻達到了巔峰…… 她虛脫一樣的抽搐著躺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氣,「呼……呼……好像……好像要死掉一樣。」 「這就不行了麼?」他舔了舔嘴巴,斜著眼看著她。 她夾著雙腿,滿足的半閉著眼睛,微微搖了搖頭,「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只有嘴硬,哪次不是讓你很快就弄得升天的,還來取笑人家。」 休息了半天,她才在他溫柔的愛撫中緩過氣來,起身從包裡掏出了手機,很痛快地走到門口信號稍好點的位置,撥通了電話。 根本不用幾句,那邊就交待好了。她身比了個ok的手勢,笑著坐到沙發上,看到他鼓著的褲襠,問了句:「喂,用幫你弄出來麼?看你硬著也怪難受的。」 他看了她一眼,「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就算了。」 她嘿了一聲,擦著下身濕漉漉的愛液,笑著說:「你很不知好歹哎,本姑娘可是只給你一個人含過,你都不感到榮幸。」 他看著她,用一種就好像之後都不會再找她一樣的眼神,她有些奇怪,笑著推了他一把,低頭把內褲穿好,穿好胸罩把上衣扣上。 他突然開口:「還要麼?下次再見你,可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她錘了他一拳,「你當我是那……那什麼……那叫什麼女來著?」 「癡女。」 「對,你當我是癡女啊,我可還是處女呢。」她咯咯笑了起來,為自己這樣的處女感到好笑不已。 「走麼?我送你去?」他站起身,笑著問她。 她搖了搖頭,「你去吧,我還要玩會兒。……你不多陪我會兒阿?」 「不了……我要趕緊找人洩火去。」他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褲襠,聳了聳肩,「在這邊我怕忍不住會把你強姦了。」 她學著他的樣子聳了聳肩,「不怕我爸抓你,你就來啊。」 他沒有真的強姦她,而是大笑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我替你交錢到七點,後面的自己付賬。」 哼,她對著關上的門做了個鬼臉,「小氣鬼!」 一個人唱歌無疑是很傻的事情,她隨便翻了部電影看著,因為一大早就出了門,剛才的連續高潮又讓她十分疲倦,看著看著,就滑倒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五十,她吐了吐舌頭,暗叫一聲好險,拎著包出去結了帳。 到七點半還有兩班公車,她倒並不著急,出了門口,悠閒的往車站晃了過去。今天那老顯得一點也不熱情,看到她竟然也沒問個好,反而拿著手機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還偷著打量她,讓她的心情壞了幾分,心道下次嚴打一定要建議老爸把這邊用力洗洗。 到了車站,倒數第二班車正好開走,她無聊的拿出手機翻了幾本電子書打發著時間,等待末班車的到來。 沒想到,這一看,就看了小半本言情小說,她有些焦躁的看了看表,八點十分,末班車開到鬼門關去了麼? 不行搭個便車好了,夜逐漸深了,還是不要在這種地方呆太久。她抬起頭,左右看著路的盡頭。 一輛小型貨櫃車慢慢得開了過來,她皺了皺眉,不打算搭這種車,便直接看著後面有沒有別的車。沒想到那車竟然在她面前停下了,裡面的司機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她心裡猛地打了一個突,轉身就跑。車上跳出來幾個男人,飛快的追了上來。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 她大叫著跑了沒多遠,就被一個男人飛身撲倒在地上,後面的幾個男人立刻圍了上來,抱手抱腳捂著她的嘴巴把他抬了起來。 「唔唔!」她憤怒的掙扎著,卻還是被抬到了那貨櫃車後,櫃門關上,那車緩緩地開了起來。 櫃倉內吊著一盞白亮的節能燈,五個男人把她圍在中間,四個人把她牢牢的按住。 她瞪著那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男人,那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也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沒錯,就是那王八蛋的女兒。」 她心裡登時一冷,如果……如果是她爸爸的仇家,那自己這身份……可是沒道理啊,她知道她父親應該是和道上的人關係很不錯的阿。 捂著她嘴的手鬆開了,她張嘴剛要說話,一團又腥又臭的布就塞進了她的嘴裡,嗆得她幾乎暈過去。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可惜她無法用眼神問出這些話來,但他們要幹什麼似乎是很明顯了,因為為首的男人已經開始去解腰上的皮帶,其他四個男人也色迷迷的看著她的身體。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那男人冷冷的說,「你媽死得早,你爸的情人不該背這個黑鍋,我只好找你。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等我們兄完事,我就把你放了。這是給你爸買個教訓,告訴他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上了不用付出代價的……」每說一句話,他那一臉橫肉都會抽動,好像在壓抑著心裡的憤怒。 她拚命掙扎著,但四個男人抓手握腳,她能做的動作並不比一個充氣娃娃多多少。 嘶啦。 她的內褲直接被撕成了碎片,甩手丟到了角落。那男人根本沒有什麼別的多餘的動作,四個人把她抬起來,分開的雙腿正對上他的腰,他揉搓了一陣自己的陰莖,直接拿出一個套子拆開戴上,上前用手指扒開她的陰唇,勃起的肉棒頂住了她的陰道口,開始用力往裡擠著。 她臉色都變的青白交錯,那套子是很滑,好像抹了油一樣,但她的陰道還十分乾燥,加上這是第一次被這麼粗大的東西侵入,身體好像要從中間被分開一樣,劇痛貫穿了她的背筋,讓她劇烈的上下挺擺起來。 不可以!不能進來!她在心裡大聲地喊著,後仰的頭拚命的搖晃著。 但那根肉棒依然在往裡深入著,很慢,很慢,慢到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被龜頭撐頂到極限,然後一點點的破裂。 「嗚嗚……」被布團塞住的悲鳴聽起來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慾,抓著她的手的男人已經忍不住開始掐著她的乳房。 進入他體內的男人根本不是打算做愛一樣,在那初經人事的肉穴裡惡狠狠的抽插翻攪,痛的她幾乎要昏死過去,鮮血潤滑了她的陰道之後,他卻馬上拔了出去。 她大汗淋漓的吊在半空,腿間還因為疼痛不停顫抖著,處女血沿著紅腫的傷處流了下來,一滴滴滴在地上。 卡嚓的輕響和刺目的閃光讓她驚恐得睜大了眼睛,比起被強暴,這樣被拍下的照片毫無疑問更加可怕。 但她根本就沒機會說話,只能發出悲憤的悶哼。 很快她就發現事情還未結束,她的身體被抬起,翻轉過來屁股向上撅著。 他抹了一把陰莖上的處女血塗在她的肛門上,毫不留情的把肉棒插了進去,努力收緊的肛肉依然無法阻止侵入的巨物。 不比前面遜色多少的劇痛讓她的呼吸都頓住,被強行分開的雙腿打擺子一樣不受控制的抖著,那根肉棒抽插了幾下,她的渾身就失去了控制,尿道一鬆,失禁了。 那男人根本沒有姦淫到射精,又是惡狠狠的把她的屁眼弄得慘不忍睹,便拔了出去,拿起相機拍了兩張,接著拿出了一台DV,退到了一邊,「你們來吧,只要不弄死,愛怎麼操就怎麼操。你們怎麼玩婊子,就怎麼玩她。」 「嗚嗚!」 她掙扎不開,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雙手被另外兩個男人抓著,前後同時被塞進了火熱的肉棒,粗暴的同時律動著。身上的衣服在淫辱中被扒的精光,凶狠的好像幾年沒有遇見過女人的漢子連她的陰毛也一把把的扯掉,擰著她的乳房的手更像鐵鉗一樣,白皙的乳肉頃刻就被掐擰的青紫交錯,乳頭周圍被身前的男人咬出了一圈牙印,齒痕幾乎滲出血來。 肛門裡的肉棒帶著避孕套,陰道裡的那根東西卻直接的插在她的子宮前面,撞得她子宮口又疼又麻。疼得麻木的陰道中一陣熱流湧進,前面的男人已經射精,粘糊糊的精液幾乎全部灌進了她的子宮,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身後的男人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來,放低了她扯下套子,把濃稠的精液全噴在了她的臉上。 她蜷縮著雙腿,想藏起已經不堪凌辱的下身,剩下的兩個男人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仍然一前一後把她夾在中間,玩弄充氣娃娃一樣凶狠的抽送起來。 疼痛……她所有的意識裡,僅剩下了麻木的疼痛,從乳房,從下體,從大腿,從腳掌,從任何可能被玩弄的地方傳來。她都記不清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射了多少次,麻木的陰道裡似乎被灌滿了精液,稍微動一下腰都能感覺到粘粘糊糊的東西從她的小穴裡流淌出來,滑過腿根,和紅腫撕裂的肛門裡流出來的匯成一股,滴到地下。 四個男人都再也沒有興致和力氣玩弄她的時候,為首的那個人放下了攝像機,從地上拉起她的腳,抓起了一根木棍,狠狠地捅進了她的下體,粗硬的棍棒直接頂進了她柔嫩的子宮裡,她緊緊地咬住了嘴裡的破布,雙眼幾乎瞪出了眼眶,沒人再抓著的一雙長腿激烈的踢打著,最後無力的攤開在兩邊,棍子插進去的地方,更多的血流了出來。 她渾身激烈的抽了幾抽,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身上依然一絲不掛,她晃了晃頭,努力看清四周,才發現自己竟被赤裸裸的扔進了警局後院門口的垃圾堆裡,而她的嘴裡甚至還塞著那團臭烘烘的破布。 她一把扯掉嘴裡的布團,放聲大哭了起來,她努力的爬出垃圾箱,後院的小門她有鑰匙,他蹣跚著過去打開了鐵門,忍著腿間刀割一樣的疼痛挪了進去,幸好,院子裡空無一人,沒人會看見她的窘境。 她四下看了看,決定先去那個勾引她爸爸的女人的辦公室拿件制服,再用那裡的電話告訴她的爸爸,然後……然後抓住那些混蛋,把他們千刀萬剮! 走到樓邊,她才發現自己的陰道裡脹的難受,那根木棍竟然還有一段插在裡面,她咬著牙扶住牆邊,猛地把那根棍子抽了出來。 已經血肉模糊的陰道壁生生被撕下了一大塊粘膜,她痛苦的摔倒在地上,渾身冒著冷汗再也挪動不了半分。 奇怪的是,這個時候她竟然恍惚的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叫喊,叫聲中滿是喜悅,就像是剛剛到達了高潮一樣。 她迷茫的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起了頭,就看到一個啤酒瓶子旋轉著掉了下來,在她的視線中越變越大,越變越大…… 「啪!」 一切,歸於平靜。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她再一次拿起了手提袋,裡面的精緻盒子包裝的非常美麗,是和她戀愛以來,軍難得的幾次細心。不過盒子裡的東西,卻常的不能再常,因為臨近中秋,裡面是一個月餅。即使是特別定做的昂貴月餅,那也只是個月餅。 她歎了口氣,失去了打開它的慾望,就那樣把手提袋放在了酒店的桌子上。 其實她還是緊張的,雖然那個男人追求了自己很久,但自己一直以來的戀人,都是軍。這樣和他進了酒店的房間,無論如何還是會感到羞恥和慚愧。 但她真的已經動搖到了極限。 三年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吵著不想結婚的小姑娘,她開始期望安定的生活。 也許是當初她拒絕的太過決絕,本就老實的軍便默默收了求婚的念頭,現在她開始暗示了,但也不知道那個木頭一樣的傢伙,要多久才會明白。 而這種等待,讓她不安和絕望。 浴室的水聲消失了,她頓時感到一陣緊張。 那個男人要出來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那個男人叫阿政。 認識阿政,是在因公事參加的一個無聊宴會上。風趣而健談的阿政明顯是獵艷的高手,而那一晚被盯上的目標就是她。 因為是陪領導,她並不像平常那樣打扮得十分樸素,而是上了淡淡的妝,也穿了難得的套裙。她的腿從裙下筆直的延伸出來,露的並不太多,但弧線優美的一對小腿,加上誘人的絲襪,已經足以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豐臀翹胸那些火辣的形容詞並不太適她,雖然胸部也很飽滿,腰也很細,但臀後的曲線,一直是她不太滿意的部分。 大多數男人都是看臉的,她的五官並不搶眼,不算是第一眼美人,所以在角落裡發呆的時候被人搭訕,她其實還是有些驚訝的,或者說,小小的虛榮了一下。 用形容詞來概括她的樣子,大抵不外乎文雅,秀氣之類。用軍的話說,就是越看越好看,總也看不膩這大概是那個傢伙說過的最肉麻的話了。 三句話過去,她就很快確定了,面前的男人是純粹的獵人獵取目標,得手,離去,根本不可能、也不會有半點和女人成家的念頭。 一瞬間,她對這個男人的評分就低到了極限。有過被搭訕經歷的她已經明白,喜歡她這種類型的風流男人純粹是喜歡征服良家婦女的快感,只要讓他們爬上自己的床,他們穿上褲子就不會再認識她。 察覺到了她的牴觸,阿政在自我介紹完之後,很悠然的抽了口煙,裊裊青煙籠住了他的面孔,變得模糊不清起來,「看來,你把我當成花花公子了呢。」 「你不是麼?」她輕蔑的笑了笑,側過頭垂目看著自己杯子裡的果汁,想著如果軍週末來,自己應該做點什麼菜色。 阿政哈哈笑了起來,笑得令她覺得有點受傷。 他探過身,勾起了一邊的唇角,笑得滿是邪氣,「我只是個看女人在角落裡裝作不寂寞的樣子就會覺得心疼的好心人。」 她的心一陣細微的刺痛,覺得這距離太過危險,近乎逃一樣的,她端著玻璃杯走進了她並不喜歡的人群中。 寂寞?讓他見鬼去吧……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阿政的那句話刺激到了,週末知道軍有事不能過來的時候,她有些失態的叫嚷了起來,話筒另一端的軍被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嚇到了,晚上九點多鐘,還是匆匆趕到了她的公寓。 她委屈的把放冷了的晚飯拿進廚房熱了熱,聽著軍不停的,不停的解釋,解釋到笨拙的他再也說不出什麼,她才稍微好轉了一些。 吃完了晚飯,軍顯得有些疲憊,明天應該是還要趕早去,匆匆地洗了個澡,就在客廳的沙發裡睡下了。 她扶著門框,心裡感覺悶悶的,也不知道是天熱還是別的什麼,額頭上一徑的出汗,胸前的綢白睡衣,也有些潤濕了。 莫名有了些衝動,想把他叫起來,搖醒,催他去好好洗個澡,然後自己也進去,把每一處憋悶的肌膚都用力的刷洗一番,一直洗到通紅,洗到他有了衝動,然後或者在浴室裡,或者在臥室中,暢快淋漓的做一場愛。 她走前了兩步,飄逸的長睡裙在纖細的小腿間飄了幾個來,無力的貼到她的肌膚上。 歎了口氣,她轉身,走進了臥室,睡了。 起床後,他已經走了。 她甚至沒機會讓他知道自己做了個夢,夢裡的自己穿著潔白的嫁紗,在他的懷裡盡情的笑,一直笑到一起倒在草坪裡,周圍突然沒了人,他就這樣掀起婚紗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在天地之間就那麼用最自然的方式要了她。 終究,只是夢而已……她換了內褲,去洗了個晨澡,清醒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阿政很快佔據了她公事之外的大部分時間。 最初只不過是在她平常吃飯的地方的偶遇,他一副很熟絡的樣子上來和她拚了一桌,因為身邊還有個同事,而且長相很甜美,她也就放心的沒有失禮地離開。 不過,很快就發現自己被技巧性的忽略了,同事有些嫉妒得橫了她一眼,剩下半盤飯菜起身說了有事告辭。 此時再起身離開,顯然太得罪人。 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聊了下去,對面坐著的不愧是箇中高手,儘管再不情願,她也很快被帶進了他的話題之中,一頓飯吃完,才發現兩個人聊得遠不似第二次見面。 對這種情況感到恐懼的她,開始祈禱不要有下一次出現。 不過隔了一天,第二次「偶遇」就在同一個地方出現了。 這次同事很識趣的端起盤子走了,曖昧的笑著。 「我不喜歡被誤會,我有男朋友了。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思,我不希望總是這樣碰見你。」對於一向覺得自己很有修養的她來說,這已經近乎於惱羞成怒了。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氣憤?害怕?還是別的什麼?或者都有? 他微笑不語,卻擺出看穿了她什麼心事一樣的表情,悠然的自顧叫了餐。 她深深吸了口氣,低下頭開始吃飯「其實你也希望有個人能陪你說話的,硬說些騙人的話,何必呢?」他慢慢倒了一杯紅酒,優雅的抿了一口,滿是自信。 她心裡有些發顫,但還是倔強的揚起了尖小的下巴,用力搖了搖頭。 「好好好,這次我不說話,就算是我佔用了你對面的座位,好不好?你吃你的,我吃我的。OK?」他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的姿勢,用誇張的表情對著她。 她連忙壓下差點被逗出來的笑,低下頭悶聲吃起飯來。心裡暗罵自己的不爭氣,明明二十六七的人了,還像個小姑娘一樣不知所措。 吃著吃著,微微抬眼,才發現對面根本沒在吃東西,而是端著紅酒盯著她看。 「你……你不吃東西,看我幹什麼?」她不自在的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他笑了笑,悠然說:「我才發現,你真是個耐看的美人,越看越好看,總也看不膩。」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被那句話撥亂了心弦,她從那天起不再去那家餐廳,寧願多花個幾塊錢,多走幾個街口,也不願意再遇到阿政。 明明軍要用很久才能憋出一句的甜言蜜語,就這麼輕易的被阿政說了出來,讓她莫名有種悲憤的感覺。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很快,阿政就再次出現在她吃飯的地方,即使她只有身邊一個空座位,他也毫不猶豫地坐了下來,彷彿有自信自己不會被推出去。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說過我有男朋友了……」近乎求饒了一樣,她轉頭皺眉盯著他。 阿政了一個溫柔的微笑,托著腮看著她,「你還是笑起來比較好看,我應該常逗你笑的。」 她歎了口氣,轉過頭專心吃飯,開始在心裡念叨「不要理他不要理他不要理他」。 「是不是在心裡一直想『不要理他不要理他不要理他』呢?」他輕笑著說。 半是被說中,半是因為他呼吸的溫熱都已經能讓她的臉頰感覺到,她驚慌的偏開身子,「我……我才沒有。」沒注意到身下的凳子就這麼失去了平衡,她猛地往另一邊倒去。 雖然手臂被他拉住,不至於摔的太狼狽,「媽的!哪個王八蛋不長眼!」凶暴的大漢頂著半邊身子的熱湯麵站了起來。 她驚恐的往後縮著,要不是為了躲他,她才不會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小店。這種時候,這種男人怎麼指望得上,她低聲下氣,很怯懦的開口,「對……對不起……我、我可以賠您的……」 「是我害的,找我好了。」出乎意料的,阿政直接擋在了她面前。 一番交涉,色厲內荏的大漢悻悻罵了兩句什麼,接過阿政給的洗衣錢,坐了去。 不再好意思一直冷著面孔,她只好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 果然不出她所料,話題和講述的巧妙,很快又勾起了她談話的慾望,不自覺地說得越來越多,排斥感越來越少。 之後再到原來的餐廳,變成兩人一起用餐的情景的時候,她有些悲哀的發現,自己很難再裝出不開心的樣子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六)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阿政很快就發現已經突破了她的第一道防線。於是自然而然的發起了第一次邀約。 她很乾脆的拒絕了。一來不是太敢把關係往更深發展,二來週末軍要過來。 女人在玩曖昧時候的膽子總是要比來真的的時候大的多。 下一個週末依然是拒絕,雖然軍並沒來。 第三周,她終於感覺有些過意不去,陪他去轉了一下午商場,幫他挑了幾件衣服。他是天生的衣架子,不會有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會顯得難看。除了女裝。 作為答謝,他請客吃了一頓西餐。很美味,也很昂貴。價值不菲的飯菜和同樣價值不菲的情調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送她家,在她的樓下,他突兀的探頭過來想要吻她。她本能的側開頭,還是讓他的嘴唇印在了臉頰上,她有些羞惱,雙手用力推開了他,「你……你幹什麼!」 「對不起。」他露出誠摯的表情,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是我唐突了。你今晚太美了,我一時沒有控制住。」 她臉登時紅了半邊,雖然知道那是引誘自己的陷阱,她還是可悲的感到開心,退後兩步,她沒再說話,逃一樣的跑上了樓。 留下他在樓下,得意的微笑著。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七)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漸漸的,同事們都知道了,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很值得女人嫉妒的追求者。 她開始感到害怕,軍雖然離這裡很遠,但總會知道的。那是個不愛多說話的老實人,但卻有過為了她而把一個流氓打到重傷的經歷。獅子總是睡覺,不代表它醒了後不會咬人。 和軍分手?這個念頭太過荒謬,不過剛剛浮現就被她棄如敝履。僅僅是因為有了這個念頭,她就羞愧了足足一個上午。 阿政是不會給她任何承諾的,她一直都知道,他只是想把她弄上床,進入她的身體,聽她快活的浪叫,然後滿足的射精而已,最後把她作為自己捕獵良家婦女的勳章掛在心頭,悠然去找下一個目標。 可這個明明一直都很清楚的事情,卻在阿政的連綿不絕的攻勢下越來越模糊,遙遠。 終於在一個週末,她忍不住在飯桌上對軍說:「你還記不記得啊,最早認識的那一年,你總是吵著要向我求婚呢。」 軍扒拉了一口飯,腮脹鼓鼓的笑了起來,含糊不清的說:「是啊,那時候你還說要向你求婚,必須等到你想結婚的時候,還要想個求婚的意,哪怕是從電影裡抄的,也不能俗氣巴拉的直接送花單膝下跪。」 「那我要是說我現在想結婚了呢?」她覺得,這已經不能叫做暗示了,幾乎等於是她在求婚了,不用下跪,不用鮮花,也不用想什麼意了,你開口吧,你開口,我就點頭,我就辭職,搬去你那邊…… 軍撓了撓頭,似乎有些吃驚,「真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當然是真的,我會拿這個開玩笑麼?」這句話幾乎到了嘴邊,但她還是嚥了下去。上不是總有女人說,女人不能顯得太積極,不然,會被人輕賤的。 可惜,她卻忘了,那些總在上對別人的感情指點江山的,又有幾個真正瞭解別人的情況?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轉眼,夏天就從指縫中溜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多了起來,心裡的牆卻一層層的被敲開剝落,慢慢露出空蕩蕩的一片心房。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知道自己要什麼的,所以,那麼決絕的和軍成為了情侶,在青春的尾巴上期待起了將來的夫妻生活。 阿政的出現,讓她明白了原來自己所謂的堅決,其實只是沒遇到更堅決的引誘。 如果不是想像中一夕風流後阿政必然出現的志得意滿的臉孔刺痛了她,她怕是早就倒在了賓館的床上。 今年的中秋,她依然只有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獨自一人渡過。這種並不大的地方的私人企業,不可能皇恩浩蕩倒給她足夠家的時間。 軍想必也很難過來陪自己吧,週末的匆匆而來,僅僅帶來了一個月餅,即使那在精美,也只是個月餅,千叮嚀萬囑咐中秋再吃,又有什麼意義呢? 軍在交往中唯一可以勉強稱得上浪漫的,大概也就只有每到節日或者紀念日的時候,永遠在零點準時發出的第一條祝福短信了。 趕上短信延遲,她就要多等很久才能睡覺。 有些賭氣的,她這次不打算再等他的短信了,人不來,一條短信有什麼意義? 這次,中秋前的晚上,阿政發起了意圖最明顯的邀約。 「親愛的,願意和我一起共享中秋節的第一頓早餐麼?下班後,我在老地方等你的答案。」 想必是他以為自己已經積蓄夠了足夠的好感,又知道了她的男友無法過來,打算在這樣一個容易寂寞的夜裡,把那些全部兌換成想要的東西。 整整一天,她的手提袋裡都裝著那盒月餅,試圖靠那卑微的力量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但當下班後同事們成雙成對的好像過情人節一樣紛紛離開的時候,她終於按捺不住胸口的空洞,從手提袋裡拿出了化妝品小鏡子,慢慢的補好了妝,邁向了那個她知道結果的約會。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九)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儘管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阿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跳還是漏了幾拍。 也許,他不是只想玩玩而已,也許,他只是看起來風流,也許,自己有可能愛上他,也許,這場艷遇也是有可能變成她想要的婚姻的。即使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她還是不斷的自我催眠著。 「你緊張的樣子,讓我以為我是拐帶小女生的壞叔叔。」他笑著走了過來,捧起她一綹頭髮,放在鼻子前面嗅著。 她已經洗過了澡,僅僅圍著酒店的浴巾,這麼的近,這麼的親密,男人的身上也只有胯下的毛巾而已,她的呼吸開始突兀的加快,喉嚨一陣發乾。 「你的頭髮真漂亮,也很香。」他柔聲讚美著,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坐在了床邊。 她開始緊張起來,雙手不自然的搓著浴巾的角。她和軍第一次做愛前,她也是這樣的搓著自己的衣角,好像一到緊張的時候,她就會忍不住用手指搓點什麼。 不該在這時候想起軍的,她突然升起一股愧疚,軍這時候恐怕還在加班,為了他們未來的小家那份該死的首付而奮鬥著,她卻已經被別人的柔情俘獲,成了陷阱裡待宰的羔羊。 沉默了一會兒,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只是慢慢的欣賞著她幾乎半裸的身體,像在欣賞即將到口的美食。 她幾乎就要忍不住站起來逃走的時候,胸前掖好的浴巾角突然被他拉住,輕輕的一扯。她連忙低頭手去摟,怕就這麼直接變得赤身裸體,沒想到雙肩馬上被摟住,男人有些霸道的吻了過來,她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偏頭,嘴唇已經被結結實實的堵住,一條滑溜溜的舌頭開始泥鰍一樣試圖往她的嘴裡鑽。 「嗚嗚……」她嘴裡發出苦悶的呻吟,緊閉著嘴唇,雙手開始去推阿政。 他被推的稍微後仰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馬上又微笑了起來,「都這時候了,安心享受不好麼?淨想些無聊的事情,可是享受不到做愛的快感的。」 「不是……我……」她想說我不要了,卻又有些說不出口。面前的男人可以說無可挑剔,長期鍛煉的緣故,結實的皮肉很有光澤,五官也很俊美,本就是那種不需要太大手段就可以輕鬆獵艷的花花公子。這次想必是她拒絕得太久,才讓這男人突然變得如此匆忙吧。 「不喜歡這種稍微帶點粗暴的感覺麼?好……我道歉,我會溫柔的。」錯以為她是不喜歡這種做愛方式,他帶著歉意笑了笑,換了溫柔而緩慢的方式,逐漸逼近。 「不……不是……唔……」她也說不清自己到了這個地步還在猶豫掙扎什麼,但就是心裡一陣比一陣發慌,被再次堵住的嘴唇依然緊緊閉著。 他用舌尖一遍遍勾勒著她的唇線,雙手開始從她的背後慢慢撫摸過來。摸到她的腰側她的上身的性感帶下方不遠的地方,她有些慌亂的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壓著,怕他再往別的地方移動。 他的手掌就那麼摁在了原地,但手指卻伸張開來,在她腰上最柔滑的曲線恣意探著。 他的手很大,也很熱,掌心並不細滑,帶著奮鬥過的粗糙。他並不急著享用到手的獵物,只是用手心體會著她的細膩肌膚和比常略高的體溫,帶著些潮氣的肌膚是最顯水嫩的時刻,加上興奮引發的紅潮若隱若現的呈在膚下,誘人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男人的胳膊突然加大了力道,放鬆了警惕的纖細手腕猛地失去了掌控,火熱的手心,直接籠罩在了敏感柔嫩的奶頭上。 「呵!」她哆嗦了一下,嘴唇因為細微的抽泣而開啟。 在她唇外徘徊了許久的舌頭終於等到了機會,長驅直入,很快攻佔了她溫熱潮濕的口腔,抓住了她柔弱無依的丁香,捲動,舔吻,吸吮著。 浴巾完全掉在了地上,她已經一絲不掛。 胸腹內,開始翻滾著難耐的火熱,但背後,卻莫名的一陣冰涼……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十)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滿是口水的嘴裡被舌頭攪拌出啾啾的聲音,長長的深吻讓她覺得連呼吸都快要不受自己控制。胸口不斷傳來被按壓的感覺,憋悶,並不那麼愉快,但乳尖被磨擦的快感抵消了那種不適,不斷勾著她邁進性慾的深淵。 「咕……咕嗚……」像是含了一口水,從喉嚨裡卻冒出了一個氣泡一樣的細微聲音,她隨著這個含糊但滿含喜悅的音節猛地挺了一下腰。她的下身還垂在床外,雙腿的腳踝交疊在一起,併攏著垂在那裡,白生生的兩條腿的盡頭,她不必去看,也知道已經有羞人的粘漿,一絲絲的分泌了出來,變成滑溜溜的薄膜,一層層鋪墊在她因興奮而抽動的陰道中。 他得意地把頭抬了起來,舌尖挑了挑,扯斷了連在兩人唇間的晶亮細絲。 「我真喜歡你的味道,又軟又香。」他輕笑著說,又把頭埋了下去,從她嬌小的耳垂開始,一寸寸的開始往下舔著,耳肩之間那段光滑的頸部曲線無比敏感,被舌尖掃過的肌膚,立刻緊繃起了一陣細密的疙瘩。 「別……好癢……」她有些心慌,這種充滿挑逗的前戲是她並不熟悉的。 軍的勇猛給她的滿足,完全是另外一種模式,這樣令她渾身火熱的甜蜜酸癢,竟帶動了她以往只有自慰時候才會有的快感。 察覺到了這個成熟女人對於某些方面的青澀,男人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口水的軌跡一直從渾圓的肩頭溜到飽滿的雙峰,輕輕舔著她的乳丘,用鼻尖拱著她的奶頭。 「阿政……別這樣……」體內的分泌開始增多,連子宮內都感到了暖洋洋的收縮,她開始害怕自己會做出什麼羞恥的舉動,開始向後瑟縮,躲避起來。 他性把一條腿騎過她的身子,勾住了她想要逃走的裸體,乳頭很快被吮吸的挺立起來,沾著口水,聳成紅褐色的誘人蓓蕾。 憋漲的感覺匯聚在小腹,漸漸變成悶悶的微癢,癢的她的下體一下一下的抽動。 「我不喜歡口是心非的女人,再這樣的話,我可是要懲罰你了。」阿政的手很快侵略到了她的股間,被挑逗得渾身酸軟的女體毫無抵抗的能力,靈活的手指立刻就發現了捲曲的毛髮間溫潤的生命源泉已經四溢。 無法否認確實有了感覺的事實,她只有恥辱的偏過頭去,不去看那個侵略者的眼睛。 這種略帶不情願的屈服更讓男人興奮,阿政甚至放棄了先替她口交一會兒的想法,直接站在床邊,分開了她無力的雙腿。 她自暴自棄的閉上了眼睛,沒有像和軍做愛那樣動把腿舉高,就那麼四肢放鬆,軟軟的躺在了那兒。 阿政笑了笑,拿過套子戴上,雙手抓住了她的腳踝,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在她的腳掌上揉了揉,「你的腳真好看。」 她沒有作聲,什麼也不想再說。心裡隱約已經開始有些後悔,但模模糊糊的,遠不到讓她喊出不要的程度。 來不及等到積蓄出足夠的悔恨,充血的膣口就迎進來了那個陌生的佔領者。避孕套下光滑的龜頭很順暢的就鑽進了她的體內,引領著後面硬而長的傢伙快速的衝了進去,狠狠地,用力的捅了進去。 她發出細微的悲鳴,雙手攥緊了床單,細密潔白的牙齒緊緊咬出了被吻的紅腫的下唇。 終究,不該發生的,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十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比起陰莖進入女人肉體後那種愉悅的感覺,他更喜歡欣賞這種純良的女人被誘惑佔有後略帶不甘的快活表情。輕輕壓住她的陰蒂,他一邊慢慢往外拉,一邊用手指劃著圈子。 「哼……哼嗯……」她唇齒間擠出一道呻吟,雙腿不自覺地用力,龜頭後最粗大的部分慢慢後退,緊緊刮著她已經興奮起來的腔壁,而平常只有在自慰時候才會去碰觸的肉芽第一次在性交中被挑逗,竟讓她無所適從起來。 「不……不行,別弄那兒……好酸……好……好酸……」再次插來的時候,男人用拇指隨著肉棒的動作在陰蒂上猛地一蹭,一下弄的她連腰骨都是一陣發酸。 「管他酸不酸,舒服不就好了。」他柔聲說著,搖擺的腰卻越動越凶,正被他玩弄的女人反應很對他的口味,讓他忍不住把另一隻手也加進了調情的隊伍。張開的五指從腰側的凹陷一路上行,從腋窩下直接爬上了粉白的肉丘。 那對乳房中間的胸口,已經開始泛起性感的潮紅,他得意的攏住還在上下跳動的奶子,兩根指頭一併,把奶頭夾在了中間,隨著抽插的頻率悠然搓捻著。 「怎麼樣,舒服麼?」他一邊動著,一邊低聲問。 她紅著臉沒有吭聲,他故意重重頂了一下,被頂到的子宮頸一陣麻痺,略帶著情慾的鈍痛,她忍不住哦的一聲叫了出來淫蕩,滿帶著雌獸的味道。這聲音讓她自己心裡一陣隱隱的難過,只是,那稍縱即逝的感覺很快就淹沒在了下體受到更加有力的衝擊帶來的情潮裡。 「我很笨的,你總是不說,我只好當你是不喜歡了。」看她細細的眉毛越蹙越緊,嘴唇顫抖的也越來越劇烈,他突然的把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笑瞇瞇的說。 正要到達絕頂的享受關頭,持續的刺激突然消失,她猛地張開嘴,差點就開口要求出來,紅唇扇動了兩下,卻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手鬆了松,又重新攥住了床單,這種時候,自己難道還能在這個男人面前手淫麼…… 「都已經是這種關係了,你喜歡我怎麼做,說出來就好了嘛。」他低聲誘哄著。該死的他拿開了刺激陰蒂的手,停住了陰莖就讓它那麼漲卜卜的插在她的身子裡面,卻留下乳房上的那隻手不輕不重的給她隔靴搔癢。 抱著一種近乎豁出去一樣的心情,她閉上雙眼,羞恥的低語:「請……請繼續動……動吧……」 「哦?怎麼動呢?」阿政反而把肉棒往外拉了拉,覺得要被拋棄的陰道壁立刻不顧人的窘態自顧自貼了上去,賣力的蠕動著,深處好像有一道道肉圈勒了上來,往內吸著後退的龜頭。 「別……」穴心上難耐的空虛讓她低聲叫了出來,如果就這樣結束這次做愛,她一定會馬上跑進浴室瘋狂的自慰到昏厥,「別出去……求求你,插……插進來……」 「哦?好吧。」他用力往裡一頂,龜頭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下,甜美的眩暈猛地波動上去,但馬上,他又不動了,只有陰莖偶爾的脈動些微的刺激著她的性感。 「……好!」她突然睜開眼,有些欲哭無淚的放大了聲音,「快點!快點干我吧!用力操我吧!你不就是想讓我這麼說嗎!我說了!你滿意了麼!」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十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對不起……」他發覺她有些惱羞成怒,連忙放軟了語氣,雙手也趁著她的怒氣還沒有把性慾衝散,再次大肆活動起來,「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馬上補償你……」 腋窩被他的手掌蹭到,癢的她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馬上再想起臉,男人熟練的動作卻又馬上讓她皺眉抿唇,變成了看起來像是痛苦卻神情滿足的微妙表情。 「你……你……」她呻吟著說了兩個你,捱不住一陣陣甜美的酥麻,還是把到口的斥罵變成了不疼不癢的一句,「討厭!」 大概八九成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討厭十次裡有九次是要反著聽的,阿政嘿嘿一笑,這次不再逗她,專心的開始對已經被釣夠了胃口的肉體的征服。 她終於也沒了半分抗拒,閉上眼自己把手放在另一邊胸口,輕輕壓著,卻不敢去揉,只是微微用力,用汗津津的手心去撫慰已經有些發痛的乳頭。 「別……別那麼快……太強……我……我受不了……」她的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動舉了起來,一雙腳交叉在他的腰後,像兩片白生生的葉子,在風裡晃著。 阿政的手法太過熟練,她根本感受不到他有要射精的慾望,就已經把她擺弄的渾身發緊,以陣酥過一陣,眼見就要崩潰得一塌糊塗。 「你……你還不好麼?」軍總是在她高潮的邊緣開始射精,避孕套中強烈的脈動就會開始刺激她內壁最敏感的微凸處,她就會開始緊跟著達到高潮,很有默契的和他抱在一起,一起迎來最美妙的那一刻。 但現在身上的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任何興奮到控制不住的樣子。 「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那麼快就好。」他低啞的笑著,陰莖抽拉到穴口停住,按揉陰蒂的手指突然的加快了速度。 彷彿有電流從背後通過,她啊地叫了一聲把汗津津的背挺了起來,就在這時,他迎著那強烈收縮的嫩肉,猛地插了進去,迅速的,用力的,毫不拖泥帶水的幹了她十七八下。 這一下猶如把她一腳踹進了性慾的沼澤,很快就淹沒了她整個雪白的嬌軀,她想開口大叫,卻只是在性慾的狂潮中含糊的呻吟了兩句,大概一兩秒的痙攣後,她舒暢的癱軟了四肢,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性愛的音符在想……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十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不管有過多少次高潮,女人的恢復能力,總是要比男人強的多。 和戀愛正相反。 她到是確實想裝作已經夠了不想要了。但阿政的肉棒還硬梆梆的插在她的身體裡,一副隨時可以再次開始的樣子。 「我不想了……」她扭轉頭,高潮後的清醒讓她更加多了幾分後悔,雖然知道要求一個勃起的男人從她這樣的女人身上離開是很沒可能的,她還是說了出來。 「可我還沒射出來,你忍心麼。」他笑咪咪的在她的小腿上來撫摸著,高潮剛過的女體暫時不需要對敏感帶的刺激,他很熟練的在緩衝慢慢幫她渡過。 「我……我有什麼不忍心的。」她努力做出沒所謂的預期,卻還是有些洩露了自己的些許愧疚。 沒想到他真的拔了出來,避孕套上沾滿了激情的液體,在燈光下發出有些滑稽的光芒。 一直飽滿到有些脹痛的陰道驟然空虛下來,鬆了口氣的同時,她也感到一點點失落,當然,她不會承認的。 更讓她沒想到的,阿政跨了一步單腿跪在了她的頭邊,扯掉了避孕套,把一個圓鼓鼓的發亮龜頭,送到了她的嘴邊,「你幫我含出來也可以,不然你剛剛爽過我馬上就動,你也會不太舒服。」 開什麼玩笑?她睜大了眼睛,軍都從來不敢要求她這樣做!雖然情濃的時候,她動替軍做過,但現在面前的只是個過客,只是個在她寂寞時候趁虛而入獵艷成功的傢伙,自己沒有義務為他做這個! 她哼了一聲,抿緊了嘴唇,表示自己的不快。 沒想到,阿政得寸進尺的把身子下壓,有著香皂混著淡淡性器味道的龜頭幾乎貼上了她的嘴唇,「願意被人干,卻不願意給人舔,我是不是該去問問你的男友你對他也是如此?」他還是帶著笑的語氣,卻把語意中的威脅很自然的透了出來。 她愣了一下,帶著妥協和不甘閉上了眼睛,張開了玫瑰色的唇瓣。 人總會有時候產生閉上眼睛不去看,一切就不會發生的心態,但這是很沒意義的舉動。 龜頭悠然前行,得意的佔據了另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這裡比起下面空曠了一些,但多了一條柔軟靈活的舌頭。女人的舌頭在運用得當的時候,給男人的快感完全不遜色於一個重門疊戶的性器。 所以當女人不情願或者沒技術的時候,口交其實心理上的快感要更大一些。 阿政恰好就是為了心理上的快感更多,他舒暢的看著別人的女友在自己的胯下不甘不願的用嘴唇夾著他的肉棒,舌頭輕輕舔著龜頭後的繫帶,發出滿足的低喘。 「用力吸,……對對,小心牙齒……啊,你做得真不錯,一定經常幫你的男友舔吧?」感覺到征服了女人後的阿政,開始用言語刺激這個在今晚後就失去價值的女人,這種良家女子羞恥的表情在他看來,簡直是比干到任何的性感尤物都值得興奮。 雖然早就知道阿政的心態本就不是和她相愛,此刻真正聽到了粉碎希望的話語,她還是感到無法抑制的傷心。 在她流下眼淚的同時,肉棒用力的往她的喉嚨裡捅了兩下,在她乾嘔的感覺湧上的時候,抽了出去。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十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套……戴上套子!」她驚慌得喊著,但沒有任何效果。 拔出去後的阿政用力的把她從床邊翻了過來,從背後壓制住她,然後就這麼把沾滿她口水的雞巴一股腦兒塞了進去,從她那並不很大但充滿彈性的屁股後面。 這種姿勢,龜頭用力的方向很直接的刺激著陰道上壁敏感的域,而圈住她腰肢的手也順勢再次把陰蒂收歸掌握。 這次的動作大而激烈,和軍類似,但在細微的技巧上熟練得多。已經渡過了高潮後敏感期的肉體很快掀起了熾熱的慾火,她反抗的意識也逐漸被沖。 就像一個巨大的塞子,撲滋塞進去,撲滋拔出來,一進一出,胯下就是一陣酸麻。 可他沒有戴避孕套。即使快感再強烈,她也無法忽略這個,不能讓他射在裡面的,萬一有了孩子,有足夠醫學常識的她可是知道,人流是多麼可怕和傷身的手術。 「拔出去!我讓你拔出去!」她的手開始往背後打著,拍著他的胳膊。 「煩死了!怕有孩子明天你買藥吃不就完了!」他不耐煩的吼了一句,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像騎士攥著韁繩,騎在她苗條白皙的肉體上,快活的馳騁。 「混蛋……你這混蛋……」她低聲咒罵著,雙腳踩在地上用力,想把他頂開。 這徒勞的反抗反而帶給他意外的享受,用力的雙腿不知道牽扯了哪裡的肌肉,陰道深處驟然吮吸了一口龜頭,這一下吮的他翹麻難耐,雙手緊緊攥住了她的屁股,呼哧呼哧的喘了起來,腰也像開了發動機一樣猛地震動著。 「不……不行……不!」她絕望的尖叫著,但因興奮的而抽搐的子宮頸還是直接感受到了被噴射的麻痺,溫熱的濃漿充滿了陰道的終端,無知的子宮口開心的把數以億計的精子納進柔軟的懷抱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月餅 (十五)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馬上就是零點了,她卻完全不想家。 比起很多拔屌無情的男人,阿政至少沒有把她趕出酒店的房間,很大方的同意她睡到明天再走,這樣如果他睡醒了有點晨勃,也順便能再好好幹一次。 阿政睡得很香,根本不擔心她會離開。或者說,離不離開,他都無所謂。 她拿出了那塊月餅,終於還是拆開了盒子。月餅很香,她現在也很有食慾,但她沒有張口。 既然軍說了中秋,就零點過了再吃好了。 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中秋的零點五分了。 軍還是沒來短信。 這算是自己出軌的懲罰麼?她突然有想哭的衝動,即使身上已經只剩下沐浴露的香氣,很多事情也是洗澡永遠洗不掉的。 誠實的告訴他,然後分手,還是自己動提出結婚,用永遠的謊言來編織自己的未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聰明點,趕快向我求婚呢?那樣的話……自己就……就不會……她扁了扁嘴,眼淚已經在眼眶裡面,盈盈欲滴。 沒有愛的性之後,除了一半的後悔,就只有遠大於一半的空虛,和事與願違的雙倍寂寞。 「愛上你,愛上了你……」謝霆鋒的歌聲從手機上傳來,她連忙摁下,屏幕閃動了一下,跳出一條她期待已久的短信。 「老婆,中秋節快樂,月餅吃了麼……怎麼樣,開心麼?」 老婆?他頭一次用這種稱呼阿。她有些不解,而且,他沒來,自己有什麼好開心的。問他來不來,他只說要加班,加到死算了! 突然,一種莫名的預感抓住了她的心,她看了看月餅盒子,是一個很不錯的店子定做的,老是他工作地方附近的,他也算是熟客。 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求婚……類似的情節……電影……該死的電影…… 屏著呼吸,她把月餅一點點捏碎,靠近中心的位置,慢慢露出了一個精巧的小金屬盒。 不要……不要是這樣……求求你,老天。 啪,盒子開了,一張紙條捲著的,是一枚漂亮的,她一定會十分喜歡的,鑽戒。不頂貴,卻樸實的發出著奪目的光華。 「你願意嫁給我麼?」紙條上只有簡單的七個字,每個字卻都像在她的心臟上打了一拳。 又一條短信發了過來,「老婆,不要生氣好麼,加班確實是意外了,不過我一定會趕過來好給你這個驚喜的,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紅玫瑰,整整九十九朵……你同意麼?嫁給我這個笨男人?」 她怔了一下,想去拉窗簾,才想起自己並不在家。 緊跟著,手機響了起來,她忍著淚接聽,那邊傳來軍有些不知所措的聲音,「你……睡著了麼?我是不是吵醒你了?為什麼不開燈?……我就在你樓下,你開窗戶就看見我了,先看看短信,我發了兩條的。」 那邊還想說什麼,她卻已經把電話掛了。 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在阿政滿是疑惑的迷茫表情中,她拿起戒指衝出了酒店。 夜風吹在臉上,她才發覺,淚水已經流了滿臉。 請原諒我……軍……拜託……我不會再對不起……絕對不會……她帶著滿腹的悔恨,跌跌撞撞的跑向那她不知道是否會就此錯過的平凡幸福。 中秋已經到了。 天邊,月已將圓。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殘幕:糜爛的終末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麻野君……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虛脫般的呻吟,在陰暗的小房間裡響。 聲音溫潤而成熟,此刻略微顯的沙啞,好像疲憊到了極致,卻又透著一股苦悶的滿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呢,吸的這麼緊,可沒有半點不行的意思啊。」帶著濃濃戲謔的少年嗓音繞在凌亂的榻榻米上空,盤旋著拂過攤開的和服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體。 「嗚……怎……怎麼這樣……」女人輕輕搖著頭,低低嗚咽起來,烏黑的長髮早已脫開了髮髻的束縛,亂散在四周,幾縷沾在汗濕的頸窩上。 凹陷的鎖骨處,汗濕的肌膚柔膩而白皙。那個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聳動著屁股,讓粗長的肉具撐擠在濕淋淋的膣內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鎖骨,用力的上了牙關。 「不!不要……不要這樣……求你……」女人悲鳴著想去推他的頭,但被和服帶子綁在身後的雙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動作,反而讓胸前肥美的一對兒乳房凸現了出來。 乳暈是深紅的美麗色澤,乳頭柔軟而腫脹,周圍那一圈暗紅色的齒痕,更是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殘酷魅力,麻野放開嘴巴裡的肌膚,野獸一樣粗喘著,不過十五六歲的年輕男性能在這樣熟艷的美肉上忍耐這麼久,已經幾乎是他的極限,粗暴的啃咬雖然轉移了一點注意力,卻也帶來了虐待的快美。 掰開女人的屁股,好讓那淫蕩的粘膜沒那麼緊致的攏,麻野咕噥了一句古怪的話音,深吸了一口氣,把他年輕的性器不再猶豫的深深埋進了濡濕的花芯深處。 「嗚啊啊……」女人絕望的側開頭,應該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卻仍然滿眼都是抗拒。 熱燙的陰莖正灼燒著她的子宮口,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無論如何的背德,她不爭氣的身體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迎,雪白的大腿開始去夾住麻野結實的腰,圓潤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懸在空中,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快樂而戰慄不停。 一氣突入到底的年輕肉棒開始用力的翻攪,女人被梗住一樣的悲鳴中,被攪動的粘膜緊密的貼了上來,緊緊勒住了麻野的性器。 已經忍耐了足夠久,麻野明顯不打算再堅持下去,晃動著結實的腰,作出了一口氣釋放出來的準備。 突然激烈起來的動作讓已經疲憊不堪的女體再次輕微痙攣起來,已經有些紅腫的陰唇用力的收緊,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恥的菊輪也緊縮成了美麗的花朵。 淫亂的蜜汁被陽具刮出體外,一滴滴墜在妖艷的紫色和服上,潤濕出糜爛的色斑。 麻野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玩弄這成熟的肉體接近兩三個小時,體內積累的慾望讓他連腰都覺得一陣陣發沉,儘管已經是第三次射精,陰莖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緊皺著眉頭的銷魂表情,體內的野獸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來。 他幾乎感覺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經聚集在了肉根裡,隨時準備衝向那片柔嫩花園。 女人無力的搖著頭,嘴唇上還有乾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樣佈滿了精液的痕跡,此時察覺到麻野的企圖,不由的掙扎起來,哀求著:「別……今天不可以……不可以射進來……你答應了的……」 麻野露出了惡魔一樣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裡頂了兩下,深埋在她豐腴的身體裡,湊在她耳邊說:「怎麼,擔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該怎麼稱呼我麼?」 他頓了頓,為了刻意強調最後的稱呼一樣吐出了幾個字,「是不是啊,媽媽。」 彷彿被這兩個字刺痛了一樣,也好像是被湧進身體深處的精液所打擊,女人渾身猛地一縮,嗚咽著低聲說:「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請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頭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裡是端莊而美麗的婦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煙讓那張清麗的容顏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絲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說著,既像是對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對空氣中的什麼人,「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好媽媽的麼?這麼快就忘了麼?」 白濁的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門倒流出來,滑過張縮的肛門,洇開在淫濕的和服襯衣上。 強烈的高潮,懷孕的擔憂,背德的恥辱,女人已經完全的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媽媽……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閃過受創野獸一樣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進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帶紅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你畢竟不是我的媽媽,永遠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悶痛仰起了修長的脖頸,身體也向後挺動著想要拱起。 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並沒有鎖上的拉門被刷的拉開,陰暗的房間裡頓時被外來的燈光佔領。 麻野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逆光身影,挑釁一樣哼了一聲,低下了頭啃咬著身下女人豐軟的乳房,用牙齒把乳首拉長成淫穢的肉條。 女人仰頂在地上的頭只能看見倒錯的世界,卻依然認得清楚那站在門口的男人的臉。 即使倒了過來,那張臉也是那麼熟悉,令她絕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這樣的……老公……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聲音斷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終於,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女人的腦中斷掉,受傷的雌獸悲傷的尖叫了起來,然後,漸漸轉為了低低的笑聲,癡癡的,伴隨著流出嘴角的口水,連續不斷的發了出來。 麻野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垂著赤裸的陰莖走過門口男人的身邊,龜頭上還沾著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後緩緩關上拉門,在最後的縫隙攏之前,緩緩地開口。 「她已經壞掉了,爸爸。」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一章、黑鑽枝頭的麻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繁華的商業內,灰色的高層建築圍繞著每一處可以透氣的空間,讓霧鬚子有種頻臨窒息的憋悶感覺。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她還是不習慣這種無形的壓力。 同一個部門的好友約了她來這家咖啡館見面,現在卻已經遲了五分鐘還沒見人影。 應該又是看到什麼多金白馬而上去搭訕了吧。 霧鬚子微笑著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歲的加奈正是令人羨慕的年齡,不僅充滿了年輕的活力,也很有見的向著明確的目標而努力雖然嫁個金龜婿這種目標不太符她的年紀。 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潔,鏡子中那張度過了二十九個歲月的容顏,現在依然保有著青春的魅力。緊抓著青春的尾巴,同時培育出了成熟的風韻,應該說是拋離了純粹的青春光彩之後最有魅力的時候。 交疊的雙腿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絲襪裡,渾圓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線收束進纖細的腳踝處,秀美的腳掌藏在亮黑色的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藝界的經歷所賜,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保養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館裡所有的成年男性,套裝包裹的胸脯豐挺飽滿,纖細的腰讓渾圓的臀部更加挺翹迷人。 該是找個歸宿的時候了呢。 歎了口氣,霧鬚子開始突然地感到疲憊。美好的年華終究會消失不見,至今依然單身的她已經開始想像著未來迷茫寂寞的生活。 從鄉下來的她不太適應這裡開放熱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為保守而丟掉了演藝界的前途,不得不成為了腰酸背痛的勞累上班族,炒掉了幾個性騷擾的老之後,便委身在了現在的小公司裡。 到了二十九歲,腦子裡無聊的幻想已經沒有年輕女孩那麼多,眼光也逐漸的現實了起來。現在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個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魚讓他有奸屍感覺的花花公子,霧鬚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於被人叫做老處女。 參加過幾次聯誼,效果就是別人成雙成對唱歌喝酒開房間,霧鬚子卻一個人沉悶的小套房睡覺。 過了今年生日,就鄉下相親好了。霧鬚子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灌了口咖啡,開始抱怨加奈為什麼這麼遲。 「抱歉抱歉,小霧,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帥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歉來晚了。」充滿活力的柔美嗓音,帶著一點點的撒嬌的口吻,坐在了霧鬚子的對面。 霧鬚子只有無奈的聳聳肩,對這個毫無顧忌的稱呼前輩為「小霧」的活潑女孩,她總是毫無辦法。不過也幸虧有她,能讓自己的心也跟著年輕起來。 看到加奈一直的看向對面的大樓,霧鬚子不免好奇地問:「加奈,你特地約我到這麼遠的咖啡館,就是為了看對面的大樓麼?」下午還有成堆的工作,想想就肩膀酸痛。 加奈俏皮的笑笑,神秘兮兮的把頭伸到桌面上,低聲說:「人家可是為了帶你來看『機會』的哦。」 「機會?」 加奈打了個響指,衝著對面大樓努了努嘴,「諾,自己看了。」 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的確是很氣派的大樓,比自己工作的小公司祖的寫字樓整個下來還要華麗的多,而且沒有雜七雜八的牌子,顯然是某家企業的單獨辦公大樓。 「羽葉……商?」這是什麼?霧鬚子驚訝的睜大了眼,「你要我和你一起跳槽麼?」到這樣的公司上班確實是好沒錯,可是……自己這種學歷,大概只有討好人事部的負責人才行了。 加奈咯咯笑了起來,塗了鮮紅指甲油的纖長手指蓋住了笑個不停的小嘴,「你想哪兒去了,人家才不想離開可以悠閒的賺錢的地方呢。」 霧鬚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加奈很討那幾個老頭的喜歡,一天到晚工作少的驚人,自然可以這麼說,她可是累的連捶肩膀的時間都要特地擠出來呢。 「你上次不是跟人家說過,再不結婚的話,就老的沒人要了麼。人家辛辛苦苦把這四周跑了個遍,能讓小霧你既可以按時上班也能談談戀愛的機會,就在這裡了哦。」 「這裡?」 加奈鄭重的點了點頭,「羽葉商裡的精英肯定有不少單身的,小霧,像你這樣的美人,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就嫁了吧?就我這幾天得到的情報,這間咖啡館是對面很多男人午休時候的休閒場所,你說,是不是有大把的機會?」 看著加奈閃閃發亮的眼睛,霧鬚子無奈的歎了口氣,這種單身精英貴族,哪裡會看得上她這樣將近三十歲的老女人啊。就算有,三十多歲的精英人員單身的實在太少,若是不小心被比自己年紀小的男孩子看上,霧鬚子自己才是最困擾的那個。 她並不喜歡年紀小的男生,可能是她第一個交往的男友留下的印象太過不好,生活中彷彿除了性愛就不剩下什麼別的一樣,讓她有種只要一見面,就會被剝光的怪異感覺。 「我還是不喜歡年紀比我小的男人。」霧鬚子抿了抿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小霧,年紀大的男人,也不是沒有哦。」加奈的眼睛笑成了兩片月牙,「而且可是對面最有價值的單身漢喲,要不是人家不喜歡大叔,見到的話說不定還要和你搶槍看。」 「三四十歲還單身,未免太奇怪了。」霧鬚子撇了撇嘴,然後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離婚?」 加奈很快地搖了搖頭,笑瞇瞇地說:「是鰥夫。就是對面羽葉商的副董事長,羽葉健一郎,一點也沒有誇張的鑽石單身漢,多少女人擠破頭都想嫁過去的可靠男人。」 霧鬚子微笑了下,「這麼有名的人,我想都不要去想。」 加奈的話匣子卻一點也沒有收束的樣子,「小霧,我在雜誌上見過那個男人哦,真的是長得非常有氣質,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好憂鬱的樣子,簡直是女人殺手阿。」 「他那麼有錢,有什麼好憂鬱的。」霧鬚子敷衍著用句子填充加奈嚥口水的時間。 「說起這個……他也算有點詭異呢。他本來是入贅進了羽葉家,結果羽葉家的女兒生下獨子後就一直身體不好,病死的很早。羽葉家的老頭死後,他又娶過兩個妻子,結果都死了,雖然報道都說是病死,但暗地裡都說是自殺呢。上次我和小愛說笑,說如果他那樣有身價的男人是鑽石單身漢的話,這個男人就一定是鑲黑鑽的。」 說完,加奈就掩著嘴得意地笑了起來。 霧鬚子沒有笑,她注視著加奈的身後,一個看起來很帥氣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那裡,頗有興致的聽著,聽到最後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開口,發出渾厚低沉的悅耳男音,卻是對著旁邊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少年,「麻野,爸爸我原來是鑲了黑鑽了。」 那個少年卻沒有話,雙目似乎是不經意一樣在霧鬚子的身上游弋了幾遍。 頭後嚇了一跳的加奈差點碰翻桌上的咖啡,連說話都有些結巴,「羽……羽葉先生……剛……剛才的話,還真是失禮了。請……請不要介意。」說完,緊張的加奈深深鞠了一躬。 羽葉先生,那個看起來確實有幾分憂鬱的男人,笑著揉了揉加奈的頭髮,說:「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樣開玩笑,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吧。」 加奈紅著臉抬起頭,吸了口氣,鼓足了勇氣一樣突兀地說:「我……我叫村下加奈,這……這是我的朋友,阿井霧鬚子。」被這樣突然的介紹,霧鬚子有些羞澀得垂下了頭,露出領口的半邊頸子都羞的粉紅。被這樣介紹的女人,不知道會被對方如何看待。 羽葉先生愣了一下,旋即微笑了起來,拉著旁邊那個少年的手笑著說:「也容我介紹一下,我是羽葉健一郎,這是犬子麻野。很榮幸認識兩位女士。」 霧鬚子偷偷抬高一點頭,打量著這個成熟健朗的男人,心裡一陣情不自禁的悸動,太過專注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那個叫做麻野的少年也在用同樣專注的眼光看著她,看她的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霧鬚子不會忘記,她和羽葉健一朗相識的這一天。 沒有這次的邂逅,也許,時間的流逝,將走進另一個平和的岔路口,緩緩徐徐的,按她的計劃那樣,終老一生。 不過是第二天,一切就拉開了序幕。 「哎?小霧……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加奈瞪大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可愛就像是動畫的角色,害的霧鬚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當然不是。他的確打電話給我,約我去餐廳吃飯。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會有我的號碼。」霧鬚子的口氣有些煩惱,因為對方確實是所謂的大人物,羽葉商即使在全國都算得上一流,在她這個城市更是稱得上數一數二的有錢有勢,位居這樣一家企業的頂層的英俊單身男士向她發出邀約,竊喜的同時自然會煩惱一些類似對方是不是想要玩弄自己的事情。 羽葉健一郎,昨天的財經雜誌還看到他的名字,今天就接到了一起吃飯的邀請,霧鬚子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定不是做夢之後,直接找到了加奈,開始象受驚的小鹿一樣求助。 加奈的驚訝過後,立刻開始興高采烈的幫她計劃如何勾引那個成熟富有的單身漢。 不過差了五歲年紀,思想上的代溝似乎已經可以把霧鬚子整個人埋進去了。 穿的性感一些,說些挑逗的話,進行肢體的性暗示這些事情,霧鬚子二十九年的人生從來沒有想過。現在僅僅是聽到,臉上都會覺得發燒。 現在這家公司的制服,她就把短裙加長過,離開演藝圈後更是從沒穿過任何性感的衣物。 加奈露出了一臉無奈表情的時候,霧鬚子打定了意,果然還是絕比較好。 沒想到電話撥去後,已經進入了不斷的繁忙階段,嘗試了三五次後,在挫敗感中放棄了電話的絕。 在套房裡反覆思考了半天,換上了自以為最得體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拿出了古怪的決絕態度,下樓赴約。 因為不願透露自己的,自然絕了男人來接她的好意。 打了出租車卻遇上大堵車,不由自地遲到了半個多小時,心中有了會留下不好印象的感覺,霧鬚子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免也有些失落。 身在演藝圈的時候,也算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霧鬚子倒沒有什麼不適,只是面對健一郎,還是難免會有些緊張。 道歉後,兩人很自然的開始交談。健一郎對霧鬚子很感興趣的樣子,用很有技巧的說話方式問出了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事情,讓霧鬚子有了「阿,不愧是商人呢」的古怪感覺。 擔心對方有什麼企圖的想法,很快被自然親切的交談化解,不過半個多小時,霧鬚子就有了兩人已經是朋友的錯覺。 雖然明確的打算拒絕,可惜對方表現出的態度一直彬彬有禮,完全沒有任何過分的企圖和要求,最後送霧鬚子到家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了一種原來是自作多情了的抱歉情緒。 不過沒幾天,她就明白了成熟男人的追求是耐心而堅決的。 早晨樓下的名貴轎車嚇了霧鬚子一跳,但在對方表示只是順路的情況下,明知是謊言卻也沒法拒絕。到了公司樓下,她垂著頭快步溜進了公司,還是召來了各方好奇的目光。 如此兩三天後,加奈終於證實了聽到的傳言,興高采烈的拉著她一起吃午飯,直截了當地問她:「小霧,你真的和那個黑鑽單身漢在交往了啊?」 略微了有了一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霧鬚子羞澀的垂下頭,搖了搖,小聲說:「哪裡談得上交往,只是他說……他說很高興能成為我的朋友,順路送我上班而已。」 「只是這樣?」加奈很不甘心的表情頓時浮現了出來。 霧鬚子連忙鄭重的點頭,「嗯,只是這樣。」 「啊啦……好失望啊,你們這樣大人間的交往不是應該很迅速的麼,本身就是以結婚為前提的吧。那不是開始就該檢查一下對方床上有沒有問題。」加奈的八卦之魂明顯沒有得到滿足,雙手托著腮嘟起了嘴,做出對男人撒嬌的表情。 霧鬚子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我不是色情狂哦。」 「對面面對你這樣的美人也不動手麼?不會有什麼問題麼?」 的確,有過不少在電車和電梯被騷擾的經驗,霧鬚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對男人有怎樣的吸引力,即使穿得怎樣保守,豐滿的胸脯和修長的雙腿都是藏不住的寶物。 「他要是那種男人,我才不會坐他的車。」霧鬚子很堅定的說,腦中的對比讓她突然感覺,戀愛如果能一直這樣溫水般進行下去,對像又是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其實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鑽石一樣呢。 霧鬚子接觸過不少男性,很少有健一郎這般耐心而溫柔的成熟男士。雖然在想到對方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的時候,還會有些忐忑,但到了正式進入戀愛的階段時,她還是像溫水中的青蛙一樣很快的沉溺了進去。 彬彬有禮的交往了兩周後,兩人的手終於牽在了一起,面對這樣一個有魅力的男人提出的交往請求,霧鬚子實在沒有辦法拒絕。 正式登門拜訪的日子,需要見的只有羽葉家那個年輕的兒子,羽葉麻野。 正是十八歲的叛逆年紀,讓霧鬚子練習了很久如何作出像媽媽一樣的溫和笑容。雖然從未做過母親,但霧鬚子對於自己讓人感到親切還是有一點信心的。 令人意外的,麻野表現出了相當友善的態度,既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冷言冷語,也沒像電視裡常演的那樣不言不語的走開。熱情而有禮的招呼後,便了自己的房間,讓霧鬚子著實的放下心來。 最後一絲顧慮消失了之後,進展開始變快,漸漸的快到脫離了霧鬚子的控制,即使她一再的表示兩人的發展有些太快,她還不想這麼早的談婚論嫁,終究還是耐不過男人強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說話技巧,帶去鄉下見了父母。 霧鬚子這樣的鄉下家庭,這樣的登門拜訪,即使將來想不嫁給這個人,也沒有頭的餘地了。 登門後的一個月,兩人交往的第四個月,在一個很夢幻,很讓女人無法抵禦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霧鬚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簡樸卻精緻尊貴的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辭職的時候,加奈像孩子一樣哭的慘兮兮的,不停地叮囑霧鬚子一些雜亂無章不知所云的話,有一個要求被反覆的念叨著。 「你一定要常來看人家啊,小霧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會非常寂寞的。」加奈露出有些稚氣的表情,反覆的說著一定。 最後一絲陰霾,反倒來自加奈曾經說過的無心的話。 已經到了確定婚嫁的程度,健一郎也有幾次把她愛撫的決心放棄所謂的防線,但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雖然被這樣尊重是很開心的事情,但霧鬚子還是會感到失落。 女人往往都是這樣複雜而不講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該怎麼辦?」的無聊想法,一直持續到了他們的婚禮那天。 婚禮並不很隆重,請來的客人也都是些輕易見不到的商界名流,讓霧鬚子有些莫名的不適。 鄉下的父母更是緊張的手足無措,險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人,媒體也僅僅是有簡單的報道,同樣不喜歡鎂光燈的霧鬚子很幸運的逃了過去,只有不知哪裡的花邊小報,用令人嫌惡的標題,渲染了一番「喪偶企業家迎娶過氣寫真明星」這樣的無聊新聞。 新婚之夜,已經成為羽葉夫人的霧鬚子,緊張得無法自持。 上次性經驗簡直像歷史一樣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窗了這麼久可以說連自慰的滋味都幾乎要忘卻。交往時健一郎親密的動作或多或少喚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性感,卻沒有多到足以讓她有信心面對今晚的新婚之夜。 如果被嫌棄象只死魚一樣,怕是沒有顏面再呆在床鋪上了吧……霧鬚子悲哀的想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早已經洗乾淨的小腿,拖延著離開浴室的時間。 終於,早就洗完的健一郎發出了催促的聲音,擔心她是不是暈倒在了浴缸裡。 霧鬚子認命的歎了口氣,擦乾身體抓起了浴衣裹上,低著頭抓著浴衣的襟口挪了出去。 已經是這種年紀的女人了,還作出這副樣子,會不會被恥笑呢。霧鬚子已經緊張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雙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樣以半足為單位挪著。 很日式的房間,榻榻米的觸感摩擦著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 想到同樣的撫摸就要遊遍全身,霧鬚子不禁從喉嚨深處發出小聲的呻吟,為自己的幻想羞恥的雙頰發熱。 也許,馬上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二章、無法預料的新婚夜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本來已經做好了鋪被褥的打算,卻發現屋子正中的矮桌還擺著,健一郎微笑著坐在桌邊,桌上擺著的,是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紅酒。 「霧鬚子,」他親暱地稱呼著,用磁性而低沉的聲音撫摸著她,「來喝一杯吧。放鬆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這倒不是謊話,不善交際的霧鬚子就是和經紀人一起出席什麼場,也堅持只喝果汁。儀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讓她有些醉了。 她嘴上說著,還是順從的坐到了丈夫身邊,拿過了酒瓶低頭給他斟滿,再給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歡你有點醉的樣子。」健一郎笑咪咪的端起酒杯,淺飲了小半口。 兩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點醉意的時候,那時候她腦子有些麻痺,渾身都熱乎乎的,好像大膽了許多的樣子。 她嬌嗔的捶了他一拳,攏了攏浴衣的領口,抿了一口。 味道並不差,入喉之後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種透明發辣的烈酒好喝得多。霧鬚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讓自己大膽一些的話,也許真的該嘗試一下。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鄉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這種從小就根深蒂固的觀念可不會因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會改變。 健一郎今晚也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禮,摟著她腰的手不停的來撫摸著,在臀部的邊緣若即若離。調笑的話也多了起來,被不斷的稱讚的霧鬚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些飄飄然,被喜歡的男人直接的誇獎,比起被不斷的性騷擾的時間,此刻才真的慶幸自己有這麼優秀的外表。 「啊。」低聲驚叫了一下,霧鬚子手忙腳亂的去找可以擦拭的布巾,因為臀部被摸的有些發熱,身子一顫灑了點紅酒在身上。 「不要浪費了。」健一郎低笑著說,突然的把頭側過來,埋到了霧鬚子的胸前。 胸前的肌膚驟然傳來溫熱滑溜的觸感,讓她渾身都緊張了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抵在了兩人之間,卻不敢去推開男人的頭。 浴衣的領口沒了手攥著,在健一郎的拱聳下很自然的敞開到令人害羞的程度,白瓷品一樣精緻細膩的渾圓乳房在乳溝兩側各露出了半邊,而健一郎的舌頭就在中間,一點點舔吸著撒在上面的紅酒。 「阿……阿健……」初次開始用了這樣親密的稱呼,霧鬚子的渾身都開始發熱。喉嚨有些發乾,她開始不自覺地發出性感的吞嚥聲。 健一郎的舌頭開始從雪白的谷底向右側攀爬,頂開礙事的浴衣,雙唇溫柔的夾住淡櫻色的嬌嫩乳頭,開始用舌尖撫摸著柔軟的蓓蕾。這樣形狀嬌美的乳房,只是握在手裡都會讓男人的下半身開始燃燒。 霧鬚子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比起快感,此刻她能感到的更多是緊張,手足無措的緊張。當左側的乳房也被男人握在手裡的時候,她的心臟都好像被握住了一樣,提著嗓子裡的那一口氣,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健一郎抬起頭,用下巴頂著霧鬚子的乳首,微笑著安撫:「親愛的,放鬆點,不要讓我擔心你會憋死。」 霧鬚子撲哧笑出了憋著的氣,健一郎順勢推著她的肩把她壓到在榻榻米上,繼續舔吸著她的乳暈周圍,左手按住她的乳尖,手指很耐心的輕輕壓在頂端的花蕾上,一下一下畫著圈子。 成熟的女體迅速的開始應男人的挑逗,原本陷在乳暈中央的軟塌乳頭,很快就顫抖著挺立起來。霧鬚子顫抖著夾緊了雙腿,雙手緊緊抓住浴衣的腰帶,慌亂的就像十五六歲的小處女一樣。 就算是國中生,有過援交經驗的女生估計也會很不屑的一邊從裙子裡面扯下內褲擺出雌獸一樣的姿勢挺起屁股,一邊嘲笑她這個保守古的阿姨。 無論如何,新婚之夜,做妻子的總歸是不能逃的。 霧鬚子像是終於明白了這一層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沉浸在挑逗成熟而又青澀的女體這種美妙行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開。 「我……鋪被褥……」說出等同於「我已經準備好交歡了」的害羞言辭,霧鬚子臉上的血逆流的幾乎要衝破單薄的毛細血管。 像古時的新嫁娘一樣,她恭謹的把棉被擺放整齊,把兩個枕頭並排擺在一起,然後端坐在紅色的大被中央十指併攏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盡量讓語氣不那麼緊張的說:「夫君,以後的日子,霧鬚子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還請您多多關照了。」 說完這冗長的句子,她閉起雙眼,挺直了脊背,把雙手放到腰間,慢慢的拉開了浴衣的帶子。 敞開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保養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歲女體做出了毫無防備的姿勢,準備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親愛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帶著些微酒氣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調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霧鬚子的頭髮,撩開了自己浴衣的下擺,把腰向前挺出。 跪著的女人,面孔恰好對著男人性器的高度,聞到了輕微的腥氣而睜開眼的霧鬚子,驚訝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對著自己嘴唇的勃起陽根。 但凡有過經驗的女人,總會把看到的男人的關鍵部位,不自覺地比較一番。霧鬚子也不例外。 比起她以前的那個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點,卻粗了很多,青筋在龜頭後的肉莖上盤錯著,粗到讓霧鬚子擔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進口裡。她試探著用手去碰了碰,是讓她心尖發酸的堅強硬度。 看來之前那些「不行」的擔心,完全是無聊的多慮。現在反而要擔心的是丈夫會不會太「行」。 對用口的侍奉並不是很在行,僅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霧鬚子生澀的雙手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潤的櫻唇湊了上去,吐出舌尖,開始用口水去潤濕怒漲的龜頭。 小雞蛋一樣大小的龜頭讓霧鬚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過的嬌嫩性器將要被這樣的巨物填塞充滿,想想就覺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頭把口水塗抹上健一郎的分身,好讓之後的事情能更加順利一些。 已經有了婚姻關係的霧鬚子,是絕對絕對不想被丈夫說成是死魚的。她已經打定了意,即使是痛,當丈夫進入的時候,她也要表現的快樂,去扭腰,去裝作舒服的呻吟。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問出了很奇怪的話,霧鬚子不解的抬眼望著居高臨下的丈夫,舌頭依然盡責的在取悅男人的肉棒。 健一郎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了一條眼罩,「來吧,這能讓你感受的更加清楚,更加能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這種看起來像是情趣用品的東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霧鬚子也很難接受。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健一郎最後的那句話打動了她,被說成死魚,不就是因為自己不知道這種事究竟哪裡快樂麼? 還在猶豫間,眼罩已經套了上來,是很厚實的黑色眼罩,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霧鬚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繪出了手中陽具的形狀,嘴巴動把龜頭夾在了唇間,舌頭墊在了龜頭下面,慢慢的左右舔著。 漆黑的世界裡,其他的感官一下子都明顯了起來。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著她的乳頭,剛才只是有熱熱的不適感,現在卻清楚地感受到酥癢的線從乳尖一氣貫穿到脊背,讓她嗯的一聲挺直了腰。 這種快感讓霧鬚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後縮著自己的胸部。 健一郎把陰莖從她嘴裡抽走,看到她向前傾著好像是在追逐肉棒般的姿勢,低啞地笑了起來。 紅酒的酒勁上的雖然慢,卻綿長而有力,霧鬚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覺到酒精開始在她的腦海裡作用,混著情慾的味道讓她口乾舌燥起來。 儘管身體已經明確地感覺到了性感,矜持了這麼多年的女性依然無法放開,在男人的下體離開了自己的嘴巴後就只懂得呆呆的坐在被褥上,帶著眼罩茫然的抬著頭,露出不符年紀的天真表情,身體也因緊張而僵硬。 「我來幫你更放鬆一些吧。」健一郎的聲音也開始有了酒意。 放鬆?是……按摩麼?霧鬚子不解的想著。雖然健一郎是很紳士的男人,但從交往中知道,他骨子裡還是很大男子義的,現在這種時候,想必是不會用那種浪費時間的法子來讓她的緊張消失的。 畢竟,讓她這樣對性的愉悅還很陌生的女體完全進入狀況,沒有漫長的前戲,是很難消除那種本能的抗拒的。 就像現在,健一郎剛剛把手伸進霧鬚子的浴衣深處,她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想是在角力一樣抓的死緊。 「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好。」健一郎笑嘻嘻的說了奇怪的話。 霧鬚子還沒明白過來,纖細的手腕就突然的被男人扯到了背後,她受驚的叫了一聲,接著感覺一條皮帶一樣的東西纏到了雙腕上,啪的一聲扣上。 「啊……健……健一郎君,快放開我……」掙了一下,沒想到還很結實,多半是情趣店的皮手銬之類的東西,霧鬚子頓時慌亂了起來,成為這種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雖然還穿著浴衣,卻也頓時有了一種被剝得精光般的羞恥感。 男人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很利落的把礙事的浴衣扯到了她的背後,雖然雙眼什麼也看不到,霧鬚子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並沒有穿內衣的自己,現在幾乎等於是全裸在了男人的眼前。 雖然是法的丈夫,現在的情況還是讓霧鬚子感到難過。 這種被捆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令人窘迫了。 「是不是沒那麼緊張了呢?」健一郎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胸口敏感的肌膚被熾熱的呼吸噴吐到,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有了一種「緊張也已經沒有意義」的自暴自棄的感覺,霧鬚子反而真的放鬆了下來。反正不管怎樣,也是任男人擺佈的狀態,至少,自己無法迎,男人也不能再嘲笑些什麼,這大概是唯一的好處了。 乳頭被含進嘴裡,身子也被放倒在棉被上後,霧鬚子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思想準備,雙腿微微顫抖著分開,準備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卻沒有等到真正的插入,男人依然耐心的吻著,蠕動的嘴唇慢慢從乳球上溜了下去,加速穿過了柔軟的腹部,很快攻向了雙腿中心捲曲的叢林。 察覺到男人的目的的時候,併攏雙腿已經來不及,反而變成把男人的頭顱勾夾在股間一樣,頭髮還蹭的大腿內側一陣發癢。 「那裡……不可以的……」怎麼也是看過些成人電影的霧鬚子,卻從思想上無法接受被男人親吻陰部的事情,畢竟是自己連手指也不願隨便碰觸的地方,現在卻被舌頭一寸寸的仔細探,連小陰唇內側的細微褶皺,也用舌尖輕輕刮弄過去。 靈活而有技巧的舌頭很快讓赤裸的成熟肉體燃燒了起來,霧鬚子害羞的扭動身體,想把私密的恥部逃離。男人性用雙手固定住雪白柔軟的屁股,舌頭不斷的鑽探後,直接擠進了柔嫩花園的入口。 滿是性感末梢的膣口突然的被舌頭侵入,霧鬚子嗚的悲鳴了一聲,浴衣上的裸體驟然打直,連背筋也被強烈的快感貫穿。 那是前男友直到軟化拔出體外,也沒有帶來過的美妙感受。硬要說的話,只有在擁擠的地方被人性騷擾的時候,深深的嫌惡裡,倒有過很輕微的類似感受。 霧鬚子好像喘不過氣一樣,張大了嘴巴,男人的舌頭仍然耐心的挖掘著她的蜜汁,一直到了她幾乎覺得連靈魂也要被那條舌頭勾捲出來的時候,男人的頭才離開了她的下體。 一下子放鬆下來的裸體已經變得汗濕,好像做過劇烈的運動一樣。 被捆起來也不錯,暈沉沉的霧鬚子自我安慰一樣的想,如果沒被綁住雙手,男人的嘴巴剛到肚臍,她大概就忍不住把他推開了吧。那樣的話,如此美妙的感受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 散發著雌獸芬芳的陰部已經前所未有的濕潤,溢泌出的愛液染濕了浴衣的下擺,只要霧鬚子的屁股微微挪動,就能感受到粘滑的涼意。 全是從自己的身體裡溜出去的……淫蕩的汁液……霧鬚子羞澀的把臉偏開朝向一邊,低聲央求著,「可……可以解開了麼?」已經不必再捆著了吧,如果做愛的話,不是面對面的真切擁抱在一起比較好麼? 男人卻完全沒有答的意思。 腳的旁邊感受到有衣服落下,想到丈夫現在已經完全赤裸,正用那根粗大的怪物衝著自己的下身,霧鬚子渾身一抖,花園的深處又是一陣緊縮。 雙腿被大手按住分開,下身最柔軟的地方感覺到被熱乎乎的東西抵住,開始慢慢的對準濕滑小徑的入口,卻似乎不太順利。 「嗯……嗯啊啊……好……好脹……」霧鬚子吐出自己也分不出是苦悶還是快活的呻吟,雙手並沒有獲得自由,男人抬高了她的腰肢,把枕頭墊在腰下,讓有些偏低的陰道抬高到適的角度,一掃之前的耐心,一口氣貫穿了她的下身。 被推擠到兩邊的腔壁不甘心的想要到原來的位置,結果就是牢牢的吸住了肉棒的四周。男人發出快活的喘息,開始把腰向前推送。 也許是陰道的感覺與手眼不同,此刻進來的東西似乎比起剛才的肉棒更加粗了一些,此刻用力突入,讓霧鬚子有種整個陰部被向裡頂凹的錯覺。 「會……會漲破的……嗚啊……」霧鬚子低聲哀叫著,拚命地把雙腿分開,張開到連股筋都抻的顯露出來,幸虧了剛才的充分前戲,雖然一直有要被撐破的脹痛感覺,卻還是順滑的一寸寸伸了進去,也確實的有了一些被充滿的酥麻快感。 霧鬚子的陰戶比起一般女性更窄,也更深,好像佈滿溫熱粘膜的狹長隧道,探不到盡頭。 沒想到,發脹的感覺一直延續到了接近子宮的位置,那看起來並不長的東西,竟然一直的突入到了盡頭,龜頭的尖端興奮的跳動著,每一下都讓她的子宮都一陣酸麻。 「啊啊……到……到肚子裡面……了。」霧鬚子皺緊了眉頭,發出苦悶的聲音。亮晶晶的雪白肉體猶如被釘在了被褥上一樣,以插進去的肉棒為中心扭動顫抖著,男人喘息著俯身咬住了霧鬚子的乳頭,雙手摟緊她的屁股開始進行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每次抽拉到最外面的時候,霧鬚子都有種陰部要融化的錯覺,壓在她身上的結實肉體才不過快速的摩擦了一陣,她就癱軟了渾身的肌肉開始迎接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是比預想中激烈的多的性交,簡直……就像二十歲年輕人一樣。霧鬚子被湧上的酒意和接二連三的高潮搾乾了精力,完全的向男人繳械投降的時候,腦子裡出現了古怪的念頭。 只不過轉眼,這不可思議的感覺就被高潮後的倦意沖得煙消雲散。 在男人溫柔的撫慰中,解放了雙手的霧鬚子連眼罩都懶得去拉開,就這麼窩在了鬆軟溫暖的被褥裡,陷入了夢鄉。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三章、無所事事的新妻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第一夜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愉悅,讓霧鬚子對接下來的蜜月充滿了期待。 約定的是歐洲的蜜月旅行,雖然並不是沒去過,但能和心愛的男人朝夕相處,完全拋卻家事和公事,大概也只有蜜月這短短的十幾天了。 所以美好的夢想被一通電話擊碎後,霧鬚子的口氣是根本無法掩飾的失望。 但已經這個年紀的女人已經無法做出二十出頭時候的撒嬌舉動,只有幽怨的一邊幫健一郎整理行李,一邊裝作無關緊要的說些「沒事,有要緊的事情也是無可奈何的麼……以後親愛的再好好的補償我就好了」這種虛偽的話。 家是離市很遠的華麗別墅,有四五個年輕美麗的女僕負責打理,霧鬚子剛知道家裡有女僕的時候,還認真地懷疑了一下未來的繼子麻野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嗜好。 看著新婚丈夫的車留下一道煙塵,就這麼遠去,霧鬚子無奈的關好窗戶,躺到被褥上,隨便拿了一本書翻著。 反正不過才八九點鐘,今天是假日,想必麻野也不會這麼早起的吧。 就算起來了,大概也有女僕會準備早餐。像是發洩心中的不滿一樣,也兼有昨夜的縱情確實讓她渾身酸痛,霧鬚子把書丟在一邊,拉高了被子,味著第一次嘗到的做愛的甜美,倒頭睡了過去。 睡著前,些許對現在名義上的兒子的愧疚浮現出來,畢竟自己不該把不滿發洩在無辜的他身上。 午飯的時候,就讓自己好好補償一下麻野好了。 享受著濃濃的倦意帶來的舒適感覺,霧鬚子一下子睡到了那個叫唯的女僕來敲門才迷濛的醒來。 「夫人,今天的午飯還是由我們來準備麼?」門後探出的有兩顆可愛虎牙的年輕面孔,很恭敬的問著。 昨晚還特意交待了今天自己要進廚房,結果卻睡到了現在,霧鬚子不好意思地搖頭,很快答:「不,不,讓我來。我來就好。」 對廚藝還算有一些自信,既然丈夫已經要離開一個月,不如就借這個時間,好好的處理和麻野的關係吧。 雖然沒有能讓他叫媽媽的信心,但做為好朋友一起存在在這個家裡,霧鬚子還是有些信心的。 「啊諾……麻野君呢?」看到相距並不遠的麻野的房間房門打開,裡面也沒有人的樣子,樓下的客廳也沒有見到那個年輕的身影,霧鬚子不免問了出來。辛苦作的午飯只有自己一個人吃的話,那還不如嘗嘗家裡的女僕廚藝如何呢。 唯滿面微笑的微微欠身,擺出很標準的女僕姿勢雙手垂在圍裙上答:「麻野少爺和同學有約會……」善解人意的女僕頓了頓,馬上繼續說,「不過少爺交待了,他會來吃午飯,請您儘管放心。」 想的事情被看穿,霧鬚子有些臉紅,才嫁過來就急著討好繼子,給人的感覺會不會像覬覦財產的陰險後母呢,「你是叫唯沒錯吧,全名是什麼?」隨便找了個話題,兩人一起往廚房走去。 「是的,夫人。我叫唯,堀江唯,是負責羽葉先生私人事務的專屬女僕。」 專屬女僕?聽起來很奇妙的詞語。霧鬚子疑惑的皺眉,表示不解。不過大概也猜的明白,應該是只負責所屬事務的樣子。 唯帶著她先介紹了一遍家裡其他的女僕,雖然交往的時候霧鬚子來過這裡幾次,但接待的都只是唯一個人,所以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正式見到。 永戶由紀,全宅邸雜事專屬,沒工作的空閒就在二樓書房看書,是很容易辨認的眼鏡娃娃臉。 比良野彩,胸部發育不良的活潑少女,酷愛ACG的古怪女孩,不過卻在某些方面和麻野少爺志趣相投,負責麻野的私人事務。 美月娜娜,同樣是麻野的私人事務專屬,很精明能幹的優質美人,讓霧鬚子有種做女僕真是可惜了的感覺。 身為總管女僕的千原美野裡今天外出,沒有見到,聽介紹應該是個很和藹的溫柔女子。 雖然很好奇為什麼麻野會有兩個專屬女僕,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來。也許理由很單純的是父親疼兒子而已。 因為是全職女僕,吃住都在這間別墅裡,丈夫不在家的日子,霧鬚子倒不用擔心寂寞的問題。都是很有活力的二十歲左右少女,相處一定不會太難。 對於麻野,霧鬚子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以前每一次來的時候,那個看起來有幾分陰鬱的少年都表現出了和藹有禮的態度,但這次自己是真的成了他的繼母,對方還會那樣維持著分辨不出是否虛偽的禮貌麼? 「啊!」切菜的時候分心,下場就是手指尖被割出了一顆亮紅的寶石,霧鬚子皺眉放進嘴裡吮吸著,幸虧唯已經不在廚房,不然還真是丟臉。 按唯的說法,家裡的飯菜一向是由她打點,理由很簡單,別人不會。硬說的話,只有千原總管的手藝可以讓人把成品嚥下去而已。 而對自己手藝也很感到抱歉的唯,由衷地在離開前留下了「夫人您擅長廚藝真是太好了」的稱讚。 女僕不會做飯也可以的麼?該做的東西都準備完畢,等待麻野來就可以在半小時內開飯,霧鬚子有空閒可以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跳出了這樣的疑問。 看來,兩個男人的家,請女僕的時候果然還是更多地看了些別的地方呢。 在公司的時候,午飯時間正是交流八卦的時候,可以說是生物鐘安排一樣,霧鬚子獨個在廚房開始幻想麻野和這些漂亮可愛的女僕間是否有什麼桃色的事件存在。 千原沒有見到,美月看起來就不太讓人敢親近,小唯很親切可愛,不過是丈夫的女僕,剩下的兩個到確實和麻野很襯。 比良野看起來就不太在乎這種事的樣子,大概麻野說想要,就會滿不在乎的撩高女僕長裙趴在桌上一邊打電動一邊滿足人吧。永戶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就算被粗暴對待,應該也不懂得說不要,如果麻野想些什麼變態遊戲…… 「呃……」霧鬚子拍了拍臉頰,自己責罵起自己。搞什麼啊,怎麼過了昨夜後,連八卦的思想都色情了起來。 很自然地想到了丈夫這一去要一個多月,就這麼把新妻放心的扔在家裡,霧鬚子幽怨的歎了口氣,低低呢喃了一句,「還真是……會寂寞呢。」 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的存在,終究還是幾個年輕女孩子無法代替的。 「我來了。」門口傳來麻野帶著幾分開心的聲音,想必心情不錯。 迎接出門的一瞬間,霧鬚子真有了自己是在做母親的錯覺,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很自然的搶在了美月和永戶的前面揚聲笑著說:「歡迎家」。 麻野愣了一下,馬上揚起了很陽光的笑臉,點了點頭把外衣遞給了永戶,露出雪白的牙齒,「嗯,阿姨,我來了。」 雖然沒有用媽媽這個稱呼,但霧鬚子依然很高興,和繼子的第一步,比想像中順利的多。 很快飯菜就準備完畢,麻野很不吝嗇的自己的稱讚,一直說到在另一張桌子上吃東西的唯很乾脆的抗議,才笑著住了口。 看起來女僕們和麻野的關係很親切,沒有習慣性認為的那種嚴謹拘束感。 雖然很想打聽一下麻野媽媽的事情,不過這種失禮的問題自然不能在餐桌上直接問麻野。霧鬚子偷偷打量了一下永戶,看起來很乖巧嬌小的單純女孩,為了迂知道,看起來和她搞好關係比較有可能。 也算是給自己的悠閒時光找點事做吧。給好奇心找了個很好的借口,霧鬚子安心的用餐,偶爾和麻野相視一笑,真有了幾分家的感覺。 只是這麼大的男生,怎麼也不會被認為是兒子吧。驟然要擺放出母親的心態,還真是有些困難。 飯後女僕忙著收拾東西,無所事事的霧鬚子到房間,待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去了書房,翻找了些厚重的名著,找適自己打發時間的書籍。 猛地從繁雜的工作裡脫出,先前忙於婚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才發現閒的簡直令人苦惱。 才看了個序言,就被開門的響動打斷,霧鬚子抬頭看向門口,果然是如預料中的,走進來安靜的嬌小身影。 應該沒預料到有其他人在,永戶由紀抬手掩住了淺粉色的柔潤嘴唇,驚訝得小小「啊」了一聲。 「我沒什麼事做,過來看看書。不打擾你吧?嗯……由紀。」想了想,霧鬚子還是決定直接稱呼名字,至少會顯得親近一些。 「哪……哪裡的話,您請儘管看,應該是我要擔心會不會打擾您才對。」由紀十分緊張的推了推眼鏡,拘謹的坐到了遠處。 看的出這邊才是她習慣的靠窗位子,霧鬚子親切的招呼,「來這邊坐吧。」 由紀拘謹的點了點頭,過來坐下,安靜的看書,應該有些心神不寧,不時會偷偷瞄一眼霧鬚子的側臉。 「怎麼?我的臉上有什麼麼?」霧鬚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笑著問。 由紀考慮了下,像是在下什麼決定一樣,然後低頭很小聲地說:「夫人,我……我只是覺得而已,您……您不要生氣。」 「哦?你說說看,我不會生氣的。」好奇心被激起,霧鬚子放下書,專注地聽著。 「那個……夫人,從您第一次來這邊,我就……很驚訝呢。」 「怎麼了麼?」霧鬚子想了想,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可讓人驚訝的地方才對。 「嗯……我不太知道該怎麼說,可能我跟……跟那個……那個少爺的媽媽沒有見過,應該僅僅是我的感覺而已。」由紀一副不知道怎麼說才能準確表達意思的樣子,「夫人您,您雖然在樣子上……我指的是臉,就是五官之類的,和少爺的媽媽沒有什麼類似,但是……但是,您給人一種和少爺的媽媽好相像的感覺呢。」 「哦?」霧鬚子有些欣喜的感覺,同時也有些困擾健一郎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才追求自己,「那你覺得,我能做好麻野君的媽媽麼?」 由紀愣了一下,用手扶著眼鏡框,遲疑著說:「是您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霧鬚子確實的被鼓勵到,雙手交叉伸到頭頂舒了個懶腰,拿出了當年退出演藝圈的決心,微笑著抬頭向斜上看著說:「我會努力的,一定會做一個好媽媽的。至少,決不會讓麻野君失望。」 她沒有注意到,由紀聽到這句話後,很奇怪的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甚至,還有點憐憫的神情。 「對了,健一郎他……前面還有過兩任妻子的吧,是怎樣的女性呢?」霧鬚子想到了這個,性趁著機會也問出來好了。對於前任不介意這種謊話,就連喝酒後孩子都不如的加奈,也不會相信的。 「嗯……」由紀歪著頭,手指緊緊抓住手上書本的硬殼封面,「第二個太太精神狀況不太好,雖然很漂亮也很有氣質,但最後還是因為些小打擊想不開了。第三個太太是因為意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麼傳成病死和自殺的。明明是去取東西時候不小心,摔到了頭。……夫人,我給您說這些,您不會感到困擾吧?」 霧鬚子掩飾住心裡稍微有些活動的小小不安,笑著說:「怎麼會,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由紀,咱們以後也好好相處吧,好麼?」 由紀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夫人不嫌棄的話,由紀……很高興。」 一起在書房裡度過了大半個下午,打算房的霧鬚子出門前,由紀突然叫住了她,用裝作很不經意實際卻很在意的古怪語氣,像是忍不住一樣提醒了一句。 「夫人,雖然……雖然這話很過分,但……請您不要要求少爺喊您媽媽好嗎?」 是怕自己逼麻野什麼麼?霧鬚子有些不解的撥弄了一下頭髮,點了點頭,「好的,我不會動要求的。」 由紀放下心一樣半垂著頭,臉頰紅紅的,低聲說:「夫人,和您一起看書很開心。謝謝……」 真是讓人想保護的女孩子呢。霧鬚子拉上房門,忍不住這樣想著。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四章、不可思議的淫夢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常而乏味的三天過去後,霧鬚子終於見到了這個家裡之前的實際管理者。 千原美野裡,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會有任何有失分寸之處的秀美女子,頭飾後的髮髻順貼一絲不亂,臉上的淡妝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幾分淡雅。如果不是身上有和其他幾個人一樣的可愛制服,真的很難感覺到女僕的氣質。 如果穿上職業套裝,拿著文件跟在健一郎身後的話,應該是沒有半分違和感的。 「夫人,我是千原美野裡,初次見面,沒能及時向您行禮,真是萬分抱歉。」有禮而謙恭的語氣,和順且悅耳的聲音。 霧鬚子微笑著應:「哪裡,家裡的事情,以後也請多勞你費心了。」 美野裡微微躬身,「夫人太客氣了,這是我的職責,應該的。」她轉身,從身後娜娜端著的托盤上拿下一杯牛奶,「夫人,晚上休息前喝一杯牛奶,對身體很有好處,給您放在這邊了,晚安,祝您好夢。」 霧鬚子哦了一聲,看兩個女僕躬身行禮後離開屋子,空空的大屋只剩下自己一人,頓時感到一陣寂寞。 端著牛奶抿了一口,不免懷念起了新婚之夜那杯紅酒的味道。綿香入口,味無窮,就像那汗水淋漓的性愛帶來的感覺一樣…… 要是早知道男女之間有這種美妙的事情,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是孩子的媽了吧,霧鬚子自嘲的微笑著,那樣的話,也就沒有現在嫁進豪門的好運了呢。 命運還真是玄妙的東西。 雖然牛奶本身沒有什麼催眠的效果,但無聊的藝節目有。看著兩個胖子操著蹩腳的大阪腔在電視上擠眉弄眼,霧鬚子很快就有了濃重的睡意。 和自己之前公寓裡西洋化的裝潢不同,這間屋子是純粹的和式大間,一旦只鋪上一個人的被褥,馬上就顯得空曠許多。 霧鬚子輕輕歎了口氣,走進了浴室。 剛把衣服脫完,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慌慌張張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健一郎打來電話的時間。 接通後,健一郎溫柔的聲音讓霧鬚子立刻打心裡感到思念。 之前健一郎很少提到麻野的事情,霧鬚子這幾天下來對自己繼子的好奇已經積累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聊了十幾分鐘,話題自然的轉到了麻野的過去上。 「……麻野是個很寂寞的孩子,從小就很依賴他母親,我這個年紀還有追求喜歡的女人的勇氣,其實也有為了麻野找一個好媽媽的幾分動力在裡面。」健一郎的聲音帶著些歉意,像是抱歉自己的追求動機並不純粹。 霧鬚子沒有不高興,反而被這樣體貼的父親所感動。 這次聊天,霧鬚子終於大概的知道了麻野的曾經。 十五歲的時候,母親因病臥床,就再也沒有從病床上下來,工作繁忙的健一郎本來就不是一個格的父親和丈夫,那一年的麻野,就像得了自閉症一樣,把自己看作了沒有親人的孤兒般孤僻獨行起來。 一直到健一郎再婚。 之後的兩任妻子,健一郎都不願意再提的樣子草草帶了過去,麻野的態度卻很清楚地說了出來,就是不喜歡。 麻野不喜歡那兩任媽媽,但他又很需要媽媽的疼愛,所以那時候的家裡,充滿了古怪的矛盾感。 僅僅是聽健一郎的形容,霧鬚子就能想像到那是怎樣的暗潮湧動。 渴求母愛的少年,並不把少年當作兒子的冷淡繼母,繁忙的父親,這不就是悲劇家庭的固有模麼。 掛掉電話後,霧鬚子暗自下定了決心。 她會成為健一郎的好太太,也會成為麻野的好媽媽。即使自己將來有了親生的兒女,也會把麻野當作自己兒子一樣看待。 正是母性開始氾濫的年紀,霧鬚子情不自禁開始幻想將來和麻野母子同樂的場面,麻野喜歡打遊戲,自己學一學的話,一起去試圖破關,不是很有親子同樂的感覺麼。 帶著美好期待,霧鬚子再次鑽進了浴室。就是與臥室連通的小間浴室,倒不用擔心走到走廊會被麻野看到睡衣的模樣。 親生母親的話,會不會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呢?香皂抹過高挺的乳房的時候,霧鬚子突然的有了這樣的念頭。親生媽媽的話,雖然也會避嫌,但應該不會這樣謹慎的吧。 穿著睡衣和兒子談心,甚至讓兒子給自己的後背抓癢什麼的,也是完全親暱而正常的吧。 如果這也是正常的母子關係裡的一部分,霧鬚子是無論怎樣也羞於這樣去做的。 今天是獨自一人睡覺,原本是不必像昨天那樣仔細的清洗令人害羞的部位的。可不知怎麼的,花灑的水流衝到雙腿中間的時候,緊並的腿根內側升起一股奇異的熱流,暖暖的十分舒服。 以往不是沒有仔細的洗過那裡,但一旦有什麼怪異的感覺,她就會膽怯的逃開。現在,成熟的身體已經瞭解了那感覺並不是什麼壞事,而是喜悅的前兆,衝擊的水流自然不願意就這麼挪開。 她靠住浴室的牆壁,嚥了口口水,把赤裸的雙腳微微打開,遲疑著把花灑向下放了放。 「唔……」溫熱的水流衝擊著敏感的陰部上端,一陣甜美的麻木感從陰蒂開始擴散。 這……就是所謂的自瀆麼?霧鬚子警醒一樣晃了晃頭,猛地丟開了花灑,蹲下了身子,喘息著抱緊了雙膝,把頭埋進了腿間。 丈夫才離開幾天,自己怎麼能這麼做……難道才結婚,就成了淫蕩的女人麼?霧鬚子帶著自責的心情,隨便的沖洗了一下,沒有再敢碰觸自己的股間,脫下睡衣鑽進了被窩裡。 她有裸睡的習慣,往往最多也不過穿一條三角褲。夏天擔心偷窺的時候,也是掛上厚厚的窗簾吹冷氣,寧願支付大筆電費也不願多穿點什麼影響睡眠質量。 肌膚與棉被的直接接觸,很快帶來了沉重的倦怠感,她把被子拉高擋住屋內的冷氣,在夏末燥熱天氣裡,沉浸於蓋著被褥吹冷氣的美妙舒適感中,悠然睡了過去。 這次入睡的格外迅速,看來那杯牛奶興許真的有點作用。 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認生的原因,霧鬚子睡的並不安穩。 怪異的夢境,很快在她面前展開。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陰暗的紅,彷彿有血管密佈在紅色的牆壁之中,還在微微的蠕動。說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硬要說的話,不如說像是在一個巨大的子宮裡一樣。 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這樣地方的霧鬚子很快發現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是暗紅色的地上,或躺或坐著五個完全赤裸的女人,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面孔,一樣的膚色,簡直就是五個完全一樣的……自己! 沒錯,這詭異的夢境裡,竟然有五個霧鬚子。而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五個赤裸的霧鬚子身邊,各有一個健壯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完全赤裸的,巨大的陽具上連跳動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卻看不清出臉的模樣,只能確定,那絕對不是健一郎。 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一個「她」,另一個男人把離他最近的一個「她」壓在了牆上,剩下的三個則面對面的壓倒了剩下的「她」,用不同的姿勢,卻做了相同的事很直接的把陰莖埋進了女人的幽穴,毫不猶豫地姦淫起來。 霧鬚子感同身受一般,雙腿情不自禁的有些發軟,小腹深處開始一陣陣的酸脹。 另外五個「她」開始還在低聲的痛呼,雙手也推拒著男人的侵犯,不過一會兒,呻吟就開始變得愉悅,被壓在牆上的那個更是抬高一條腿繞到了男人的腰後,仰著頭快活的叫喊起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霧鬚子雙頰發燒,一步步向後退過去。 「嗯……嗚嗚……啊啊啊!」滿足的大聲呻吟中,從背後像母狗一樣被插入的那個「她」雙手緊抓著地面,高昂著頭翹起了渾圓的屁股,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被那聲音弄得渾身一軟,霧鬚子一個踉蹌向後倒了下去。 摔倒吧,趕緊讓自己從這個惡夢裡醒來。 後腦傳來軟中帶硬的肌肉觸感,霧鬚子驚慌的頭,就看到了一個同樣赤身裸體只有臉部模糊不清的男人。 「放……放開我!」手腕被牢牢地握住,清晰的感覺簡直就不像是在做夢,霧鬚子驚慌得叫了出來,轉身向後扯著自己纖細的手腕。 沒想到男人直接順勢倒了過來,撲在她的身上把她壓倒在地上。 「天啊!為什麼我還不醒?」身上被男人結結實實的壓著,身下的地面並不如想像中堅硬,柔軟的好像被褥一樣。霧鬚子不明白,為什麼身體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如此的異常,卻依然在夢境中無法自拔。 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間,她才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是一絲不掛的,粗糙的手指直接按在了臀部赤裸嬌嫩的肌膚上,她一陣戰慄,低聲叫了起來:「不……不要碰我!」 男人發出低沉悅耳的笑聲,把霧鬚子的雙手握在一隻手裡,壓到她的頭上,俯身下來吻著她的臉頰,慢慢向她的嘴唇移動。 「不……不可以……」即使是在夢裡,霧鬚子也不能允許自己被這樣對待,她開始努力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渾身上下突然沒了一點力氣,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 頃刻間,男人貪婪的嘴唇已經完全的覆蓋住了她的口唇,像是嘗到什麼美食一樣吸吮啃舔,弄得她的嘴唇一陣脹痛。 為什麼……為什麼醒不過來……霧鬚子羞憤的流下眼淚,就算是夢魘,自己也確實的是被羞辱著,不僅屬於丈夫的嘴唇被堵得結結實實,就連私密的雙腿之間,也被男人探手摸了進去。 「那裡……不行……」從男人的嘴間,霧鬚子溢出含糊的哀求,但馬上就被男人糾纏住柔軟的舌頭,再也發不出清晰的音節。 一直吻到霧鬚子幾乎喘不過氣,男人才滿足的把嘴巴往下挪了過去,推高她的下巴,在修長的脖頸上啃咬了一陣,用舌尖輕輕舔著性感的鎖骨。 真實的慾望開始被引燃,男人的嘴唇一路下滑,濡濕的印記一直延伸到拱聳圓翹的美妙乳房上,從根部畫著圈子一圈一圈往尖端舔上去,直到把嫣紅的乳頭直接吸進了嘴裡,用牙齒夾住,細細啃咬著舔吸起來。 「嗚嗚……」霧鬚子難受的繃緊了腳跟,想要把身體往上挺動,卻一點也使不上力。 並不是很容易被撩撥的成熟身體,漸漸在男人耐心的動作中開始潰敗。就像是嬰兒一樣,男人對那雙豐滿的乳房充滿了執著,一直交替的吸著,嘴巴沒有顧及的那個,也一定會用手握住用力的揉。 如果不是沒生過孩子,霧鬚子真要擔心自己會被吸出乳汁來。 反正只是夢……真切的快感漸漸喚醒了沉睡了幾天的記憶,那種無法形容的甜美和酸軟如果能在夢裡得到,是不是也一樣能讓她有片刻滿足呢? 抗拒的哽咽,在心態轉變後變成了誘人的低吟。有經驗的男人都能聽出,這是含蓄的邀請,這是女性濕潤的性器通過聲帶向男人堅硬的陽物發出的最好請貼。 男人仍然在她胸前傲人的雙峰上徘徊,只是把下體挪了挪位置,擠進了她的雙腿中間。那根肉棒長而堅硬,充滿年輕人的熱力。被那熱乎乎的龜頭撞在陰唇外的時候,霧鬚子嗚的一聲,會陰處一陣發緊,既緊張又期待。 光滑的前端開始慢慢向裡滑動,霧鬚子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熱硬的條狀物推擠開陰門柔嫩的肌肉,緩緩插進深處。 呃……好……好清楚的感覺……雖然很奇怪,但霧鬚子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了,雖然沒有新婚之夜的感覺那麼猛烈,但慢慢蔓延向全身的快感反而更符她這剛剛體會到性慾美妙的少婦的需要。 如果四肢可以動,現在她一定會忍不住緊緊地擁抱住身上的男人,不管這個夢境如何虛幻,這快樂卻是真實的,那被陰莖刮磨的酸麻舒暢的性器,喜悅的包裹住肉棒,賣力的蠕動收縮,漫溢的蜜汁配緊縮的腔道毫無疑問是對男人最好的撫慰。 就讓這夢,一直持續下去吧,就讓自己,快活的死掉吧……霧鬚子被第一個高潮衝擊的渾身繃緊,愉悅的呻吟的時候,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高潮後的女體,像融化的春雪一樣軟癱在地上,男人的那裡卻依然堅硬如鐵,火熱的肉棒,在陰道剛剛停止高潮帶來的痙攣之後,就再次插進到女人下體的盡頭,就像想要把那條狹長的肉腔從深處刺穿似的,用力的壓迫著最裡頭柔軟的腔肉和嬌嫩的花芯。 「不……不行了……又、又要來了……」 插在最深處的肉棒不停的用短促的動作快速進出,還伴著些微的攪動,連五臟六腑都要被掏出來一樣的快感徹底擊潰了霧鬚子的防線,蜜汁大量的從花芯湧出,被劇烈抽搐的陰道壁擠出體外。 乳頭依然被吸吮著,都有些開始疼痛起來。下體經過了又一次的高潮後,變得更加敏感,而男人依然沒有射精的跡象,或者說,夢裡的男人是不會射精的吧。 果然,身上的男人休息了一下,抱著她變成側躺的姿勢,抬高了一條豐腴的大腿,從側面到她的體內。 連肛門都被蜜汁潤濕的霧鬚子,已經徹底的沉迷進了這場無止境的春夢中,唯一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腰肢開始自然的扭動,如果這時候恢復全身的自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坐到男人的身上,把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東西狠狠地吞到下面的那張嘴裡,憑自己高興的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好……好舒服……去……去了啊啊啊!」知道是在夢中的霧鬚子,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在令她承受不住的第三次高潮中,愉悅的大叫了出來,接著,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性交中,逐漸失去了精力,慢慢陷進了舒適而滿足的疲憊之中,重新到了睡眠應有的黑暗裡。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五章、被窺探的秘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一連幾天,都是平靜到沒有什麼可以特別描述的安寧生活。霧鬚子的擔心在麻野友善的態度下逐漸消解,與幾個女僕也都成為了不錯的朋友,悠閒而不需要工作的時光,正在慢慢適應,除了一點之外,一切都很不錯。 那就是她的慾望。 那天的春夢雖然很不可思議,卻確實的讓她成熟豐滿的肉體達到了最巔峰的愉悅,早晨起來換洗濕透了的內褲和被弄髒了的被褥時候,她還意猶未盡的認真味了一下。 和健一郎的電話,或多或少帶上了幾許幽怨的味道。 那一頭的丈夫,只是帶著歉意笑著,承諾著對她的補償。 大把的時間可以利用,熟悉完家裡的一切,也從家裡的各個成員處拼出了關於麻野的一些點滴。 而幾天的相處下來,也確實感到了這個看起來溫和可親的少年骨子裡的脆弱和倔強。 麻野上學的時候,她搶了比良野彩的工作,去打掃了他的房間。最容易注意到的,就是供奉在正對床頭的櫃子上的黑白照片。 是看起來端莊而美麗優雅的美人,帶著淡淡憂愁的微笑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神秘又充滿魅力。照片上並沒有健一郎,只有看起來更年輕一些的麻野緊鎖著眉頭鑽在媽媽的懷裡。 照片上的畫面應該是很溫情才對,可霧鬚子就是感到有什麼不對,但一時又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盯著這樣的照片一直的看,不免太過失禮,只好挪開了目光。 再說比起這個,麻野的房間藏了些什麼,才是她更感興趣的。 書上教她的,想要和繼子建立全新的親子關係,知道對方的私人喜好也是很重要的。像麻野這種還在青春期尾巴上的半大男生,更是有很多秘密需要她去知道,並幫助維護的。 儘管沒有這種經驗,但資訊時代能被教會的事情實在比想像的要多。霧鬚子很順利的就找出了一些健康男高中生一定會有的東西。 面紅耳赤的翻了翻,就連忙放了原處。 比起此時還沒有什麼性感韻味的同齡女孩子,果然他還是對成熟女性有更多的興趣,彩頁阿漫畫阿儘是那些巨乳豐臀。 從垃圾桶裡倒出的東西裡,霧鬚子發現了團成一團的紙巾,不必展開,她也猜的到那是什麼東西。對著落地窗的玻璃端詳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多半是麻野非常喜歡的類型……難道,他也有幻想著自己的裸體而努力的手淫麼? 突然而來的念頭讓霧鬚子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 比起自己房間的和式裝潢,麻野的屋子只有榻榻米有那麼點日本的味道。相對打掃也困難的多。 一邊忙完最後一點收尾工作,一邊往客廳的美月娜娜他們打量了一眼。 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僕們,麻野怎麼會還需要自慰呢?在上班的地方見多了美麗白領與有點實權的中年男人間的曖昧,對這種男女之間的交易也好互相撫慰也好她都看得慣了。 雖然她自己不願做,但別人願意做她也不會去指責什麼。畢竟人和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 比如婚前的時候她不能接受和比自己小的男人談戀愛,同年紀的她這樣的美麗姐姐,卻也有樂於拐小男生去開房的享樂義。 如果這些女僕們一起說自己都和麻野少爺沒有任何關係,她只怕會頓時對她們話的信任程度直線下降呢。 本打算找個時間和麻野好好的直接聊聊,比如學校阿朋友之類的事情,飯桌上霧鬚子不是很愛聊天,晚上她又不好意思去麻野的房間,一到晚飯後就將近八點半的時間,讓她去麻野的房間裡坐坐實在有些困難,所以她通常是看會兒電視就房間看書去了。 但總這樣下去,母子間的關係,是怎麼也不會拉近的吧?霧鬚子苦惱的把書本拍在手中,抿緊了嘴唇。 接完健一郎的例行電話,洗個簡單的澡,找了件保守的睡衣穿上,又披上了外衣,確定了除了頸窩小腿和雙腳,沒有什麼肌膚暴露在外面,霧鬚子謹慎的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往常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準備睡覺了,但麻野是準備應考的考生,應該還在複習吧? 有次睡醒特地出門看過。半夜一點多的時候,麻野的房間依然有光。那現在他怎麼也不至於睡下了。 就算睡了,叫醒他好了。霧鬚子咬了咬牙,難得有了這種談一談的衝動,萬一改到之後,還真是不一定有這種勇氣了。 拉了拉領口,開門走了出去。沒了冷氣的走廊,還有幾分悶熱,睡衣外面加上外套,幾乎比她白天穿的還要多,才走了幾步,額頭就有些潮澀。 走廊的木質地光滑而堅硬,她柔軟的腳掌直接踩在上面,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應該穿上木屐的,霧鬚子有些後悔為了不發出聲音吵醒睡在隔壁的唯,而就這麼赤腳走了出來。 應該說些什麼好呢……問些學習上的難題?以自己的程度,麻野早就過了自己可以教育的年紀。問些生活上的困擾?年輕男孩子的困擾,自己要怎麼解決還真是無從下手。 都已經走到了拉門的外面,還是沒想好聊天應該從哪裡開始,雖然話題最後是要轉到改善兩人的關係上,但總不能開門見山的說「麻野,讓咱們好好的做一對母子吧」這種話吧。 還在門外猶豫的結果,就是霧鬚子徹底喪失了進門去的時機。她站在門口,手放在拉門上,卻僵住了動作,無法移動一丁點。 屋子裡面……有女人的聲音…… 是很清澈悅耳的年輕少女的聲音,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顯得憋悶,但依然可以清楚地聽出來,是唯的聲音。 聲音裡帶著點困惑,也帶著性感的哼吟,摻雜在急促的喘息中。不必開門,也知道唯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像是有另一個自己在控制身體一樣,明明心裡一直在叫著趕快離開,手卻還是輕輕提住了門,慢慢的一寸寸拉開了一條縫隙…… 唯就在正對著門的書桌邊,屁股的一部分坐在桌沿上,雙腿懸在空中。 唯並沒有穿平日裡的女僕裝,而是套著一件可愛的連身裙,就是那種拿來做睡衣也可以的簡單款式,看來是休息之後才被叫到這間屋子裡。 現在那條裙子被高高地撩了起來,裙角就咬在唯的嘴裡,被咬住的部分下面,能看到口水洇濕了一小片痕跡。裙子下的裸體意外的性感,也許是平常總是穿寬寬鬆松的款式,並不像其他幾個穿著風格各異但女僕裝可以明顯地看出身材的女僕們一樣,所以現在那對高聳的乳房讓霧鬚子都有些驚訝。 腰身太過纖細的緣故,原本就比同年的少女要大不少的乳房顯得更加豐滿,手掌最大的男人,也沒辦法罩住整個肉丘。 那兩個豐美的肉球現在整個的暴露在外面,簡樸的白色胸罩被推高到上面,一雙男人的手托在充滿彈性的乳根處,張開嘴巴在擠高的一邊乳頭上用力的吸吮著。 根本不必看見臉,也知道正站在唯身前玩弄著那雙美乳的少年就是麻野。 儘管早就想到麻野和這些女僕有關係是很可能的,但現在看到是和自己關係最好的唯,霧鬚子還是有些驚訝的摀住了嘴。 而且唯看起來並不是很情願的樣子,緊閉的雙眼下能看到淚痕一樣的水光。 該進去斥責他麼……霧鬚子為難的皺起眉,擔心著萬一兩人真的是有私情而已,自己豈不是十分尷尬。畢竟還只是名義上的母親,感情才剛剛有好的開頭,遠不到可以隨意教訓的地步。 麻野把兩邊的雪白乳房都幾乎塗滿了自己的口水,才意猶未盡的站直了身子,舒服的嚥了口口水,捏住唯的一顆乳頭,低笑著說:「唯,你的乳房,又變大了哦。」 唯鬆了一口氣一樣鬆開嘴巴,裙子掉落下去,搭在麻野的手臂上,「……人,唯知道錯了……」 「嗯?」麻野提高聲音哼了一聲,一隻手仍然按在她的乳房上,另一隻手滑了下去,撥開與胸罩相同款式的內褲邊,把手指直接刺進了柔嫩的陰道口裡。 「唯……唯以後再也不會說夫人的閒話了……真的不會了……」唯喘息著道歉,下體還並未完全濕潤的嫩肌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摳了進去,傳來難忍的刺痛。 是說了麻野的親生母親什麼閒話了麼?霧鬚子不解的聽著,按道理說不應該啊…… 麻野笑了笑,喘著粗氣把手指拔了出來,「你最好明白,爸爸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媽媽,而我的媽媽……」那根手指在唯的股間轉了個圈子,在她的肛門上揉了揉,猛地戳了進去,「是不許別人不敬的,明白麼?」 「唔!」唯痛苦的曲起雙腿,連腰也弓了下去,緊抿的嘴唇裡發出壓抑的悲鳴。 難道……唯說了自己什麼?霧鬚子更加驚訝,也有些意外的感動,沒想到,麻野已經開始把自己當作媽媽看了。可是……他這種懲罰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好呢?霧鬚子想要進去阻止,卻實在是羞於進去打斷這種事情,想要放任不管,卻又想要看到結束,好確定唯不會真的有事……或者,是這淫靡的畫面讓她挪不動步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裡面的一切。 「既然你也知道錯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麻野冷淡地說著,把插在唯肛門裡的手指拔了出來,擺在了她的嘴唇邊。 唯睜開眼睛,顫抖了一下,慢慢的張開嘴,把那根手指含了進去,用舌頭舔著每一寸皮膚,用口水清洗著有些發臭的手指。 麻野……竟然有些S的感覺阿……霧鬚子越來越驚訝自己的發現,雖然AV裡看多了被各種虐待的女僕,現實中親眼見到卻還從未有過,擔心之餘,心底也小小的有些期待會看到的場面。不知不覺,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母親的身份,專心的窺視起來。 把沾滿口水的手指拔出了唯的嘴唇,麻野悠閒的看了一眼,聲音柔和了一些,「唯,誰都會犯錯,不是嗎?」 唯雙手扶著桌子,不住地點頭,「唯……唯真的知道錯了,請……請人原諒……」 麻野露出了古怪的微笑,手掌整個罩在了唯的雙腿間,被口水充分濕潤的指頭一點點擠進了她的體內,像在找什麼一樣來攪動探摸著,拇指則按在頂端的陰蒂上,慢慢的揉搓著。 那根手指應該是找到了什麼,突然停了下來,露在兩瓣陰唇間的指根一下下的用力,可以想像到裡面的指尖正在用力的摩擦著某個嬌嫩的地方。 唯的腰背猛地挺直了起來,倒抽了一口氣,懸在桌下的兩隻腳,腳趾性感的舒展開來。 「怎麼……現在還是想人原諒你麼?」麻野湊近唯的胸前,含糊的說著,嘴巴張開,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用力咬住了因為剛才的吸吮而腫脹的乳首。 應該是很痛的,唯也確實的壓抑著痛哼了起來,但那哼聲中,卻滿是連霧鬚子也能聽出來的情慾。 「人……請……請好好的懲罰唯吧。唯不是好女孩,唯嫉妒了夫人,請人不用憐惜,盡情的……懲罰……啊啊……」 麻野猛然曲起的指頭打斷了唯的話聲,把話尾變成了美妙的淫穢呻吟。 「想讓我懲罰的話,就拿出點像樣的誠意來。」麻野本來就只穿了一條簡單的睡褲,他一伸手,褲腰就褪到了大腿下面。 一根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少年會有的巨大陰莖直挺挺的跳了出來。青筋凸起在周圍,紫紅色的龜頭簡直就像一個乒乓球一樣,那種東西……那種東西塞進身體裡的話……簡直能把……能把羞恥的地方完全塞住一樣。霧鬚子喉嚨裡發出細微的顫音,雙腿失去了站立的力氣,慢慢地沿著牆滑坐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在作怪,她的手恰好放在張開的雙腿前,隨著看著屋裡的雙眼越來越迷濛,那雙手也逐漸挪了進去,一點一點靠近了那已經濕了一小片的內褲,遲疑著撥開了薄軟的布片,把纖細的手指探了進去。 屋子裡面,唯已經離開了桌子,跪在了麻野的面前,一隻手托著他的肉袋,溫柔的摩挲著,一隻手攏著那根巨大的肉棒,好讓它對準自己的嘴巴。 那樣大的東西……吞進去的話,一定會頂到喉嚨的吧?霧鬚子的喉頭一陣發癢,情不自禁的嚥了嚥口水,嘴裡好像真的有根東西進來一樣,讓她忍不住動了動舌頭。 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知道裡面的情景已經不能再看下去,霧鬚子費盡全身力氣把身體轉向一邊,背對著麻野的房間靠在了牆上。雖然視覺得刺激已經消失,但屋子裡的聲音通過門縫依然清晰可聞,麻野愉悅的喘息聲,唯憋悶在口裡的呻吟,舌頭勾舔肉棒的吸溜聲,都挑逗著霧鬚子燃燒起來的慾望。 而在已經濕潤起來的股間來移動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樣,無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霧鬚子一面發出要哭出來一樣的細微呻吟,一邊把手指擠進更溫暖更濕潤的深處。 逐漸積累起來的高潮感覺一直無法釋放,她終於放棄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手指沾滿了性器中的分泌物,開始用力的進攻腫脹的陰核。 「呼……嘩……」忍不住幾乎大聲喘息出來,霧鬚子連忙的抽一隻手,壓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滿是自己的味道,讓她一陣眩暈。緊接著,興奮的陰道壁驟然一陣抽緊,積蓄已久的酸麻通過一陣猛烈的痙攣猛然傾瀉出來,以那嬌小的陰核嫩芽為中心,風暴一樣席捲了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讓她每一個毛孔都沉浸在滿足的愉悅之中。 「嗯……啊唔唔!」 睡衣的下擺早就蹭到了屁股下面,修長雪白的大腿就這麼貼著冰涼的木質地猛的伸直,繃緊的腳踝不斷地細微顫抖,楂開的足趾想要抓住什麼一樣屈伸著。就這樣,在這麼一個古怪的情景下,霧鬚子真真切切的完成了一次手淫,性感的身體完全的沉醉了進去,甚至已經忘記了屋子的裡面,麻野和唯正在做什麼。 「哈啊……哈啊……」僵直的身體驟然放鬆了下來,成熟的女體在高潮的甜美餘韻中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左手的手背上,可以看到被咬出了一個清楚的牙印。 不是緊緊咬住的話,恐怕連一樓的女僕們,也會聽見的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六章、未曾預料的暴風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之後的三天裡,霧鬚子見到麻野就會覺得臉上一陣發燒。 房後的那個晚上,她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遍,把自己裹進被子裡後,還是忍不住羞愧的雙手掩住了臉。作為母親一樣的角色,竟然在兒子的門口手淫到忘我的境地。真不知道在門口地上留下的那一小灘淫蕩的水漬第二天會不會被發現。 幸好,看大家的神色都和平常一樣,霧鬚子才漸漸放下心來。 明明是怪自己的事情,霧鬚子還是算在了健一郎的頭上,如果他不把自己晾在家裡,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對於在愛人身上找到替自己負責的理由這件事來說,女人通常都是無師自通的。 晚上的電話裡,霧鬚子很自然的抱怨了一頓,讓健一郎連聲的說著抱歉,一直保證再有半個月一定會來,然後一定會好好補償她。 現在,也只有期待他的「補償」了。霧鬚子看著空空落落的房間,也只有歎了口氣。 如果嫁的是個平常的男人,新婚後的這一個月,應該正是不捨得讓妻子下床的激情時候。 本以為和麻野的事情暫時不會有什麼轉機的時候,美野裡帶來了讓霧鬚子精神一振的消息。 麻野的老師要見她。 以前學校有事,都是由美野裡代替健一郎出席的。這次班裡負責的導師聽說了健一郎已經再婚,便提出了要見見這位新任母親的要求。 霧鬚子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精心挑選了一身讓自己看起來最得體大方的裙裝,用將近一個小時精心妝點了一下畢竟一周多都沒怎麼正式出門,鏡子裡看起來就像個慵懶的婦。 出門前最後端詳了一下鏡子裡的虛像,已經恢復了精神飽滿充滿魅力的樣子,霧鬚子這才滿意的點頭,出門上車。 原本打算乘電車,結果被麻野直接一票否決。現在坐著的車是平常接送麻野的那輛,比起健一郎的專車絲毫不差,司機則沉默了許多,一路上幾乎沒有說話。 司機緊握著方向盤,胳膊上便凸起有力的肌肉塊,讓霧鬚子頓時喪失了和他攀談的勇氣,專而好奇起來這個高大的男人之前是做什麼的。 到了學校,下車時候,霧鬚子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司機先生,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軍人麼?」 司機擠出了一個微笑,「夫人,和您說的差不多。」 果然,這麼有威懾力的身體,一定還兼著保鏢的工作吧。在那寬大的胸肌上掃了兩眼,發現了自己的失禮,連忙掩飾一樣咳嗽了兩聲,碎步跑向了校門。 門衛是個很熱心的爺爺,不僅指明白怎麼走,還搖搖晃晃的想要出來帶路。 阪井典子,三年G班導師。和麻野聊天的時候,偶爾會提到這個名字,從美野裡的描述來看,是個不是很好相處的三十多歲女人。 推開辦公室的門時,霧鬚子第一眼就看到了阪井典子,即使之前沒見過面,她也能肯定那就是麻野的老師。 辦公室裡,只有一個女性。髮髻一絲不苟的盤在腦後,帶著黑框的眼鏡,很樸素的裝扮,卻依然散發著性感的魅力。 胸部就像要從套裝中跳出來一樣,修長的雙腿在絲襪包裹下充滿了成熟的魅惑,五官雖然不是精美的那種,卻有種隱隱的狂野感覺,如果放下頭髮摘掉眼鏡,再換上一身火辣的皮裝,簡直比起不少演藝圈的人更加亮眼。 不知道有多少男學生晚上會想著這位老師的胸口和屁股在拚命自慰呢。 「您就是羽葉夫人麼?」用幾秒鐘的視線大概確定了霧鬚子的身份,典子直接把手上的書本丟到一邊,拉了拉裙擺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目測了一下,是很修長的身材,比霧鬚子高上一些,看起來也還要瘦一些,躺平的話,胸部下面應該是可以清楚地描繪出肋骨的形狀。 點了點頭,霧鬚子謹慎的答著,「我就是。請問,是麻野……他有什麼不對麼?」 典子大聲地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沒,我只是單純的想見你而已。走,咱們去旁邊的輔導室。這裡你待著大概也會感覺不自在。」 的確,一個辦公室的單身男性都在偷偷摸摸的把目光丟過來,離開演藝圈這麼久,霧鬚子已經很不適應這樣被注視,自然點頭跟著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時候,她幾乎能聽到那些男老師心裡失望的悲鳴。 因為是年紀相仿的女性,典子又比較熱情,兩人很快就熟絡的聊了起來。霧鬚子也盡量的多說多問,好盡量多地知道麻野在學校的樣子。 果然和預想中的差不多,麻野在學校裡也算得上是很孤僻的孩子,只有一兩個關係不錯的女生,還大多是因為麻野的家世外表而動粘上去的。 整個學校裡說得上和他親近的,竟然只有面前的阪井老師。 「你應該知道的,麻野……他是個很缺乏關愛的孩子。」典子一改之前的輕鬆口吻,淡淡的說,「這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我畢竟只是他的老師。有些事情,老師是做不到的。」 霧鬚子怔了一下,輕輕地嗯了一聲,「是的,我……會更努力一些的。也許我不是太懂得如何去做,但我想做好麻野君的母親的心情,是真切存在的。」 「你真的想做好他的媽媽?」典子推了推眼鏡,突然認真的凝視著她。 「當……當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霧鬚子撥了撥頭髮,垂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知道麼,」典子突然用古怪的口氣輕笑著說,「做母親的,可是在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會愛自己的兒子的。」 以為是在說自己將來有了孩子後會忽略麻野,霧鬚子很快地答,「那是當然。我現在是麻野君的媽媽,即使將來有了自己的孩子,這一點也不會改變。」她認真的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是從鄉下來的傻女人,不管有沒有血緣,孩子就是孩子。我會努力讓他承認我這個母親的。」 典子似乎不太想把對話繼續進行下去,「好吧,羽葉夫人,希望你能成功,麻野能變得更開朗一些的話,我也會很感謝你的。」 聽出了談話結束的意味,霧鬚子也很快的起身告辭。 這次學校之行,收穫還算不小,霧鬚子感覺自己對於麻野的印象,已經越來越完整。接下來的,就是保持住現在穩定上升的好感,慢慢讓他接受自己了。 這次接自己的,又是一個陌生的司機。問了兩句,才知道麻野也出門去了,所以那個司機跟著並不在公司。 麻野放學後偶爾是會過一段時間才來,霧鬚子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有手機號碼,卻還一次都沒有正經的打過,總感覺還不到能夠打電話詢問他正在做什麼的程度,有再多的好奇,也只有憋在心裡。 羽葉家在遠離市的單獨門戶,雖然空氣很好,但一到晚上霧鬚子還是忍不住會擔心。真遇上什麼,可是連向鄰居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家裡的女僕倒是毫無擔憂,就好像那個大鐵門寄宿著鹹蛋超人的靈魂一樣。 了家,霧鬚子就一直得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當客廳的大門被砰的一聲撞開的時候,霧鬚子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看著三四個蒙著臉的高壯大漢,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門外的監控錄像呢?那個應該在值班室值班的警衛呢? 領頭的傢伙悠然的把手上的步槍槍管在手心拍了拍,「怎麼,那個小毛孩不在家麼?」 霧鬚子頓時感到一陣涼意。這些人看來已經盯了這裡很久。為首的人拿著一把長槍,後面的三個人也都拿著武士刀砍刀之類的東西。三個人對望了一眼,很快的分開走向各個女僕住的地方,明顯對屋內的情況已經十分瞭解。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最不需要答案的問題,卻還是因為恐懼問了出來。 拿槍的男人走過來,用槍管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你說呢?難道只有你可以嫁進豪門張開腿賺錢,我們就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拿一些改善生活麼?」 「錢……錢可以給你們,請……請千萬不要傷人。」霧鬚子的心臟都被那槍管嚇的抽緊,擔心著家裡這些女人的安危,卑下的哀求著。 那男人色迷迷的看著她,湊近了一些,「明明長的很不錯,怎麼不在演藝圈拍拍A片服務一下大家,跑來嫁人了呢?」 霧鬚子向後瑟縮了一下,「那……那不關你的事。拿了錢,就請快些離開吧……我……我可以保證不報警的……」 那男人眼裡露出令人不安的光芒,冷笑著說:「你以為,你們還有機會報警麼?」 說話間,樓上的彩、唯和由紀已經被帶了下來,三個少女都一同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摟在一起發抖。 但另外兩個去抓娜娜和美野裡的男人,卻一直都沒有來。 「媽的,這兩個混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是不是已經幹上了?」領頭的傢伙有些急躁,把客廳裡的四個女人綁好後不耐煩地讓旁邊的人去看看。 知道今晚可能難逃厄運,唯和由紀低聲的抽泣起來,彩雖然慌亂,但還是四下看著找有沒有可以救命的東西,霧鬚子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被捆在背後的手還是停不住驚恐的顫抖。 如果……就這樣被強姦,即使沒有死,也沒有顏面再繼續在這個家裡呆下去了吧…… 卡嚓一聲巨響,娜娜和美野裡的臥室房門突然飛向一邊,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裡面飛了出來,撞在沙發上發出一聲痛呼,把整個沙發撞倒在一邊。 「怎麼事?」頭領立刻把槍管指住了那個門口,大聲詢問著。 「裡面……的女人,好厲害……」摔在沙發邊的男人捂著肚子站起來,手上的武士刀應該是被奪去了。 「沒用的東西!」頭領罵了一句,衝著屋子裡面先開了一槍,然後大喊道,「裡面的女人,趕快滾出來,不然我一槍一個,把外面的女人都打死!」 屋裡並沒有出聲。 「我可不是開玩笑哦!」頭領大喊著,把槍管偏開,直接頂進了由紀的裙子裡,手指也扣在了扳機上。 由紀啊的尖叫了一聲,雙腿一抖,濕漉漉的印子從她的臀股下面洇開。 就在由紀尖叫的同時,一個花瓶呼的一聲從屋裡飛了出來,頭領下意識的抬手去擋,接著,客廳的吊燈突然暗了一下……確切地說,是吊燈下的眾人在那一瞬被罩在了影子裡。 那是娜娜的影子。她不知什麼時候從窗外爬上了二樓,就在這時候從上面跳了下來。看起來纖細卻十分有力的長腿一下便擊中了頭領拿槍的手腕,沉重的長槍側飛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時啪的砸中了頭領的頭,讓他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美野裡也在這時衝了出來,手上拿著剛才進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兩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血光已經飛起,標準的一次斜斬,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樣,最直接的打擊對方的戰鬥能力。 一個被斬傷雙腿,一個被斬傷胸腹,兩個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預見到不及時救護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結局。 最先飛出來的那個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還有能力站起來的傢伙,他驚慌失措的爬起來,想從口袋裡掏出什麼防身的東西。 「誰幫你們進來的?」美野裡逼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著寒光。她清楚沒有人能在毫不驚動安保系統的情況下進來,除非有人接應。 娜娜整了整裙擺,把地上被砸暈的那個老大踢到一邊,走到霧鬚子身邊去解她的繩子,柔聲說:「夫人,讓您受到驚嚇,真是萬分抱歉。」 看到地上那兩個男人不停地在流血,霧鬚子已經無法思考,只覺得一陣陣想要嘔吐。手腕一獲得自由,雙手就直接摀住了嘴巴。 但她還沒有嘔吐出來,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 美野裡手上的武士刀噹啷一聲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秀美的雙手緊緊按著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門口。 大門處,那個平日看起來有禮謙恭的警衛,正陰沉著臉走進來,手上拿著一把手槍,槍管還在冒著青煙。 「我就知道這麼大的家就請了兩個警衛一定有什麼不對。沒想到美野裡小姐和娜娜小姐竟然隱藏著這樣的功夫。」他把槍管對準了娜娜的頭,露出了令人作嘔的微笑,「幸好,我沒有跟著這幾個傻瓜一起進來。」 那個老大揉著額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罵了一聲什麼,然後撿起繩子,走到娜娜身後,把她纖細的雙腕死死的綁在了一起,然後在她的胸口用力擰了一把,「等老子拿到錢,再來收拾你這個婊子!」 儘管這樣的住處,不會存有太多現金,女人也不過才成婚不久,珠寶也並不多,但在這些劫匪的眼裡,保險箱裡那些應急用的鈔票已經足夠讓他們眼睛放光了。 霧鬚子完全沒有反抗的打算,那兩個受傷的同伴被那警衛直接打死在了樓下,對這樣完全沒有一點人性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禱。 只是,從那個警衛根本沒有蒙面上來看,對方沒有留活口的意思。 礙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廳的角落,剩下的三個男人把錢袋扔到沙發上,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被綁著的女人們。越是在精神緊繃的時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肉體來放鬆。 霧鬚子徒勞的哀求著:「求求你們……錢已經拿到了,請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會報警的。」 男人的眼裡沒有絲毫動容。警衛淫笑著站了起來,開始解制服的上衣扣子,另外兩個男人報復一樣的撲向沙發,把娜娜和美野裡扯進了自己懷裡。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們的搖錢樹,您絕對不會有事的。至於這些我們不打算帶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警衛得意的在剩下的女僕中挑選著,最後把目光鎖定在瑟縮成一團的彩身上,獰笑著把她拉了起來,按在了沙發上。 霧鬚子絕望的大叫著,「放過我們吧……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滯,美野裡受了槍傷,手也被反綁起來,現在已經幾乎是半昏迷狀態,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倒膝蓋,往自己的手指上塗了點口水,就凶狠的捅進了美野裡的下體;娜娜反抗的十分激烈,雙手被綁依然給了那個男人有力的兩腳,男人憑借體力的優勢,很艱難的壓制住她的腿彎,才找到機會去撕扯她的黑色內褲;那個警衛就悠閒了許多,他知道按麻野的習慣離來還早得很,他有一兩個小時可以享受完後再開始撤離,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槍對著她的腦袋,逼她開口含進了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沒有被凌辱的三個女人感同身受的顫抖起來,由紀和唯更是清楚,她們也難逃接下來的厄運。 那警衛在彩的胸前揉捏了一陣,呸了一口,轉身走向了霧鬚子,「還是成熟點的女人有味道,乳房至少絕對不會硬邦邦的。」 霧鬚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看著那只噁心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這時,客廳裡響起了一陣驚叫。 她睜開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燈滅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七章、張開的黑色之翼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被麻野溫柔的摟在胸口,輕柔的安慰的時候,霧鬚子才稍微從剛才得驚慌失措中恢復,不過是短短幾十秒的事情,在她看來卻像一萬年那麼長。 黑暗中的槍聲,慘叫,溫熱的鮮血,倒伏的屍體,都讓她逃避在現實以外的地方,寧願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 幸好……幸好麻野來了。緊緊抱著那年輕有力的身體,霧鬚子才有了些許真實感。兒子的成長,最後終歸會變成保護母親的一方,沒有付出卻直接感受到了報的霧鬚子,對麻野的親生母親生出了少許愧疚。 「媽媽,安心的睡吧,醒來後,一切都好了。」那她等待已久的稱呼,和那溫柔的語音,終於鬆懈了霧鬚子最後一根緊繃的神經,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地說著,「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 沒有意識到自己仍窩在麻野懷裡的霧鬚子,就這樣陷入了極度緊張後的疲憊帶來的睡眠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除了美野裡需要住院療養很久證明了昨晚的一切確實的發生過之外,其餘的痕跡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公司內的安保部門,是可以有夜視狙擊槍這樣的東西的麼?麻野為什麼比平常提前來了?他怎麼知道家裡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這樣的事情,難道不需要讓警察知道麼? 一個個問號弄得霧鬚子格外頭痛,性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深想的打算,自己一個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還是有些影響的,膽小的三個女僕似乎還是沒有緩過勁來,飛快地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各自躲了房間,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 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間,但屋內十分整齊,沒有什麼可做的,霧鬚子無聊的坐在了床邊,四下看著。純粹的和式房間她並不是很適應,還是這樣帶有西洋化的陳設讓她更有親切感。 最後,游弋了一圈的目光還是落到了正對床頭的相片上。隨便打量的目光最後漸漸凝視到了一點上。 上次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奇妙感覺,這次終於變得清晰起來。 這並不是一張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親的肩後,還露出了一點點指尖,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而且不僅僅是這樣,照片裡的麻野雖然小一些,卻也是十幾歲的少年,可他的手雖然被他的身體擋住大部分,看得並不清楚,但從他母親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皺,可以清楚地明白,那隻手是伸在他母親的衣服中的。 從位置上看,應該就在右側乳房的下沿左右…… 「這……這是怎麼事?」摸著母親乳房的兒子,被剪掉的父親,面色如常的母親,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相片? 混亂的霧鬚子開始翻找著麻野的抽屜,希望能找到什麼來證實或者來否定自己的猜想,畢竟那個浮現出來的念頭太過瘋狂,讓她不敢相信。 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數男生都沒有的習慣,寫日記。硬皮的日記本很端正的擺放在抽屜最裡側的最下面。 要看麼?真的要看麼?心裡的聲音在不斷示警,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繼子的隱私,甚至很可能把兩人終於變得親切的關係就此斬斷。 但她還是打開了。 不僅僅是因為好奇,也是因為擔心著自己現在的情況。 這並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為日記本的開始,就已經是今年的年初。她看了一眼日期,就無力的把日記本放了原處。 舊的那些日記會放在什麼地方? 「媽媽,您想找那些舊的日記麼?」臥室的門口,傳來麻野帶著一絲寒意的聲音。 霧鬚子驚訝的跳起來,這個時間,麻野不是應該還在上課麼?可聽他的口氣,應該已經看了一會兒了。 「我……我不是……我……我只是……」慌亂的霧鬚子無法解釋,只是徒勞的擺著手。接著,她才發現麻野的手裡,竟然是拉著一根繩子的。 「對了,媽媽,我找到昨晚來搶劫的傻瓜們的幕後使了。」麻野笑著拉了拉繩子,一個狼狽不堪卻依然美麗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進了臥室。 阪井典子,昨天才見過面的眩目美人,現在卻像落水的貓一樣,帶著淚痕跪在地上,繩子在她身上繞了好幾個圈,把她捆得像一個粽子似的,裙擺不知道在哪裡掛扯了,大半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黑色的絲襪上方。 「典……典子老師?」 「老師很親切,她告訴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媽媽的。我很感謝她。不過她嫉妒你,搞了這麼一件讓我很生氣的事情,媽媽,你說咱們怎麼懲罰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蓋向前挪著爬到了麻野腳下,哭泣著哀求,「麻野,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衝動……你原諒我吧……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啊……我不想讓別人得到你……」 霧鬚子驚訝得張大了嘴,這一對師生,原來竟是這樣的關係麼? 麻野拉著繩子走到臥室的另一邊,在衣櫃裡扳了些什麼,卡的一聲,巨大沉重的衣櫃竟然緩緩挪開到了一邊,露出一個幽黑的小門。 「媽媽,其實如果你那晚偷看的時候看到最後,就知道這裡有這麼個地方了。有興趣的話,不妨來看看我如何懲罰這個不懂事的女人。」麻野的聲音裡摻雜著明顯的興奮,扯緊了繩子,被勒的幾乎喘不過氣的典子哭泣著被拽進了那個門裡。 他怎麼知道……自己偷看的? 進……還是不進?完全失了方寸的霧鬚子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但一想到昨晚那些死掉的歹徒,不由得又開始擔心典子老師的性命,終於還是一咬牙,跟了進去。 門後是狹長的走廊,盡頭的鐵門已經打開,走進去的時候,典子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麻野就站在她的面前,像玩弄援助交際的少女一樣隔著衣服捏住老師的乳頭,用手掌整個壓著彈性而豐滿得乳房。 典子還在小聲哀求著什麼,霧鬚子聽不太清楚,又走前了幾步,這才注意到,這間差不多八塊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四處擺滿了各種奇怪的東西。 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道具,讓霧鬚子立刻臉紅心跳起來。 「老師,你不喜歡我懲罰你的話,為什麼內褲已經是濕嗒嗒的了。你很喜歡這樣吧?」麻野用力的捏緊了乳頭,同時在典子的耳邊說。 典子因為疼痛而抽動了一下,呻吟著說:「沒……沒有……」 「啪!」象扇耳光一樣的聲音,麻野一掌打在了典子撕裂的裙擺下露出的半邊屁股上。她的屁股很大,也很圓,弧度和彈性都恰到好處,不知道多少男人隔著裙子布料對這美妙的臀部有過淫念。但現在,這潔白的圓丘正被她的學生捏在手裡,像揉麵團一樣用力的搓著。 「太瘋狂……這太瘋狂了……」看到麻野解開了褲子,掏出肉棒,撥開典子的內褲,沒有任何前戲,用力的突入進去,霧鬚子呢喃著抱住了自己的頭,不僅是這淫靡的場面讓她難以接受,她發現了在這房間的角落,有一塊並不小的屏幕,上面被分割成小塊的畫面,囊括了這間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也就是說,從她住進這裡的那一刻起,不管做什麼,都是暴露在麻野的視野下的。 想必麻野的袖珍電腦也可以接受這裡的訊號,所以昨晚才會及時出現…… 「為什麼……麻野?為什麼?」霧鬚子恐懼的坐倒在地上,聽著典子痛苦的悲鳴,全身都在顫抖。 麻野野獸一樣的喘息著,一手掐著典子的乳房,一手拿起旁邊的一根粗長鋼針,用針尖頂住了典子的左邊乳頭,「老師,媽媽問我為什麼,我該怎麼答?啊?她竟然不知道,我愛她啊。」 霧鬚子驚訝的睜大眼睛,卻正好看到麻野猛的用力,把那根鋼針從乳頭的一側紮了進去,斜穿過肥白的乳房,從另一側嬌嫩的肌膚穿了出來。 「啊啊啊啊!」典子仰直了脖子慘叫著,雙腿抻的筆直,大腿根劇烈的抖動著,金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全撒在麻野身上。 麻野冷哼了一聲,像從泥土裡面拔一棵草一樣噗的把針拔了出來,「老師,隨便就尿出來的話,可是要被懲罰的哦。」 鋼針向下移動了過去,肉棒拔了出來,紅腫的小穴微微顫抖著,張開的小陰唇頂端,隱藏在包皮中的陰蒂微微露出一點。 針尖慢慢抵住了陰蒂的側面,麻野在那一刻笑得猶如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 典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叫著,瘋狂的搖著頭,用最卑賤的語言哀求著,臉上滿是鼻涕和淚水。 但惡魔是不會有任何同情心的,堅硬的鋼針慢慢穿透了女人最嬌嫩的地方,一點點地突破柔軟的嫩肉,帶來貫穿全身的可怕劇痛。 典子的眼眶都幾乎要瞪破一樣死死看著下體的鋼針,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汗水從蒼白的臉上泉水般湧著…… 「啊啊啊!疼……疼啊!」一聲慘號,典子和霧鬚子同時暈了過去。 如果是噩夢的話,就趕快醒過來吧…… 一滴、兩滴、三滴……是什麼滴在臉上的感覺。有些涼,也有些發癢。 霧鬚子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臉上奇異感覺的所在,沒想到抬起的手半途就碰到了什麼……溫熱,細膩……充滿彈性的肌膚,因為汗水有些濕滑。 她驚詫的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成熟女人的下體,雙腿大張著跪在她的臉上方。陰唇間,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凶狠的進出,陰蒂上穿過的一個小巧銀環隨著激烈的動作而搖晃,連在環上的小鈴鐺就隨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把視線移動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綁得很結實的阪井典子。 典子的雙手和上身被捆在一起,像個粽子一樣,背後引上去的繩吊在天花的滑輪上,讓她不得不羞恥的雙腿跪著分開,上身懸空,任由麻野從背後肆意姦淫。 但……她竟然是有快感的,因為滴在霧鬚子臉上的,正是興奮的愛液。 「明明就是個被虐狂,還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麻野冷酷的譏諷著,用手拉住了典子背後的繩子,變成騎馬一樣的姿勢,年輕有力的陰莖開始加快速度,似乎到了最後的衝刺。 「不……不是的……沒有……嗯啊啊……」典子的呻吟變得有些狂亂,從下面,霧鬚子也清楚地看到那腴潤的腰開始忍不住地扭動起來。 麻野的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股間,突然扯住了那個銀環,典子發出淒厲的慘叫,但滴下來的蜜汁,卻變得更多了,麻野微笑起來,「稍微一動,你就吸得這麼緊,還說不是?」 充血的媚肉牢牢的吸附在堅硬的肉棒上,一副要整個吞進去的樣子,帶出的清漿被攪出了泡沫,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霧鬚子慢慢的把身體挪向一邊,小心的從典子身下逃離,麻野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越來越大聲的喘息著,就要射精的樣子。 她爬起來,不敢頭再看一眼,拚命的往那小門跑了過去。 「夫人,您要去哪兒?」謙恭而有禮的聲音,發自那個精明能幹模樣的女僕,美月娜娜。 「娜娜……快……快去阻止麻野。他……他瘋了。」向抓住了救命稻草,也沒去細想為什麼娜娜此時會在這個屋子的門口出現,霧鬚子立刻就開口求救。 看到對方不為所動的表情,霧鬚子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娜……娜娜?」 娜娜露出了職業化的微笑,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夫人,您是麻野少爺的母親,怎麼能說這種傷兒子心的話呢?」 「可是他……他……」 娜娜打斷了霧鬚子的話,淡淡說道:「他不管做什麼,都是您的兒子,您應該無條件的愛他,不是麼?」 身後的門內突兀的傳出了典子的聲音,那是混著高潮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楚才能發出的高亢尖叫,霧鬚子驟然明白了什麼,伸手想把娜娜推開,「你讓開,讓我走!讓我走!」 「沒有少爺的命令,沒人可以離開這個屋子。」娜娜平靜的攔在她面前。 「娜娜,怎麼可以對我媽媽無禮。」霧鬚子身後,麻野發出有些懶散的聲音。 霧鬚子受驚的小鹿一樣轉身看著門口,麻野倦懶的扶著門框,身上沒有穿任何東西,微分的大腿根部,還沒有完全軟化的陰莖上裹著一層晶亮的粘液,還有些刺目的血跡。 典子絕不會還是處女……那血跡…… 「我媽媽想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你再不讓開,媽媽生氣的話,你就要受罰了。」麻野的語氣依然平淡,卻讓霧鬚子背後的娜娜輕輕抽了口氣。 再頭,果然娜娜已經讓開了通道。 她遲疑著邁出步子,生怕有什麼別的陰謀,走出兩三步,心裡稍稍有些安心,才放開腿腳大步跑了出去。 門外,由紀正坐在麻野的床上,神情複雜的看著跑出來的霧鬚子,目光中有幾分嫉妒,幾分同情,和一股濃濃的悲傷。 霧鬚子卻顧不上理會任何人了,她一直的跑道了自己的臥室,旋即發現這裡也並不安全,這整間大屋,其實都是屬於麻野的。 連衣服也不敢換,她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轎車就停在門口的院子裡,她卻在看見司機的臉之後驚恐的跑開。 一直跑到精疲力盡的霧鬚子,終於搭上了一輛往市裡去的貨車。 找到一家旅館,開好了房間,把自己蜷縮在柔軟的床和溫暖的被子中間,霧鬚子的顫抖才稍微停止下來。 健一郎……你在哪兒?恐懼的霧鬚子只能想到自己的丈夫,她拿出手機,開始撥那個她熟悉的號碼。 返的,卻是甜美而無情的電子音。 那個號碼……已經停用了。 為什麼?這一刻,霧鬚子就好像整個人掉進冰窟中一樣。 鄉下的老家麼?不行……一定會被找到。去哪兒?還有誰可以幫自己……霧鬚子陷入了完全的慌亂中,手機的通訊錄開始被一頁頁快速的翻動。 村下加奈,可以信賴的名字突然跳進視野裡,她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連忙撥了過去。 一聲,兩聲……接電話,拜託你一定要接電話阿。 輕微的一聲喀嗒,對面傳來了讓霧鬚子幾乎忍不住哭出來的熟悉嗓音。 「喂,小霧,有什麼事麼?」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八章、難以置信的日記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我……」張開嘴,霧鬚子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把這件事說出來,畢竟,連她自己也不太明白這一切的原因,她猶豫了一下,說,「加奈,我想……去你那兒住一陣。」 「哈啊?怎麼了?和你的鑽石老公吵架了麼?還是他出差太久,你要我介紹男人給你啊?」加奈一點沒變,依然那麼口無遮攔。 「不……不是。」事情清楚之前,霧鬚子努力不去懷疑自己的丈夫,敷衍地說,「反正他也出差了,我也很想你,去和你住兩天。不方便麼?」 加奈那邊遲疑了一下,然後轉頭和屋子裡的誰說了些什麼,「好吧。我後天來就去接你,我現在在北海道玩呢。」 「後……後天?」霧鬚子愣了一下,看來加奈又被哪個老頭子帶去出差了。 「怎麼,小霧你很急麼?」加奈有些驚訝,好像察覺了霧鬚子語氣中的不對。 她連忙掩飾,「沒……沒有,那,你來後,我再聯繫你吧。」 「嗯,好……討厭,一邊去,沒看我打電話呢麼。」話筒裡的加奈開始撒嬌,看來老男人已經開始忍不住了。 霧鬚子歎了口氣,「加奈,再聯繫吧,我掛了。」 「好……」 就這樣在酒店裡躲到加奈來好了。霧鬚子再次縮進被子裡,在驚疑和恐懼的折磨中慢慢進入了睡夢之中。 第二天一早,霧鬚子就被床頭的電話吵醒。前台說是有人送了份東西給她。她質疑過去,對方卻連連保證絕對沒有洩露過客人的任何訊息。 她奇怪得讓服務員把東西送了上來。 是一個很精巧的小包裹,看起來也就能放三四本書的樣子。 包裹外面什麼也沒有,應該是托人送來的。會是誰呢? 一層層拆開,裡面卻是五本新舊薄厚都不相同的本子,看封皮,應該是日記本。最上面有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便箋。 霧鬚子拿起便箋,接著便呆住在床邊…… 「媽媽,你不是想看我的日記麼,全都在這兒。請您過目。麻野。」 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走。但剛起身,霧鬚子就想到了不管逃到哪裡,暫時也難以擺脫羽葉家的勢力,不如就在這裡等著好了,與加奈碰頭後,再商量怎麼辦也好。 好奇心唆使下,她還是拿起了日記本,一頁頁翻看了起來。 最初的兩本一直寫到麻野國中結束。裡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能看得出,麻野的媽媽確實身體一直都不太好。字裡行間透出的怨恨,似乎也在暗示著,從那時候開始,健一郎就有了別的女人。 「媽媽很寂寞,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國中結束前的麻野,日記本上出現最多的句子,就是這樣無力的吶喊。 麻野的初夜對象,是他高中的學姐,從日記的描述來看,應該是個早熟而熱情的女孩。麻野的第一次,就是在學校的天台,午休的時間裡,獻給了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最重要的第一個女人,麻野卻只是用「她」來稱呼。 「真的很難形容進去那一瞬間的感覺,之前的費力讓我有些疼,也有些不愉快,但進去的瞬間,所有的感覺就都集中到了那一點,那真是……很快活很快活的感覺。她不是處女,但她說她以前的男友沒有我好,我才能讓她舒服的渾身發抖。射精的時候,感覺腦子都空白掉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她說『麻野,不要拔出來,讓我們就這樣在一起吧,這樣我就不會寂寞了,我愛你』。原來是這樣麼?」 最後那句原來是這樣麼讓霧鬚子莫名的一陣寒意,預感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似乎真的在印證自己的猜測。 只要是和麻野的媽媽有關的部分,日記都寫得十分簡短,就好像在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匆忙的記錄一樣。 「我向媽媽表白了,媽媽很驚訝。難道媽媽不愛我麼?」 「我明明告訴媽媽爸爸外面有別的女人,為什麼還是要等他!我為什麼不可以!」 「爸爸和媽媽在屋子裡做愛。我看到了。他們在做愛。……我要殺掉他!殺掉他!」 「媽媽是愛我的,比愛爸爸更愛我。不,媽媽不愛爸爸,已經不愛了。」 「我會讓媽媽不再寂寞的,不管用什麼辦法!」 霧鬚子越翻越快,終於,在又翻了十幾頁之後,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句子。 「媽媽終於是我的了。媽媽真是最棒的女人!媽媽以後再也不會寂寞了!」 翻開下一頁,是更難以相信的內容。 「我犯了錯,我把媽媽強暴了。……不,是媽媽的錯,她怎麼能說昨天的一切是她喝醉了,怎麼能說我們在一起是個錯誤?我明明那麼愛她……」 霧鬚子眼前幾乎浮現出了那時妖媚而詭異的景象,病弱的美婦人被自己的兒子壓在身下,徒勞的掙扎著,腰帶被解開,和服被扯開到兩側,曾經哺育了那個少年的豐滿乳房反而被少年牢牢地握在手裡,掙扎的雙腿終究還是被壓開到兩邊,粗大的陰莖凶狠的佔據到最有利的位置,慢慢擠開他曾經出生的地方,毫不遲疑的深深插了進去……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事情……霧鬚子幾乎看不下去了,一半是因為這樣的亂倫事件她實在無法接受,一半是因為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也算瞭解了麻野的大概,竟然有些被這瘋狂的愛所感動。 她把日記本拋在一邊,重新鑽進了被子裡。像是要逃避現實一樣,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餓醒後,霧鬚子叫了些飯菜上來,服務員很擔心的問她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她勉強笑了笑,根本嘗不出味道的把那頓飯吃了個乾淨,坐在床邊,終究還是沒有忍耐住,又拿起了那些日記本,翻開到上午沒有讀完的部分。 「媽媽終於明白了,她是愛我的。我們在房間裡盡情的做愛,媽媽一直被我做到哭泣求饒。」 之後的很多篇日記,都是麻野幾乎有些炫耀的記錄下了和母親的做愛過程,讓霧鬚子覺得詭異的是,這些日記裡,根本沒有健一郎的影子,那個作為父親的角色,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今天終於說服了媽媽,讓她把另一個地方的處女獻給了我。媽媽的屁眼很敏感,僅僅是灌腸的時候,就擅自達到了高潮。她趴在被褥上讓我從後面進去的時候,屁眼簡直要把我那根東西勒斷一樣,從沒有那麼爽快過。媽媽的屁股也很軟,很有彈性,爸爸那個白癡,竟然會背叛這麼美麗的女人。」 一直到這篇日記,才再次提到了父親這個被忽視的存在。 「媽媽又病了。病得很重。她抱怨爸爸不來看她。我不敢告訴媽媽,我把我們之間的錄像讓爸爸看過了。我是外公的繼承人,爸爸不敢拿我怎麼樣的。他永遠都不過是我們羽葉家的狗而已。媽媽,不要為了那隻狗再難過了好麼?」 到了這篇,更讓霧鬚子不能接受的內容出現了。那個看起來顯赫無比,憂鬱帥氣的中年男人,原來不過是自己兒子的玩具麼?這對父子現在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阿? 「爸爸竟然還真得很愛他的小情人。那個女國中生的乳房還不如我的拳頭大,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我要報復他,他讓媽媽這麼痛苦,我不會原諒他的。」 「媽媽病得越來越厲害了。我去安慰她,她竟然喊了爸爸的名字……太可恨了!」 不知不覺,霧鬚子的感情逐漸代換進了那個可憐的婦人身上,深愛的丈夫背叛自己,能給自己安慰和愛撫的,卻是自己的兒子,違背倫常的痛楚加上病痛的折磨,會就此一病不起,也是很正常的。如果自己這樣,一定會痛苦的活不下去吧? 一頁頁向後翻著,麻野母親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而麻野的日記也越寫越沒有精神,他不再和媽媽做愛,大多數時候只是單純的摟著她入睡,像是要把自己的溫度借給母親一樣。 如果這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是不是也會愛上他呢……這樣任性的溫柔,直接的觸動霧鬚子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 「媽媽死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她為什麼要我一個人活下去?我也陪她一起死不好麼?」 這篇日記的日期往後,足足有兩個多月的空白期,再下一篇日記,就已經是兩個月後。 「媽媽死了。爸爸既然愛那個女人,那就讓他也嘗嘗失去愛人的味道吧。」 短短的一行,就像之前記錄與母親的愛一樣,僅有強烈的情感,而沒有詳細的內容。 沒想到翻過來,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滿滿一頁。寫滿了的內容都是關於一個叫「愛子」的女生。 「愛子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爸爸會愛上她也不奇怪。從她的眼睛裡,我也能感覺到,她好像也是真的愛我的爸爸。太好了,真是太有趣了。我現在還能想起她慘叫的聲音,真美妙。我是第一個干她的,我沒興趣用爸爸用過的地方,灌了三次腸之後,我只要一碰她的屁眼,她就會大叫,有趣極了。把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她叫得嗓子都啞了,屁眼塗了那麼多油,還是難進的很。不過最後還是干了進去,她的屁眼還出血了,挺好玩,和處女一樣。愛子的腸子有著不輸給女人陰道的感覺,還會自己蠕動,幹上一會兒之後,連深處都變得油油滑滑的。只是這女人太不誠實,明明爽的前面都濕透了,嘴上卻一直的不要不要的喊,我只好叫阿吉用雞巴給她塞上。她口交的技術不錯,阿吉很享受。難得有機會,我讓宏樹躺在我們下面,從前面插進去,感覺很不錯,我的雞巴能感覺到宏樹的雞巴在前面攪動。最後大家玩得都很盡興,我足足射了五次,最後連大腿根都有些發軟。這盤錄像帶,想必老爸一定會喜歡的。」 霧鬚子看得有些口乾舌燥,向外拉了拉被夾在臀溝裡的裙子,好像肛門那邊有什麼一樣,不自覺地提了提肛。 麻野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難道真的一點親情也沒有了麼? 再往後,就都是些沒有什麼意義的生活瑣事,變得自閉的麻野好像把日記本變成了唯一的傾訴對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開始往裡寫進去。日記裡可以看得出來,那個密室是他在外公也去世,自己掌握了羽葉商的大權之後修建的。 原來健一郎,也不過是個給兒子打工的傀儡罷了。難怪那些女僕都是把麻野當作真正的人來對待。 麻野也確實和那些女僕都有發生關係,對由紀和唯,偶爾也會玩一些變態遊戲,娜娜是輕度的M,時不時會要求麻野懲罰一下自己,彩是個很開放的女孩,只要家裡沒有外人,她就不介意在任何地方用任何姿勢陪麻野做愛。只有美野裡每次都是一筆帶過,簡單得寫了一下記錄了兩人發生了關係,沒有任何別的記載,也沒有特別之處。 到第三本日記幾乎要結束的時候,終於出現了健一郎再婚的消息。 「爸爸終於答應結婚了。我知道他不甘心。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他只是個用來結婚的道具而已。媽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霧鬚子的手心開始出汗,她快速的往後閱覽起來,越看,身上的冷汗就越多。 第一次的再婚,健一郎根本沒有娶妻的意思,之所以有了那場婚禮,竟然完全是因為麻野看上了那個女人。那個有他媽媽感覺的女人。 「紗也加真的是很棒的女人,被爸爸放的藥迷昏了,肉體依然有很敏感的反應,那裡很濕,也並不太鬆,不像是三十一歲的女人會有的美妙陰戶。這是很棒的體驗,我想我已經迷上這種姦淫爸爸妻子的感覺了。即使她不願意做我的媽媽,我想我也不會放過她。」 之後,果然便是一次次的迷姦。霧鬚子突然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想到了自己時不時就會睡得特別沉的晚上,和那時候基本都會做的春夢。難道……自己是被麻野…… 「她不是好女人,要做我媽媽的事情,果然只是嘴上說說罷了。我會讓她後悔的。」這篇日記之後的下一篇,隔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內容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她死了。」 第三本日記,到此為止。 打開下一本的時候,霧鬚子已經幾乎快要忍受不了。複雜的情緒一直的在她的腦海裡左衝右突。 第四本日記很薄,內容也全部是關於健一郎的第二任妻子的。這次的妻子是健一郎愛上的女人,而麻野表面上同意了他們的婚姻,卻在結婚後再次把自己的母親強暴,那個二十八歲的柔弱女人不敢讓丈夫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更不敢得罪在家裡和王一樣存在的麻野,便只有委曲求全,不斷地任麻野姦淫凌辱。 但最後,她終究還是沒有逃脫崩潰的結局。 在被健一郎撞見之後,她選擇了自殺。來結束她荒謬而悲慘的一生。 第五本日記,就是霧鬚子上次見到但沒有仔細去看的。她遲疑著,翻開了幾頁。 「霧鬚子,阿井霧鬚子。我想我愛上她了,如果是她,一定會願意做我的媽媽的。一定會的。」 「她對爸爸動心了,沒關係,結婚後,她便是我一個人的了。有愛子的經驗在前,爸爸不會有無聊的想法的。不過,他騙女人的手法倒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越看下去,霧鬚子的心裡就越是發冷,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她的心臟,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爸爸這次還有些認真起來了,新婚之夜竟然想真的自己上陣。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喝醉了的媽媽太可愛了。我完全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一定以為我是爸爸,那種羞澀又興奮的呻吟,高潮時候身上淡淡的粉色,都說明她沒什麼經驗卻又十分敏感。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媽媽,我愛你。」 這篇日記終於擊破了霧鬚子的底線,她慘叫一聲,把手上的日記本全部丟在了地上,轉身撲倒在床上,痛苦的把臉埋進枕頭裡,放聲大哭了起來。 那甜蜜的新婚之夜,自己的體內容納的,竟然是繼子的陰莖,這樣的事實讓霧鬚子無法承受,在絕望的哭泣中,半昏半睡的失去了意識。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九章、踏入地獄之門的女人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難熬的三天,比加奈說的已經多等了一天,卻還是沒有等到期待已久的電話。霧鬚子動撥了過去,卻一直的被告知對方已經關機。 身上的錢漸漸快要用完,霧鬚子陷入了不知道該向誰求助的窘境。 第五天,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了電話。霧鬚子接了起來,裡面傳出的聲音疲憊而沙啞,但還是聽得出是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 「你真的聽不出來了麼,我是典子,阪井典子。下午三點,我在XX咖啡廳的4包廂等你。請你一定要來,拜託了,不然……我會死的。」 最後的死字嚇了霧鬚子一跳。她知道這一定是麻野派來的,她去的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不去的話,典子也許真的會死的。 最終,她還是不忍心就這麼忽視掉典子的哀求,左思右想後,用剩下的錢買了一罐防狼噴霧和一個電擊器,才忐忑不安的赴約去了。 咖啡廳是很貴族的裝潢,與其說是咖啡廳不如說是娛樂場所,看起來明顯不是常白領消費的地方,包廂也很私密,在確定了霧鬚子是赴約而來後,一個高大帥氣的服務員帶著她來到了典子所在的房間。 敲了敲門,裡面並沒有反應,霧鬚子奇怪的擰了下門把手,門沒有鎖上,直接可以打開。開門進去,典子卻就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只是雙目無神顯得十分呆滯。她穿了一件寬大的風衣,在屋內也沒有脫下,看起來十分古怪。 霧鬚子小心的把門關上,確定屋內沒有別人後,把門鎖好,才走到典子對面坐下。 典子這才驟然從恍惚中醒覺,看著霧鬚子,眼睛裡滿是血絲,曾經精明美艷的臉龐也有些憔悴,「霧……霧鬚子,你……你總算來了。」 她的聲音十分奇怪,不停的發顫,好像生著大病一樣嘴唇也抖個不停。 「你……你這是怎麼了?」 典子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暈紅,帶著一點呻吟的意味低聲道:「我……我……我快要瘋了。霧鬚子……救……救救我。」她一邊說著,一邊很費力的站了起來,伸手扶住旁邊的牆壁,另一手慢慢解開了身上的風衣。 風衣的下面,是完全赤裸的成熟肉體。豐滿的雪白乳房側面,和大腿內側將近腿根處的嬌嫩肌膚上,佈滿了紅色的印痕,像鞭子那間密室裡專門為了SM準備的鞭子抽打出來的一樣。而吸住了霧鬚子目光的,就在典子的雙腿之間。 那是一條很精緻的貞操帶。黑亮的皮帶繞過典子的腰胯,在她的臀後鎖起,正面,一塊不小的皮恰到好處的罩住了她的整個恥丘,只在尿道口外留下一個細小的空隙那空隙並不足以讓尿順暢的噴射出來,所以她的股間瀰漫著淡淡的尿騷味。 貞操帶的底部,正對女人膣口的地方,鼓鼓的隆起一塊,不斷地震動著,縱然霧鬚子沒有見過這種事,也知道那裡面一定是一根粗大的振動棒,正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著。陰蒂上的銀環從一個特意開出的洞裡垂了出來,上面連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線,金屬線另一頭分成兩股,連接在典子乳頭上兩個同樣樣式的銀環上。 那根金屬線並不長,典子弓著腰背站著,金屬線依然繃得很緊,被拉扯的乳頭也隨著振動棒的頻率不斷顫抖,妖媚無比。 「屁……屁股裡……」典子喘息著,因為站起來扯到了那根線,臉上又是一陣紅潤,「還有一根……更粗的。……我不行了,我快要瘋了……快,快幫我拿到鑰匙。」 「鑰匙?」霧鬚子這才注意到,一把很小巧的密碼鎖,把貞操帶的固定處和那根金屬線鎖在了一起,墜在她的肚臍下面。 「在……在那兒,麻野……說你看過後,他就告訴我密碼。求……求你了,快……快看吧。」典子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屁股一壓到屁眼裡的按摩棒,又是一陣無力的呻吟。 霧鬚子坐著的沙發裡面,放著一個高級的數碼攝像機,看起來,應該是讓她看裡面所錄的內容才對。 拿過來打開,鏡頭上先是一陣無規則的搖晃,然後便定格在了麻野的特寫上。 麻野神態十分悠閒,在鏡頭前左右看了看,對著鏡頭說:「唯,擺好了麼?」 鏡頭外傳來唯有些膽怯的答,「少爺,已經對好了。」 麻野微笑著點了點頭,把臉向後挪了挪。 霧鬚子看得出來,這就是他的那間密室,牆上的羞恥道具還都掛的滿滿的。 「咳咳,媽媽,你現在一定在看吧。」麻野把鏡頭扶了扶,用像平時和她打招呼一樣的語氣悠然說著,「看了我的日記,不知道你會不會明白我的愛。不過你這麼一直躲著我,會讓我十分困擾。媽媽怎麼能躲著自己的兒子呢?那是不對的。不過沒關係,媽媽你也是第一次犯錯,我原諒你。你趕緊來吧,我挺想你的。」 鏡頭晃了晃,應該是被麻野拿在了手裡,一路移動過去後,鏡頭裡出現了一張鋼床,和床上被綁著的年輕女人。 女人的四肢都被往四邊拉開,嘴裡被塞著能露出口水的桎梏球,眼上也被蒙著眼罩,乳頭、乳側、腋窩、肚臍、大腿、股根和恥丘頂端,全部用膠帶粘滿了粉色的跳蛋,都在嗡嗡的震動著。那女人也不知道已經高潮過了多少次,大腿下面濕漉漉的一大片。她已經被人強暴過了,而且是不知多少男人,因為胸前和小腹尤其是臉上,粘粘白白的殘留的全是精液的痕跡。 霧鬚子雙手痛苦的摀住了臉,聽著攝像機的播放屏幕裡,麻野悠閒緩慢的聲音。 「媽媽,你的朋友我接來了,加奈是很可愛的女孩,你可以放心,你來之前,我會很努力的好好招待她的。」 她放下手,悲傷的看著屏幕上又有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向加奈走了過去,淫笑著壓了上去。加奈的鼻孔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赤裸的嬌軀彈了幾下,就不再有任何掙扎。 「對了,典子老師如果很聽話的話,你現在可以幫她解開了。密碼是224,媽媽的生日。」 霧鬚子木然的走到典子身邊,的確,她是在平安夜出生,但現在聽到這樣的事情,她真的很難有什麼感動的心情。 金屬線解開後的典子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她慌亂的扯掉貞操帶,去拔前面的振動棒,棒身和膣腔之間已經沒了什麼潤滑,有些部分甚至粘在了陰道壁的粘膜上,向外一抽,就疼得她臉色發白。 「霧鬚子……幫我……幫我一下子抽出來。我……我下不去手。」疼得太過厲害,典子放開了手,專而向霧鬚子求助。 霧鬚子顫抖著抓住了露在外面的那截,典子認命的閉上了眼,咬住了一條疊起的手帕。 「嗚!」猛力抽出來的瞬間,典子悶哼著向後仰挺起來,彷彿是絕頂高潮時候一樣的姿勢,卻是感受到了徹骨的劇痛。振動棒把穴內的嫩肉都帶的外翻,血紅的腔壁張開成一個小洞,流出混濁的帶著血絲的液體。 典子劇烈的抽搐了兩下,頭一歪,昏了過去。 霧鬚子有些不忍,但還是抓住了肛門裡的那根,趁著典子還在劇痛中昏迷,用腳踏住她的屁股,雙手握緊,猛地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幾乎要穿透隔音牆的巨大慘叫充斥在屋子裡,霧鬚子呆呆的看著手上的振動棒,還在搖晃的棒身上沾著糞便和不知道是什麼的濃臭汁液,更可怕的是,還粘著一塊暗褐色的,滿是血跡的,皺巴巴的一塊皮。 而再次痛昏過去的典子,不斷抽動的肥白屁股後面,慢慢得流出了大量的混著鮮血的糞便。 霧鬚子再也承受不住,打開門衝了出去,對驚訝的服務生大叫:「救人!快進去救人啊!」看服務生跑進了屋裡,知道典子應該不會有事了,自己記掛著還在羽葉家飽受凌辱的加奈,不能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便在服務生出來叫住自己之前,逃一樣的離開了那裡。 坐著出租車一路到了羽葉家那棟巨大的囚籠,霧鬚子神情複雜的看著緊閉的巨大鐵門,遲疑著走到了門口,摁下了門鈴。 對講器沒有任何應,只有大門緩慢而沉重的打開了。 霧鬚子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了進去。 美野裡和娜娜站在門外,恭敬的躬下身子,替她打開了房門,「夫人,您來了。」 霧鬚子苦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嗯,我來了。」 「少爺在二樓等您。」客廳裡,彩恭敬的守在樓梯口,深深地鞠躬。眼睛裡有些感激,就好像霧鬚子的歸來是很值得她感謝的事情。 唯和由紀恭敬的站在樓梯的頂端,眼裡有同情與和彩差不多的感激。 這一刻,霧鬚子莫名有了自己是來拯救什麼的錯覺。 她的確是要拯救什麼,那就是加奈。上了樓,她就徑直往麻野的臥室走了過去。 推門進去,密室的門並沒有打開,麻野懶散的坐在床邊,身上還穿著校服,看到她進來,他微笑著站了起來,溫柔的說:「媽媽,你來了。」 霧鬚子瞬間有了一切都是夢境的錯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嗯,我來了。」 馬上就發現這不是這樣親切的打招呼的時候,她立刻起臉說:「加奈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麻野愣了一下,顯得有些懊惱,「媽媽,你好幾天沒見我了,為什麼見面就問別人呢?這太讓我傷心了。」 霧鬚子這才注意到麻野的神情並不正常,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詭異微笑。她漸漸明白了什麼,努力的擠出了一個微笑,溫柔的說:「麻野,我不在的幾天,有好好的吃飯麼?」 麻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來拉住霧鬚子一起坐下,雙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低聲說:「對不起,我因為想念媽媽,都沒有怎麼吃飯。」 霧鬚子愣了一下,看到麻野的臉色確實十分蒼白,看起來也十分憔悴,不自覺地,她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半是演戲,半是認真的關切的說:「怎麼能不好好吃飯呢?來,媽媽給你做些吃的。」 麻野垂下頭,像是在沉思著什麼,半晌,才突然低沉地問:「媽媽,你愛我麼?」 霧鬚子怔住,愣愣的考慮了幾秒,看到麻野抬起的臉上表情開始變化,連忙答:「愛,我……當然愛你。天下的媽媽,都是愛自己的兒子的。不是麼……」 麻野呆呆的看著她,眼眶裡竟然有些濕潤。霧鬚子知道,他並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通過自己,在看著另一個時空的那個美麗婦人,那個他真正的母親。 但馬上她就發現她錯了,因為麻野慢慢的說:「雖然你不是我真正的媽媽,我還是很高興。媽媽,我真的很高興你會愛我。」 麻野有些踉蹌的站起來,把對著床頭的那張照片輕輕扣在了桌上,輕聲說:「媽媽,咱們去吃飯吧。我真的餓了。」 忐忑不安的霧鬚子在廚房裡割破了食指,但還是把飯做好,陪他一起吃了起來。這些天她也沒有好好的吃上一次,但擔心著加奈,還是感覺心裡堵悶著,十分難受。 看麻野的情緒似乎好了很多,她試探著問了一句:「麻野,我的朋友……還好麼?」 麻野塞了一大口蔬菜沙拉,含含糊糊的答:「那個叫加奈的麼?你摁門鈴的同時,她就從後門被送走了。今天晚上可能就會打電話給你吧。」 霧鬚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吃完了晚餐,一切都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一如既往的平靜,讓霧鬚子都有些不太適應。 到了晚上,忐忑的霧鬚子鎖好了門,在浴室裡找到那個隱蔽的角落裡的攝像頭,用毛巾遮住,然後徹徹底底地洗了一個舒適的熱水澡。 究竟下一步要如何走,她已經完全得沒了頭緒。麻野會在什麼時候過來對她做任何事,她都沒有任何辦法和對策。自己究竟要怎樣才能扮演一個母親的角色,在這場畸形扭曲的愛情裡和自己的兒子相愛下去? 還有健一郎,那個騙取了自己愛情的男人,自己要怎麼面對? 胡思亂想中,水漸漸涼了下來,霧鬚子歎了口氣,起來擦乾了身子,一邊穿睡衣,一邊認真的想,自己從今往後在這個家裡,究竟算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呢? 「媽媽,你想不想知道爸爸現在在做什麼?」 剛出浴室,她就被坐在房間裡的麻野嚇了一跳,她連忙拉緊自己的睡衣,勉強笑著說:「我……不太想知道。」 「真的麼?」麻野反問了一句,拎著手上的筆記本電腦起身就走。 霧鬚子愣了一下,說不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相愛到結婚的男人,現在已經知道了他估計並不是在出差,那麼他究竟在幹什麼? 「等……等等。讓……我看看吧。」 麻野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折返來把電腦展開在矮桌上,從書桌那邊把線拉了過來,設置了一番後,在鍵盤上快速的敲擊了什麼,屏幕上的視頻播放窗口開始顯示遠程連接的畫面。 霧鬚子有些緊張的往桌邊坐了坐,沒注意自己已經幾乎是半靠在麻野身上。 讀取了一陣的畫面終於出現了訊息。 是看起來像是公寓的臥室的地方,房間佈置得還算溫馨,並沒有很奢華的部分,健一郎悠閒的坐在屏幕當中的大雙人床上,手上拿著一份報紙。 過了幾分鐘,他放下了報紙,視線移向某處。迎著他視線的方向,一個穿著睡衣的少女走進了屏幕中,那是個看起來不過國中生年紀的少女,胳膊細細的,腿也是細細的,睡衣並不很厚,能隱約看到她裡面的身材,胸部看不太清楚,但屁股完全就還是沒發育多少的樣子。 「她……是誰?」霧鬚子顫抖著聲音問著,感覺心裡一陣絞痛。 麻野不著痕跡的摟住了她的腰,「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爸爸最近換女人的速度快了一點。不過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喜歡的女人,都是那種好像青果子一樣的女學生。」 那個少女徑直走到床邊,咯咯笑著鑽進了健一郎的懷裡,健一郎也笑了起來,右手鑽進了少女的睡衣裡面,靈活的上下摸起來。那少女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推著健一郎躺在了床上,嘻嘻笑著拉下了他的褲子,用舌頭把口水塗抹上去。健一郎也扳過了她的屁股,兩人變成69的姿勢,開始互相口交起來。 麻野從背後輕輕摟住了霧鬚子,雙手慢慢向上移動,緊貼在了高聳的乳峰下沿,嘴巴也探進了她的頸窩,喘息著把熱氣噴在敏感的肌膚上。 霧鬚子的雙手攥在了一起,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上,那一男一女脫去了全身的衣服,開始溫柔的做愛。 麻野的手終於罩住了她的乳房,輕輕的壓住,並沒有移動,在她身後輕聲的喚著,「媽媽,我愛你……我愛你。」 她的手向上抬了抬,像是想要推開他。 但最後,還是攥成了拳頭,放在了膝蓋上。 阻止他做什麼呢?自己原本就一直在和他做愛。 他是兒子又怎麼樣呢?反正他愛她啊……只有他,才愛她啊……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十章、無法逃避的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漸漸的,霧鬚子的注意力再也無法集中在面前的屏幕上。 已經被喚醒了的成熟肉體誠實的開始向大腦傳遞性慾的訊息,在麻野固執的撥弄下,她柔軟的乳頭漸漸從乳暈中凸立起來,慢慢的發硬,變成誘人的褐紅珍珠。彷彿對這豐滿的奶子充滿了熱愛,麻野一直的在乳房周圍揉搓著,嘴裡發出興奮的喘息。 灼熱的鼻息讓霧鬚子一陣戰慄,終於忍不住手想去推開身後的麻野,「不……不行,不要……不可以的。」 即使已經被他侵犯過了,但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她還是難以接受讓名義上的兒子和自己發生關係。 麻野毫無退縮的意思,騰出一隻手緊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帶到了他隆起的褲襠上。 制服的褲子是比較堅硬的布料,但布料下面的年輕陰莖驕傲的表現出了更強的硬度,柔軟的手掌罩上去的時候,還示威一樣的在褲襠裡面跳動了一下。 霧鬚子羞恥的把手掌攥起,慌亂地說道:「你……你幹什麼!」 拉開了褲子的拉鏈,把怒張的野獸從褲子中釋放出來,麻野再次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胯下,直接碰觸到火熱的巨棒,惡魔般呢喃:「媽媽,你不喜歡嗎。我的那裡因為想念你,而變的這麼大了,硬的都有些痛呢。以前在你睡著的時候,你都快樂的想要哭出來的樣子,為什麼不真正試試看呢?媽媽,你也想要吧,你的奶頭已經這麼硬了,為什麼不能誠實點呢……」 「不要……不要說了!」霧鬚子被強烈的羞恥沖得有些發暈,手掌因為生氣而握緊,卻正好把麻野的肉棒握住。 溫軟的掌心讓興奮的少年本能的挺腰,好像皮下裹了骨頭一樣的堅硬肉棒在她的掌心裡小幅度的移動,「媽媽,你的手好舒服……」 他的另一隻手一直都沒有離開霧鬚子的乳尖,奶頭都被玩弄的有些麻痺一樣的痛楚,但憋脹的乳房確實的把快感傳遞到了下體,乾澀的陰道開始分泌羞恥的粘液,蠕動著開始期待什麼東西的慰藉。 「不……不是的……」霧鬚子有些迷茫的微微搖頭,手掌剛想鬆開,又被麻野的手壓在了肉棒上,被他抓住了手腕,開始前後套弄起來。 從來沒有握過這麼大的怪物,那種令人擔心會被脹裂的直徑和肯定會頂進子宮的長度正中了女人心裡最敏感的域,讓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甚至有些忘卻了這根肉棒的人是誰。 麻野鬆開了鉗制她腕部的手,她卻沒有察覺一樣,依然茫然的上下套弄著,替自己的兒子做手淫一樣的動作。 「嗯……再用力點,再快一點。」啃咬著她的耳垂,他喘息著要求。 霧鬚子的大腦已經不能清楚地下達指令,下意識的按他說的把手握得更緊了一些,無法被一手握住的肉棒隨著她加快的動作變得更加興奮,透明的前列腺液從昂揚的龜頭前端滲了出來。 乳房被徹底的玩弄,豐美的少婦肉體陷入了性感的漩渦中,上身不願意再用力維持著坐姿,衣襟鬆散髮鬢凌亂的誘人身體,大半依靠在了身後的少年懷中。 姿勢上更加方便的麻野依然玩弄著兩團雪白的肉球,讓它們在自己的手掌下變幻著各種淫蕩的形狀。奶頭已經漲到最大,讓人有種能從裡面擠出奶來的錯覺。 好像僅僅玩弄乳房,麻野就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一樣,之後的二十分鐘裡,他耐心十足的把玩著,就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不願意鬆開片刻。 快感越來越強的霧鬚子終於忍不住把另一隻手伸進了雙腿之間,濕潤的陰部已經等待了很久,指尖和緊繃的陰核表面剛剛接觸,溶化一樣的甜美電流就開始四處流竄。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膣口舒暢的一陣收縮,試探著把指尖伸了過去,飢渴的媚肉立刻貼了上來,與指頭緊緊在一起。 給自己手淫的同時,她握著肉棒的手也不自覺地越動越快,隨著快感越來越強,嘴裡發出將要哭泣一樣的壓抑呻吟。 「呼……呼……媽媽,媽媽!」 霧鬚子在乳房的快感和自己手指的撫慰中達到高潮的同時,麻野緊緊地壓著她的背,死死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蕾,陰莖在她的手裡漲到最大,猛地跳動起來,噴射出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衣擺和大腿上。 他喘息著靠在霧鬚子的頸窩,滿足的說:「媽媽果然是世界上最棒的女人,只有你僅僅用手我就會忍不住……真是太舒服了……」 從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驕傲的情緒,這是來自男性的直接稱讚,對她性感的肯定,恍惚間,她竟有些開心起來。 「媽媽,幫我舔一下吧。」麻野也放鬆了力道,失去支撐的兩個人摟抱著倒在榻榻米上,粗糙的表面磨擦著霧鬚子的肌膚,有些發癢。 「我……我做不到……」心中已經難以分清身後的少年究竟是兒子還是伴侶,只有潛意識的最後一點抗拒還在徒勞的抵抗。 麻野也沒有強求,而是緊緊的摟住了她,像纏在樹幹上的籐蔓一樣,嘴唇慢慢貼上她的。她扭轉臉,想要躲開,卻被他扳過了下巴,強硬的繼續吻了上去。閉起的嘴唇沒能堅持多久,在麻野的不斷地嘗試下,終於放棄了這道防線,靈活的舌頭立刻佔據了霧鬚子的口唇之間,找她的舌尖,挑逗糾纏起來。 一直吻到她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麻野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嘴巴,接著就像品嚐什麼美味一樣,把整個舌頭伸了出來,一寸寸沿著霧鬚子有些汗濕的白皙肌膚舔了下去。舔到乳房的位置,他一把把睡衣扯開,讓雪白的山峰從衣襟中豎立出來,儘管是躺下的姿勢,那對奶子仍塌陷的並不太多,依然驕傲的挺成一個彈性十足的白丘。 就像是炎熱的夏天捧在手上的冰淇淋,麻野把整個嘴巴都包了上去,用力的吸吮舔嘬著,奶頭更是被舌頭一寸也沒有放過的徹底撫摸了一遍。 本就沒有完全消退的性慾再次潮水般湧來,霧鬚子剛剛興起的掙扎念頭變的越來越小……做愛,本來就是相愛的人才會快樂的吧……自己現在這樣的舒服,不就是代表這已經愛上了他麼……那是自然的吧,母親,怎麼會不愛自己的兒子呢…… 錯亂的思緒再也不到正常的軌道,她雙手摟住了麻野的後腦,把他壓向自己的胸口,「麻野……啊啊……用、用力些。乳……乳房好脹……好難受……」 把睡衣攤開到了她的身下,麻野的手用力分開了她並在一起的大腿,往濕漉漉的恥丘上摸了過去,根本不需要用力戳刺,手指直接被柔軟的蜜洞吸了進去。用指肚壓住了陰道的上壁,藉著滑溜溜的淫水,麻野快速的摳挖起來。 霧鬚子口中發出絞緊的細長呻吟,雙腿屈了起來,僅用腳尖抵著地面,難以忍受一樣皺起了眉。 「怎麼樣,媽媽,舒服麼?像這樣呢?」麻野像是炫耀爆發力一樣,拇指摁住了興奮的陰核,突然把插在她體內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像氣缸的活塞一樣全力的抽插起來。 那是陰莖絕對不可能達到的快速而密集的強烈刺激,直接攻擊著霧鬚子全身最敏感的柔嫩陰道壁上較厚的一小塊被摸到就會讓她全身一陣細微戰慄的腔肉。 猶如被雷電打中了性感的開關,霧鬚子狂亂的搖著頭,近乎哭泣一樣呻吟叫喊著,「啊啊啊……別……別那樣……我……嗯嗚嗚……會……會瘋掉的啊啊……」 存心要讓女人在絕頂高潮中失神的少年完全不理會她的聲音,放開了她的乳房,空閒的手按在她的恥丘上方,小肚子靠下一點的位置,確定了女人的要害所在,專心的進攻起來。 「唔!……呃啊啊!」悶酥的鼻音猛地頓住,渾圓的屁股抽搐了一下,從腰到背弓起了愉悅的弧度,痙攣的腿根肌肉顯示著這美麗的女體正在享受多麼極致的高潮。 麻野並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的摩擦著,拇指隨著動作撞擊著陰核,帶來更加立體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懸在空中的肥白臀部一下一下的夾緊,充血的膣口裡噗滋噗滋的被手指帶出來大量的愛液,噴濺的好像失禁一樣。不知所措的雙手擰緊了身下的睡衣,好像要撕破它似的用力攥緊。 這樣全身緊繃的狀態下,麻野仍然在不停的動著,就像要把女人的全部快感都從那個充血的肉洞中掏出來一樣。 「啊啊嗯唔!」尖叫一樣的喜悅呻吟驟然消失,繃緊了的肉體好像連聲音也梗在了嘴裡,劇烈的抽搐從陰道深處開始震波一樣蔓延到膣口,愛液好像射精一樣,猛烈的噴射了出去,一股、兩股…… 在這一瞬間,霧鬚子的腦海一片空白,靈魂都好像脫離了身體一樣。這強烈的巔峰應該只持續了幾秒鐘,卻讓她感覺像幾個小時那樣漫長,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應著性慾的滿足,好像就算從這一刻死去,也沒有任何事情值得遺憾一樣。 彷彿從浪尖滑落一樣,泛著淡淡粉紅的美麗裸體驟然從僵直中放鬆下來,四肢失去了力氣,軟軟的攤開成一個大字,全身上下汗濕晶亮,成了完全被男人征服的樣子。霧鬚子的臉上,是彷彿沉醉在了什麼美夢裡一樣的夢幻表情,微微笑著的嘴角流出了一絲口水,眼睛失去了焦距,茫然的盯著不知道存在在哪裡的天堂。 知道這時候不管對霧鬚子說什麼,也不會得到應,麻野慢慢的抽出了手指,躺到了她的身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腰側和脊背,沒有再刺激她的性感帶,就那麼溫馨的情侶一樣,充滿柔情的幫她延長著絕頂之後的美妙餘韻。 「麻野……」逐漸過神的霧鬚子,用帶著些疑惑的溫柔低語,叫著他的名字,「剛才真是太美了……簡直,像是……會死掉一樣。」 「媽媽你本來就應該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看見你能這麼愉快,我也十分高興。」麻野輕輕喘息著,剛才的動作對他的體力消耗的似乎也不小,而且大概是太過專心的緣故,本來已經再次勃起的陰莖又軟了下去。 霧鬚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身邊的少年,就在幾天前,自己還認真的下定決心要做好一個母親,而現在,卻已經赤裸裸的和他躺在了一起,而且享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性高潮。 她柔柔的歎了口氣,她本來就不是十分堅強的個性,感情上尤其的脆弱,於是對某些事情,她終於選擇了妥協和退讓,或者說,選擇了接納和承受。既然這個深愛自己的兒子需要的是畸形的母愛,那,就給他好了。 看到麻野眼中的慾望,這次沒有等到他再提出要求,霧鬚子動的撐起了身子,把礙事的睡衣徹底脫下,丟到了一邊,「麻野,這次,換媽媽讓你高興了。」 最後一點眼中的悲哀,在挪到麻野的身側後,徹底隱沒在心靈深處,她專注的伸出雙手,一手捧住他的睪丸,一手握住了陰莖根部。 這是她這些日子裡從書上和光碟裡學來的技巧,原本是用取悅她的丈夫的,現在卻用在了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男人身上。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放低了上身,趴伏在他的身邊,溫柔的親吻著龜頭的頂端。 溫熱的嘴唇和柔滑的手指很快給肉棒注入了活力,軟軟的肉莖象被施了魔法一樣,迅速的勃起漲大。開始她把嘴微微張開就能夾住龜頭,後來卻要費力的張到最大,才能把整個龜頭包裹在自己的嘴裡,禁不住開始想像起這樣巨大的東西塞進下面的洞穴時候會是怎樣的感覺的霧鬚子,感到雙腿間的淫蕩陰戶,再次開始濕潤起來。 今晚決定徹底放縱下去的霧鬚子開始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慾望,留下一隻手套弄著肉棒的下半部分很努力的吞吸,她也只能把半根肉棒含進嘴裡就到達了極限另一隻手則放到自己的股間,開始不再生澀的自慰起來。 麻野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微笑著說:「轉過來,我來幫你。」 她順從的趴到了麻野身上,把屁股懸在了他臉上方,輕輕搖晃著等待他的動作。 麻野的舌頭和他的手指一樣的熟練,雙手把陰唇扒開到兩側,暴露出來的柔嫩粘膜被靈活的舌頭直接的侵入,與肉棒和手指完全不同的快感瞬間麻痺了霧鬚子的背筋。 她嗯嗯的悶哼了兩聲,忍不住揚起了頭,吐出了嘴裡的肉棒啊啊叫了兩聲,低頭喘息了一陣,才繼續替他口交。 這次麻野並沒有直接讓她高潮的打算,舌頭挑弄一陣最敏感的膣口,就會換到感覺稍弱的陰唇外舔上片刻,手指揉弄一會兒陰核,就放在豐腴的大腿和屁股上揉捏一陣。 十幾分鐘過去,性感不斷積蓄,卻被吊在空中不讓發洩的焦躁就讓霧鬚子連嘴巴的動作都焦急了起來。 「麻野……」她再次吐出了肉棒,喘息著要求,「我……我想……」 麻野把雙手枕到了頭後,躺了下去,「媽媽,我的每一個部分都是你的。只要需要,你自己拿去用就可以。」 霧鬚子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明白了該如何去做。 她掉轉身子,雙手撐在麻野的胸前,雙腿雖然還有些無力,但已經足以支撐她讓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粗大的肉棒昂成了一個銳角,恰好頂在她的屁股上方,她手握住肉莖,用龜頭輕輕擦著自己的臀尖,享受著那光滑的觸感,作為即將開始的淫戲的序幕。 抬高屁股把肉棒一點點納進體內的時候,霧鬚子發出了滿足的歎息。 在即將到來的甜美高潮面前,她是為什麼而來,她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她那破碎被欺騙的愛情,她所做的違背了多少倫理,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麻野愛她,這就夠了。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十一章、愛與性的卡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霧鬚子有點想不起來,自己那晚在電話裡面跟哭個不停的加奈最後說了些什麼。到底是讓她報警還是勸她算了都忘得乾乾淨淨。 這幾天下來,她唯一記得清楚的,大概就是高潮的感覺。 不管是誰,每天都要經歷過好幾次的事情,想必都不會忘記得很容易。 那一夜之後,看似與以前沒有多大變化的生活,其實已經翻天覆地。霧鬚子的臥室依然在原來的房間,但每晚卻不再是獨自一人。麻野在房間內複習好功課按霧鬚子規定的量來完成,就會很自然的來到她的房間裡。 而她就像等自己的愛人一樣,洗好了澡,放好了熱水,鋪好了被褥,甚至準備好擦拭用的紙巾和避孕用的保險套儘管麻野堅持不想帶,但不想懷孕的她讓他看了口服避孕藥的副作用後,年輕的男人還是選擇了妥協。這一點也讓霧鬚子有些甜蜜的感動,比起以往那個那避孕藥讓自己當飯吃的男友,麻野實在是體貼的多了。 她也漸漸習慣了媽媽這個稱呼。而且開始在聽到麻野喊她媽媽的時候,產生格外強烈的快感,背德的奇妙刺激就像毒草一樣,一旦生根,就開始瘋狂的蔓延。昨晚的那一次高潮,她甚至不再喊麻野的名字,而是不停地叫著「兒子,用力……兒子,用力……」,達到了最高的快樂。 只不過在臥室以外的地方,霧鬚子還是沒法完全放開自己的羞澀。雖然知道那些女僕肯定都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情,像前天的那一次,由紀還被叫來了屋裡,被麻野命令和那個強壯的司機表演了一遍大江戶四十八手,讓霧鬚子驚歎原來有這麼多種做愛的姿勢,但在她們面前,她還是不太習慣和麻野做出太親密的事情。 那幾天麻野都還照常去上學,倒也沒有時間在白天做什麼。 今天是休日。 不用早起的麻野還在她的被褥上沉沉睡著。這是她第一次仔細看到熟睡的麻野。他沒有往常那樣把臉埋進她胸前,摟緊她的腰背,而是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雙手雙腳摟抱蜷曲著,頭低垂下來,好像子宮內的胎兒一般。 那姿勢讓她心裡突如其來一陣難受。 看他並沒有起床的意思,霧鬚子也就放棄了準備早餐的念頭,反正連日來她都沒有什麼胃口,不知道是不是下面吃得太飽的緣故,飯量比以前少了好多。 麻野給女僕們放了假,週末的兩天裡,大宅中只有他們兩人。年輕的肉體好像有發洩不完的精力,而完全綻開了的熟美花朵也永遠不會在性愛上疲倦一樣,這兩天裡獨處的這對男女,沒有懸念的會把這空曠的大屋變成充滿淫靡畫面的樂園。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霧鬚子的臉頰就忍不住發燙,腿間也有些潮濕。被擊碎了倫理道德之類的無聊束縛之後,二十九歲的成熟女體很快的沉迷在肉慾的快感之中。 看了看表,霧鬚子走進了廚房,女僕買來的新鮮材料足夠這兩天的量,冰箱裡也還有很多沒用完的肉和蔬菜。 隨便做點好了,沒什麼心思認真去想要做什麼東西,霧鬚子隨便拿出了一棵青菜,放在水池裡沖洗起來。 水流的聲音蓋住了腳步,以至於突然被有力的雙臂從背後環住的時候,她嚇的差點把手裡的菜丟出去。 還帶著濃濃睡意的麻野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窩,享受著她身上的淡淡肉香,咕噥著:「媽媽,怎麼起這麼早?我剛起床的時候都非常硬,你不怕浪費了麼……」 根本不用問是哪裡硬,麻野並沒有穿衣服,那「非常硬」的東西就頂在她的身後,緊貼著渾圓的屁股上下磨蹭著。 「不做飯怎麼行。」霧鬚子臉紅了起來,臥室以外的地方被這根東西挑逗,她還是會感到害羞,「別鬧我,乖,等媽媽做好飯。你想怎麼樣都依你,好不好?」幾天下來,她已經不知不覺習慣了這個畸形的母親角色,而且也發現了從感情上被當作小孩子對待的時候,麻野也會格外開心。 果然,麻野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不過媽媽要先幫我弄出來,不然硬邦邦得很難受。」 霧鬚子無奈的笑了笑,把手上的菜放下,轉身蹲了下去,把鬆散的頭髮往一邊攏了攏,仔細地用舌頭開始描繪龜頭的輪廓。 麻野得意地把腰向前突出,粗長的肉棒堅硬的橫連在腿根和她的嘴唇之間。 對於口交,霧鬚子已經十分熟練,而且也不再感到一點羞澀和不適。應該說,這全賴於麻野連日的堅持只要是做愛,他的肉棒總要先在她的嘴裡享受十幾分鐘,就像對她乳房的熱愛一樣,麻野在性交上似乎有奇怪的執念。 如果要讓這個性慾旺盛的少年在自己的嘴巴裡射精,沒有二十分鐘,基本不可能實現。為了不讓下巴在時候過於酸痛,霧鬚子技巧的僅僅吮住了龜頭的前端,用舌尖刺激著頂上的裂口,柔軟的掌心則肩負起了侍奉睪丸的任務,不輕不重的按揉著,另一隻手繞過胯部的外側,溫柔的摩挲著麻野結實的屁股,並用手指挑逗的刮蹭著臀溝,甚至大膽的去輕輕戳刺他的肛門。 麻野並沒打算享受太久,動縮緊會陰的肌肉讓肉棒漲到極限,閉上眼睛積累足夠射精的快感。 一層口水讓龜頭看起來有些怪異的可愛,霧鬚子開始加快動作的時候,龜頭上的液體就被推擠到稜溝的地方,從嘴唇包裹的縫隙間聚在一起,滴落到地面,配著淫蕩的「咕滋咕滋」聲音。 陰莖開始發生有規律的抽動的時候,霧鬚子立刻加緊了嘴唇,把腮部往內收攏,用力把整根肉莖吸進嘴裡,兩根手指圈成一個圈勒在陰莖根部,用力快速的套了幾下。嘴裡的肉棍猛地跳動了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跳動,就有一股溫熱而粘稠的濃精激射在她的喉嚨裡。 她大口的吞嚥著,直到幾乎有些嗆到的差點咳嗽起來。麻野的性器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精液工廠,即使昨天晚上才在她身上發洩到只能射出稀薄的粘液,也能在今天中午就用精液填滿她的嘴巴。 一想到這樣的一具年輕肉體會因為自己而興奮到無法自拔,霧鬚子就感到一陣甜美的眩暈。 是啊,這是自己的兒子。什麼愛能夠超越母子呢? 抿緊嘴巴,霧鬚子抬起眼睛從下而上看著麻野滿足的臉,張開嘴用舌頭把殘存的精液與口水攪在一起,為了讓麻野看清楚一樣在唇齒間走了一個來,才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媽媽,我幾乎等不及吃完飯了。」麻野被她的媚態弄得興奮起來,要不是剛射精的肉棒還不能馬上進入戰鬥狀態,他可能真的會就在這水池邊就這樣幹她。 「乖,吃了飯才有力氣讓媽媽舒服。去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做好。」 被剛才的口交弄得一樣也興奮起來的霧鬚子更加沒有心思做飯,隨便弄了幾樣就擺了出去。 麻野依然沒有穿衣服,大大咧咧的坐在她旁邊,懶散下來的陰莖垂在大腿旁邊,像一根泡過水的大冬菇。她偷偷瞄了幾眼,喉嚨一陣發乾,甚至不知道自己吃進嘴裡的東西是什麼味道。 「媽媽,你在看什麼?」 被抓到了視線,霧鬚子面紅耳赤的偏開了頭,「沒,我……就是覺得你該穿點衣服,小心著涼。」 「這麼熱的天氣,怎麼會著涼。倒是媽媽你,穿這麼多,難道不覺得熱麼?」麻野有些賊兮兮的笑著,伸手一撈就摟住了她柔軟的腰,把束在裙子裡的下擺抽了出來,從底下摸了進去。 「哪……哪裡熱……」有冷氣的屋子裡,本來就不該覺得熱,但霧鬚子說話的時候,發覺自己確實有些出汗,不免連反駁都有些底氣不足。 「脫了吧,媽媽,我想摸著你吃飯……」麻野開始軟語哀求著,也不等她答,手指靈活的攀上了她胸罩的鉤扣。 一挑一撐,胸前驟然變得輕鬆,兜起兩座雪白山峰的精美布料松垂在上衣底下,背後的手立刻轉移到胸前,急不可待的攀到其中一座柔軟山頂上,用掌心罩住已經有些翹起的奶頭,一把抓握住。 手掌無法把整個乳房罩在手裡,五根手指下面,還露出了大半邊沉甸甸的乳球。 強忍了五六分鐘,被快感吸引了注意的手指有些發顫,噹啷一下,霧鬚子手上的筷子掉進了盤子裡,她帶著點撒嬌的口氣用手推了麻野一下,「你還讓不讓媽媽好好吃飯了?」 「吃了那麼多精液,媽媽還有胃口麼?」麻野有些邪惡的笑了起來,連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就那麼在餐桌底下,解開了她的裙扣,一口氣把本就不長的裙子扯到了膝蓋下面,露出豐腴緊繃的大腿,和性感的鏤空花紋內褲。 「麻野……別這樣……」餐廳這樣廣闊又公共的空間,即使現在沒人,也讓霧鬚子有種被人注視的羞恥錯覺,不禁併攏了雙腿,怕他把內褲也就這麼扯下去。 「媽媽,只要開心,何必顧忌時間和場所呢?」他誘哄著,撫摸乳房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另一隻手隔著內褲開始試圖擠進緊並的大腿中間,被壓擠的絲布和捲曲的陰毛磨蹭,發出細小的沙沙聲。 「也……也不是這樣說啊,這種事……嗯嗯……別……別那麼用力。」陰核被壓得有些發痛,霧鬚子的抗議就這麼結束在嬌美的痛哼裡。 「是要輕點麼?」麻野很自然的把身子貼了過來,臉頰就壓在另一邊胸脯上,感受著那蘊含著彈性力度的柔軟,手上的動作果然輕了很多,連放在乳房上的手掌也懸在了空中,僅用掌心最熱的部分若即若離的蹭著乳尖。 「不……不是那裡輕點……怎……怎麼這樣……」奶頭上從舒暢的甜美變成了難耐的搔癢,她禁不住挺起了胸脯,急躁的奶子開始追逐少年的手掌。 腰後用力的緣故,緊並的雙腿有些鬆懈,等待已久的手掌立刻突入了進去,勾住了內褲的底邊,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沒有想到麻野會這麼急切,霧鬚子完全沒有抬起屁股的默契,高檔的內褲發出悠長的歎息,啪的一聲彈進麻野的手掌當中,縮成皺巴巴的一團破布。 「麻野!」霧鬚子皺起眉頭,不滿的低叫,這已經是他扯壞的第四條內褲了,難道要逼到自己以後不穿內褲才可以麼。 沒想到,麻野真的笑嘻嘻的說:「乾脆,媽媽以後還是不要穿內褲了。」 「去……就會說瘋話。」霧鬚子臉直接紅到了耳根,很乾脆的,撒嬌一樣給了他一拳。 麻野卻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把桌子稍微推開了一些,直接從椅子上方把霧鬚子罩在了身下,伏低身子,嘴唇貼著她的嘴唇,喘息一樣說:「媽媽,我可是認真的。我想任何時候都能方便的和媽媽做愛,內褲那種礙事的東西,我看見就想把它們全都扯破。」 霧鬚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雙腿就被麻野向上抬起,架在了兩邊的扶手上。 「麻……麻野,不……不要在這裡!」她開始驚恐的扭動,身後就是巨大的落地窗戶,已經將近正午,金黃色的陽光直接投射在她赤裸出的肌膚上,讓她有置身野地的錯覺。即使愛慾已經錯亂,但羞恥心依然沒有消減多少,母子間在臥室的禁忌快感已經是她所認為的極限。 麻野沒有一點收手的打算,低頭把柔軟的乳尖吸進了嘴裡,輕輕啃咬著乳暈的位置,手指剝開了膣口嬌嫩的門戶,搔弄著往陰蒂處滑去。 「真……真的不行,麻野……求求你,咱們臥室吧。」陰蒂傳來的強烈快感讓她緊緊抓住了扶手,即使慾望已經開始潮水一樣湧了出來,她還是試圖想讓麻野帶自己到臥室這種自己能接受的地方去。 「我等不了了……」麻野低沉的歎息著,挪了挪下身的位置,把粗硬的肉棒頂在已經濕透了的膣口上。 「不……不要……」霧鬚子雙手推著麻野的肩膀,努力做最後的徒勞抵抗。 興奮的野獸開始向裡突進,龜頭撐開粘滑的陰唇,佈滿蜜汁的膣口即使拚命縮緊也沒有一點防禦的能力,麻野發出舒暢的呻吟,把分身完全送進了霧鬚子體內。 「啊啊啊……不……不行……」霧鬚子悲鳴著揚起了頭,脖頸架在了椅背上,閃耀的陽光讓她閉上了眼睛,全身的感官就此開始專心為了交配而服務,柔軟的性器分泌出更多的潤滑。 「媽媽……媽媽……」麻野低聲呼喚著,嫩滑的膣腔完美的包容著整根陽具,敏感的肉褶刮蹭著肉莖周圍,帶來一陣陣翹麻。 不再滿足於椅子上這麼狹小的空間,他用力把半裸的女體抱了起來,放在了餐桌上。 睜開眼的霧鬚子有些迷茫的看著身邊的餐具,下體被凶狠的抽弄,酸麻的性感一陣比一陣強烈,看著麻野臉上享受的表情,她突然有了自己正在被食用的錯覺。 很快,已經完全適應了肉慾的成熟女體就痙攣著迎來了第一波高潮,她有些沙啞的低叫著,鼻腔裡發出快要哭泣似的哼聲。 征服的快感讓麻野更加興奮,雙手按住了豐挺的乳房,把粗大的肉棒兇猛的抽插起來。根本沒有來得及從巔峰滑下的肉體馬上再次被推了上去,僅存的一絲清醒感覺到了體內肉棒的突然變化,好像又粗了一圈一樣,她驚慌的叫了出來,「麻野……別……別射在裡面。」 「媽媽,」麻野有些邪氣地笑了,「你不想有個孩子麼?」 「不……不是……不對,我……我不想……這樣……啊啊啊……不……不行……不行呃啊啊!」只能發出凌亂的單詞,霧鬚子雙手胡亂的揮舞著,一雙雪白的腿在空中用力蹬著,卻無法把處在腿間的少年推開。 很快,麻野就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吼聲,用力的壓在了霧鬚子柔軟的肉體上,埋在她體內深處的肉棒激烈的宣洩起來,恣意的把億萬條精蟲噴射進子宮深處。 在那一刻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喜悅哪個更多的霧鬚子,腦海裡唯一的意識,就是性慾達到頂峰後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又……又去了!」 就像是打開了禁忌之門,保險套那種礙事的東西再也沒有應用的必要,臥室也不再是做愛的唯一場所。僅僅是週末的第一天,餐廳、花園和天台就都成了母子二人縱情歡愉的場所。 完全沒有了任何掙扎的霧鬚子,徹底被動的隨著麻野的慾望而行動著,泳池邊的躺椅上,她高昂著屁股任麻野從背後母狗一樣的姦淫的時候,水池裡的倒影中,那張僅剩下淫蕩表情的少婦面孔,已經沒了半分牴觸和排斥。 又一次在她體內射精的麻野趴在她的背後,臉頰貼在她的背上,喘息著,意猶未盡的撫摸著她的臀部,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掰開了兩座渾圓的臀峰,興奮的叫了出來,「媽媽,我想要你的後面!」 沉浸在舒暢的疲倦中,霧鬚子並沒反應過來,疑惑的嗯了一聲。 直到麻野很直接的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裡,期待地再次說了一遍。 「媽媽,我想幹你的屁眼。」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十二章、肛門處女的最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不行……麻野,求求你,那裡真的不可以。」霧鬚子努力的試圖移動四肢,但繃帶牢牢的固定著她的身體,一寸也動彈不得。 在麻野的密室當中,擺好了婦科手術台一樣的巨大座椅,就像是婦科檢查的時候一樣,霧鬚子的雙腳被打開放在兩邊的踏上,用繃帶綁緊,而雙手則被捆在一起,向上拉過了頭頂,引出的繃帶在台後固定,讓她的手只能在頭頂的左右作小幅度的移動。 豐滿白皙的裸體上,一絲多餘的布料也沒有,張開的雙腿間,連恥丘上也變得空空蕩蕩,原本濃密黑亮的陰毛,竟被剃了個乾淨,整個陰部看起來像是小女孩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撥開肥美的大陰唇,在裡面狠狠的親吻一番。 她拒絕後,麻野就不再提起肛交的事情,霧鬚子也就沒放在心上,晚上在臥室裡,她又被麻野弄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是不是給她喝的牛奶有什麼問題,感覺敏銳到僅僅一碰到陰核,就酸麻的好像將近高潮一樣,最後在強烈的快感下,霧鬚子一直到最後失神直接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四肢已經無法動彈,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了這樣的檯子上。密室並沒有窗戶,開著燈,霧鬚子也分辨不出現在是什麼時間。 進來的麻野,直接了當的拿出了一個水桶,和一個粗大的針管,針管上並沒有針頭,而是裝著一個縮小了的奶嘴一樣的橡皮塞。 抽滿了一管混濁濃稠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麻野拿起一小塊黃油一樣的東西,直接摁在了她的肛門外。 隱約猜到要發生什麼,霧鬚子發出了無奈的哀求。 麻野的答伴隨著期待的微笑,「媽媽,我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每一處都只能是我的。來吧媽媽,放鬆點,屁眼可是很嫩的,真要傷到,以後我就只有一直照顧你上廁所了。」 根本不可能放鬆下來的女體在針管接近的時候本能的把肛門縮進,膝蓋也向內收攏。 那塊潤滑劑讓一切變得徒勞,冰涼的前端輕易的從肛門外刺入,緊接著,一股更涼的漿液開始湧進她的直腸。 沉重的便意讓她的臉開始變的蒼白,冷汗冒了出來,直腸內翻攪的感覺讓她的肚子開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麻野……別這樣……求求你別再來了,肚子裡……屁股……好漲……」霧鬚子垂下頭,哭泣著求饒,但馬上第二管浣腸液就注入了進來。 屁股裡好像憋進了粗大的糞便,整個腸道都開始收縮,排便的衝動讓她大汗淋漓。 無論如何,也不可以在這裡拉出來……霧鬚子努力收緊肛門的肌肉,沒想到,第三管液體再次從肛門灌了進來,這次,連她不斷抽搐的小腹,也變得有些隆起。 「麻野……讓……讓媽媽……去廁所……」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堅持多久,下體已經沉重的好像要炸開一樣,屁眼更是已經緊繃到一觸即發,努力縮緊的菊蕾中央,已經有液體滲了出來。 「媽媽,想拉就拉出來吧。」麻野看了看忍耐中的女體,計量了一下,又把針管放在水桶裡抽滿。 「不!不可能再進來了!不可以!」霧鬚子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這樣的一大管再灌進來的話,自己的內臟真的會破的! 「不會有事的。」麻野微笑著,用力把針管往前一捅。 潤滑劑的幫助下,括約肌的力氣完全的被抵消,肛門中又一次被灌進了大量的液體。這次針管拔出去後,一個橡膠的肛門塞用力塞進了已經將近崩潰的屁眼之中,把強烈的便意全部堵在了她的體內。 「麻……麻野,你幹什麼?」霧鬚子有些驚慌的發現麻野拿起一條皮帶,把那個肛門塞綁在了她的屁股後面。不要說現在她還在忍耐,就是她現在放鬆了括約肌,屁眼裡的浣腸液也沒有一點能洩露出來。 麻野興奮得喘著氣,撫摸著霧鬚子隆起的小腹,把兩邊的架子搖高,讓她的下體突了出來。僅僅是被灌腸,並沒有經過任何挑逗,那陰部竟已經開始濕潤,手指在兩片柔軟的小陰唇中間一挑,就勾出一道晶亮的粘液。 「放開我……肚子好難受……嗚……嗚嗚嗚!」開口哀求的她,嘴裡被突然塞上了桎梏球,所有話都被堵成了嗚嗚咿咿的呻吟,口水很快從球上的小孔流了出來,一直垂到起伏的雪白胸脯上。 麻野伏下身,順著她的口水在她的胸前舔著,一手握著肉棒,貼在她的外陰上,搖動著堅硬的龜頭,去磨擦著嫩肉頂端敏感的陰蒂。 「嗚……唔唔嗯!」無法叫出聲來的女體猛地後仰了過去,把胯向前挺動著,無法忍耐的便意混著強烈的性感,讓她幾乎整個人錯亂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麻野突然的把巨大的陰莖猛地插入了她的下體。因為忍便而一直緊張到極限的下體肌肉幾乎是被硬撐開到兩邊,麻野深深插在裡面後就停下了動作,喘息著開始享受彷彿按摩一樣的陰道痙攣。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慢慢抽送起來,拇指壓著她的陰核,讓陰道內抽插的快感和陰蒂的刺激混在一起,衝擊著身下女人薄弱不堪的理智。 「啊……好緊,媽媽,你吸的這麼緊,我會忍不住的。」麻野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手指戀戀不捨的玩弄著已經佈滿汗水的乳房,擠出各種淫靡的形狀。 要瘋了……我要瘋了……霧鬚子拚命的搖晃著頭,情慾和便意交織在一起,成了甜美的煎熬,讓她好像一半在天堂,另一半在地獄。 面前的地上鋪好了一層層的塑料布,打從一開始,麻野就沒有讓她上廁所的打算。對她排泄畫面的期待讓他興奮到了極點,進出的肉棒終於積蓄了足夠的愉悅,搏動著開始了射精前的緊繃。 他就在這一刻,突然解開了霧鬚子腰後的皮帶,把那個肛門塞猛地拉了出來。 「呃!」一直緊閉的肛門驟然鬆開,霧鬚子發覺的時候,已經開始洩露的屁眼再也難以收緊,伴隨著噗滋噗滋的噴濺聲,大量的濃濁液體混著糞便噴射出來,從麻野張開的胯下,噴在了地下的塑料布上。 拚命想要閉上屁眼的霧鬚子,很自然的把陰道的肌肉也用力收緊,好像一層層皮圈緊勒上來一樣,麻野一邊射精,一邊發出快活的低叫:「啊啊……媽媽,你好緊!變得好像處女一樣了啊……」 一直到只剩下細微的流水從肛門垂下,霧鬚子才虛脫一樣癱軟了身子,汗濕的裸體失去了所有力氣,好像就此死去也不奇怪一樣。 但一切才不過剛剛開始,已經射了一次的麻野變得冷靜了許多,他再次拿起了那個巨大的針管,又一批新的液體開始注入。 霧鬚子悶哼了一聲,羞恥心已經在剛才被擊碎的殘存無幾,仍然沉浸於在兒子面前排便的巨大羞恥中的她僅僅是本能的夾緊了肛門,並沒有其他太強烈的反應。 但這一次,比上次又多灌了一管。第五管的液體推進她的屁股裡面的時候,連並沒有多少汗腺的屁股上,都泛起了一層汗光,油津津的誘人至極。 這次麻野沒有再用到肛門塞,而是繞到了霧鬚子頭那邊,把她嘴裡的桎梏球解了下來。 就要哭泣出來的霧鬚子虛弱的開口:「麻野……放過我吧……求求你……」 麻野低下頭親吻著她,吸吮著她的舌頭,摸著她的乳房低聲說:「媽媽,我那麼愛你,自然一定要讓你快活。相信我,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他把手扶在她的肚子上,「你不是也愛我麼?放開其他無聊的想法吧,咱們兩人間的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可是……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讓我去廁所吧……求求你。」肚子上傳來溫柔的壓力,屁股內又是一陣絞痛。 「拉出來吧,媽媽。我是你的兒子,有什麼需要在乎的呢?」麻野溫柔的低語,猛地把手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不……不要看啊啊!」霧鬚子激烈的叫了起來,高高挺起的胯下,水柱噴槍一樣從肛門裡射了出來。 這次已經幾乎看不到糞便的痕跡,液體清澈了許多。 「媽媽的屁股真美……」麻野喃喃說著,繞到她的雙腿間,搖動著把手把檯子抬的更高,像一個巨大的粉桃子一樣的屁股被台托著高高翹了起來,肛門仍然在不斷收縮著,菊輪一縮,一股清汁兒就溢了出來。 「麻野……不行,那裡真的不行,我……我害怕……」肛門外突然感受到光滑灼熱的尖端,霧鬚子驚慌失措的抬起頭,看著麻野搖晃著頭,「你……你進去那裡……我一定會瘋掉的。求你,不要……千萬不要……」 麻野的答,就是毫不猶豫地向前送腰。 還殘留著剛才的潤滑劑的肛門,因為兩次劇烈的排泄而敏感的多,肉棒剛剛擠進了一個前端,霧鬚子就拚命的挺高了腰,徒勞的躲避著,肛門收緊的好像要把侵入體內的部分擠扁一樣。 麻野停下來,深深吸了口氣,抓緊了她的屁股蛋,向兩邊掰開,霧鬚子終於哭泣起來,緊繃著大腿內側的肌肉,試圖閉住打開的屁股。 但少年的手指,固執的力道甚至壓出了五道紅印,凶狠的性器繼續往內突入,整個收緊的肛肉被龜頭頂的向裡凹陷了下去。 「不行的……進不去的啊啊……」 麻野再次停下,喘了幾口,肛門意想不到的緊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媽媽,你放鬆些,我有點痛了。」他突然放柔了語氣,哀求一樣說著。 霧鬚子象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費力地開口:「麻野,別進來了……拔出去吧,求求你。」畢竟那可是連陰道被插入都會覺得漲到難以忍受的口徑,就這麼插進屁眼裡面,一定會裂開的。 「媽媽……你不讓我進去,我一定會發瘋的。」麻野換成了討糖吃的孩子一樣的口氣。 聽出了他口氣中不太正常的意味,霧鬚子渾身一顫,像是妥協了一樣,哭泣著說:「可是……可是媽媽不知道怎麼做……我很害怕……」 麻野低聲誘哄一樣的說:「放鬆就可以,不要夾得那麼緊,不要做憋著的動作就好。」 霧鬚子嗚嗚的低泣著,努力讓自己的下身放鬆,但肛門裡就夾著半截熱乎乎的龜頭,怎樣下體的肌肉也不願意太過放鬆。 但只要稍微的鬆懈,就已經足夠。最粗大的部分成功沒進肉洞中,被撐到幾乎裂開的肛門變成了一個緊繃的肉圈,死死的勒在肉莖周圍。之後的部分再沒有什麼妨礙,麻野把體重都壓上去一樣爬了上去,巨大的肉棒從雪白的臀肉間一點點消失,毒蛇一樣鑽了進去。 比便秘還要大得多的漲裂感從肛門傳遍全身,霧鬚子在那一瞬間幾乎痛得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直腸內被磨弄的感覺讓她渾身都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經過兩次猛烈灌腸的腸壁敏感而嬌嫩,肉莖每刮過一寸都會引起劇烈的收縮。 就向有一條粗長的大便不受控制的逆行腸道深處,在它向外抽出的時候,排泄的快感混著古怪的性感令她疑惑的皺起了眉。 為什麼?為什麼那麼骯髒的地方,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完全不同於陰道的感覺,加上第一次被侵入的成就感,給了麻野莫大的滿足,他很快就開始用上了腰力,在直腸那略顯油潤而且窄不見底的美妙感覺中開始做射精的準備。 霧鬚子在完全陌生的新鮮情慾中手足無措,成熟的性器中流滿了蜜汁,有些甚至垂流到了正在被蹂躪的屁眼上,成為了肉棒更加兇猛的幫兇。 「哈啊……哈啊……為什麼……為什麼哪裡……有感覺……」霧鬚子努力咬緊了下唇,不想讓麻野看到自己在屁眼被姦淫的情況下還能達到高潮,但身體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控制,當麻野在她的肛門中射精的時候,她拱起了腰背,大腿根上的筋肉劇烈的跳動著,同時達到了高潮…… 「媽媽,你的屁股太棒了……我都想把自己全部射進去了呢。」射精後的麻野依依不捨的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意猶未盡的在她飽滿的臀豐上撫摸著,臉頰壓在她的胸前,像吃飽奶的孩子一樣。 霧鬚子還沒能完全從肛交的震撼中醒轉,茫然的嗯了幾聲。 「媽媽,你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最棒的,我真想就這麼和媽媽一直做愛,做到世界毀滅為止。」麻野輕輕地說著,臉頰在她的乳溝見挪動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霧鬚子的大腦逐漸恢復了工作,但她並沒有說話,也沒有要求麻野解開她的手腳,而是就這麼靜靜的躺著,把自己赤裸的肉體墊在麻野的身下,雙眼盯著房間裡灰暗的天花,就那麼悲哀的望著。 眼前似乎浮現了一張模糊的,美麗的臉孔,似乎……是麻野的親生母親,她正在用一種悲憫的,解脫的,嫉妒的複雜表情,安靜的注視著霧鬚子。 是你拋下他不管,就這麼自顧自的死掉的,霧鬚子在心裡輕輕喊著,你沒資格再愛他了。他現在是我的兒子,我會用他需要的方法去愛他,去做他希望的好媽媽。 那張面孔晃了一晃,漸漸的淡化,消失在了空中。 麻野似乎是休息過了精神,一直還插在霧鬚子屁眼裡的肉棒又開始漸漸脹大。 「媽媽,我還想要。」撒嬌的孩子一樣,麻野露出了天真的笑臉。 她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搖擺著柔潤的腰,晃動著性感的屁股,開始刺激著夾在肛門裡的陰莖。 「這次,請對媽媽溫柔一點……」 麻野的表情變得欣喜若狂,他猛地吻住了霧鬚子的嘴,狂熱的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隨著舌頭的不停動作,插在肛門中的肉棒也開始慢慢移動起來。 有過剛才經驗的霧鬚子已經學會了如何放鬆自己的臀部,肛交的古怪快感她也很快就投入了享受中。 如果真的就這樣做到世界毀滅,那也沒什麼不好……高潮到疲倦至極的霧鬚子軟軟的和麻野擁抱在一起,有些幸福的這麼想著。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第十三章、泥沼中的壞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學校正式從麻野的行程裡消失。本來就是大財團的繼承者,那種無意義的學歷,用來擦屁股也不會覺得有一點可惜。 羽葉家豪華的大屋,正式變成了霧鬚子和麻野的伊甸園。 只要是他興奮到勃起的狀態,不管霧鬚子正在做什麼,旁邊有什麼人,他都會立刻把她摟過來,讓她用口為自己完全濕潤,接著就撩起她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從陰道和肛門中隨便選擇一個插入,一直幹到兩個人都達到高潮為止。 霧鬚子沒有再穿過內褲,以婦的心態,她也不想看所有的內衣都變成不能再穿的破布。接著,是乳罩,然後是裙子,最後是上衣。因為霧鬚子赤裸裸的走來走去會不好意思,所有的女僕也都不再穿頭飾以外的東西。 這遠在郊的大屋,變成了淫樂的花園。一個少年和六個赤裸裸的美女,就這樣昏天黑地的生活著,除了吃飯、洗澡、睡覺和每天四個小時麻野例行的公事之外,每一刻都荒淫的像古代帝王一般。 那些女僕只有在霧鬚子完全承受不住的時候,才有機會享受麻野的插入,因此在旁觀的時候一旦慾火焚身,大多靠彼此之間解決。由紀和唯對於女生間的性接觸十分排斥,結果就是每一次都會被彩和娜娜帶好雙頭陽具後興沖沖的強姦。 麻野的慾望是霧鬚子完全沒有猜到的旺盛,就算是疲憊到無法勃起,也會在空閒的時候靠在她的懷裡,不停地撫摸著她變得更加豐滿了一些的乳房。 密室的道具和器械搬了出來,隨意的擺在任何可以隨手夠到的地方,而直到那時候,霧鬚子才驚訝的知道,美野裡竟然是極重度的M,只有在受到幾乎可以說是殘忍地對待的時候,才會真正徹底的高潮。 用鞭子把美野裡白嫩潤澤的後背狠狠的抽到血色淋漓,用擴張器把肛門擴大到極限,再灌進食鹽和辣椒油混的液體的時候,霧鬚子從心底感到錯亂的快感,最後竟在往美野裡的乳頭上滴蠟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手淫起來。 阪井典子在半個月後被帶了過來,住過院的她看起來顯得憔悴了不少,應該是麻野對她用了什麼藥物,進門後的她直接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跪下來求麻野用力的幹她。 「我沒興趣,你用媽媽的腳自慰吧。」麻野依然沉醉在霧鬚子的美麗乳房間,根本沒有理睬典子的意思。 而典子,就真的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向後仰坐把腿張開,抓起霧鬚子的腳,就把腳趾往自己的下身送了過去。 霧鬚子有些嫌惡的想要抽來,但看到典子哀求的目光,也就不再用力。腳尖被多汁的陰唇夾在中間,拇趾慢慢擠進了溫軟的腔肉裡,本來就被麻野撫摸的一直處在快樂邊緣的霧鬚子,立刻毫不猶豫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陰蒂上,開始自己找那強烈的快樂之源。 霧鬚子痙攣著迎來高潮的時候,典子也瘋狂的搖擺著腰,爽到幾乎有些失禁,一點尿液漏了出來,流到了霧鬚子挑起的腳尖上。 「嗯……好髒……」她皺起了眉,很不適應那溫熱液體流在腳上的感覺,加上典子下體的愛液也粘嗒嗒的沾染了一層,非常不愉快。 麻野察覺到她不快的表情,冷冷的哼了一聲。 典子仍然沉浸在強烈的高潮中,根本沒注意到。麻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咳嗽了一聲,「看來宏樹教給你的那些,你還需要再複習一下呢。」 這句話說得很輕,但典子卻猛地一抖,醒過神來,手腳並用的趴在了霧鬚子的腳下,曾經充滿自信的眼睛裡全是順從的恐懼,「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人,我錯了……我錯了……」她說著,張開嘴巴,把霧鬚子的腳捧在手裡,一寸寸的舔了上去,像是生怕殘留下一點污穢,每舔完一處,就用嘴唇用力的吸吮一下。 麻野冷冷的看著典子把霧鬚子的腳尖舔吸乾淨,慢慢站起來,繞到典子的身後,彎腰伸手捏住了她乳頭上的銀環,柔聲說:「作為奴隸,只要犯錯,就該受到懲罰。」 「啊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典子猛的從地上彈了起來,雙手緊緊捂著左邊的乳房倒在地上,半死的鯉魚一樣猛地挺了幾下,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麻野拿著手上的銀環,不屑的看著上面的血跡,彷彿扯掉的只不過是玩具上多餘的部件一樣,隨手丟在了典子身上,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淡淡說:「媽媽,我想去休息一會兒。你陪我麼?」 霧鬚子漠然的看著昏迷的女人,沒有一點關心的表示。她全部的感情,都已經被麻野佔據,僅有的一點同情,也在麻野溫柔的詢問後立刻被柔情取代,她走向麻野身邊,溫柔的點了點頭。 只有在她的懷裡,麻野才能安心的入眠。 那張正對床頭的相片,在霧鬚子的堅持下,又被立了起來,美麗而哀愁的婦人,從那張被剪成一半的相片裡,悲傷的注視著床上的母子。 麻野孩子氣的含著霧鬚子的乳頭,整個頭壓在她的胸前,一隻手摸在另一邊乳房上,另一隻手像是霸佔玩具一樣緊緊捂著她的下體。 他睡得很香,她卻醒著。她已經很習慣這樣抱著他睡覺,不知道為什麼,她無法忍受他獨自一人的時候,那種蜷曲成胎兒一樣的睡姿,那種寂寞而不安的姿勢,讓她從心裡感到悲傷。 她側眼看向麻野的親生母親,兩人的視線穿過不同的時空,在冥冥中交匯在一起。 你是他的媽媽,我也是他的媽媽。你愛他,還是我更愛他?他愛我,還是更愛你?麻野想要的母親,你給不了,而我在努力,你死了,而我還活著。我會完全的代替你的,除了,我無法讓麻野從我體內再次出生一次…… 不知不覺,霧鬚子也陷入了夢鄉。再醒來的時候,麻野已經不在了,霧鬚子有些驚訝,畢竟將近一個月來,麻野都像年幼的孩子一樣一直粘在自己身邊。 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對面的照片不見了。她奇怪的皺了皺眉,穿上拖鞋,已經很習慣赤身裸體的生活,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打算,就這麼往門口走去。 門一打開,門縫裡就伸進了一隻手。手上拿著一套她以前的家居服,和完整的內衣褲,伴隨著唯有些擔憂的聲音,「夫人,他來了。」 「誰?」霧鬚子一邊穿好衣服,一邊疑惑的問。 門外卻沒了聲音,她只有穿戴整齊,走出去自己去看。 走到樓梯口,她就頓住了腳步,視線瞬間聚焦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那個依然顯得憂鬱而帥氣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有些憤怒的表情,雙手交叉握著,坐在那裡,美野裡坐在他的對面,帶著一些鄙夷的神情望著他。 羽葉健一郎,那個給了霧鬚子虛偽的愛情,讓她陷入背德與情慾的泥沼之中的男人,竟然顯得憔悴了許多。 曾經的濃濃愛意,此刻全變成了無法抑制的憤怒。她衝下樓梯,在最後幾階差點摔倒。一直衝到了健一郎的面前,她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在錯愕的他面前,突然崩潰了一直嚴守的防線,哭泣著大喊了出來,「健一郎!你究竟為什麼娶我!……我恨你!」 原本被完全扭曲了的愛在遇到了原本的愛人後出現了極大的波動,霧鬚子一直以來被麻野壓抑的情感激烈的爆發出來,她生命中頭一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母獅子一樣狠狠的抓住了健一郎的衣領,「你說話啊!你沒什麼要說的麼!」 健一郎張了張嘴,看了看旁邊的美野裡,沒有說話。 美野裡哼了一聲,起身走開。 「霧鬚子……我……其實真的是愛你的。」健一郎痛苦的垂下頭,雙手握得很用力,「我開始的確是為了麻野,因為……只要他說一句話,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後來,」他頓了頓,像是調整了一下情緒,「我真的愛上了你。新婚之夜,我被娜娜制住摁在一邊的時候,我簡直要瘋了。我看著麻野他……我不能忍受,但我太……太沒有勇氣了,我不敢失去現在的一切,所以我還是按麻野說的去做了。可是離開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念你,尤其是麻野告訴我手機關機後,我知道你已經無法躲避了,就更加心痛……」 霧鬚子恨恨的打斷了他,冷冷的說:「心痛?你和那個年輕女孩子做愛的時候,也會為了我心痛?」 健一郎驚訝的抬起頭,「女孩?……我承認,開始追求你的時候,我還和一個國中生有援助交際一樣的來往,但後來發現自己愛上你後,我發誓,我再也沒有過別的女人。」他猛然一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麻野……他是不是用以前錄下的錄像騙了你?那是我……和愛子的……」他沒再說下去,而是痛苦的摀住了臉。 霧鬚子好像被閃電擊中了一樣,渾身劇烈的一震,「你……你說什麼?」 健一郎慢慢抬起頭,堅決地說:「我說,我愛你,而且從和你交往以來,就再也沒有過別的女人。霧鬚子,我知道以前是我懦弱,我害了你……我現在想要彌補這一切,我無法忍受你日日夜夜和麻野在一起。我存了一筆錢,咱們可以逃到羽葉家勢力以外的地方,咱們忘掉這一切,做真正的夫妻吧,好不好?」 後半部分他說得很輕,就好像怕被人聽到一樣。 霧鬚子好像沒了魂魄一樣,雙眼茫然的看著健一郎,用很飄渺虛幻的聲音低低的說:「夫妻?我現在就是你的妻子啊,也是麻野的媽媽,不是麼?」 健一郎有些焦急的站起來,抓住她的手,「霧鬚子!你醒醒!麻野是我的兒子!你不可以愛上他!跟我走吧,麻野還要三個小時才能來,美野裡是我的人,會幫咱們擋住其他人的!」 霧鬚子愣了一下,猛地把手掙開,她婚後唯一的男人並不是眼前的丈夫,此刻被他抓住雙手,竟有了種不潔的感覺。 「霧鬚子!我是你的丈夫!」健一郎喊了出來,緊跟著猛地摟住了她,用求婚時那種溫柔低沉的聲音哀求一樣說,「別再這樣了……我不能失去你……」就好像他這輩子積攢的勇氣都用在了這一刻一樣,他緊緊攥著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霧鬚子!我愛你!」健一郎低叫了出來,好像這近兩個月來的痛苦都凝聚在這一句話裡一樣,他的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 心裡紛亂的思緒讓她幾乎不能思考,但沉睡了很久的背德感開始死灰復燃,一些被壓抑的念頭也浮了上來,提醒著她,她不可能和自己法律上的兒子度過此生,她會比他老的早,她會不知道和他生下的孩子算是自己的什麼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以錯亂的母親姿態活下去…… 「健一郎……好……我和你走。」霧鬚子終於頹廢的低下頭,用並不是愛情失而復得,反而像是為了壓力而放棄感情的失意口氣,緩緩地答。 健一郎欣喜的抓住了她的手,四處望了一下,其餘的女僕都沒有在,「不用收拾了,我準備了足夠的錢,咱們缺什麼離開再買就是了。咱們現在就走吧,我的司機在外面等咱們。」 「……好。」霧鬚子沒有什麼底氣,僅僅是隨著健一郎的腳步被動的移動著。 但離玄關越近,霧鬚子的心跳就越快,就好像自己正在離開什麼一樣,腳步越來越無力,最後幾乎是被健一郎拖著在前行。 「你怎麼了?」健一郎發現了霧鬚子的異樣,有些緊張的頭看著她。 霧鬚子深深吸了口氣,閉上了雙眼,眼前又浮現出了麻野親生母親的面孔,她和她,兩個從未謀面的女人,再一次穿越時空對視在了一起。 片刻後,霧鬚子睜開了眼,把手從健一郎手中抽了來,「……對……對不起。」 就像當年退出演藝圈的的時候一樣,霧鬚子的心理此刻滿是不可思議的決絕。 母親愛兒子又怎麼樣?自己會提前老去又怎麼樣? 哪個兒子不愛自己的母親呢?有幾個兒子會嫌自己的母親老呢? 自己明明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愛,並甘之若飴,那還有什麼可讓自己逃離的呢?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決,輕輕搖了搖頭,「健一郎,對不起……我……不能離開麻野。我是他的媽媽。」她頓了頓,像是要強調自己下面的話一樣,「他需要我,而我,很高興被他需要。也許我們不是血緣上的母子,但我和他的親密,不會輸給任何人。包括你第一位妻子。」 「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掌聲,從不知什麼時候打開的大門外傳了進來。 「爸爸,你真是太可悲了。」麻野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從門後面緩緩走了出來,打開的大門外,健壯的宏樹麻野的專署司機,手上拎著健一郎帶來的人,那人已經不比一條麻袋好上多少。 麻野從健一郎的身邊走過,帶著輕蔑的笑容,慢慢走到霧鬚子身邊,很直接的抱起了她,往屋裡走去。 霧鬚子臉紅紅的,臉上有些怒色,卻沒有反抗,只是給了他的肩膀一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變成摟著腰一起往裡走的狀態,對他說:「麻野,你怎麼可以拿爸爸以前的錄像來騙媽媽?」 麻野的手很快滑進了霧鬚子的衣服裡,找到高聳的胸脯,毫不介意別人在看,直接揉了起來,不正經的調笑著說:「媽媽,我那時候實在是著急了,我急著想要你啊。」 已經有些不習慣穿著衣服面對麻野,霧鬚子不自在的解開了紐扣,露出了精緻的文胸,經好像全然忘記了背後不遠,還有一個她法律上的丈夫正怒火中燒的看著。 「霧鬚子!你瘋了麼!」健一郎大吼了出來,猛地把大門關上,衝了過來。 麻野放開霧鬚子,身一拳迎了上去,拳頭陷進了健一郎的小腹。 他收手,到霧鬚子身邊,拉著她讓她趴在沙發邊上,翹起了渾圓的屁股,從後面把內褲拉了下來,扯成碎片,喘息著趴了上去,霧鬚子發出愉快的呻吟,開始本能的扭腰,馬上就濕的一塌糊塗的蜜壺內部緊緊收縮起來,像是因為健一郎在看著一樣,比平時更加緊窄了幾分。 健一郎手扶著沙發,痛苦的擰起了眉毛,看著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兒子身下赤裸著下體,母狗一樣搖晃著屁股,裸露出來的肌膚很快汗濕,並泛起了美麗的粉色。他痛苦的倒在沙發邊,死死的盯著結在一起的兩人,一直的盯著,眼中的神采,漸漸的歸於幻滅。 麻野的喘息越來越激烈,終於變成了一聲長長的低吼,把屁股用力地向前聳去,股後的肌肉開始有節奏的收縮。 霧鬚子大聲地叫了出來,她不在乎健一郎是否會聽到自己高潮的聲音,只要麻野能聽到,這就夠了。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終章之一欲情的終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健一郎慢慢地站了起來。 他臉上露出的,是被逼到絕境的野獸一樣的表情。 他已經懦弱了這麼多年,所有身邊的女人,都因此而悲哀的離自己越來越遠。死去,或者消逝。 這真的是自己的兒子麼?這些天,他就像透明一樣的存在在這個家裡,每一個女人都赤身裸體的在家內行動,他卻連一個都無法接近。美野裡被殘忍的抹殺掉了,那個有著極度M傾向的美人,在巔峰的快樂中,失去了生命。 他最後的指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走到自己的臥室,打開了門。 自己的妻子,正躺在自己的兒子身邊。兒子含著妻子的乳房,香甜的睡著。兩人的下身纏在一起,妻子的下體發出雌獸的芬芳,捲曲的陰毛上還留著快樂後的痕跡。而自己,只有陽萎一樣的看著…… 沒有這個礙事的傢伙,妻子就會心轉意了吧?讓這個奪取自己一切的男人永遠消失,自己就不用再這樣窩囊的度日了吧? 兒子?這樣的兒子,不是沒有更好麼? 他緩緩地舉起了角落的花瓶,走到了兒子身邊。 花瓶落下的時候,他聽見了自己的笑聲,那是發自內心的,解脫和快樂的笑聲。 兒子的頭壞了,生命力隨著鮮血流了一地。有女人不敢相信的尖叫聲開始響起,那沒關係,他只要他的妻子,他本來是蒙騙,最後卻真的愛上的妻子。 他的妻子呢? 他四下找著,然後突然背後一涼,一陣尖銳的刺痛從後心的部位擴散到全身,冰冷的感覺一瞬間就席捲了他的全身。 他倒了下去,眼裡的世界漸漸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模糊的輪廓中,他看到了妻子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兒子的屍體旁,手上好像還拿著染著血的水果刀。妻子蹲了下去,溫柔的摸著兒子的臉頰,然後,水果刀猶豫著舉了起來,慢慢刺進了那修長美麗的脖頸之中。 他的眼前終於一片黑暗。 他最早的妻子,拉著愛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淡淡的笑著,他伸手,想去拉她們,手指觸到的那一瞬,一切水紋一樣破碎。 意識,終於流逝進了無邊的陰霾之中。 就這樣結束吧,一切。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終章之二無盡的俄狄浦斯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媽媽,我能聽到她的動靜了呢……」 麻野趴在母親的肚子上,帶著滿足的表情聆聽著。 八個月大的鼓脹肚皮,已經是可以聽到胎兒聲音的時期。既是父親又是哥哥的他對新生命的到來充滿了期待。 爸爸已經瘋了,媽媽終於沒了最後的一絲陰影。除了法律的文件上,媽媽不再是任何人的妻子。 媽媽就是他的媽媽,他永遠的媽媽。 這樣的愛,才是真正的愛。如此的強烈,如此的無法阻擋。 媽媽的陰唇因為懷孕而變厚了許多,整個人也變得圓潤了起來。但他沒有和任何其他的女人做愛,媽媽的手,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嘴,都成了他消解的渠道。 當媽媽的性慾也被調動起來的時候,他也會用手和口讓媽媽顫抖著得到滿足。 這樣的幸福,是應該傳遞下去的吧,他幸福的想著,摸著媽媽的肚皮,「媽媽,女兒長大後,我該不該愛她呢……」他問得很慎重,生怕他的媽媽會吃醋。如果媽媽不高興,這個女兒,就在別的地方成長吧。他和媽媽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就已經足夠了。 「你必須愛她。」媽媽瞇著眼睛,摸著他的頭髮,溫柔的開口,「媽媽的身體,也並不是太好,將來,媽媽如果不在了,你要像愛媽媽一樣愛咱們的女兒。這樣,麻野你才不會寂寞啊。」 「媽媽……」他側過頭,靠在了媽媽的乳房上,膨脹的乳尖已經能感覺到奶水幾乎滲了出來,他輕輕銜住了一顆,溫柔的吸吮起來。 以後,他不會再寂寞了。 永遠不會。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祭母 終章之三祭母的繼母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羽葉集團陷入空前危機,兩代掌舵人先後去世,遺腹子即使生下,也已經沒有羽葉家的血統,可以說,縱橫商界多年的羽葉氏族,今後從血緣上已經畫上了句號。健一郎先生的遺孀,不知道現在會是怎樣一番心情,不知道是否為了紀念死去的繼子,羽葉夫人決定給沒出生的兒子取名叫……」 「卡茲。」 屏幕由彩色變成了深沉的黑,電視訊號被無情的關掉,疲憊的霧鬚子在躺椅上慢慢的伸了個懶腰。 不知不覺,就已經三個月了。 丈夫死的時候,是那麼驚訝的看著冷漠的兒子。兒子死的時候,又是那麼驚訝的看著冷漠的她。 現在,肚子已經脹大到極限的程度,無聊的她打開電視,卻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新聞。記者還是說錯了,羽葉家並沒有斷絕,她肚子裡的,是她和兒子的兒子,擁有羽葉家血脈的,新的繼承者。 確定胎兒性別的那一天,她難得的又下了一次廚房。在廚房裡,被圍裙下的裸體所迷惑的兒子忍不住把她按在了水池邊,選擇了不會傷到孩子的方式,從屁眼插了進去。 那次高潮,讓她又多了許多不捨。 但她還是把那些粉末撒了進去。遺傳的心臟問題,用這樣的刺激,就已經足夠。 這畢竟不是親生的兒子,自己一天天老去,沒了血緣的羈絆,他還會如此一直的愛著自己麼? 以前,她一直不知所措。 現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就要有自己的親生兒子了,一個一定會愛她,不計後果,不需條件,無私愛她,也會一直被她所愛的兒子。 丈夫被兒子殺死的時候,兒子說過,這樣相愛的母子,是不需要父親的。 那麼,她要和這個兒子相愛,就也要殺掉那個礙事的父親才行…… 窗外的陽光溫柔的在西方佈滿了桔紅的暈染,她慢慢起身站在窗邊,撫摸著自己的肚皮,喃喃地說著什麼。 「麻野,你快出生吧。我會耐心的等你的,等你來愛媽媽……」 (全文完)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隱秘之戀 全一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金碧輝煌的酒店,門口是一派熱鬧的景象,一眾穿著體面的名流紛紛向門口的一男一女道喜並道別。已經結束的訂婚宴上的男角就是這家酒店的人,但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喜色,他甚至是有些厭惡的看向身邊的女人,一個看起來桀驁不馴且英氣勃勃的年輕女人,更加中性一些的俊美面孔上大大的雙眼正不耐煩地盯著自己身上的女式禮服,好像想一把扯下一樣。 「這也算女人?」他低低的咕噥,不滿的撇了撇嘴,伸手探進左胸前的襯衣口袋想要掏出一根香煙,才想起場不適,便又把手伸了出來,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身後的母親驚訝得問: 「怎麼了?是不是心臟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聽著母親近乎神經質的問句,他有些無奈的了句我沒事,即使心臟並不健康,但他從不認為自己會像父親一樣被遺傳病擊倒。他又瞥了一眼那個在今天成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平的身材,情人眼裡或許能看成苗條,但他只會懷疑這女人的胸罩是不是連雞蛋都兜不住。哪天還是提前脫光了看看吧,提前作個心理準備,免得新婚之夜從新房裡面受驚而逃就有點貽笑大方了。 那女人應該也是不情願的,至少不是因為愛他,但結婚這件事她絕對不會反對,這場訂婚儀式基本就等同於兩家經營酒店的巨頭的並儀式一般。這個任性的千金小姐,想必也是不會不在意自己那天文數字的身價的。 耳邊仍然儘是些郎才女貌的虛偽客套,他不耐的放遠了視線,正好看到一輛出租車遠遠的停了下來,一個一身白裙的嬌弱少女從車上走了下來,目光彷彿是不經意一樣和他對上,然後春水一般的眼波,就一直得看著這個方向,充滿愛意的看著,看著他站著的方向…… 浴室裡誘人的嬌呼打斷了他的憶,撒嬌一樣的聲音向他要著忘帶進去的毛巾。他微笑著拿起毛巾,走向浴室的門,一隻潔白修長的手從微微打開的門縫裡伸了出來,透過門縫,水霧繚繞的浴室裡,鮮花一樣嬌嫩的赤裸胴體通過門縫展露出最誘人的部分。 「喂,你看夠了沒有,快給我啊。」女子嬌嗔的喊著,赤裸著踩在地上的小巧玉足撒嬌的跺著。 他做了一個擦鼻血的姿勢,做勢要把毛巾遞過去,卻冷不防突然把浴室的門一把推開,水霧驟然散開,驚訝的少女甚至忘了掩蓋自己重要的部位,過耳齊肩的半長秀髮上,滴下的水珠流過性感瘦削的肩窩,在高聳柔軟的乳房邊緣打了個彎,加速流過平坦的小腹,在淺淺凹陷的香臍中稍稍一頓,接著毫不留戀的向下滑落,穿過稀疏的黑色叢林,在深藏其中的粉色肉瓣上調皮的一轉,沿著粉嫩的大腿肌膚繼續旅程,在筆挺結實的小腿上劃出最後的軌跡,在玉蘭花瓣一樣的玉足下的水窪中消失了痕跡。 「你……討厭……」她臉上飛起一片紅霞,伸出濕漉漉的雙手,在他睡衣胸前印出兩個手印,把他推遠了兩步,然後奪過毛巾,一把關上了門,似羞似惱的喊:「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大色狼!」 他大笑著退了臥房,看著地上她脫下的白色連衣裙,輕輕的撿起,放在臉側,鼻端頓時充滿了少女特有的芬芳。初次見面竟是在自己的訂婚儀式上,實在是個不怎麼值得憶的場景,但他偏偏忘不了她那一天穿著白色長裙,略帶哀傷的看著自己的方向時的情景。這便是所謂的緣吧。 如果不是她在那一天、在那裡緬懷一段憶,如果不是那一天他恰好站在那裡,如果她的兼職不是在自己的酒店裡,如果不是未婚妻恰好約他在自己的酒店大廳吃飯,那麼一個護校的學生與他這樣一個少爺,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男人的劣根性吧,他自嘲的想著,美女見得多了,但不是欲擒故縱而純粹是排斥男性的美女他倒是第一次遇到,再加上又正好是自己非常喜歡的類型,他幾乎覺得對她的渴望已經是愛了。至少要結婚的話,她遠比那個不知所謂的千金小姐好多了,管家得到的小道消息說那女人甚至喜歡男裝。 不可避免的,與未婚妻的一次愉快又不愉快的記憶到了腦海裡…… 那是哪一天呢?好像是第一次對心儀的她表白被拒而失意的喝的半醉的晚上吧,微醺下的怒火在見到自己別墅臥室裡坐著的女人,那個名分上已經是他未婚妻的女人之後,變得更加旺盛,口氣也不自覺地變得很沖,「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怎麼有我這裡的鑰匙?」 那個任性的大小姐被沖的一怔,然後壓抑著不快低低的道:「是阿姨給我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 「原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可說的,結婚後,有的是時間給你用來嘮叨,我會做好丈夫的本分慢慢的聽的。」他不善的打斷,邊說邊扯下了領帶,自顧自的開始脫身上的襯衣。 「我想告訴你,我其實已經有……你幹什麼?」大小姐的話突然噎住,然後臉變得不自然的嫣紅,只因他已經脫下上半身的衣物,開始動手解皮帶扣。 「我能做什麼?這是我的臥室,我當然要睡覺。既然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不介意你在一旁偷窺。怎麼樣,對男人的身體還算滿意嗎?」他揶揄地說。然後旁若無人的脫下了褲子,修長的健壯身軀上,只剩下了一件緊緊的三角褲,包裹著裡面蟄伏著的陽物。 「哼,男人的身體不也就是這樣。我才沒有興趣。」她別過臉,氣惱的說:「既然你沒有談話的誠意,我下次再來好了,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並不期待我們的婚禮,一點也不。」 他被搞得有些生氣,怎麼天下的男人都變得英俊多金了嗎?那個嬌怯怯的可愛小女生拒絕他像拒絕鬼一樣,現在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也要退婚,要不是為了母親,他會娶這個除了家世什麼也不入他的眼的女人才有鬼。 「真遺憾,這次婚姻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了,你也不想咱們兩家以後只出現在報紙的娛樂吧?」他口氣不善的說。然後把手裡的睡衣扔到一邊,酒精的燥熱讓他只想好好的放鬆一下。 為了訂婚宴忙裡忙外的他還要兼顧事業,要不是先天的心臟遺傳問題讓他必須保證足夠的休息,他恐怕連安分的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這個女人卻好命的不必付出什麼,現在甚至還敢表示不願。 「我走了。」沒興趣繼續受氣的大小姐起身向外走去,筆挺的西褲因為久坐有些褶皺,緊緊地貼在豐聳的臀峰上,從上到下都瘦得很的身材,出人意料的有一個誘人的臀部,上面淺淺露出的內褲痕跡,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慾望。 從母親決定他的婚事起,女伴就全被打發走了,連秘書都換成了男的,久違的慾火此刻叫囂著彙集在他小腹,面前的女人又即將是他的妻子,他沒有理由讓她走,既然將來會是夫妻,不妨就提前習慣一下也好。 心隨意動,他大手在她出門前關上了房門,並曖昧的緊貼在她背後,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似的說:「既然,咱們不管怎樣是都要結婚,先嘗試接受彼此不更好嗎?」像是察覺了他的意圖,大小姐猛地向後頂出了一肘,他只覺肋骨上一陣劇痛,整個人都蜷在了一起,幾乎要跪在地毯上。 「我可沒興趣當你的充氣娃娃。」她嬌哼一聲,很是不屑。 從小也是被嬌慣大的他那受過這種氣,在她再度試圖擰開臥室門的時候一把摟住她細細的腰,猛地向後扯去,有些猝不及防的大小姐被他緊緊抱著滾到了床上,一隻高跟鞋遠遠的飛到了門邊,另一隻也半脫的掛在她的腳尖上。 「你幹什麼?你這大色狼!給我放開!」大小姐拚命掙扎著,一頭短髮左甩右甩,但一雙手上的力氣終究還是掰不開男人的鉗制,男人火熱的身子貼在她背後,臀後薄薄的布料,甚至清楚的傳來了男人慾望的觸感,讓她厭惡的皺眉。 他猛地一翻,把她面朝下壓在身下,狠狠地說:「一般來說,像你這種不聽話的女人,應該吊起來好好的打頓屁股!」 嘴已經被柔軟的席夢思堵住了一半,她仍然不甘心的還嘴,「你敢!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撇了撇唇角,看來得讓這個女人明白他這樣的丈夫是怎麼對待惹人生氣的妻子的。他壓著她的身體,伸手擠進她外套內的襯衣,出乎意料的,看起來瘦小的上圍並不是完全平,襯衣裡面竟然勒得緊緊地好像纏胸布一樣的胸衣。 「你給我放開!我要喘不過氣了!」她大叫著,更加激烈的扭動。 他哼了一聲,挪開下半身,只留下上半身仍然壓制著身下的女體,但馬上側移開的腰側就被粉拳狠狠地擊中。 「你這女人!」他不再去找胸衣的扣,而是惱怒的一把扯了出來,然後像騎馬一樣騎在她的腰後,抓著她纖細的手腕拗到背後,用胸衣緊緊地把雙手綁到了一起,「敢對丈夫動手的女人都該得到教訓!」 「呸!我還沒有嫁給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手雖然動不了,但薄薄的嘴唇卻依舊如刀鋒般鋒利。 「說吧,繼續說吧。」他反倒微笑了起來,把雙手被綁的女體翻了過來,床下又傳來一聲高跟鞋落地的聲音,看來一雙玉腿仍然徒勞的踢打著。他依然坐在她腰上,臀下清楚地感覺著她氣憤而劇烈起伏的小腹,然後開始緩慢的,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胸前的襯衣口子,悠閒的說: 「你儘管罵,我對手下敗將保持同情,優待戰俘,我允許你罵,但是會付出什麼代價,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你敢!給我停手,你住手!不許看!」 最後一顆扣子隨著她的驚呼分開,他把襯衣從褲腰裡抽出,然後和外套一起向後直接褪到了她的背後,她整個上半身就這樣羞恥的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氣憤而圓睜的杏眼已經看見了水光,再怎麼打扮的反叛,骨子裡這也不過是個女人,水做的女人。 但他當然不會聽話,這種時候會不看的男人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中性的外套被剝到身後之後,敞開的襯衣下面倒是出人意料的誘人軀體,脫離了胸衣束縛的一對乳房小巧渾圓,即使仰臥仍然驕傲的聳立著,深紅的乳蕾僅僅是暴露在空氣中,就開始變得發硬漲挺,平坦的小腹看不到一絲贅肉。 因為被他坐著而不舒服得來扭動,身側因為瘦而淺淺的凸現出一排排肋骨的痕跡,看上去骨感而誘人,這樣一具胴體卻長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真是上帝的可愛的玩笑。 「你看什麼!快給我滾下去!你這登徒子!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她中氣十足的叫喊著,和臉上一滴已經溢出眼眶的淚珠相映成趣。 「我不是笨蛋,」他向後挪了挪屁股,坐在她仍然不老實的大腿上,彎下腰用臉頰摩擦著她胸前那一團美好的柔軟,硬硬的乳頭刮在他臉頰上,讓他一陣快意,忍不住轉過臉,一口把那嬌美的蓓蕾含了進去,用舌頭挑弄纏繞著,含糊的接著說: 「放開你,你就要殺我,所以還是讓你被捆著好一些。」 身下的大小姐氣得幾乎語無倫次起來,抑或是胸前熟練的挑逗讓她的腦筋有些遲鈍,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我不要嫁給你,不要嫁給你這色狼!我要讓我爸爸殺了你!殺了你!唔……不要……痛……」他懲罰似的輕輕咬住乳頭的根部,兩排牙齒左右研磨著,不時地微微加力,讓那酸脹軟麻的快感摻雜在疼痛中直接衝向大小姐的神經。 「不許咬我!你這混蛋!」大小姐的臉頰已經紅透,叫喊聲也小了許多,被完全壓制征服的無奈感,開始悄悄的蔓延。她仍然不死心的掙扎,大腿向上挺動著,試圖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一旁。 雖然結實富有彈性的大腿,摸起來是一種享受,但被從下面頂著自己的命根子就不那麼令人愉快了,睪丸被挺動的大腿撞了幾下,略略的疼痛讓他抬高了屁股,但有了些許加速空間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又撞了上來,幸好方位不夠準確,只是讓他屁股被撞了一下,但若是撞在子孫根上,今晚的香艷就將中止在一個勃起不能的男人身上了。 他躲開危險域,側著身子半躺在她身邊,用一條腿壓住她踢打的雙腿,一手抓住她的短髮,仔細的看著她的臉,說:「我母親說你以前被男人騙得很慘,現在我對那話的真實程度表示懷疑。要有那麼個男人,現在恐怕應該已經成了太監。」 沒想到大小姐的眼淚突然大量的流下,鼻翼也不停的抽動起來,本來應要充出男性氣概的臉,此刻盡顯女性的柔弱。 「你胡說!我才沒有……沒有被騙……是我不要他的……是我不要他的……你們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混蛋!我不要男人……不要……」 他憐惜的擦拭著她的眼淚,再怎麼不喜歡,將來這也會是他的妻子,他可不想自己以後的婚姻變成一場災難。擦拭著她臉上的淚,不再堅強的臉孔加上蒼白瘦弱的半裸上身,他驚訝得感到胯下的慾望變得更加熾熱,堅硬的前端頂著緊繃的內褲,甚至開始腫脹的發痛。 他喜歡楚楚可憐的女人,此刻的大小姐不巧有了這種感覺,本來打算放開的想法煙消雲散,就讓她提前學習如何盡妻子的義務吧。 心意已定,胯下的堅挺也已經迫不及待,在她乳房上撫弄的手快速滑過平坦的小腹,輕鬆的撥開了皮帶扣,拉下拉鏈,裡面隱秘的黑色內褲露出了誘人的一角,讓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開始拚命的蜷起雙腿,左右翻滾著,固守著最後的脆弱防線,眼底儘是排斥和抗拒。 「滾開!不要碰我!給我滾開!」 他知道溫柔對於現在情況只會造成自己慾火焚身而死的結局,不制服這個小女人,想必以後的婚姻生活要以男方偷腥女方出牆來結束了。他翻身騎到她的胸口上,雙手摟住她的膝彎,像摔跤一樣的把她的雙腿摟到自己的胸前,趁她被胸前的重量壓得無力亂動的時候,抓緊她臀後的褲腰,像給蛇脫皮一樣把礙事的長褲直接剝了下來。 作為女人來說,這實在不算是完美的玉腿,皮膚終年不見陽光似的蒼白,修長的雙腿顯得過於纖細,小腿的骨感倒襯出了渾圓美麗的纖細足踝,大腿也有些偏瘦,不算是柔若無骨,但看起來還算有模有樣。 真不明白,瘦成這樣有什麼好。他喜歡纖弱的女子,但不代表喜歡被骨頭硌著。唯一可稱道的就是看起來相對豐滿誘人的臀部了,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楚,但從剛才背影上的匆匆一瞥就可以斷定,那是最能勾起他慾望的部分。 身下的女人呼吸變得有些困難,他連忙起身,身上已經近乎全裸的她語氣中帶上了軟軟的哭腔:「我討厭你,討厭!……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出去……不要……」 「那可不行。」他壞壞的笑笑,抓住她纖細的足踝,把短襪一把扯下,露出略大但足型優美的腳,常穿高跟鞋的緣故,腳掌有些許的走形,但他還算滿意,湊過去嗅嗅,帶著一股淡淡的汗味,「結婚前我一定得教會你,女人應該怎麼盡妻子的義務,我也不想以後總要捆著你上床。」 他頓了頓笑得更加邪惡,「當然,你對捆綁有特殊嗜好的話我也會配。」 「你去死吧!」她大聲的喊,但眼底滿是驚恐,身上可以算是遮蔽物的,除了被剝到身後有等於沒有的外套和襯衣外,只剩下下身黑色的蕾絲內褲了。 他並不著急去除這最後的障礙,而是開始從她的腳踝起,一寸一吻的慢慢向上移動,遇到嬌嫩的肌膚,便伸出舌頭舔幾下。「就算死,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跡以後,死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也很浪漫不是?」 雙腿被牢牢抓著,只能眼看著濕滑溫暖的舔吻一寸寸的向她最重要的部位靠近,隨著他的嘴唇而燃起的奇妙火焰,也向著臍下的神秘肉洞彙集。舌頭滑過大腿蒼白的肌膚,在內褲邊緣的股溝嫩肉上,開始上下來的舔著,抓著雙腿的手也環過臀後,開始隔著薄薄的絲料,揉捏著裡面的雪肌香臀。 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雙腿開始微微的顫抖,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嘴裡不停的叫罵也變得斷斷續續。 舌頭開始向內褲的中心移動,沾濕的輕薄布料變得近乎透明,清楚看得到裡面光滑沒有一根毛髮的恥丘,接近中心點的部分,尚未舔到卻已經完全的濕潤了,他得意的隔著布料輕咬她隆起的恥丘:「一邊排斥男人,一邊流口水,你的兩張嘴似乎需要統一一下意見。」 她又羞又惱,卻無法阻止在他熟練的挑逗下不斷分泌出的濕滑淫汁,想再強撐著罵上幾句,卻被那一下輕咬咬成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並沒有太多的耐心,他的手指靈巧的撥開了毫無防衛能力的布條,探向她溫暖緊致的肉縫,指尖往裡微微用力,些許的阻力被排開後,柔軟的肉壁緊緊的包裹上來,與預想中一樣的,沒有摸到那片有所象徵的薄膜,但卻感受到了表示歡迎的充分濕潤。 他並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也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很公平,他笑了笑,看到她甩著頭力圖保持清醒的模樣,這個將要冠上他的所有格的女人,倒還真是執著的排斥著他。他當然不會讓她如願,她正在為自己的慾望感到訝異,兩條纖瘦的腿不自覺的弓起,無力的向兩邊分開,現在這種機會會錯過的,肯定不是男人。 他輕輕的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熟練的手指同時在肉洞中,迅速找到想要的部位,在那略厚一些的嫩肉上快速的摩擦起來。 「你……你幹什麼……啊啊……別……拿開你的……啊啊……見鬼的手!」 她像被拎住脖頸的潑貓一樣,一直扭動的胴體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全身蒼白的皮膚都開始泛起蜜桃一樣的紅潮,仔細的看去,那嬌挺的乳頭卻在微微顫抖著。 他抽出被洶湧洩出的情潮沾的濡濕的手指,輕佻的抵在她的嘴唇上,在玫瑰色的唇瓣上塗唇膏一樣的塗抹著,悠然道:「你可要說清楚,到底是拿開呢,還是別拿開?」感受到手指離開她身體時她臀部下意識的拱動,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唔!」他吃痛的輕呼,調情的手指變得動彈不得,只因已經被她那張倔強的嘴死死的咬住,那點痛楚他倒還不是很在意,反而用被她咬進嘴裡的指節撥弄起她嘴裡的舌頭,「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自己愛液的味道呢,儘管品嚐,下面貨還充足的很。」她不答話,好像全身的力量只足夠她咬住這根可恨的手指一樣。 他也不急著讓她鬆口,而是趁她注意力全集中在嘴上的時候挪動身體佔據了她兩腿間最安全的位置,用自己已經急不可耐的陽物抵住了她緊閉的慾望之門,隔著到原位的布片,裡面的濕潤的熱氣發出雌獸的特有誘惑。 她猛地睜大了雙眼,突然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眼中儘是慌亂,除了咬著男人的手指,竟已不知道該做什麼。 她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已經沒有耐心等待,她可憐的內褲被撥到了一邊,他下體最粗大的部分已經藉著粘滑的汁液的幫助,擠進了絲緞一樣柔美的肉壁之間。她全身一僵,他便已經伏下身子,用力得向裡刺入,緊小的肉洞瞬間被熾熱的肉棒撐裂充滿,緊窄的好像處女一樣的肉洞緊緊的纏繞在粗大的肉棒上,蠕動著不斷像要往更深的地方吸去一般。 「不!拔出去!你給我拔出去!拔出去!」她張開咬著他的口,近乎淒厲的喊著,要不是對她的家庭情況比較瞭解,他幾乎有了一種自己在姦淫別人的妻子的錯覺。 他當然會拔,肉棒刮蹭著充血的肉壁緩緩的向後退去,讓她渾身隨之不斷顫慄,在她眼中露出些許的希望的時候,他狠狠地用力挺腰,讓自己的陽物好像一根粗大的肉釘一樣把她瘦弱的身體釘在床上。 「你在抗拒什麼?我還是天下的男人?」他有些不快的看著她悲痛欲絕的表情,下身的力道不禁加大了許多,想要把自己的怒氣也一併刺進她嬌嫩的身體裡一樣。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他也是任性慣了的,對女人的好脾氣就要消失殆盡,話音裡也帶上了不滿。 「沒用的!你再排斥,我也能法的騎在你的身上,讓你永遠不能翻身!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她一面忍著喉間的痛呼,一面倔強的瞪著他,恨恨的哼了一聲。 「很好。你最好現在開始準備後悔。」他淡淡地說,自小到大因為身體和家世的原因接觸的人都盡量對他依順,讓他的怒氣很輕易就會被點燃,對女人一貫的溫柔也只是建立在女人的溫柔上的。既然她不需要愉快的性愛,那他不介意來一場單純的發洩。 他猛地把她的雙腿抬高,拔出已經濕淋淋的肉棒,把她的雙腿向上半身折過去,折成幾乎要把那纖腰弄斷的角度,膝蓋都被彎到了肩窩,大腿向兩邊淫糜的分開,中間潮濕光滑的粉紅花瓣向兩邊扯開,露出裡面羞恥的張開的肉縫。 「你……你幹什麼!我喘不過氣了!鬆開!好難受!」她想掙開他的手,但被折成這樣的身體實在使不出力量,背後的襯衣和外套被身上的汗水浸濕,讓她後背傳來一陣令她害怕的涼意。 「在你學會聽話之前,你只是個用來發洩的道具!你最好給我記住!」他用雙肩抵住她的膝彎,又用力的向下壓了幾分,然後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進她完全敞開潤滑的肉洞中,深到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前端幾乎刺進了另一塊銷魂的柔軟之中。 「唔唔唔唔唔……好痛!你給我滾開!」她仍然叫罵著,看起來要是不堵上的話她還能一直的叫罵下去。 「繼續,落水狗有在遠處吠的權利。」他輕蔑的說,然後提起自己的腰,再重重的落下,他不需要顧慮她的感覺,只需要讓自己感到愉快。 「你這混……啊!」她的叫罵突然變成了痛呼,雪白的乳房上漸漸浮現出通紅的指印,他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一面繼續大起大落的抽插,一面一掌一掌的摑在她圓潤的乳房上。 「啊……不要……疼!」她痛呼著,全身的肌肉都隨著疼痛一陣陣的收縮,下體肉洞也隨之一次次的勒緊,違背人意願的帶給侵略者一陣陣歡愉。 他不但沒有停手,反倒很享受每一次進入時,細緻緊窄的肉壁緊緊的圈上來的美妙感覺,一隻手仍然一下一下的揮舞著,剩下的一隻手緊緊的捏住了她的乳頭,不斷地在指頭上用力的越捏越緊,越拉越長。 「啊啊啊啊啊……放開!放開!」她搖著頭,上半身的疼痛讓下體被衝擊的感覺變成飽脹的酥麻,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前所未有的難受,呼吸越來越困難,折起的腰好像已經斷掉一樣把上下半身份成了不同的世界,麻木的身體上,只有在自己的體內不斷進進出出的肉棒的感覺,依然那樣的清晰。肉洞最盡頭的柔嫩小口已經被撞擊的酸麻不堪,隨時都會有按捺不住的淫慾洪流要從裡面奔瀉而出一樣。 察覺到她呼聲的變化,他微笑了一下,感覺到舒服了嗎?真可惜,他不會讓她如願的,他再次加大了幅度,肉棒像要把她的肉洞從裡向外翻過來一樣的拔出,再像要頂到她心頭一樣重重的插入,這些天積蓄的慾望在他的體內漸漸的彙集,慢慢得移動到在他體內衝刺的肉棒的頂端。 「接著吧!全給我接著吧!」他低吼一聲,整個人猛地壓上她的身軀,被折返的雙腿被壓的更低,肉棒深深的刺入她體內,漲到最大的龜頭幾乎刺穿了她的嫩蕊,在最深處猛然的抽動起來,一股股熱流帶著令她全身酸軟的衝擊噴射進她身體最深處,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他壓在她身上片刻,直到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注進她的身體,才滿意的離開,放下了她的雙腿,四仰八叉得倒在一旁,喘息著瞇起了眼睛。 她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本來已經漸漸燃起的快感突然變成了空虛,好像被人抽掉鋼絲的懸空者一樣一顆心高高的掛著,怎麼也平復不下來,但對他的排斥又讓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只是恨恨得道:「放開我!我要走了!」 他微笑著搖搖頭,「怎麼可能,我還沒有完全滿意之前,你休想離開我的床。」說著,他扯下她已經狼藉不堪的內褲,在自己的下體胡亂擦拭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肉洞口揩了揩,團成一團扔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後穿上拖鞋逕自走出了臥室。 「你要幹什麼!來!放開我!」她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氣急敗壞的叫著。 一會兒,他端著一杯紅酒悠閒的踱了來,輕抿了一口,然後坐在床邊,像是欣賞什麼藝術品一樣一寸一寸的用眼光撫摸著她的肌膚。 她平滑的肌膚又輕輕的顫抖起來,聲音都變有些不自然,「你看什麼!趕快放開我!」他也不答話,而是緩緩地舉起酒杯,輕輕的擱到她的恥丘上方,隨著呼吸起伏的小腹隨時都會讓那杯紅酒全撒在她的胴體上。 「變態!快拿開!」她有些驚慌的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給你一分鐘。」他盯著她仍然在微微的一張一的肉洞,裡面緩緩的流出一絲絲的白濁液體,「如果酒不撒,你今晚就可以家過夜。」 「如果撒了呢?」她用發顫的聲音問。 他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今晚,你就是我的充氣娃娃。」 她立刻平息靜氣,雙眼緊緊地盯著酒杯,輕輕說:「你最好說話算話。」 「那麼,計時開始。」他笑道,然後不老實的手立刻撫上了她股間的幽谷,沿著濕潤的液體軌跡上下輕輕磨擦著,不時地輕觸一下仍然隱藏在嫩皮中的小巧肉蕾。 她緊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上,但越是這樣,小腹深處越來越厲害的瘙癢就愈加清晰,漸漸的開始讓她的全身又燥熱起來,冰涼的酒杯下面,火熱的液體再度開始分泌,沿著不斷收縮的陰道緩緩往外流去。 「三十……四十……」令她酸軟難耐的感覺一波波的湧來,每一個十秒都顯得那麼漫長,讓她幾乎懷疑牆上的鍾也在和她做對一樣。 就快到了,她緊張的注意著自己的小腹,盡量維持著上面的平穩,突然,在她的股間不斷摩擦的手向後抄去,撥開她夾在一起的臀肉,在她還沒有明白要發什麼之前,後庭菊蕊一陣脹痛,一根粘滿淫汁浪液的手指竟然擠進了那令她意想不到的狹小通道中。 從沒有過的奇怪感覺,讓她的腰不由自地向上拱起,冰涼的酒杯輕易的翻倒,鮮紅的酒全部潑灑在她的身上,從小腹流到股間,讓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帶著哭腔喊:「你……你無恥……」 「無恥嗎?」他笑著,開始從小腹起一點點地舔著她身上的酒液,一直舔到與不斷溢出的粘滑汁液混在一起的一片狼藉。 「要是對妻子以外的女人做這些事,是不是就不算無恥了?你的理論真是古怪。」 「我……我……」她伶俐的口齒突然變得遲鈍了起來,只因那柔軟的舌頭已經蛇一樣的纏住了她最嬌嫩敏感的肉豆,在上面不斷地打著圈子。 「不要……才不要……嫁給你……我父親逼我……訂婚……你娶他好了……我……我有……有愛人的……如果我們能結婚……啊啊啊……我才……不要嫁給你……不要……」 他有些氣惱的起身,原來這女人竟然有個不被她家接受的情人,難怪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因為是雙方父母的意思,單憑她一個人這場婚禮她是沒有辦法拒絕。 「你是笨蛋嗎?有情人還和我訂婚?」他不爽的看著她,自己娶誰到沒有什麼關係,但如果老婆的心裡裝的是別人,他可就難以忍受了,頭上的帽子泛著綠光可不是男人接受得了的事情。 「我……爸爸答應……訂婚的話,就讓我們繼續來往……可他現在……啊!好疼!」 根本沒有耐心聽完她的話,他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把她上半身整個提起,臉貼著她的,言語裡滿是危險的氣息:「我不管你老爸答應了你什麼,現在是不是食言,我只要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人,從裡到外最好都是,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以後還和你的情人來往,我要你的命!」 他抓住自己的胸口,克制著自己的怒火,胸內快速跳動的心臟已經隱隱的刺痛,為這種女人氣成這個樣子不值得,這種任性自私只為了自己而活的大小姐。 「我……我不嫁了……啊!」她臉頰歪向一邊,上面是泛紅的掌印,從沒有人做過的事情現在發生了,她的眼淚瞬間滿溢:「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 「啪」,又是一掌,「不憑什麼,就憑我不會解除婚約,就憑你以後一定會是我冷家的人,沒有人能把我當玩具一樣的耍,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即使是必須動用我堂兄的勢力,我也要讓你無處可逃!」 任性的大小姐像是被嚇住了,張口結舌的看著他,眼淚不斷地從呆滯的眼角流出。 他猛地摟起她的腰,把她翻成像狗一樣跪趴的姿勢,散開的外套和襯衣披風一樣斜掛在一邊。他冷冷得說:「既然你的處女不是獻給的我,我就用另一處抵吧。」說完,他在她腿上尚未乾涸的紅酒中摸了一把,然後就著酒液的潤滑再次刺進了她翹起的臀部中間。 「唔唔……你……啊!」她嬌嫩的肛肌再次被異物侵入,整個人不由得像條青蟲一樣向前拱動著,想要逃離臀裡脹痛的奇妙感覺。 「啪」的一聲,響亮的扇在了柔軟的臀肉上,插在肛門裡的手指也像懲罰一樣用力的勾起,像要刺穿腸壁刺進相鄰的陰道中一樣。她又拱動一下身子,他又重複一次,她終於溫順的趴在床上,臉貼住床單,渾身顫抖著,再也不敢動了。 也許她終於明白,免遭皮肉之苦比起逞一逞小姐脾氣要重要的多。 他哼了一聲,把她跪著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讓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她看起來好像要貼在床上一樣,然後他用力的分開她試圖夾緊的臀縫,用拇指在她緊繃的菊蕾上按摩著。 「不想太痛,就學著放鬆點。」他揉了幾下,起身從床頭拿出一個套子,套在再度昂首挺胸的陽具上。 「什麼?」她還是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為什麼要一直在她的肛門上動手動腳,痛?什麼痛?她又不是處女,為什麼會痛? 但馬上,她就知道了。 他抱緊她的屁股,頂著她的緊小菊花,套子上抹上了潤滑油,因此本能夾緊的括約肌完全沒有守住最後的關卡,只是稍稍用力,他最粗大的部分就已經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臀部中。 好像吃壞了肚子卻無法排泄一樣的脹痛馬上讓她的整個臀部變得麻痺,好像失身時候一樣的撕裂感覺從下體直傳上大腦,讓她一陣眩暈,痛苦的喊叫著:「啊啊……疼……離開我……離開……要裂開了…嗚嗚嗚……會裂開……」 相對於她得到的痛苦,他卻得到了意外的愉悅,雖然不是第一次上女人的屁股,但能讓他從心理到生理都非常滿足的卻非這次莫屬。那緊緊地幾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勒斷的感覺,和她驚恐難受痛苦的呻吟,讓他確定這一處的處女已經是屬於他的了。 腸道被滿滿的填充,抽動時的摩擦不斷地把疼痛混著排便一樣的奇異感覺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已經軟成一灘的身體隨著他抽動的節奏一次次的抽搐著。 「唔唔唔……」她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屋子裡的聲音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肉體撞擊的聲音,和她壓抑的憋在喉間的哭泣。 儘管已經發洩過一次的他應該更為持久,但她的臀縫竟然比前面的小肉洞還要柔媚誘人,堪堪不過十下,那不斷蠕動著想把異物排斥出去的腸壁就讓他的腰後積聚起難忍的酸麻感。他拚命的忍住,一把拔出了肉棒,稍稍扶起一下她軟癱的身子,扯掉礙事的保險套,直接刺進了她依然濕潤欲滴的陰道中,大起大落的快速抽動著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壓抑的哭泣又變成了難耐的呻吟。 他進入她體內的陰莖脹大到了極限,酸麻的電流已經讓他再也不能忍耐,他猛地用兩根手指刺進她臀縫,撐開還沒來得及完全閉上的肛門,在裡面嬌嫩的腸壁上攪動摩擦,隨著手指的動作,他的腰後一麻,比上次略少但依然有力的熾熱液體再度緊貼著嬌軟的子宮口噴射而出。 她全身猛地抽緊,嘴巴張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不斷的張開再攥緊,跪伏的雙腿不斷顫動著,夾著他手指的肛門和前面包裹著他陽具的肉洞全都大力的緊緊縮起,彷彿要把體內的入侵者一起夾斷一樣。一直到他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體內,她的身體才慢慢得放鬆,但仍然帶著停止不住的微微顫抖,整個人也像失去了神智一樣不發一言,只是在他軟化的陽物滑出她體內的時候才渾身明顯的一顫。 他扯開她手上的捆縛,拍了拍她渾圓的屁股,正想告訴她可以走了,卻看見她閉上了雙眼,全身無力的放平就那麼赤裸裸的趴在那裡,襯衣和外套滑落在一邊,她也沒有任何動作,像是睡著了一樣趴在那裡,但是全身仍然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聳了聳肩,從床頭拿過被子胡亂的搭在她身上,轉身去書房了,今晚要是睡在這女人身邊難說早晨起來的時候自己的命根子還在不在。 他有些得意地靠在香軟的床頭,想著第二天的情景,那個大小姐竟然悄沒聲響地走掉了,倒是讓他意外了好一陣子,之後見得幾次面她也當什麼沒發生過一樣,讓他頗感意外,也許她終於明白了自己逃不過嫁過來的命運的。但那反而讓他然無味了起來,本來那女人的姿色就不入他的法眼,看在她那晚上也算取悅了他的份上,如果她還是堅持,就取消婚約好了。 他同意取消的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現在正在浴室裡沖洗的那個甜美小女生了,那一晚被拒絕之後他對這個對他排斥的小女生愈加上心,不知不覺地越來越覺得這是個適他的妻子。越是努力追求就越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個多月才讓她打開心房,接受他的約會,這簡直是他的記錄了。但那惹人憐愛的神情,嬌美純潔的容顏,嬌小玲瓏的身軀,讓他覺得下再大的工夫也是值得的。 藉著自己生日的機會,強灌著沒有喝過酒的她喝了幾杯,順利的博得了送佳人家的美差。到了美人香居,他自然沒有不利用這個機會的道理。微醺的她也略略的大膽了些,終於半推半就的在他的甜言蜜語下被他抱進了臥室。 草草沖洗了下的他只穿著內褲大咧咧的躺在她的單人床上,羞紅了臉的她卻扔給他一件女人的睡袍,嬌笑著要他穿上,他故作委屈的套上,然後作出一個嬌媚的姿勢,趁她笑彎了纖腰的時候從後面溫柔的抱住她,一邊撫摸著她曲線玲瓏的嬌軀,一邊企圖不著痕跡的脫下她的衣服。結果還是被她躲進了浴室,一直到現在還沒出來。 他把被沾濕的睡袍隨手丟到一邊,脫下了礙事的內褲,就這麼光著身體斜靠在她的閨床上,滿意的等待著她的出浴。費些力氣摘到的果實,總是比送上門的要甜美的多,他找著借口,想打消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他幾乎開始幻想這個可愛的小女生為它洗手作羹湯的溫馨情景了。 約會了幾次他才知道她原來和自己現在還掛著名號的未婚妻一樣,也被男人騙過,僅僅是提起那個男人,她就哭得一陣梨花帶雨,而那天出現在他的訂婚宴的酒店那邊,也是為了憑弔自己的感情。他恰到好處的表達了自己的包容,和一些她最需要的安慰。自那之後,兩個人的關係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良性發展的道路。 他暗暗的告訴自己,今晚之後,他就要她的心裡,只剩下他一個,他要把這精靈一樣的女子,捧在自己的手心呵護。 一定要給她一間好一點的房子,他打量著這簡單的小套房,簡單溫馨,但卻不是適她住的,她適住在金屋中,為他所藏,他篤定。 浴室的水聲停了,他的下腹頓時升起一陣燥熱,他幾乎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她動人的軀體,在浴後的水霧浸潤下泛著粉紅光澤的肌膚,僅僅是想像就已經讓他一陣口乾舌燥。 「我……洗好……喂,你好討厭!」剛從浴室出來的她害羞得摀住了自己的臉,嬌羞的大叫。身上的淡粉睡衣被水汽熏得有些潮濕,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柔美的身體,下擺下面露出的一截修長的小腿,本來白嫩的肌膚現在正泛著水嫩的粉色,毛毛的拖鞋裡露出半隻小腳,纖巧的足跟微微懸空。 他上移著視線,還很濕潤的頭髮,緊貼在她粉頸兩側,看不見臉上是什麼表情,只能看見臉上的玉手指縫似是好奇一樣的微微張開。 「好奇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他笑著站起來,把她拽過床這邊,她微微抗拒了一下,然後坐到了他的腿上,雙手已經被他扯了下來,只好把小臉轉向一邊,紅著臉不看這令她羞澀的方向。 「怕什麼,這可是女性快樂的源泉呢。」他拉著她柔滑的小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陽物上,「你摸摸看。」雖然提過自己曾經被騙,但她也隱約暗示過並沒有真的失身,所以他倒也不敢太急躁,只是引導著她的小手緩緩的在他的陽具上輕輕碰觸著。 「啊,」她轉過臉,一手扶著自己的小嘴,看著在自己的手下一跳一跳的肉棒,嚇白了小臉。 「還是不要了……怎麼……怎麼可能進的去……會死人的……」 「傻丫頭,那麼多女人都過來了你見誰死掉了嗎?就算死也是舒服死的。」 他調笑著,一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她嬌小的身軀一陣顫慄,觸摸著陽具的手不自覺地把那肉棒握在了手心中。僅僅是被那滑膩柔軟的手掌包裹,就讓他感到一陣快感。 一點點地,他不老實的手從她的頸前滑進了她的睡衣中,先是在胸前滑膩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在看到她開始舒服得發出了貓咪一樣的哼哼時,才向裡探去,開始在嬌挺的玉峰邊緣揉搓。 她的鼻息變得略微粗了一些,握著肉棒的手在他引導了兩次之後,開始嘗試著上下套弄了起來,不時地伸出粉紅的舌尖在櫻唇上舔一下,一幅春情已動的樣子。 被她的動作鼓勵,他緩緩把整個手掌撫上了她恰好盈滿掌心的乳房,在溫柔的揉捏下,掌心明顯感到一個突起漸漸的變得堅硬。 「好熱………」她不安的扭動著,空閒的手顫抖著拉住胸口的衣襟,微微扯開,然後又怯怯的拉緊。 「熱就不要穿著了,好嗎?」他溫柔的舔著她的耳垂,低聲的誘哄,手也拉住了她睡衣的帶子,一點一點的拉扯著。 「別……我怕……」她呻吟著,按住自己的衣帶,但無力的手,沒有任何堅決。 「不要怕,相信我。我會很溫柔的。」他微微用力,衣帶漸開,粉色的睡衣對襟而分,裡麵粉嫩玲瓏的嬌軀馬上露出了大半。 她握著他陽具的手猛地一緊,滑膩的掌心讓他一陣舒爽。他拿開了她的手,可不想讓自己的第一炮打了飛機。 她有些羞澀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他愛憐的吻住她,上身微微使力,讓她的嬌軀隨著他的吻與他一起平躺到床上,然後低喘著說:「不,你做得很好,但我更想要你,而不是你的手。」他露骨的話讓她的臉變得更紅,有些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優美的雙腿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緊緊地夾住。 他揉著她乳房的手開始向下移動,滑過她的小腹,接近那誘人的禁時,察覺到她全身不自然的僵硬和排斥,好像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一樣。 「在這種時候不專心,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他戲謔的耳語,手卻不敢逾矩的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在充滿彈性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著。 「不……不是,」她有些結巴,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樣,「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不是想起誰了,真的。」此地無銀之後,她天真得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任憑發落的樣子,顫抖著分開了緊夾著的雙腿,一隻手抓著純白的蕾絲內褲,緩緩的向下褪去。 他不由得好笑,卻無法不被這誘人的一幕吸引,內褲漸漸變成捲起的布繩,露出裡面光潔的肌膚,但不同於他的未婚妻的天生無毛,依稀可見的青色竟是被剃掉的證據。他本想開口詢問,卻在看到她緊閉著雙眼的緊張表情後放棄了這個念頭,想必這並不是她意願的產物吧。 內褲褪到大腿根處,顫抖的玉手再也移不動半分,緊握的指節都變得青白。 他溫柔的吻上了她的手,然後把她的手拉開,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舔弄了一會兒,在看到她迷茫不解的朦朧眼神後,輕輕地說:「放鬆一點,讓我愛你,而不是強迫自己忍受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做你才能舒服一些……你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她聲若蚊鳴,滿臉佈滿紅暈的望著他,彷彿希望能稍稍的取悅他一下一樣,他終於感覺到,這個少女的心裡有了自己。自己良久的努力今晚終於要有了收穫。 「沒有,我沒有難受,只是你的身體太美了,所以讓我不知所措而已。你什麼也不必做,只要放鬆,放鬆的試著接受我。」看到她微微的點頭,他才輕輕的幫她褪下內褲,沒有毛髮的遮蔽,粉嫩嫩的,還帶著浴後的水汽的美麗花瓣便嬌羞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手動了動,像是忍不住要掩蓋一樣,但馬上,就緊緊地握成拳頭,緊貼著臀側放在了床上。 她可愛的動作,讓他心頭一陣溫暖,他這樣的身體,保持心情愉快是很重要的,這真是適他的妻子呢。 怕驚嚇到初經人事的她,他忍住去舔吻那誘人的粉紅嫩蕊的衝動,先用手在她的腰側撫摸著,緩緩向下移動,在摸到她大腿內側一處水嫩的皮膚時,察覺到她明顯的顫慄和唇間幾不可聞的呻吟,他微微一笑,開始在那一帶不斷的按摩撫摸起來。 「不要……一直摸那裡……好癢,好熱。」她半裸的身子開始些許的扭動,嬌喘也變得清晰可聞,他甚至清晰地看見,那水嫩的緊閉在一起的肉瓣中,一絲清澈的液體正在緩緩的流下。 「真的不要嗎?不舒服嗎?」他誘惑一樣的問,手開始緊貼著大腿內側上移,在輕輕的接觸到緊閉的花瓣後,便開始裡外的移動,一邊撫摸著大腿根敏感的肌膚,一邊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摩擦著她下體最柔軟的嫩肉。 「不……不是,只是……感覺好奇怪……好像……有什麼……流……流出去了。」她的小臉,幾乎紅成了秋天的蘋果。 他也有些訝異,之前也接觸過獻身的純潔少女,像她這般敏感的到確實很少見,但身為男人,這無論如何也不會被當作缺點的。 「很敏感呢,是不是一個人的時候……常偷偷的自己來呢?」他隱喻地說。 果然看到她緊張的搖頭,「才……才沒有。」欲蓋彌彰。 他噙著笑,感受她身上因為興奮而越來越明顯的顫抖,兩條玉腿不停的夾著他的手上下摩擦著,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他自然紳士的順從淑女的願望,有力的手戀戀不捨的離開股溝側的嫩膚,轉而按上她已經完全充血腫脹的花唇。 她雙腿猛地一夾,顫聲說:「我……你……請……請溫柔些……」他愛憐的吻上她的唇,吸吮到櫻唇變得微微漲紅,才挑開緊閉的貝齒,讓自己的舌頭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 手上彷彿觸摸的是易碎的瓷器一樣,輕柔的分開濕潤的花瓣,撫摸上含在中間已經耐不住寂寞探出好奇的頭的敏感肉芽。 她的小舌仍然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但被玩弄的地方帶來的莫大快感讓她不得不宣洩,於是嬌小的鼻翼抽動著,發出來自鼻後的,能令男人全身酥軟的鼻音。 再興奮一些,再多興奮一些,這樣便不會太痛了,他想著,手忽快忽慢忽重忽輕的繼續與那敏感的肉芽嬉戲。 她的身子水蛇一樣的扭動著,光滑的肌膚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好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有節奏的挺動著自己的腰。淫汁已經塗滿了整個肉唇,大腿上都已經是一片濕滑粘膩,他捏著那已經滑不溜手的肉粒,頑皮的向下一壓。 「啊啊啊……不……不行了……」她猛地掙開他的嘴,張大了小口大聲的呻吟著,全身伴隨著呻吟漸漸的挺直,身子想要變成橋一樣向上拱起嬌美的臀部,「拉……拉住我……我……我……好像要……飛……飛起來了……啊啊……」 他有些訝然的看著她處女的秘洞裡大量噴湧而出的晶亮淫液,不斷收縮抽搐的花唇表達著女體所承受的快樂,挺直的胴體足足過了十幾秒鐘,才漸漸癱軟下來,潔白的嬌軀上遍佈了滲出的汗水,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 看來現在做些什麼,她應該是可以適應的了了。高潮過後的女體仍然會保持緊縮期時的興奮感較長時間,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給已經足夠敏感的陰部一個休息的機會,他吻過她纖長的粉頸,在她的肩窩裡吮出一顆顆草莓一樣的印子,手攀上她皎潔的玉峰,這次稍稍加重了些力道,把柔軟的嫩肉捏弄成潔白的麵團一般在手心裡變換著形狀。 她微微蹙起秀眉,閉上沒多久的雙眼微微睜開,牙齒咬住了下唇,已經完全放鬆的玉體再度便緊張起來。他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俯身再度吻住她的櫻唇,下身輕輕移動到她兩腿之間,讓她的玉腿自然的分向兩邊。 「唔唔……」尚未從快樂中復甦的小小肉瓣,被龜頭撐開到兩邊,細小的花徑幽口被火熱的肉棒頂住,她驚喘著僵硬了柔軟的身軀,臀部本能的向後挪著,「我……害怕……」 「沒事的,相信我……」他溫柔的在她的耳邊說,用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腰側,略帶霸氣的阻止了她不斷後縮的臀部,下身略一用力,硬的發痛的火熱肉棒的前端侵入了那柔軟濕潤的極樂花園。 她的氣息突然一滯,雙手緊緊地絞著攥著的床單,彷彿在用渾身的力氣在克制著不要逃開,一雙玉腿緊繃著夾住男人的腰,秀眉緊蹙,那種彷彿在忍耐什麼一樣的表情讓她顯得愈發楚楚可憐。 肉棒緩緩的前進,多汁的鮮嫩肉洞盡力的張開去容納粗大的前端,在粘滑的汁液幫助下,他很輕易的就進入了蓄勢待發的狀態,只要他一用力,這個惹的他無限疼愛的小女?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lank'>司徒擙k暉耆踖歔T謁釭狎A絞g指芯躒盟攽乖WU悖蟡挺疰孎WΓ憪伎檡i切呱y故鞘裁幢鸕腦Q蟣鸝`送罰韌壯峇Q□S兜娜閬紿O鎰潘瓞}粽牛谷蒍轉Gθ崮鄣募∪饉孀潘瓞кJZ艚艫匾幌亂幌碌奈h弊潘陵R獍簟?p>  他強壓下深深刺入的慾望,忍住那想深深地進入她體內,在那緊致柔滑的玉體裡死命的刺攪戳插的衝動,他小心的壓住她的嬌軀,雙手在她身上各個敏感的地帶遊走,在她的耳邊低喃,「放鬆些……再放鬆些……」她側著臻首,秀髮披散開擋住了側臉,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逐漸平復的顫抖卻讓他感到了她正在努力的接納,用她的初蕊去接納粗大的侵略者。 「啊!」隨著一聲短促的痛呼,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背,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他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因為此刻他全部的官能都集中到了臍下三寸處,那緊縮,那蠕動,那吮吸,無不讓他幾乎要把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如此甜美的身體,令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會不會成為「風流公子XX猝死於牡丹花下」之類的頭角,他幾乎能感到自己胸腔內的心臟要跳出來一般。 他保持著為一體的姿勢,不敢抽動,等待著心頭那強烈的宣洩感慢慢的冷靜。 咬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她鬆開了小口,淚眼迷濛的看著他,那種帶著痛苦的嬌弱臉龐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鹹鹹的,吻到的淚。 「我……不要緊的……」嫩肉緊夾著的陽物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僅僅是稍微的脈動和摩擦就給她帶來一片火熱,紅暈再度遍佈她全身後,她聲若蚊鳴的在他耳邊說。 「會有些痛,你忍一下……」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他需要動作,需要大起大落的動作,他捧著她蜜桃一樣的臀部,把自己的陽物向外抽出,一絲絲血跡隨之混著淫汁向外流出,無心去欣賞落紅片片,他又再度把腰向前一挺,深深的刺入。 「唔……感覺……好奇怪……」她呻吟之中摻雜上了些許的疑惑,他滿意的微笑,繼續挺聳著堅硬的肉棒,當恥骨緊貼的時候,她像是被騷到癢處的小貓一樣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腰磨蹭著,好像比起這摩擦的快感,那撕裂的薄膜根本不算什麼。 故意要吊她胃口似的,他開始淺淺的抽送,只讓半根陽物去享受銷魂秘洞的緊縮,讓傘狀冠在揉動小口一樣的吸吮中進進出出。 「別……別欺負……人家……」蜜桃似的屁股難耐的向前拱起,如果不是那緊致的秘洞和裡面還在不斷流出的些許血絲,他真是不會相信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為了取悅她,深深地插到最底,一面研磨著交的地方一面體會在自己的刺激下愉悅的女體反饋的蠕動享受。雖然第一次違背遊戲原則招惹了良家婦女,但他倒是覺得這是絕對的意外收穫,沒有男人的經驗,卻有這樣一副敏感的好身體,性格容貌也都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簡直要沉溺了。 他不斷的摩擦著她肉洞上方的敏感肉蕾,然後覺得仍不足夠的用兩根手指,再次捻住了嬌俏的肉豆,淫汁已經氾濫,濕滑的讓手指不斷滑脫,他惡作劇的一笑,用指甲掐住肉豆根部,隔著嫩嫩的外皮稍稍一用力,沒想到她突然繃直了雙腿「啊啊……啊啊……啊!」的大聲呻吟了起來,柔軟的肉洞驟然的繃得死緊,彷彿要把人整個吸進去一樣,一股股液體從胴體深處噴射到火熱的龜頭上。 這驟然而來的高潮讓完全沒有準備的他再也把持不住,性摟緊了少女不斷顫抖的身軀,維持著二為一一般的姿勢,把精液有力的噴射進為他完全敞開的嫩蕊深處。 「唔唔……啊!」有力的衝擊把她送上了另一個頂峰,但精力已然耗盡的她只能完全的放鬆了四肢,春意朦朧的大眼完全的失神,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他宣洩了慾望,隨之湧上的卻並不是以往的空虛,而是對嬌弱的軟癱在身下的少女產生了無盡的憐愛。他輕輕的吻去她額頭上的汗珠,漸漸軟化的陽物隨著流出的淫汁滑出她的身體。她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有些清醒的睜大了雙眼,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微微抬起頭看著已經躺在一邊的他軟軟的垂在一邊的陽物。 「怎麼?很好奇嗎?你可以更近一點看哦。」他戲謔的說,還故意挺了挺屁股。 「討厭。」她緋紅了雙頰,然後從床頭拿過一張紙巾小心的擦拭著自己的下體,還嘟囔著抱怨,「大色狼,弄得人家下面別彆扭扭的,好像還是夾著什麼東西一樣。」 「因為我愛你啊,不然怎麼叫做愛呢。」他從後面摟住她,細細的吻著她的後背,忽然說:「嫁給我好不好,做我的妻子。」 她過頭,臉上滿是奇怪的神情,然後歎息了一聲,低低的說:「算了,你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現在我已經給了你了,你就不要再說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一定會娶你,我明天就和那女人解除婚約!」他很認真地說,家裡的財產不需要他通過婚姻擴充了,自己一定可以讓母親明白的。 「你……真的願意和她解除婚約?」她的小臉上開始放出期待的光彩。 「沒問題的,」他摟緊她,感受著她的期待,心裡一陣暖意,母親實在不答應,就祭出自己心臟這個殺手鑭好了,「你只要準備好做我的新娘就好了。」他舒服的躺倒在鬆軟的床上,略顯狹小的床剛好讓兩個人密不可分的依偎在一起,他愉悅的睡去,婚姻,變得令人期待了呢。 次日把她送到酒店上班後,他決定先和未婚妻溝通一下,想必那個女人很樂意聽到他同意退婚的結果。 一陣悅耳的「香水」的彩鈴後,話筒裡傳來了沒好氣的聲音:「喂,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突然想通了,咱們也許真的不適,我覺得婚約還是取消為好,至於雙方家長,我會盡力去說服的,關於影響,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你覺得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轉變心意了?不過也好,那……」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片刻,似乎傳來了辦公室內的電話鈴聲。 「對不起,你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他不喜歡這種職業女性什麼事都可能被公事打斷,看來還是相夫教子型的女人適他。 「喂,你還在聽嗎?」那邊再說話時,口氣突然變得很差。 「在,怎麼了?公事不順嗎?」反正也不用娶她了,犯不著再搞的兩家交惡。 「不用你操心!關於婚約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現在告訴你,非常遺憾,我不想退婚了!」 「你說什麼?」他險些把手機扔掉,「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那天吵著要解除婚約的可是你!」 「那天是那天,現在我改變意了。婚禮的日子,我一定會準時成為你的老婆,你要是敢單方面悔婚,我一點也不介意用我們家的力量讓你變成圈子裡的笑柄!我也決不會讓你和別人的日子好過!」 別人? 難道有人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告訴這個女人了?可是她要退婚自己跟誰結婚應該不關她事了吧? 「你好樣的!我還不信!這婚約,我解除定了!」他狠狠地掛掉手機,坐在寬大的皮椅裡,重重的喘著粗氣。 事情果然變得不好解決了,下午母親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任他說什麼母親都不管不顧,只是堅決地反對他退婚,最後甚至抬出了只要讓她覺得丟臉她就死在這不孝兒子面前的話。他只好無奈的許下承諾,承諾自己會娶那個女人的,一定。 下班時,他構思了一堆解釋的話,到大班那裡去找心上人的時候,卻被告知下午她根本沒有上班。他有些詫異的開車直接去了她家,敲了好一陣子的門,門才緩緩打開。 本來有些苗頭的無名火在見到她之後突然消失,因為她的樣子真得很淒慘,一邊的臉頰紅紅腫腫的,雙眼也哭得腫脹不堪,卻在見到他之後努力的想擺出一個笑臉。 「怎麼事?發生什麼事了!」他驚訝的捧住她的臉頰,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大聲的問,「是不是她來找過你?那女人對你說什麼了?!我,饒不了她!」肯定是那個女人,竟然衝她下手! 她有些驚慌得拉住他的手,像是在猶豫什麼似的搖了一會兒頭,才說:「不是的,是我以前的一些恩怨,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提到她,是不是婚約的事情……」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抱住了她:「我……沒有辦法,沒關係,即使結婚,我也有辦法盡快讓她動和我離婚的!」他不會讓那女人如意的,決不會! 「沒事的。我……」她低下頭像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下定決心,「不在乎你和別人結婚的……只要……你還讓我在你身邊,就足夠了……真的。」 那一晚,兩個人靜靜的擁抱著睡在床上,什麼也沒有做,他不是不想,而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不忍心再做什麼。 真的讓她做自己的情人嗎?對他來說這當然是好事,既不用得罪那個神經病的未婚妻,又可以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然後,就在第二天,她不見了。只留了一封信告訴他,說自己需要靜下心想一些事情,仔細的想一下。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他的訂婚儀式上,他沒有想到兩人的重逢,竟然會是在他的婚禮結束後的晚宴門口。 消失了很久的她看起來有些憔悴,讓他有些心疼,但他什麼都沒有辦法做,因為周圍的人的目光像一把鎖一樣鎖著他,身邊那個一身白紗的女人好像發現了什麼,挽著他的手更緊了。 彷彿是示威一樣,那個新娘挽著他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她的面前,雖然他看不見新娘的表情,但從那女人越挽越緊的手可以感覺到她的激動吧。 「恭……恭喜你們。」她一直盯著新娘,眼裡是難解的淒楚,手上捧著應該是賀禮的一張小掛毯,紅紅的掛毯中間,是醒目的四個字:「此情不渝」。他記不清看到那四個字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難受的心情控制了他的大腦,他幾乎要跟著那個離去的纖弱背影離開宴會,但最終他還是沒有。 婚禮完美的結束了,結束在麻木的新郎和面無表情的新娘,毫無感情的一吻中,沒有愛情的婚姻倒還不至於像他想得那樣成為一場災難,那個他妻子曾經提過的她的情人他打聽了一下沒有人知道那事,想必是那時候她說出來氣他的。 蜜月旅行不算和諧但還算愉悅,他盡量不去想心裡的那個倩影,那個不願意屈服卻不得不橫陳在他的床上的女人讓蜜月非常充實。帶著半報復的心態,他在自己的健康允許的範圍內恣意的蹂躪著法律上為他所有的女人,出乎他意料的,異物、肛交,甚至是接近於SM的行為,那個倔強的女人都忍了下來,最後的幾天,他終於接受了事實,嘗試像對待一個妻子一樣去對待那個女人。 但不管是好是壞,他那妻子一直是平平淡淡無喜無悲的一張臉,要不是對她還算有些瞭解,他幾乎要以為這個女人打算找人殺掉他了。 與一個死人,當然是什麼也不用計較的。 來之後,曾經的說過要做他情人的她一直沒有音訊,直到幾個月後,他幾乎已經習慣無聊的有家生活時,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是我……」他熟悉的、甜美的聲音,終於出現了。 「我去國外玩了一陣子,」在她的公寓裡,她柔順的靠在他肩頭,娓娓的敘述著,「當你告訴我你解除不了婚約的時候,我以前那種對男人的排斥感又冒了出來,讓我很矛盾……」 「那時候你對我好,也許不過是為了獵艷之類的理由,所以我本來打算以後不再找你的。但是……有些事情,終歸還是放不下……」 「你結婚的第二天,我就離開這裡了。但最後我還是不死心,想來問一句,你還愛我嗎?如果不,我就不會再出現你的面前,如果是,我……」 她的臉上又泛起了誘人的紅暈,「我就做你一輩子的情人吧。」 她抬起頭,溫柔的吻在他的唇上,雙手滑上自己的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裡面包裹著堅挺雙峰的鵝黃色胸罩。 「你還要我嗎?一個很傻很傻的小女人……」 「要……我當然要,即使什麼都不要,我也要你。」 抵擋不住的情潮讓他發狂一樣的把臉埋進馨香的兩團乳肉中間,與他無趣的妻子完全不同的火熱胴體一下子把她的慾望撩撥到了最高點。 撩開她淡黃色的裙子,他像個急色鬼一樣手忙腳亂的去扯裡面的內褲。 「別,別這麼心急……我還沒洗澡呢……」但他已經等不了了,偷情的感覺讓他興奮的心臟都幾乎爆裂,幾乎是粗魯的拉下了內褲,就急不可待的把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下面,露出了高翹的陽物。 似乎是被他的興奮所感染,她柔嫩的下體也變得豐美多汁起來,只是用龜頭在外面上下的蹭了兩下,她不僅開始動情的呻吟起來,一絲晶亮的淫汁也沿著閉的肉貝縫隙流了出來。 「好不好?我已經忍不住了。」他對她的動誘惑完全失去抵抗力,一面問著,肉棒就已經滑進去了半根。 「唔……沒事的……很……很舒服……」她低低的答,順勢躺倒在了沙發上,一雙玉足甩掉腳上的涼鞋,高高的架在了他的肩上。 柔嫩的肉洞依然那麼緊窄,他的肉棒好像凶器一樣,氣勢洶洶的分開緊閉的花瓣,深深的刺入,再好像要從胸膛拔出的利劍一樣快速的拔出,那種幾乎要頂穿盡頭的子宮的氣勢讓她張大了嘴,卻喊不出聲音,只從喉嚨深處傳出僵硬的喘息,雙手情不自禁的扯下了自己的乳罩,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被她的動作所感染,他更加的大起大落起來,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嬌弱女體嵌進沙發裡面一樣。 這樣的大動作很快就讓兩人同時進入了最後的階段,但相對於已經膨脹到極限的他,她卻才剛剛處於衝向巔峰的過程中。 「再……再多……啊啊……」在她的大聲呻吟中,他終於鬆開了精關,把精液盡情的灌注在神秘的花園深處。 「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我懷孕嗎?」她嬌嗔的笑,喘息著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我去洗個澡,做人家情人的,怎麼可以不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被她的笑幻惑了心智,他把她送進浴室後就完全的放鬆了身體,平躺在床上,聽著浴室的水流聲,打算一會兒自己也洗一個之後好好的享受一晚上,找個借口不家也沒什麼吧。 不一會兒,圍著浴巾的出浴美人就羞澀的半倚在了床上。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今天她變得如此熱情動,但他沒有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的習慣。胡亂地把衣服脫在地上,他就一頭衝進了浴室。 「看來今晚應該最近幾個月最開心的日子了。」他得意的自語,打開了花灑伴隨著水聲,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會是誰?」他皺著眉頭想著,然後聽見了她去開門的聲音。門外傳來一聲冷笑,和她驚訝的叫聲。 「他呢?在裡面洗澡嗎?」冰冰冷冷的聲音卻無比熟悉,竟然是他的妻子! 「嗯……嗯……是。」 「就是你這賤女人吧。」聲調突然拔高,然後傳來扭打的聲音。 他心中一團亂麻一樣,連忙關掉花灑,一面胡亂的套著衣服一面猶豫著要不要出去,這時外面突然傳出碰撞聲,重物跌倒的聲音,和她驚恐的尖叫! 他顧不得自己衣衫的凌亂,馬上衝了出來,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他絕對不會想到的情景,客廳裡的茶几被撞倒了一旁,她的臉上帶著一個巴掌印蹲在歪倒的茶几邊,而他的妻子,正躺在茶几旁的地上,頭下面開始向外洇出大灘大灘的紅色液體。他屏著呼吸看著她一臉驚恐的把手扶在他妻子的頸側,然後站起來大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把臉埋進他懷裡,大聲的哭喊,「她打我,我只是輕輕的……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殺她的!」 殺?死人?兩個血紅的詞彙飛進了他的腦海,讓他的心臟一陣緊縮。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親身經歷這種電視劇裡才有的場景的他已經完全的六神無了。 「我們……我們逃吧。不管逃到哪裡,總之先離開這個國家!」 她很害怕的顫抖著身體,「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是有意的。」 「你醒醒!」他晃著她的肩膀,「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們沒得選擇!我必須馬上去辦必要的手續。之前咱們得把屍體處理掉。」 他正要往屍體那裡走,她輕輕的拉住了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你去辦吧,這裡我來收拾。收拾好了我就去找你。不管你帶我去哪裡我都認了。」 他考慮了一下,「也好,盡量收拾得乾淨一點,晚上我在……這樣吧,去我市裡的公寓,這是,我會盡快辦好一切在那邊等你。」 他又看了一眼血泊中的屍體,小心的問:「你確定不用我幫忙?」 她堅定的點點頭,「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我盡快處理好這裡,就去找你。」 他平定了一下心裡的慌亂,胡亂地把外套穿好,「那……晚上見。你清理的時候小心一些。」 女人在承受力上面,果然要比男人強好多。他感歎著她恢復的速度,匆匆的趕了去。 真沒想到,本來香艷的幽會最後竟然這樣收場! 趕家中,在僕人們錯愕的眼光裡迅速的收拾好了行李,拿好了一切該準備的東西,拎著大皮箱就趕去了自己的公寓。握著汽車的方向盤,他的心仍在劇烈的跳動著,難道他就要為了這麼一件事情遠遠的遁逃嗎?他媽的!不管怎樣,躲過這一陣子吧。一路的急躁讓他險些在路上車毀人亡。 毀屍滅跡之後偽報失蹤?媽的,這麼一個女人不見了自己肯定被調查的乾乾淨淨!他甚至有些埋怨她了,這一時大意害的自己也要賠上前途。 胡思亂想著,他打開了公寓的門,放好行李之後,盡可能的舒展四肢坐到了沙發上,不管怎麼說,冷靜是很重要的。 但他完全冷靜不下來,等待了一陣子之後,他有些不耐煩地打她的手機,卻只有悅耳的女聲提示用戶已關機。讓他更加煩躁不安。 幾乎讓他感覺有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門口終於傳來了敲門聲,很慢,很有節奏的敲門聲。 他滿肚子不爽的拉鬆了領帶,跑過去打開門,「你怎麼……」之後所有的話全部憋在了喉嚨裡,因為門口站著的不是她,而是那個應該已經被毀屍滅跡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女人殭屍一樣的站在門口,臉上全是乾涸的鮮血,雙眼白多黑少的盯著他,緩慢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過來。 「不……不要過來!我……我……」他渾身顫抖著退到客廳,呼吸都彷彿被恐懼的魔手鉗制住了,他的臉開始變的充血脹紅,然後變成不正常的蒼白,心臟好像被狠狠捏住一樣的劇痛,他張大了嘴想喊,卻什麼也喊不出來,生命的能量隨著他脆弱的心臟,一起墜進了無底的深淵裡…… 纖長的手指搭上男人的脖頸,甜美的聲音帶著不屑響起,「死了,死得透心涼。」冰冰冷冷的女聲此刻變得十分溫柔,「這樣,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正大光明的。」 「去洗手間洗洗吧,這裝扮我看了好噁心。」嬌笑聲膩膩的在客廳響。 「還敢說,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畫成這樣的。」冰冷的聲線帶著無比的滿足,然後略帶遺憾的說:「你那時真傻,把處女給他做什麼?你以為我會如他所願和他解除婚約嗎?」 「人家就是傻,就是不想看你和別人結婚嘛!」 「男人的滋味怎麼樣?」 「呵呵,保密。再說,你又不是沒嘗過?」 「死丫頭……你找死。」 洗手間的調笑聲仍在繼續,但客廳沙發上已經冰冷的男人是不會聽到了,所以有些事,他到死也不會明白。 (完)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小荷 (一)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小荷,來和姐姐玩吧。」 易若荷站在蕭老師家門前的時候,身上已經被大雨澆得透濕。但想到小姐姐溫暖的話,就止住了身上的顫抖。 盛夏的雨總是說來就來。任性的雨水讓她單薄的校服緊緊貼在身上,濕漉漉的水色下透出了小背心那一片粉黃。 她有些彆扭的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剛開始發育的乳房還撐不出美好的弧度,但已經足以在小背心上凸出兩顆容易被忽視的小豆兒,涼涼的衣服包圍著胸頂端的兩塊嬌嫩處,愈發顯得難受。 「誰啊?」門裡面傳來溫暖的聲音。 「老師,我。」她怯怯應了聲,很不習慣這樣說話似的。 她的確不太會和人打交道,同齡的不同齡的都是,只有老師家的女兒,那個和她小名一樣叫小荷的姐姐,才讓她第一次認識了朋友這個詞的意義。 「易若荷?來找小荷玩麼?快進來進來,擦擦頭髮換件衣服,別感冒了。」蕭老師打開了門,熱情的把她迎了進去。 她緊張的垂下頭,跟在老師後面進了屋。沉默的接過老師遞給她的乾毛巾,用力的擦著半長不短的濕發,透過水淋淋的劉海,偷偷瞄著蕭姐姐的房間。 她的心思很難同時用在兩處,自然也發現不到,蕭老師正在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在看著她。看著她校裙下面伸出來的潔白筆直的腿,看著她背後透出的背心的印子,看著她抬高手臂擦頭髮時露出來的白生生的腋窩。 蕭老師感到喉頭有些發緊,發乾,用力的吞了口口水。 一道白光從窗前劃過,瞬間照亮了昏暗的屋內…… ************ 閃電的光太過耀眼,讓他下意識的閉上眼偏轉了頭。 他皺了皺眉,夏末秋初本不該有這樣的雷雨了,不過無妨,他帶著傘,這樣的雨沒什麼壞處,從某一方面來講,有好處也說不定。 整個夏天的陰濕讓樓道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兒,他深深吸了口氣,像在確定什麼一樣閉上了雙眼,片刻,睜開,輕輕的敲了敲面前的房門。 「誰啊?」門內響起有些疲憊的聲音。 「我姓易。」他淡淡的應了一聲,「蕭老師,我是易若荷的父親。」 裡面往門口而來的腳步聲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門慢慢的開了條縫,裡面的保險鏈死死的掛著。 「您有事麼?」蕭老師有些憔悴的臉從門縫裡閃出一條,眼神有些閃爍。 他看似帶著感激的對蕭老師笑了笑,把手裡提著的袋子拎高了些,「您看,我最近才出獄,聽說小荷平時給您添了不少麻煩,這不特意來看看您,我馬上要去外地打工,以後小荷這丫頭,還得拜託老師您多多照顧才行啊。」 蕭老師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像在懷疑什麼一樣遲疑了一下,才解開門鏈,說:「哪……哪裡的話,先進來坐,外面雨這麼大,不如就在這兒吃晚飯吧。」 他走進門,微笑著把門帶上,活動了一下脖子僵硬的肌肉,淡淡的說:「不用客氣,我呆一會兒就走。」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小荷 (二)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易若荷雖然不喜歡說話,但屋子裡實在太過沉默,讓空氣顯得更加悶熱。她遲疑了下,問:「蕭老師,小……不是,那個……蕭姐姐……不在家麼?」 蕭老師有些心不在焉,噢了一聲才想起什麼一樣緊接著說道:「她去補習班了,你等等她就來了。」 「哦……」她又垂下了頭,偷偷看了一眼表,還不到三點,也不知道姐姐的補習班要上到什麼時候,「阿……阿姨也不在麼?」純粹是想說點什麼,她沒話找話地問著。 「她學校事多,晚些才來。」蕭老師隨口答著,心裡卻知道教高中的妻子不管是薪水還是工作時間都比自己多得多,晚飯前能比女兒早來片刻準備一下晚飯就不錯了,不像他,身在初中,儘管是班任,卻因為科目冷門學校不夠重點而有大把的清閒時光。 「你把衣服換一下吧,這樣要感冒的。」他努力做出關心的語氣,眼睛裡卻開始放光。 初中班級對他來說最大的吸引力,就是這群像青蘋果般誘人的小小少女們,比起在辦公室裡裝作無意的摸一把,其它更深入的事情誘惑力自然大得多,只是機會不那麼容易得到。 現在卻是個好機會,好得不得了。 他平順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溫柔的撫摸著小荷冰涼的肩膀,柔聲說:「去姐姐屋裡換上姐姐的衣服吧,瞧你身上濕的,乖,聽老師的話。」 小荷眨了眨眼睛,遲疑著說道:「我……只想找姐姐玩……」她沒有別的玩伴,一個都沒有。如果穿了姐姐的衣服,姐姐會不會生氣? 「難道你想讓她看你渾身都是水啊?」蕭老師勸誘著,推了推她的後腰,順手向下滑了滑,纖細的腰下面,小小的屁股才開始發育,並不怎麼渾圓翹挺,但隔著布料,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裡的緊繃和彈性。 小荷嗯了一聲,站起來拿起擦頭的毛巾,走進了最小間的臥室裡。 臥室門關上,發出喀嗒一聲的時候,窗外恰好打了一個悶雷,壓抑著轟鳴在所有人的耳鼓外…… ************ ……悶雷響過,蕭老師不禁想起了不久前那個類似的雨天,想到身後就是易若荷的父親,心裡更加慌亂。 他想著,覺得該說點什麼,但覺得對方沒有開口,自己突兀的說話,會不會說錯什麼。 遲疑間,才發現對方一直沒有出聲。 他正要頭看,就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後腦傳來,大腦的所有功能在一瞬間歸於沉寂,意識隨著那道悶雷而遠去,只留下無邊的黑暗。 潑到臉上弄醒他的並不是雨水,而是茶。 睜開眼的時候,那個男人坐在床邊,好整以暇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想問話,卻什麼也問不出來,嘴巴裡塞滿了不知道是什麼的布料,即使把眼睛拚命向下,也只能看到粉紅色的布邊。 「你想知道自己嘴裡是什麼嗎?」那男人慢慢把手裡的茶喝完,把茶杯放在床頭櫃上,微笑著說,「其實和你挺配的,是你女兒的內褲,兩條。一條粉的,一條藍的。我知道你肯定想舔你女兒的內褲想了很久了,我幫你圓了夢,不用太感謝我。」 「嗚嗚……嗚!」蕭老師挺著身子像條出水的魚,只是被捆的和粽子一般,沒什麼掙脫的可能。 他翹起二郎腿,用腳尖一下一下點著蕭老師的腦門,雨水浸潤的泥漿半幹不幹的從蕭老師的腦門流下,髒污了大半個臉,「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這樣,不是麼?」看蕭老師還在掙扎,他冷冷的說了句,然後猛地一腳踩在蕭老師臉上。 「我也不跟你說那麼多,也沒興趣聽你打算怎麼了結這事兒,我既然來了,就按我想的辦。」他瞥了眼時鐘,淡淡地說道,「沒弄錯的話,嫂夫人就快來了。」 蕭老師雙眼猛地瞪大,然後絕望的慢慢閉上。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小荷 (三)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時候,易若荷的身上僅剩下白色的薄襪和內褲,小背心脫到了一半,露出了肚皮和大半個胸脯。 「蕭……老師?」她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並不是完全沒有危機意識,她很小心的把門鎖住,卻忘記了這是別人的家,怎樣的鎖,只要有鑰匙,便也只是擺設。 隱約明白了要發生的事情,她微微戰慄著後退,把小背心徒勞的護在胸前,搖著頭,輕聲的說:「不……不要……」 蕭老師困難的吞了口唾沫,眼前這個半裸的小姑娘實在太過誘人,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完全的激發著男人基因中潛伏的獸性。 「乖,聽老師的話沒事的。」他慢慢走了過去,嘴上是很輕柔的口氣,「老師不會害你的,老師只是來看看你……」 在確定她沒有逃脫的反應時間的距離裡,他猛地撲了上去,雙手緊摟住她纖細的身子,一翻,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隻手按在腰上,一隻手摟在大腿附近,傳來的都是最天然、嬌嫩的肌膚觸感,這是上年紀的女人永遠也羨慕不來的,名為青春的東西。 幾乎是一下子,他的肉棒就完全的勃起,硬梆梆的頂在自己的褲襠裡。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像這麼硬,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感到了自己迫切的需要,需要佔有,需要侵入,需要狠狠的侵入進懷裡掙扎的女孩青澀的肉體中。 「老……老師!你放開我!放開我!」嬌小的身子開始用盡全力掙扎起來,光裸的小腳丫踢著男人的大腿,身體劇烈的扭動。 扭動著的小女孩在無意識中給了身後的蕭老師更大的刺激,那擺來擺去的屁股恰好就在他的小腹下方,那條小內褲毫無存在感,就像是滑溜溜的屁股蛋兒正在他的褲子外蹭來蹭去。 他一手勒緊了懷中的女孩,騰出一隻手去扯自己褲子,本就是家居的服飾,脫起來倒也方便,向下一扽,內褲就連同寬鬆的外褲一起褪到了大腿下面,興奮到極點的陰莖彈跳出來,正好卡在小荷來踢動的雙腿之間,被柔嫩肌膚蹭到,已經十分粗大的陽具又脹大了幾分。 顧不上脫自己其它衣服,他急匆匆地去脫小荷剩下的兩件單薄內衣。 她掙來掙去,他怎麼也找不到脫下來的機會,想要發蠻力扯破掉,僅存的理智卻又提醒著他善後的問題。 「老師……求求你不要……」小荷拚死拽住自己的內褲和背心邊緣,即使背心已經被扯到一邊,扭曲出的空間讓整個左邊胸部都裸露了出來,她也不敢把兩隻手挪動半分。 此時哀求已經打動不了蕭老師的心,他赤紅著眼睛,焦躁不耐的低吼出來:「不許亂動!鬆手!」 不知是不是老師對於學生那很沒道理的權威起了作用,小荷嚇傻了一樣的呆呆僵住,手指顫抖了幾下,雖然還是緊緊捏著衣襟,但已經不敢抵抗一樣,被他一扯,就鬆開到了一邊。 他興奮得爬起來,抱著女孩輕盈的裸體擺正在床上,粗喘著把小背心撩高從頭那裡扯下,嘴裡說著:「小荷乖,聽話的孩子,老師才會喜歡。」 小荷看起來很瘦,小肚子因為急促的呼吸起伏的時候,能清楚地看到肋骨的印痕,那印痕向上的地方,白皙的肉體隆起匯聚出了兩個並不十分飽滿的圓錐, 嫩紅色的、很小巧、讓人看起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的誘人乳蕾顫巍巍的點綴在頂端。 他深深地吸氣,伏下身子湊了上去,試探著用舌尖撥弄。小小的乳房上還殘留著雨水混和著汗水的味道,淡淡的腥鹹,卻依然可口。他貪婪的舔著,一直舔到柔軟的胸脯上滿是他的口水,才依依不捨的把嘴巴收攏,吸進一顆奶頭,用舌頭玩弄起來。 小荷好像已經完全的僵硬了,雙手雙腳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胸前的嘴巴讓她一陣陣發酸,手指又捏得她一陣陣發痛。她不知該怎麼辦,老師看起來好可怕,如果自己乖乖的,是不是老師就會不這麼可怕,老師家的小姐姐就不會對自己生氣? 近乎全裸的女孩突然的繃直了身子,緊張的發出了一聲嗚咽,只因為老師的手指,已經撥開了內褲的褲底,開始直接探著女性最嬌嫩的花瓣。 「嗚……」最能激發男人獸慾的那種悲鳴,開始在臥室裡蕩…… ************ ……錯覺嗎?蕭太太鎖好房門,不太確定的揉了揉耳朵,為什麼自己好像聽到誰在哭叫卻發不出聲音一樣?這不是自己家麼? 「老蕭?老蕭?」她問著丈夫,掛好提包換好拖鞋往屋裡走去,「你有沒有聽見什麼怪聲音?」難道是自己最近帶學生帶的太累了,幻聽了? 進了客廳,才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著她。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問:「你是什麼人?」 男人溫和的笑了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我是您丈夫學生的家長,我姓易,容易相處的易。」 「哦……」是易若荷的父親吧,那個常來自己家玩的,沒有什麼朋友的可憐女孩子,蕭太太放下了心,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晚飯吧。……老蕭?你忙什麼呢,怎麼也不出來接待客人。」 不過說起來,那個和自己女兒小名一樣的小姑娘也有好一陣子沒見到了呢。 出什麼事了麼? 「蕭老師在臥室,不太方便出來。」他笑瞇瞇的站起來,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面前的婦人。 眼角有些細紋,皮膚也因為吃粉筆灰的緣故並不那麼細膩,但整張臉看起來十分清秀,應該是職業緣故,沒什麼濫用化妝品的機會,乾淨秀美的鵝蛋臉,加上獨特的職業氣質,是很容易讓男學生們想入非非的老師。 她穿的是很不顯身材的寬鬆衣服,只能隔著夏裝布料猜出隱約的大概輪廓。 不過想想也對,那看起來豐滿無比的胸部和修長筆挺的長腿要是穿的和時髦女郎一樣,配上成熟婦人的風韻和體態,男學生怕是沒人能學習得下去了。 他笑了笑,解開了襯衫領口的扣子,掏出褲兜裡的折疊刀,跟在蕭太太身後進了臥室。 「你在屋裡忙什……啊啊……」疑問的話結束在驚慌失措的尖叫中,但尖叫只發出了半截,後半截被貼在脖子上涼冰冰的刀刃乾脆利的壓了去。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蕭太太怕得連腿都有些發軟,一手連忙扶住了旁邊的衣櫃,「如……如果要錢的話,我……我可以帶你去拿。」 他笑著搖了搖頭,用刀側拍了拍她的臉頰,「閉嘴。我不允許,你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明白麼?明白的話,就給我點點頭。」 她已經嚇得哭了出來,甚至覺得尿意開始浮現,馬上聽話的點了點頭。 拉著她走到蕭老師的旁邊,他很自然地坐在床邊,一手摟著她逼她也坐下,慢慢地說道:「我不喜歡多說話,你們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蕭太太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而蕭老師只是死死的盯著他,眼睛像要冒出火來一樣。 他把刀子橫過來,像是在冰上雕花一樣,很慢很慢的在蕭老師的臉上畫出了一道紅色的細線,蕭太太痛苦的想要撲過去,卻被他牢牢的架住按在床邊坐著。 他晃了晃手裡的刀子,淡淡地說道:「從現在起,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做不到或者做不好,我就在你老公臉上畫一個記號,你老公的臉皮挺厚的,多畫幾道,想必也吃得消。」 她崩潰一樣的摀住了臉,身為女人她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她遲疑著,一直到刀尖又一次逼近了丈夫的臉頰,才屈辱的點了點頭,終於,她忍耐不住,大哭了起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sio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正文 [p.o.s]小荷 (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 ('  儘管已經在腦中幻想過了無數次類似的場景,但真的發生的那一刻,蕭老師還是感覺大腦有些缺氧。 自己班上的這個小女孩,現在正近乎一絲不掛的被自己控制著,他費力的把她的雙腿打開,手指把礙事的內褲撥到了一邊。 「真漂亮。」他呆呆的半張著嘴,臉越湊越近。 妻子是師大有名的班花,嫁給他之前有過三個男友,而毫無疑問那三個男人都上過他老婆的床。所以儘管妻子的陰部總是很乾淨,也充滿成熟女人的魅力,他卻總不願意多看幾眼,烏黑捲曲的陰毛和柔軟的褐色小陰唇儘管漂亮,卻莫名的提不起他的性趣。 他喜歡的,終究還是眼前這種,僅有一些細細的毛髮,白皙的膚色一直延伸到腿根,大陰唇緊緊把小陰唇含在中間,緊閉出一條嫩紅的縫隙。即使知道這裡的樣子和是否處女關係不大,他也依然忍不住近乎崇拜的把嘴巴湊了上去,做出了從沒對妻子做過的事情。 「啊!」小荷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滑溜溜的舌頭帶來熱乎乎的奇妙觸感,讓她一陣噁心,她試圖併攏雙腿,但蕭老師的頭髮刺得她大腿內側又癢又痛。她想求老師停手,終究還是沒有出聲,她知道說也沒有用。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雙臂環在胸前,像自己一個人睡在黑暗的臥室小床上時候一樣,顫抖著,不去想任何事情。 除了潤滑之外,舔吸女人陰部的男人更想得到的,是女人快樂到難以忍耐的聲音和緊繃而愉悅的抽搐。小荷還小,又是在如此緊張恐懼的時刻,除了癢,她根本體會不到什麼別的,發出的聲音,也是近似於受傷的小貓一樣的哀叫。 來舔了好幾遍,達到了潤滑的效果,卻怎麼也聽不到小姑娘的淫叫,蕭老師有些略微的失望,但此刻胯下老二硬得生疼,除了插進去之外的事情,就都順延吧。 把小荷的腿彎架在胳膊上,他開始把身子向前壓,嬌小的裸體無奈的彎折,小小的屁股被迫抬高,他順手向上一扯,小內褲順著光滑的細腿離開她的身子。 儘管還有一雙襪子,但此刻的小荷跟全裸也沒什麼兩樣。蕭老師倒是十分喜歡那嬌小玲瓏的腳丫上穿著白襪的觸感,也不管那襪子還浸著雨水,一口就吻住了她的足尖。她的腳趾害怕的彎曲起來,嘴裡也慌神的求饒:「老……老師,別咬我,別……」 他才顧不上應,嘴裡含著女孩秀足,挺著屁股同時把那根巨物湊向了她的胯下。那裡的稚嫩陰戶全是他的唾液,看起來水溜溜的似乎不會太困難。 雖然還不是很懂事的年紀,但當龜頭的尖端開始壓擠緊閉的陰唇的時候,女性的本能開始清楚的報警,小荷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一扭身子,劇烈的掙扎著想往床下滾去。 「不許動!我說了不許動!」蕭老師焦急的低吼起來,出其不意的抵抗讓他有些找不到進入的機會,這種肥肉到了嘴裡牙,齒卻使不上勁的感覺讓他近乎發狂。 他死死的把小荷的身子摁在床上,雙手按著她的腿彎,壓得她像一隻蜷曲的蝦子,再一次把龜頭的尖端塞進了陰唇下的柔嫩肌肉中。 「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小荷生命中什麼不堪的記憶,她瘋子一樣踢向他的肩膀和頭,小小的身子彈動的幾乎要扭斷自己的脖子。 「媽的!這麼不聽話!難怪班上沒人理你!死丫頭!」他氣急敗壞的叫著,揮起右拳搗在小荷的左腹上。 「嗚……」鈍痛讓她短暫的失力,顫抖著蜷曲起來。他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往床邊拖過去。她還在踢打,卻已經夠不到自己頭上的他。 拖到了床邊,他又是一拳打了上去,獸性已經完全地把他支配,抄過床頭的手機充電器,他抓過小荷的雙手,別到背後緊緊的捆了起來。 她仍然沒有屈服,雙手緊緊攥住了他還沒撤走的胳膊,他用力一抽,一陣尖銳的刺痛,指甲留下了數道血淋淋的印子。 「你這臭丫頭……」他高高揚起了手,最後卻還是攥成了拳頭,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儘管小荷是寄住在親戚家沒什麼人關心,也還是不要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痕才好。 仍在掙扎的小荷肩頭突然的撞到了床頭櫃上,上面精巧的檯燈晃了兩下,匡啷摔碎在了地上…… ************ ……檯燈的燈泡炸裂成無數的碎片,已經很不耐煩的易先生用腳把燈罩撥到一邊,露出一地碎玻璃,陰沉的說:「蕭太太,你如果再不脫衣服,我就把你丈夫的臉摁到地上。為了讓你們夫妻不至於不般配,你下次不配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臉蛋上安些玻璃渣子。」 站在蕭老師身邊的美婦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扣,終於不甘的垂下了頭,開始一顆顆解開。逐漸擴大的裂隙中,慢慢露出了雪白的乳溝,和緊繃在外面的米色文胸。 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是在享受這成熟肉體散發的媚香。一手攥著刀子,他用另一手拉開了褲鏈,從內褲裡掏出硬梆梆的雞巴,看著蕭太太逐漸裸露的肉體,用手指玩弄著巨大的龜頭。 脫到身上只剩下了兩件內衣,她抓著絲襪在手裡,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動手脫下去。羞、驚、怒,三種情緒已經快要扯碎她的神智,讓她幾乎忍不住跪倒在這男人面前,放棄所有尊嚴的去哀求他。 沒有強求她繼續脫下去,他微笑著,用手指蹭了蹭下體馬眼裡滲出的些許透明體液,衝她勾了勾,柔聲說:「不想繼續脫的話,就過來。」 她遲疑了一下,抽泣著,雙手摟住了豐滿的胸部,一寸寸挪了過去。 他沒那麼好耐心等她,站起身用拿著刀子的手猛地摟住了她的後腦,攥著她的髮根把她拉到自己懷裡,跪伏在自己腿間,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然後把粘著自己體液的手指,用力塞進了她的嘴裡。 「嗯唔……嗚嗚……」柔軟的紅唇輕易被手指攻陷,更加柔軟的舌頭無處可逃,她感到一陣噁心,卻不敢用力掙扎,舌尖徒勞的試圖把男人的手指推出去,結果卻變成難分難解的糾纏,猶如在與對方的手指激烈的舌吻。 指舌糾纏了一陣,他抽手,用她的口水沿著她的嘴角向下畫,蜿蜒滑向了她的高聳的胸膛。她向後縮了一下,卻沒敢太用力,反倒被頭後的手又向前壓了一些。手指帶著涼意一直滑進了她的文胸裡面,緊緊貼著她私密的乳房,開始在她丈夫專屬的豐腴上肆意蹂躪。 「這麼大的奶子,蕭老師的功勞不小啊。」他依然笑得不冷不熱,但眼睛裡的光開始變的熾烈,被手掌撐開的胸罩裡面已經可以看到嫣紅的奶頭和漂亮的乳暈,不是軟軟塌陷在肉裡,而是驕傲的挺立在乳尖。他緊緊捏住那粒熟果,說:「奶頭都硬了,下面也濕了吧。看來你們當老師的,也就是這種貨色了。」 「不……不是……」她不甘的否定,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一耳光打散,她尖叫一聲摀住了自己的臉,緊接著肩背一陣勒痛,刺啦一聲,價值不菲的文胸變成了一文不值的破布。 「不要!不要啊啊!」面朝下被壓在床邊,內褲被毫不留情的扯到腳踝,絕望的婦人終於控制不住心裡的屈辱,顧不得所有的威脅,放聲尖叫起來。 「呃……」她的尖叫驟然頓住,因為向上的臉頰傳來了細密而尖銳的刺痛。 他把玻璃渣緊緊的壓在她的臉上,淡淡的說:「你可以繼續叫,我也想看看你的臉和玻璃比起來誰更硬一些。」 她不敢再叫,甚至不敢再動,雙腿瑟瑟的抖著,腿間被強烈的恐懼和羞辱衝擊著,再也控制不住強烈的尿意,淡黃色的水流滋滋的沖在白嫩的大腿內側,沿著肌膚流了下去。 「下次上課之前,先教會學生不要隨地大小便。」他冷冷的諷刺著,縮了縮腰,把龜頭塞進了濕漉漉的陰唇中間,用手扶正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插入到了那個濕潤溫暖的肉腔之中。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sion of ChmDep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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